叉叉电子书 > 玄幻电子书 > 天地万年情 >

第102章

天地万年情-第102章

小说: 天地万年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本该如此,因为他是羁罗而非白驹逸,可顶着那张容颜的羁罗,令她看得难受,更是唤起过去同白驹逸的时光,也是同一万多岁时的羁罗,那无忧无虑,甜蜜幸福的日子。

    过去便是过去了,不会再回来了

    刘羽臻回首,将脸埋入白颜瑜的胸膛,不想再看他了,再看下去,她会更加难受,更加不愿面对现实,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墙,就怕又要崩坏了。

    羁罗未再言说,一摆衣袖旋身而离。闻步伐声越渐远离,好半晌,白颜瑜才将她自怀中推了开。

    原紧绷在心的弦没了半分力,这一松歇,骤然令刘羽臻悲从中来,泪珠似滚烫的水滴自眼中奔夺而出,止也止不住,更甚于胡同内嚎啕大哭了起来。

    白颜瑜见状怔愣,上扬的笑咧至一半瞬僵,脸皮也抽动了几下。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四十七节 无家可归

    第一百四十七节 无家可归

    痛心的悲泣声回荡于胡同内。刘羽臻哭得声嘶力竭,弯了身子掩面淌泪,难受的心情垄罩着她,她不懂羁罗为何会来找她,她不信他收了白驹逸的魂后就会爱她了,毕竟当初赵旭峥的死,也没令他对她有所好转。

    若说因她已同白驹逸倾诉事情真相,以致羁罗不再恨她,这可能性又更加低,因羁罗善疑,如此并不能解决什么,更甚他会认为自己在作戏!在对白驹逸作戏

    现在的她只能逃,只能躲,可是难免不会想到过去甜腻的相处,没有仇恨,没有追杀,她多希望时间不会流逝,就一直维持那段开心的日子,但事实上日子早已离去,她终须得面对,纵使一直欺骗自己。告诉自己早已不再难受了,不再在意了,可方才见到羁罗,化成白驹逸的羁罗,她内心结痂的伤口又再度淌血,其实她一直都很在意的

    越是不欲想他的,可脑瓜子总会飞掠过往昔的相处,还有现在的他,那冰寒的眸芒,想忘也忘不掉。

    刘羽臻摀面啜泣许久,嗓声才渐转呜咽,待情绪稍平后,仅剩闷声的抽噎。

    白颜瑜未说话,甚至未安慰,仅是默默地注视她,可心底总觉得奇怪莫名。

    他不知道原来男人哭起来可以这般“可怕”,眼前人脸上的假疤痕,在稍早未见白堡主时,就已剥开少许,还有他的脸庞,似从眼瞳吐出白汁一般,令黝黑的脸颊划出两道白痕,很明显,此人容颜是乔装过的。

    哭累了,刘羽臻以掌抹了抹沾泪的颊,好久没这般大哭发泄了,甚至是第一次在他人面前。她抬首看向白颜瑜,抿抿唇,抽了抽鼻,弱弱地抽噎着。

    眼前人说实在话,她捉摸不住,其性格埋得甚深,自己也不知为何敢在他面前将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或许是因他适才帮助了自己,也或许自己在这世界的朋友甚少,她想要找个朋友,不是羁罗的五觉,是一个普通的知心朋友。

    听白芷烟所说,白颜瑜希冀能有个朋友,而自己不也正是如此吗?

    虽然他很可恶,榨干了自己的钱,可是他不惜伤了自身“名誉”以藉此救自己,所以他人其实也不坏不是吗?

    白颜瑜不明白眼前人为何乔装,更不明白的是,明明已躲开仇人的追杀,为何还要哭得这般凄惨,甚至还攫住自己胸前的衣服。抹去那恶心的鼻涕,对自己投以一泓如小动物般清澈可怜的眼瞳。

    白颜瑜上扬的唇显得僵硬,他头皮间接性地发麻,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刘羽臻见状便也上前一步,长指揪住他的衣,不让他再退。

    “白大人对不住,下官可不可以”她嚅着唇,话语吞吐。

    “可否先松开指?”白颜瑜眉宇微蹙,语气平稳不透半点心思。

    刘羽臻依言松指,干笑几声,挠了挠发道:“呵白大人,下官现在无家可归了,因为住处已被白堡主发现,不知白大人可否让下官借住”

    “刘侍诏可是不够银两住客栈?”语未落,白颜瑜登即截断,他唇噙柔笑,眉眼透着和蔼道:“今日让刘侍诏招待晚膳,也花了你不少钱,倘若不够银两,我可以借你。”

    “大人会这般想,白堡主怎可能不会这般想呢?就怕届时反而让他在客栈逮个正着。”刘羽臻抿抿唇,忽发一长喟叹道:“白大人,适才下官遏抑不住悲伤,让您见着了丑态。”

    “没什么。”白颜瑜回以浅笑,忽指了指她的颊。“你的疤掉了,还有那胡子也歪了。”

    刘羽臻一怔,忙以手按压脸颊,果真如他所言。假胡子翻了一角,疤痕也垂落了下,刘羽臻懊恼地啧了声,干笑道:“下官这是为了躲避白堡主的眼线,所以才易了容。”也可以顺便挡挡桃花运。

    “为何你与”白颜瑜唇方启,当即又吞了回去,他眉突拧,暗忖:“别问!知道了又能如何?反而揽上麻烦!”思及此,他眸视大街,再看了看刘羽臻,突绽浅笑。

    “我有事,先行一步了。”白颜瑜绕过刘羽臻,欲往大街走去,怎料又被她勾住了手臂,不让前行。

    “对不住,下官真的无处可去了,可否到大人”

    语未落,白颜瑜不着痕迹地含笑截住:“啊,差些忘了,这几两银子应该够你住几日厢房吧。”他自袖中掏了几锭银子塞到刘羽臻掌中,随后抽回手,漾着浅笑朝她点了点头。“我这就先回府了,改日再见。”

    不再看她。白颜瑜提步落足速度加快,然而,步履差些出了大街,高挂的灿亮灯火已敷上点点于他身上,电光火石之际,又被刘羽臻给勾住了手臂。

    “下官适才说了,就怕到时会让他在客栈里逮个正着,所以可否让下官借住大”

    “那去住满花楼吧,怕钱不够?”白颜瑜又掏了几锭银子给她,动作之快,令刘羽臻不禁感到疑惑。难不成他怕自己借住他家?

    狐疑的眸瞳一对上白颜瑜展笑的眼眸,如春风拂过,晕眩眩的美颜令她心跳骤漏,这笑是多么地亲和,多么地温柔,一点厌烦感都无,如此瞬间之际,白颜瑜在她眼中顿时成了十分热心的好人。

    刘羽臻推过他给予的银子,感激的道:“下官非常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甚至还愿意借下官银两,可下官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这么样吧能否让下官借住大人的府邸?这样一来不用冒着生命危险,也不用多花银两了。”

    白颜瑜笑容隐隐化僵,却在转眼间成了灿然夺目的笑靥。“这真是个好方法!”语落之际,他突蹙双眉,似陷烦恼。“可是”

    “怎么?”

    白颜瑜将双手覆于身后,背过她望着前方街景,眼底浮过一抹不耐,眸再沉,他凝思了好一阵子才回身静望刘羽臻,敛去原先含笑的神情,化做严肃的神色道:“刘侍诏,不知你怕不怕”

    语未落,白颜瑜嚅唇蹙剑眉,陷入好一阵纠结,欲言又止的模样登令刘羽臻心下忐忑。

    “怕什么?”该不会有“阿飘”吧?

    “其实府里近日来了不少宾客,客房已无多剩,如今仅剩几间下人房”

    “没关系的,就算是下人房,下官也愿意住。”

    “不,主要原因是”白颜瑜又陷一阵挣扎状态。“刘侍诏,不知你怕不怕”未落的话语又再次而道,顿令刘羽臻心底爬生寒意。

    “难不成有鬼啊?”刘羽臻眼瞳左右觑了下,光说那个“鬼”字,就足以令她毛骨悚然了。

    “对!就是那个。”白颜瑜敛下眸,再以修长的指抵额头。掩住他此刻的神情,忽落一长喟叹,再下的话语倒显十分真心。“就因如此,我觉得你还是住客栈好了。”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四十八节 胡思乱想

    第一百四十八节 胡思乱想

    刘羽臻身子未能抑制地打起颤来。她脸色惨白,指揪着衣角,思绪飞快打转。

    要她住客栈或满花楼太危险了,尤其现下妆已糊,定得卸下,到时羁罗真寻来,怎躲都躲不掉,且说化妆的东西全放在房舍里,就怕羁罗到时来个守株待兔,那可会得不偿失啊

    “白大人”沉吟许久,刘羽臻才苦着脸开口,嗓调略显无力。“下官真是别无他法了,还望大人能多借些蜡烛。”

    点个十来只,阿飘应该就不会来了吧?

    闻言,白颜瑜神情突愣,未几敛下纤长的睫毛,沉凝片刻,长指紧攥成拳,抬眸之际,眼底却是溢满暖意,勾掠的唇彷佛参着些复杂的情绪。

    “既然刘侍诏都不怕了。那我也就不好说什么,可是每逢初七、十七、二十七日,都会有位大人前来,希望你能配合,这三日的戌时过后,别出院落。”

    一闪而逝的难堪在他眼底浮现,白颜瑜撇开首不再看她,不管她心中作何想象,他都不愿知道,也不愿去想。

    可实际刘羽臻感谢都来不及了,根本就未思及何因,她忙不迭点头致谢:“那下官就在此感谢白大人了!”

    太好了,找到短期饭票了!

    刘羽臻未觉他有丝毫异状,心底仅因绷紧的神经与纠结的烦恼,瞬间化开而感到开心罢了。

    ==============

    假山层迭,小桥池水,奇花异卉,美不胜收,高挂的红灯笼将府邸点缀得璀璨亮丽。

    刘羽臻愣愣地张望四周,她未曾想过白颜瑜的府邸会如此之大,几乎可以与慕容府媲美了,可念头突飞掠过,她感到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多房间院落,怎可能全都住满了人?

    再者见这里的仆役也无慕容府多呢!

    “公子,这边请。”一旁的仆人领着她来到一处院落,也瞬间打断她飘远的思绪。穿过石砌拱门,刘羽臻定睛而望,眼前院落景致萧然,一抹枯树随风摇曳,墬下的枯叶化于地,配上冷风阵阵,颇具骇人寒意。

    仆人率先上前,将提在手中的灯笼高挂于门梁上,未几,入屋利索地点亮烛台,随后入内的刘羽臻步伐有些虚软,她胆怯地左右张望,见屋内不似她过去住过的大通铺,虽非精致华丽,倒也典雅舒适,就连床铺也仅是单人床。

    “这里是下人房?”见状,刘羽臻不禁困惑提问。

    “下人?喔或许算是吧,以前曾给丫环住过。”仆人简单地打扫一番,毕竟她来的突然,这房也不常用,是以早积了薄薄一层灰。

    他原本感到奇怪。为何主子要将这位公子领到最偏远的院落,可后来想想,今夜是十七日,那位“大人物”将会入府过夜,主子应是怕被这位公子瞧见,才将他领到偏远一隅。

    思及此,仆人淡敛眸,心底有些为主子感到难过。

    “那、那那她怎么往生的?”刘羽臻凑近仆人身旁,压低嗓声道。

    “啊?什么?”

    “那个丫环是怎么去世的?”

    仆人蹙双眉,紧抿唇瓣,诡异地瞅了她一眼,然而看此神情,刘羽臻还道他不愿透露真相,心底既害怕,又别无他法。

    她就怕是死在床上,那她宁愿趴睡于桌案上

    “这儿没死过人。”片刻后,仆人整了整被褥才道。

    “啊?”闻言,刘羽臻双瞳大瞠,不太相信,眸视周遭,吶吶道:“你你可别为了让我安心而骗我啊。”

    “小的所言皆为属实。”大致打理完后,仆人捧着空茶壶朝门边走去,见他欲离,刘羽臻赶忙追上前,同他步出房门。

    “那这里可闹鬼?”刘羽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