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小不懂]宁静致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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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人还是从中品尝出了不能忽视的甜腻。
抵在宁王下面的东西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下一瞬,便狠狠刺进了他的小/穴里。
宁王深吸一口气,剧烈咳嗽起来。
混蛋……手指进去也就算了,这地方是你那东西能进去的吗?!
燥热!滚烫!还有歇斯底里的痛!
宁王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朱厚照。但瞧见朱厚照近在咫尺的眼眸里,再无法掩饰的情/欲、隐忍、甚至疯狂……
他终究还是默认般闭了眼。
他听到朱厚照笑了声,感觉到相贴的身体上不可抑制的微颤。他听到朱厚照在耳边轻喃着什么,然后感受到他紧攥着他的腰,大力抽插起来。
这种感觉……真的好想去死一死!
好在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因为有比方才手指触及更要强烈的感觉由后方升起,转瞬袭遍全身,甚至发泄过一次的欲/望,也都重新抬了头。
朱厚照放开了对他桎梏,将他放回床里。然后折起他的双腿,抱着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转了个身。
宁王深喘了一口气。
身/下已无力到不可思议了,但还是有无尽的快/感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涌遍全身,使得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无法言说的欢愉中。他张了张口,无意识唤着身后人的名字,“……朱厚照……”
“我在……皇叔,”他听见身后人低沉喑哑的声音,感觉到他细密亲吻着自己的背部,“……我在,我会一直都在。”
这是七月的最后一日,京都下了一场大雨。
无休便在这样一个日子里,忽然记起了当年朱祐樘要他查的事情。包括那位夫人,包括那株茶花。
不懂的娘亲就是那位夫人。那么倘若他没猜错……不懂就是朱祐樘的儿子!
他深吸一口气,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好,将会给不懂与夫人带来灭顶之灾。他飞快赶到尼姑庵想要确认此事。但他方至尼姑庵,佛堂里面已端端正正坐了两个人。
——天子朱厚照,以及宁王朱宸濠。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被锁住了所以修改一下,非伪更… …。。要是还不解锁我也不造肿么办了囧。。。
窝是传闻中的二更~虽然JJ好像很卡的样子,但是我觉得还是更吧0 0
行了,我知道你们想说是神马,夸奖的话就不必多言了!本攻出手,从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什么?你说我打了自己“守孝三年”的脸??
拂袖转身,深藏功与名。
☆、二十三章
朱厚照与宁王到时,姚夫人正在佛堂做课。瞧见两人气度非凡,温和道:“两位请见谅,庵中只接待女施主,两位若是想要礼佛,不若前往其余佛寺。”
她的声音也是温婉动听。即便年近四十,气度依旧雍容,并不逊色于朱厚照的母亲。
朱厚照几乎瞬间就明了,除了愧疚,朱祐樘为何会对姚夫人念念不忘。但他毕竟是晚辈,无法过多去评价任何。
他上前一步,对已转身念佛的姚夫人道,“夫人也许不认得我,我叫朱厚照……是,朱祐樘的儿子。”
姚夫人手指微颤。
她几乎握不住手中木鱼,匆忙将之至于桌上,回身给朱厚照行了一礼:“民妇……”礼节尚未行完,朱厚照已虚扶了她的双臂阻止了她,“夫人不必多礼。”
姚夫人已给朱厚照上了茶。她正想给宁王也倒杯茶,听得朱厚照道,“请给皇叔一杯温水,谢谢。”
宁王面无表情看他一眼。
“……”朱厚照笑容顿了顿,默默将手中茶杯推到姚夫人面前,“两杯温水,谢谢。”
姚夫人:“……”
倒完了水,三人各自浅啄一口,相顾无言。
姚夫人怔怔瞧了朱厚照许久。她的目光有些恍惚,亦有些茫然,似乎透着朱厚照在看什么人。许久许久,方才醒悟过来,掩饰一般低下头:“……皇上您前来此处,是来找不懂的吗?”
“我是来找你的,夫人。”
“我已经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了。”
姚夫人克制不住收拢了手指。
宁王见她面上镇定,指尖却是煞白,又饮了一口白水淡道:“你不必害怕。若我们想对你不利,本王自会领暗卫前来,站在你面前的就不会是朱厚照了。”
姚夫人心下微怔。
她呆呆瞧着满面温和的朱厚照,以及形容冷淡的宁王,曾思考了无数次也许将来会与朱祐樘见面的场景,也想过无数次避而不见的办法……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站在她面前的,会是朱厚照。
而朱祐樘,已永远长眠在她无法触及的地方。
也许这就是命。
倘若当初不是不懂与朱祐樘的一见如故,朱祐樘决计不会命一个素未蒙面的小和尚去梅龙镇搜寻茶花;倘若不是搜寻茶花,也绝不会见到无休,认识朱厚照;倘若没有认识朱厚照,朱厚照也绝不会命人探查不懂身世,也就不会有今日尴尬。
抑或者其实上天早就已经画下一个圆。纵使他们这些人穷极一生,都走不出这个圈。
无休到后不多久,不懂与应籽言也来了。
应籽言瞧见朱厚照与宁王,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正要同两人打招呼,不懂已迟疑道:“皇上宁王,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四人一人一边……这是干嘛啊?迎接我和籽言吗?”
姚夫人扯出一个微笑:“过来,坐这边。”待不懂坐下,又道,“既然大家都在……今日便将一切都说清楚吧。”
“……”不懂,“等一下啊娘,你们说之前能不能照顾一下我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应籽言举手应和:“对啊对啊,我也不知道呢!”
姚夫人不理他们。
她只看着朱厚照,轻声道:“民妇听不懂说过,皇上虽然年轻,却是难得的好皇上。无论是四王谋反,瓦剌议和,皇上都将这些事情解决的完美无缺。不懂,他虽然有些小聪明,关键时刻,都是皇上自己的主意。所以民妇觉得,皇上是否能网开一面,准许不懂辞官?”
不懂瞪大眼:“娘我没说要辞官啊!”他见姚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捂着嘴朝朱厚照示意,喂喂喂不是你老师我不帮你啊,是我娘要我辞官啊!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要他辞官呐?
朱厚照也不理他,只摇头道:“我明白夫人顾虑,但我依旧希望他留下来帮我。”
姚夫人深吸一口气,紧紧握着不懂的手颤声道,“皇上难道不想想……一旦这件事情走漏了消息,会发生什么吗?”
朱厚照笑道:“我既然想留下他,那么对此事自然有足够的把握。夫人也说我是难得的好皇帝了,夫人可愿意信我?”
姚夫人点头,又摇头:“不是我不信你,而是这世上总有太多太多迫不得已……这是命,不是我说信你就可以一笔带过的。就好像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不懂认祖归宗,只是希望他拜入迦叶寺亲眼见一见他的父亲,哪怕一眼也好……也从未想过,事情居然会到今天这种地步。”
朱厚照敛眸沉思。
不懂听闻“父亲”两字,心里顿时一慌。他紧紧攥了姚夫人的手,大声道:“娘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父亲是谁啊?你快点告诉我啊!”
无休拍了拍他的手,递给他一封信。
不懂接过,缓缓打开。应籽言凑过去,两者皆呆。
夜已深了,一众人聊了许久,什么结果都没能聊出来。
夫人已回房歇息了,不懂还呆坐在位置上,不言不语。
一旁应籽言使劲往角落里缩,以便减少存在感,嘴中还默念着“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朱厚照笑起来:“籽言呐,这么大的皇族密事都被你知道了,你可知朕现在最想做什么?”
应籽言哭丧着脸:“该不会是把我抓起来,五马分尸吧,朱正哦不皇上你知道的,我嘴巴很严的,你不要这样对我啊……嘤!”
朱厚照负手悠然道:“朕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写一道圣旨,给你们赐婚——让你嫁给老师大哥,成为他的妻子,当我嫂子。怎么样,你喜欢吗?”
咦?籽言心跳一阵加速。她使劲跺了跺脚,满脸通红嗔道:“谁要嫁给他个死光头啊!”
不懂正在心烦时刻,闻之想也不想反驳道:“正好,反正我也不想娶你!”
籽言窒了窒。见不懂说完这句话,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心中忽然就涌上难以形容的难受。她狠狠赏了不懂一拳,大喊了一声“死光头”便冲入雨中。
不懂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他正要迈步去追,无休已拦住了他:“我去追,你今晚还是呆在这里,和夫人说说话吧。”
应籽言与无休都走了,朱厚照与宁王也该走了。
朱厚照拍着不懂的肩膀,对他说:“老师,你以往总将我当作弟弟来看,也帮了我很多大忙。其实我们的关系早就超越了一般君臣,更像兄弟。我知道你对这个位置没有兴趣,普天之下那么多兄弟,也不是所有的都会因为家产反目成仇。”
“当皇帝很累,所以我希望你能和皇叔一样帮着我,看着我,免得我一不小心犯错,就将父皇留给我的江山全部败光了。”
“大哥,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当然,你与夫人若是执意要走,我也绝不多加阻拦……对了,明日早朝后,我会去皇陵祭拜父皇。你们若也是想去……东城门见。”
语罢,转身便走。
临行之前,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便趁着宁王命人安排马车之际,私下询问住持道:“师太,此处可长明灯?”
住持师太颔首:“有的,施主。”
“这些是香油钱。便麻烦师太为我点两盏长明灯……放在一起。”
师太已前去点燃长明灯了,朱厚照回首凝视佛堂。
视线尽头是一座观音像,其一手托着玉净瓶,一手捻柳枝,面相圆润丰满,安详静穆,不怒自威。
朱厚照从前并不信佛,是以他认不出这究竟是哪位菩萨。此时他凝视了片刻,终究闭眸双手合十,虔诚拜了拜。
佛说世间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蕴炽盛。生、老,死三者他无法控制,愿只愿他的宁王余一生从容安稳。
翌日风和日丽。
朱厚照出城时,不懂与姚夫人早就已等候在城门外。
朱厚照并不问他们的选择,只待两人上了另一辆马车,便进入施家台。马车一路东南,不久便至泰陵,沿途皆有神宫临军严密把守。
朱厚照领着两人进了陵墓,直至置放朱祐樘棺椁的石室外,方才轻声道:“父皇就在里面。”
姚夫人盯着这一道石门,双手合十默然不语,而不懂则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失声痛哭。朱厚照见状,心下也有些难过,到底还是拍了拍不懂的肩膀,对朱祐樘说了声“父皇,我把他们带来看你了”,而后转身出去。
陵寝之外,阳光璀璨。
宁王正靠在马车壁上仰望湛蓝天幕。朱厚照坐了过去,陪着他一同看天。
“皇叔,我上次来的时候,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父皇了。”
宁王笑了笑:“你倒是不怕你父皇生气。”
朱厚照耸肩:“总归是要知道的。若是将来等到我也下去见到了父皇再说,说不定他就更生气了。不如多点时间缓冲一下,时间久了,我们过的好了,他自然也就理解了。”
宁王屈指敲了敲他的脑门:“又胡说八道。”
朱厚照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