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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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感觉是什么?”
“像大海的潮汐。
涨潮了,海水拼命地冲上沙滩,风起云涌,浪花汹涌。海浪一浪高过一浪,风狂海啸,奔腾翻卷。
退潮了,潮水逐步退去,浪花逐渐平息,最后风平浪静。”
“我们俩加一块儿就是海里的火山。”
“对,你是一直喷发的活火山。”成才故意逗袁朗。
“哦,那我现在就应该喷发了。”说完袁朗直接扑倒成才。
袁朗在性事上保持着一贯的强势,他总是占主导位置,引领着成才。成才有时会纳闷,明明俩人同时入的门,为什么袁朗无论是技巧还是方法都比他高好几个段位呢?
于是成才奋起直追,想变被动为主动。
这样就拉开了一场甜蜜战争的序幕,俩人既互相取悦,又时不时的互相较量,战斗一直延续,袁朗一直高奏胜利的凯歌。
袁朗在这事上也秉承了他推陈出新的优良作风,他会想出千奇百怪的做爱方式,而且会马上身体力行,付诸实施。
有好几次,成才差点儿叫出声:啊,这样也可以啊?!
成才可不想永远处于劣势,所以一有空成才也会绞尽脑汁想些花样出来,不过最终在数量和质量上都不敌袁朗。
于是成才只能自我安慰:这说明我比他CJ多了。
在采取的方法上,袁朗也把他的聪明才智发挥到了极致,各式各样的主意是层出不穷。
成才终于知道了枕头的另外一个作用。
一次,袁朗让成才进城时帮他买几瓶精油:依兰、玫瑰、茉莉、紫罗兰……结果几位营业员小姐用非常怪异的眼神看成才,最后临走时耳朵里还刮到一句:“看看不像不行啊”,把成才弄得莫名其妙。回来上网查了几种精油的作用后,成才的脸立刻媲红关公。
袁朗很喜欢拉着成才洗鸳鸯浴,并在浴缸里滴上几滴精油,有一次竟然偷摘吴哲的玫瑰,把花瓣撒在水里。撇开吴哲气愤伤心不算,成才还是很喜欢袁朗搞这种情调的。
俩人最常采用的方法是斗嘴,在这方面,实力属平分秋色。“小花,给大爷笑一个”,“官人,我是卖身不卖艺”;“花儿,给主子唱一曲”,“先把之前赊的账付了,老爷”。
其它方面也就算了,最让成才头疼的是袁朗在地点的选择上也不愿意墨守陈规。
开始几次是在袁朗办公室进行的。第一次是地板;第二次是办公桌;第三次是行军床。后来发展到袁朗寝室的床、沙发、浴室,甚至是厨房。
其实成才那时就对发展趋势有了预见,不过他还是报了那么点儿侥幸心理,主观上不愿相信。结果那天袁朗带他到水库游泳时,俩人就在水上进行了长时间的运动,事后袁朗对水的浮力大加赞赏,把水库评定为五星级。虽说开始成才嘴上一个劲的反对,但是当他对上袁朗含情脉脉的眼睛时,就彻底缴械投降了。好吧,成才承认,其实自己有那么点儿道貌岸然,实际上当时心里已经想得要命。
后来是越发不可收拾,草地、树林、山洞、海岛……只要有机会实践,袁朗从不放过。有一次更是异想天开地问成才,如果在吴哲的花圃里干会是个什么样感觉,害的成才差点儿当场吐血。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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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6 13:53 122
一二零
袁朗是个非常非常好的爱人,能和他在一起真是很幸运。
因为袁朗比成才大了整整八岁,所以袁朗很宠成才,喜欢惯着他,而成才呢,也会很配合的撒撒娇,任任性,当然这只限在俩人私下里。
除了工作,所有的事都由成才做主,成才说东,袁朗就不会说西。当然啦,袁朗也可能提一点儿建设性意见:
“你能肯定是东吗?是不是会有另外的可能,比方说东偏南5°。哦,当然啦,我相信你是绝对不会有错的,那个,我对你有信心。嘿嘿,我就是随便一说,否则太没有存在感了。”
袁朗也是个非常非常真挚的恋人,时不时会被他感动一把。
某日,早上训练结束后,成才看见袁朗脖子处露出一小段红绳。成才知道A大队有些队员比较“迷信”,会把自己受伤时体内取出的子弹挂在脖子上用来辟邪,可是袁朗从来不信这个的。晚上,成才趁袁朗写训练计划时,把那根红绳扯了出来,红绳上果然穿了一颗子弹。就着灯光,成才发现子弹上有细细密密的纹路。仔细一看,子弹上刻满了好多花,花团锦簇,层层叠叠,刀工也极其精致。成才抬起头,黑影遮住了他的眼睛,一个温柔的吻轻轻封住了他的唇。就只是这么轻轻地触碰,许久,袁朗离开成才的唇,然后抱住了成才,紧紧的:
“那次我真的害怕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以为我不会再害怕,可我错了。当你在我怀里闭上眼睛的时候,我惊惧得人都止不住地颤抖,我担心再也看不见你明亮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你灿烂的笑容;还有你的小梨涡,独一无二的小梨涡。”
成才感到袁朗的身体有些许紧绷,就用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知道吗?我更害怕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爱你’,你就已经离开了我。”
后来成才也把自己收藏的射伤袁朗的那颗狙击子弹上刻了“YL”,穿上红线挂在了脖子上,不过雕刻的水准被袁朗鄙视了好久。
袁朗还是个非常非常浪漫的情人,和他在一起总是很快乐。
成才27周岁生日前的那个周末晚上,袁朗亲自下厨煮了两碗辣椒肉丝面,每碗外加一个荷包蛋。因为成才跟他说从记事起到离开下榕树,每年过生日,父亲都会给他下一碗辣椒肉丝面,再加一个荷包蛋。
俩人吃面的时候,成才不由想起了父亲,眼泪没忍住,滴到了面碗里。
“唉,我说,是不是面太淡啦?”
“正好。”成才红着眼睛看向袁朗。
“那你干嘛往面里加盐水!”
“噗嗤——”成才笑了起来。
吃完饭,袁朗收拾好碗筷,把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递给成才。成才打开一看,是个小小的吉他盒,里面装着一把做工考究的吉他模型。
“生日快乐!”
成才很开心的笑了,在袁朗的唇上亲了一口。袁朗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成才,一边咬着成才红润的嘴唇,一边开始熟练地解开他的扣子。成才随手把礼物扔到了沙发上。
……
俩人云收雨住,相拥而睡。
第二天,成才醒来的时候,袁朗还熟睡着。小心扳开环抱自己的手,成才打算起床。坐起身穿衣服的成才觉得房间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环视了一下,成才的目光停留在了沙发上,那里放着一把崭新的木吉他。正当成才发愣的时候,耳边响起了袁朗懒洋洋的声音:
“唉,昨晚谁施了魔法,这吉他怎么长大了?”
成才低头看向前面还在装睡的袁朗,扑到袁朗身上,鼻尖对着鼻尖,露出暧昧的笑容:
“肯定不是我。我只会一种魔法,让一样东西变大。”
……
当然袁朗有时也会干一些啼笑皆非的“小儿科”事情,弄得成才哭笑不得。
一个周末,下了一早上的暴雨,中午过后,雨终于变得稀稀拉拉的。
“成才,我们现在去375看彩虹吧。”袁朗站在窗口看着外面。
“我的计划还没写好呢。再说,未必有彩虹。”成才头也没抬。
过了一会儿,成才听到袁朗出了办公室,再过了一会儿,楼下就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哨声。当成才站在排列整齐的队伍前列时,他能明显感到袁朗扫过他的目光中带着小人得志的猖狂。
“负重30公斤,目标375峰顶,跑步——走。”
在一片如同天气的低气压里,队伍终于跑到了375峰顶,袁朗宣布解散,队员们怒气冲冲地背着圆木下山回基地,而成才却被袁朗死活拉住。成才阴沉着脸,不哼不哈的;袁朗则是满脸讨好,连哄带骗。
等了很久,天空也没有出现彩虹,袁朗也已经有一阵没有说话了。成才悄悄看向袁朗,袁朗无奈地看着天,脸上竟有一丝愤愤不满。刚才还在生他气的成才,此刻却满心想逗他开心:
“彩虹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有我看还不够吗?”
袁朗收回目光,看着成才调皮的样子,自嘲地笑了起来:
“我们回去吧。”
俩人并肩下山,成才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一轮艳丽的彩虹挂在了云端。
“袁朗,彩虹!”成才兴奋地大叫起来。看袁朗没动,伸手搬他的脸:“真的,没A你,快看。”
袁朗没看天空,只是微笑地看着成才:“我看见了,在你的眼睛里。”说完吻了一下成才忽闪着长睫毛的眼睛。 收藏 评分 分享 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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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7 21:34 123
一二一
成才走进办公室时,屋里没开灯。袁朗正横坐在窗台上,背靠在窗楞上,手抱着双膝,看着慢慢沉落到群山之后的夕阳。成才明显感到了袁朗的沉闷,轻轻地走到他身边,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妈又来信了?”
“嗯。”
“还是那事?”
“是。”
俩人一阵沉默。太阳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如血的云彩,还在天边闪耀着光辉。
“她说,如果我这次仍不会去相亲,她就亲自把人带到这儿来。”袁朗悠悠地开了口。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有六年没回去了,最近队里没什么事,我想请一个星期的假,回去和我妈摊牌。”
袁朗的声音很平静,成才却吓得从袁朗的肩膀上抬起了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成才看不清袁朗的表情:
“袁朗——”
袁朗转回头,从窗台上跳了下来,抱住成才:
“我不想再藏着掖着,我也不想欺骗我妈,我更不想委屈了你。”
成才心下感动:“我从没觉得委屈,我怕妈会受不了。”
袁朗侧脸,吻着成才的耳垂和脖子:
“你太善良了,我怕最后会伤害到你。”
成才轻笑:“我有那么脆弱吗?”
“我是怕你跟我一样——死扛。”袁朗吻成才的下巴:“我会心疼的。”
成才开始回应袁朗:“你决定了吗?要不要再想想?”
“我了解我妈,她向来是说到做到,绝不拖泥带水。”袁朗开始咬成才的嘴唇:“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回去……实话实说。”
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俩人的呼吸变得急促。
“袁朗……我担心……”
“现在……不是担心的时候,现在……你……只要给我……专心就行了。”
袁朗把手伸进作训服,扯出成才束在裤子里的T恤,温热的手抚摸着早已熟识的光滑肌肤,成才感到一阵眩晕,不由自主靠在了袁朗的身上,发出低低的呻吟。
俩人激情地拥吻,成才被袁朗带到了门边,袁朗摸索着锁上门,然后一个180°的旋转,成才被袁朗抵到了墙上。不安分的手由腰部开始向下滑去,飞快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探向成才腹下的密林。握住了那早已欢快跃起的部分,开始用力地揉搓,成才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软得像化了的冰激凌。
成才艰难地伸出手,开始在袁朗下身处探寻,隔着裤子也能感到袁朗高昂的欲望。轻轻地摩挲着,然后拉开裤子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
俩人吻得几乎快要窒息了,手上的动作幅度也开始加大,频率也跟着加快,没过多久俩人双双在对方手里喷发。
喘着粗气,两个人斜靠在墙上。
“我明天就向铁队打休假报告。”
“好。”成才的眼睛看向袁朗,窗外的路灯投射进来,袁朗的脸朦朦胧胧的:“袁朗——”
“嗯?”袁朗侧过脸看着成才。
“我爱你!”
袁朗笑了:“我也爱你,小南瓜花。”然后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