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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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痴没傻,却忘掉了过去,老被白老头留下来养。你如今这模样,倒是让我意外极了,被白老头养大还没有失去自我的人,很少,即使有,大多没有丢掉自我却丢掉了性命。
当然,我是一个例外,因为我的手艺特别合那老头的胃口,哦,对了,我不是主题,好吧,你其实想问你的过去吧?你的过去不我了解,不过如果你真有所怀疑,其实你完全不用去管过去的记忆,你要知道赵卓杰是不是你亲哥,验个DNA不就行了?得了,我要睡啦,好好开车,别把我撞死了呵,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此时,白燕已经是僵硬地凭着本能驾驶,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几乎要剥离,因为所有事实都指向一个真相,仅有的一个真相,他宁愿自己没有得到它,即使他不管愿意与否它都在那里,可,至少他不知道呀。
就这么,车子顺利靠近目的地,然后白燕在那画廊门外看到了赵卓杰,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般,一拳揍上所罗门·里纳的下巴,然后那个看起来像个绅士的意大利人也回以铁拳,接着两个人就扭打起来,虽然里纳也很勇猛,但是明显不够赵卓杰来,脸上已经多处挂彩。
白燕立即加速完成最后的路程然后争刹,直把副驾驶座的人吓得蹿起来,差点撞上车顶,如果不是安全带限制着。白燕几乎是用跳的下车,赶忙冲过去一把推开了里纳,赵卓杰的拳头差点冲他身上,幸好还是收住。
赵卓杰瞪着白燕,胸口剧烈地起伏,白燕反倒平静地看着他,一双黑眸在夜色中仍旧明亮。
“我受伤比较重,为什么推我。”里纳委屈的声音在旁边地上发出。
“呵呵,我必须声明,我是绝对的异性恋,先走了,88。”谢必安一催油门,跑车一溜烟地消失在夜色中。
“噢谢,你太不够义气了。”里纳更加委屈。
赵卓杰转身走向自己的旧车,白燕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看着那因为愤怒而紧绷的背影,心中忐忑。
坐上车,他就老实交代今天跟谢必安一整天的行踪,最后等待审判。
赵卓杰将车子甩进车位,率先下车,白燕继续跟着,虽然行动依然高雅,但是脸上有着与这份高雅不搭辄的慌张。
电梯去到指定楼层,赵卓杰从升降梯明亮的壁面看到白燕倒映在上面的脸,看清楚那份惊慌,他铁石般冷硬的心肠也软化了,轻叹:“你为什么要跟谢必安去吃这顿喜酒?还瞒着我?”
“因为,我想要知道一些养父的事情,他好像知道许多。”白燕避重就轻地说着,躲过赵卓杰的审视。
小白在说谎。
赵卓杰心中发凉,再次不吭声,直至进屋里,也没有回头,而是一头扎进浴室——冲冷水澡。
他必须要冷静,然后好好弄清楚白燕的异样。
他是这么想的。
白燕站在空荡荡的厅堂中,心里被恐惧填满,他害怕,因为这跟他想像中赵卓杰知道真相后丢下他,剩下他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样。
猝然,他一脸坚毅地转身走进厨房。
他决定了,他要赵卓杰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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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虽然天气不算寒冷;但已经凉了;冷水涮过水管从喷头洒出;罩头罩脸将赵卓杰全身打湿,然而赵卓杰仍旧觉得不够;他心中有一团火,必须要熄灭;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脑袋在冷水冲涮下,思维愈见清晰,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推敲白燕的目的。
白燕为什么去见谢必安?因为受到威胁?不对;如果真是简单的威胁,小白不该是这种做法,最可能会告诉自己然后合着将谢必安弄倒。那是真的想要从谢必安口中问取关于白享运的事情?这是小白自己说的,虽然似乎有所隐瞒,但不应该不会是谎言,那是么问取与白享运有关又不能告诉他的事情是什么?
赵卓杰觉得自己好像挖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眼前就好像一个密集而且未知的雷区,他拿着铁锹,随时都可能触雷,只是要安全而且秘密地挖到自己想要的,似乎又有点异想天开。
究竟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呢?
发生在白燕身上的,可能与他的原则或者身份有抵触,会让他为难的事情?又或者发生在他身上,可能与白燕有关,会对他造成打击的事情?
赵卓杰只觉得脑仁生痛,前者,他想到了白燕可能杀过人,虽然绝对不会是自愿的,但他的确宁愿不要知道比较好;后者,他想到了白燕可能已经知道凶手是谁,而且跟白享运有关,或许是跟白燕有关。
是哪一种可能呢?赵卓杰狠狠捶一把墙壁,恨不得将脑袋也往那被冷水冲得锃亮的磁砖上撞去,看看能不能失忆或者怎么地,也就不用那么纠结了。每当遇到跟白燕有关的事情就是这样,他总是犹豫不决,踟蹰不前,事实上白燕的一举一动都轻易牵动他的心,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明知罂粟有毒,却抵挡不住诱惑不断深隐的瘾君子……没救了。
冲了半天冷水澡也没得出个究竟,赵卓杰终于关上阀门,身上滴着冷水,但是当年当了几年特种兵,没少玩在雪地埋伏的,这点冷水压根儿不算什么,他扯过毛巾随意拭掉肌肉上挂着的水珠,甩甩头发,捋几把,围住重点部位,也就出去了。
厅外半点声音也没有,赵卓杰顾不上找条裤头穿上,有点担心白燕,毕竟他知道自己生气的模样挺吓人,就怕小白委屈的窝在外头难过,大步走出去,谁知道外头没人。
——不会是走了吧?
被这个猜想吓到的赵卓杰急忙叫唤:“小白!”
“我……在这里。”
听到厨房里传来白燕语气不太稳定的声音,赵卓杰松一口气之余,眉头立即蹙紧,暗忖:难道小白准备□心晚餐赔罪?可是小白真的是缺乏烹饪细胞呀。
想到白燕那身奇迹般的暗黑料理细胞,赵卓杰头皮有点发麻,觉得这赔罪也有点太惊悚了,要知道按照食谱能把食物做出诡异未知物体X的白燕实在不是一星半点地可怕。
“小白,你在煮什……”赵卓杰急步走进厨房,腰上薄薄的毛巾在走动中翻飞,摇摇欲坠,只是他刚走到能看见厨房的位置,那松垮垮的毛巾在牢牢挂在了某可疑棍状物上头,再也没有脱落的危机。
白燕扯了扯围裙边角,眼睑低垂着,两片睫毛小扇子样耷落,晶莹的黑玉躲在两孤阴影下,微微斜看,不敢直视,脸颊两抹胭脂色的舵红,浓浓抹出此时羞赧的心情,唇色嫣红,轻轻抿紧。
赵卓杰挪动脚步,此时无论是在雪地行军,还是横穿沼泽,脚步也未层感觉这么虚浮过,他走得极慢,慢慢地那些阻碍视线的物件离开眼界,终于看清楚了。
那人身上穿着买XX炖锅送的劣质围裙,崭新的,还带着折痕;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衣物,小小布料根本没遮住些什么,两条长腿没有裤管遮挡,美好的线条尽显,围裙很省料子,下摆只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小片阴影惹人遐想。
赵卓杰听见自己的喉咙咕噜一下吞咽的声音,只觉得口干舌燥,刚才的冷水澡算是白洗,如今身体温度高得吓人,全身血液冲向某器官,脑部缺氧导致思维退化,他甚至怀疑自己现在还没有黑猩猩聪明。
“你……这是?”赵卓杰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声音,粗哑得吓人。
闻声,白燕全身一僵,揪住围裤边角的手攥紧,懵然不知这动作令他一边胯骨与腰侧的线条立现,他只是呶呶嗫嗫地说:“你说过……会爱我的。”
无论今天白燕隐瞒着他什么,赵卓杰都觉得不重要了,能让这么一个注重礼教与仪态王子放弃自尊做出这件事,只为了得到爱,已经够了。
“是的,我爱你,爱死你了。”
说着,赵卓杰大步走向白燕,自前方轻轻揽住他,手掌顺着背线摸到背后勉强绑住的结,忽略它,又摸向两片挺|翘|结实的臀|肉,微凉而且滑|腻的手感令赵卓杰陶醉地眯起眼睛,手下轻轻拿捏,感受怀里人分明想要挣扎却又压抑住的轻颤,指尖大胆地滑进微潮而且温热的缝隙间,搓揉那朵总是给他带来蚀骨销魂快感的小花。
手下触感甚好,而白燕只是轻颤又故意放松任由他随意摸索,赵卓杰很满足,他的恋人总是害羞而且矜持的,而这么一个人却为了他而刻意迎合,这又大大满足了赵卓杰身为雄性尤其是攻的自尊心,原本因为隐瞒而沉重的心情也得到了舒缓。鼻尖朝白燕颈窝拱去,嗅着好闻的味道,赵卓杰一边啃咬脖子上美味的嫩肉,一边呢喃:“今天会让我做个够?”
半晌没有回应,只有那些呼吸声又更加粗重了,在赵卓杰不满地卖力啃吮以后,上头终于挤出带着哭腔且气息不稳的回应:“直……直至你满足。”
此时赵卓杰一根手指已经拨开花瓣在温热的肠|道里搓|弄,闻言就嘶咬着扯断围裙的一边肩带,侵略半片胸膛,舌尖卷舔着突起的乳|尖,把小|肉|珠狠狠嘬住啮咬,听着带哭腔的轻哼,又一根手指拓开肉缝钻进去,两只手指灵巧地交错挖抠甚至扩张,直将围裙下的身子弄得虚软无力,两条腿竟然无力地朝两边打开轻轻抽搐,若不是扣在后穴的二指,白燕都要瘫倒地上去了。
“爽吗?”赵卓杰低笑,恶劣地增加手指模拟绞钻动作,来回转动着朝更里面冲去。
白燕只能‘嗯’,还不能只发出单音,而是几个连音,收都收不住,最后一个声调拔高破碎,围裙下摆冒出一摊湿迹。
“只弄后面就射了吗?小白,你真是很想哥呢。”
白燕双手软软地搭在赵卓杰坚实的肩膀上,额抵住赵卓杰的发顶,无声地抗议。男人在笑,阵阵热气喷在他的胸尖处,他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颤,而赵卓杰竟然就像抱小孩一样,抽住他的双腿挂在腰身两侧,这令他惊慌失措,又想到此时姿势,臊红着脸只能揽紧赵卓杰的脖颈以免摔倒,他迟疑着看向男人脸上别有深意的笑容,直至会阴被湿热坚硬的抵住,那炙热的温度几乎将他烫伤,他才回过味来:“不……我会摔倒,我……啊!”
在截断告饶的话,在惊呼中狠狠戳入,肠道瞬间饱满的充实感让白燕两眼发黑,被撑大到极致的一圈小嘴紧紧咬住男人的,而男人还在深入,直至密合,那些粗硬的体毛将他那里扎得麻麻痒痒的,他才动了动紧绷的腰身,立即听到男人急促的抽气声,那处又胀得更满了,同时感到胀的还有眼球,还酸酸的,一些温热液体自眼角处划了下来。
“不乖,别急呀,真想摔呐?”赵卓杰屏着呼吸,几乎用尽全部自制力才没有就地把人办了,他就着结合的姿势走动,只那样轻微的磨擦,也残酷地考验着赵卓杰的神经,他粗鲁地将白燕压向灶台,炉头上一组高级锅具被无情地拂开,四散滚落在流理台上,而赵卓杰知道白燕有了依靠,就更加不客气,双手推高白燕修长的双腿,把那对形状美好的足踝卡到自己肩上,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