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神话]问道太初-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请这位贵人宽恕则个,饶过我等兄弟如何?”
却是欲以谎言诓骗杨戬带人离去。
这不过这二郎显圣真君本就是个聪明绝顶的,当年封神一战中亦曾辅助大周仙朝立下汗马功劳。更兼在此之前听了江宁王七二人描述,额间神目微闪运起法力看去,对此间种种已是有了成算。
也不多言,指尖对着那道人轻弹,转瞬之间便见一银丸携着劲风将子归道人打落在地,生死不知。而后将手一挥,便有众多在龙舟上候命的天兵天将向着崂山上的妖魔杀去。
如此不过数盏茶的工夫,山上妖魔尽皆伏诛。尸体血液渗入山石土壤间,弹指瞬息间恢复了仙山福地景象。
那崂山山神亦是一变再变,很快恢复了中年模样。带珠冠、着锦袍,气度威严身形高大,与先前所见之乞丐堆里跑出来的老头大不相同。
对着杨戬深施一礼,谢过大恩。又走到江宁面前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长叹一声化虹光飞回崂山之上。
恰在此时,又有仙娥来报,那身受重伤的少年席方平已经醒来。听说龙舟主人乃是中央天庭大名鼎鼎之二郎显圣真君,却是嚷嚷着有冤情要诉,拦都拦之不住。
江宁杨戬等皆是称奇,那少年受伤颇重便是以仙宫灵药调养了,一时半刻之间纵是可以醒来也当无法移动。却是不知那少年有何等样的冤情,竟是如此等不及。
这厢仙娥话音刚落,杨戬正欲前去查看一番。便见一少年莽莽撞撞的撞过来,一头跪倒在地上。正是那席方平。
清源妙道真君无边显圣的名头自不是虚的,早便对着少年所遭到的事有了几分好奇。现下见人都求到自己头上了,自不会当做不见。却是向前一步将那少年扶起了,令其好生说来。
少年名叫席方平,乃是九幽天中人。自幼便与老父相依为命。
席方平也好席父也罢,皆是九幽天中普通居民,并无半点法力或者有异常人。在九幽天凡人城池之中,亦属于下层。好在这两人安贫乐道日子过得倒也甚是顺遂。
只不过自从战乱起了,事情便有了变化。
九幽天乃是此诸天万界中一等一的神秘之处,诸多奥秘不可详尽。同样的,此方世界势力混杂诸方争夺,战乱争斗亦是平常。但诸天万界中早有共识,若非迫不得已,切不可于凡人跟前显露法力力量。至于日常争斗战乱,更应避开凡人。
九幽天名为九幽,又与黄泉勾连,乃是酆都大帝在后土娘娘身化轮回之后开辟。虽为死者往生轮回之所,却也并非无有凡人。席方平与席父所居住之丁零城,恰是一所凡人充斥的大城池。
九幽天中争斗众多,却是与凡人并无关联。只不过此次之事,却是多有不同。
席父是九幽天丁零城中普通凡人,自有生死轮回寿命将近之说。只不过不曾想到的是,席父死去后不久席方平便受到席父托梦,有人串通地府鬼差,将往生魂魄投入战场,不令其轮回。
死生一道,向为诸天万界中最是神秘之事。而魂魄轮回,除非是那等超脱时光命运长河不在三界五行之中的。要不然终得走上那么一遭。
九幽天中征战,诸天万界之中生灵轮回不可断。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万物枯荣之变动,此亦可谓之为道。
道可道,非常道。
生前死去,前事如尘土,却也有关后世福禄。轮回六道,魂魄往生轮回之所处,亦各有机缘。
鬼差将往生魂魄投入战场,使其不得投胎,却也是犯了规则。
席父托梦之时已是气息奄奄,受尽折磨。席方平乃是孝子,自不愿见老父受此折磨。几经劫难求得一道门符篆,可入得地府,寻那地府官员主持公道。
怎知狼窝虎口,却是一丘之貉。那受理之地府官员也不问缘由,便将席方平锁拿归案,至于狱中百般折磨。
也幸得席方平命不该绝,竟然是趁着那守卫不注意逃了出来。气息奄奄之际被一位鬼君之女救下。
席方平心忧老父,不愿有丝毫停留,却是强撑着伤痛想要替老父伸冤。九幽天中格局复杂,那救下席方平的女郎纵是有心也无法替其办些什么,只能答应尽心保其老父安全。而席方平,则是前往诸天万界中寻求其他帮助。
☆、第66章 星海乱,二郎担山
杨戬于中央天庭之中,领司法天神一职。监察诸天管理法度,对席方平话中所言,感慨之余,自是愤怒非常。掌中墨扇开阖,眉目微冷,便欲下令让龙舟前往九幽天一行。
不想便在这时,崂山之中有遁光飞来,降落在龙舟之上。落地化作锦袍华服的中年人,正是那崂山山神。
和杨戬见过了,拱手深施一礼,面带焦急之色。便见那崂山山神口中急躁道:
“非是小老儿为难真君,只这崂山漂流于星海之上,何止千万载。但。。。。。。”
语调微沉,沉吟半晌,崂山山神方才期期艾艾道:
“小老儿此次凭真君之助,方得以重归崂山。只是此地久经妖魔作乱,诸多灵机紊乱形式变动,小老儿怕是。。。。。。无力执掌。”
又瞅了瞅杨戬面色,咬了咬牙,崂山山神方才道:
“非是小老儿推诿,实在是此山大有玄机,但请真君前往一观!”
崂山乃海上第一仙山,游荡于星海之间不知年月。往来修行者众,有不同寻常之处也是情理之中。只不过山神执掌一方,与其性命相关休戚相连,当无有多少秘密可言。
手中墨扇于掌心轻叩,杨戬也是明白此中当有大不寻常之处。因而也只得命人先将席方平等安置好了,且先随那崂山山神前去看过,再做决断。
脚下祥云顿起,一路前行,不过片刻之间便降落在了那崂山之中。那崂山山神也不迟疑,自是在前引路。
额间那抹金色流云纹俄而发出道道银芒,杨戬神目运转,便只觉得这崂山似乎坐落于九幽鬼蜮之上,无尽阴寒诡异光芒冒出,将这山峰禁锢了。使其不得挪动。
此山形成存在之年月日久,漂流于诸天万界之中不知数千万载。自是不曾发生过此等情况。
心下微微沉吟,又思及这崂山惹下这等祸事的原因,当是与九幽黄泉脱不了干系。蓦然间杨戬身上银光闪过,变作了银铠黑氅、执三尖两刃刀戴三山飞凤冠的司法天神模样。对着崂山山神挥了挥手,又示意身后龙舟退将开去。法力运作落于星海之间,屈膝沉肘竟是生生将巨大山峰搬动开来。
前世之时江宁也曾听说过担山逐日的神话,当时以为只是谣传。不想今日竟然是亲身得见了,一时之间不由得是惊骇非常。虽说此茫茫星海之间并无金乌旭日,可那杨戬身负巨山的身影,却不由得与江宁前世所听到的故事重合起来。竟是生出几许不知今夕何夕,又是何年之感。
但见茫茫星海,寂寂星河,那看似与寻常人大小殊无二致的天神男子以*力拖起了那仙山巨岭,高大伟岸不可详尽。
只是那杨戬却是小觑了这无垠大海。
此为诸天万界开辟之初便具有,流淌于宇宙星空之中,其年岁却是比之杨戬本人更为长久。其间种种,亦非是普通人等可以探知。便是那上古诸神、一方大能,来此了也要生出几分谨慎来。
那将崂山放逐于此地与诸天万界隔绝开来的那位大能,乃是上古洪荒之中便已经存在了的、九幽天中一位不出世的大能。虽不知何故,又使得崂山与诸天万界再度相连,却也非是无有凶险。
便见银铠黑氅凌然不可侵犯的二郎显身真君以*力将崂山托起了,就将飞离那处地界。弹指瞬息间有至阴至寒之气体化黑色气流,峥嵘鳞角,似龙似虎,又好似上古洪荒不知名怪物,向那银铠黑氅男子袭去。
龙舟之上一阵躁动,却又很快平复下去。杨戬也是身经百战的,种种名头自不是浪得虚名。眼见那黑色气流袭来,却也省事面不改色不惊不惧,一手持三尖两刃刀,以*力托住崂山;一手指尖轻弹,有银丸初始时不过丁点大小,携阵阵风云激荡一路向着那气流迎去。
杨戬面色微变,只见那黑色气流不进反退,猛然爆裂开来。充斥此方天地,便是连那冷淡星海也为之一暗,无数气流迷漫。
额间神目运转,心下微沉,却是不见了那龙舟及其上人员身形。
脚下于星海海面之间踏过,杨戬沉声轻喝。周身法力运转,黑氅飘扬。未及,便见得那周遭天地为之一清,复归渺渺茫茫寥寥寂寂的模样来。
只是举目望去,却是半点也不见了千丈龙舟之影。
“这是。。。。。。。”
扯了扯身旁人的袖子,咽了咽唾沫,王七方才期期艾艾地问道:
“江兄,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相处日久,这眉目温和的青年来历神秘举止动作虽是如常,却也多有不平常之处。不知不觉间,王七却是将江宁当成了那有大秘密的高人。
眉目微沉,放眼望去,一派无甚生机之色。脑海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却很快散去,抓之不住。沉吟半晌,江宁方才劝慰道:
“王兄且莫要着急,那二郎神神通广大,想必会很快察觉出不同来,助我等离开这地。”
二郎神杨戬之名名传此诸天万界,即使是王七这样的凡人,也听说过不少关于他的神话传说。现在有亲自见了其手托崂山的英勇样,又哪有不放心的。却是将种种担忧的情绪收回到肚子里来。细细打量了这周边的景象,久久方才发出一声叹息来:
“天,我们究竟是进入了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江宁自是不知道的。
杨戬以*力托起崂山,不想那星海之上突然间惊起黑色气流来,向其袭去。而在这之后不久,便像是陷入了重重迷雾般,千丈龙舟上一阵阵剧烈的摇晃,江宁并王七等像是从空中坠落般。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到江宁王七二人睁眼,呈现在眼前的却已不是那个熟悉的天地。
天是红的,地是红的,便连那山石土壤、植物河流,也是红的。无端给人以毁灭断绝的气息。
一阵阵说不出的寒意与烦闷涌上心头,便连那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绪也是一阵阵激荡。
抿了抿嘴,江宁却是当先一步对着王七建议两人且同去探索一番。
此地大不同寻常,怕是不可久呆。心内不详之预感愈发浓烈,听得江宁建议,王七自是不无不可。
两人所处之地乃是一红色的山峰,算不得太高,亦算不得陡峭。其下流淌着一条红色的河流。而在这山峰的地表岩石之间,亦有不少红色的植物自那山石缝中钻出来,舒展出一片片诡异的红。
两人极目远望,所看所见皆是无边红色的山石土壤、植物河流。心下烦躁之余,江宁却是强行将心绪方平了,放眼望去,隐隐约约间那东边方向似有不同。
略作迟疑,却是带着王七往那东边方向去了。
又走了不知多少时日,单调而乏味的色彩之间无有日升日落、岁月更替。竟然是不知过去了多长的时间,走了多少距离。往往回眼望去,只见一片片无边无际的红,再也分不清来时的路线方向。
而江宁所依据判断方向的,却是那条河流。
河流东向,这江宁前世所了解的常识虽算不得准确,可在那绝大多数时候还是可以的。
只不过江宁王七二人所不知道是,就在他们两人离开那最初始的那山峰之时,变动转换,那河流却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