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夜晋江版 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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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做什麽,他做这一行我都不能帮他,他到这里放纵一下我为什麽要干涉?找到他又怎麽样?带他走?对他说什麽?回家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想到“上班”这个词儿,苏郁垂下头有些沮丧,猛地和人撞到了一起。“对不起。”赶紧抬头说了一声,一转身发现身旁的门开了,乌鸦和一个男人搂在一起,那人紧紧地抱著他将他抵在墙上,亲吻著他,手在他衣服里摸索。
苏郁背过身去。也好,他在这里遇到的人总归还是有点喜欢的,不会是只为了钱,也许这样他会好过点。走了两步,苏郁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这一眼看的时间很长。
男人个子很高挡住了乌鸦的脸,苏郁只能看到乌鸦扭动身体急切地回应著,良久,两人唇齿分开。“操你妈,滚开!”乌鸦喊了一声,抬手给了那人一耳光。
苏郁吃了一惊,再看,乌鸦急切的回应倒像是在挣扎,他立刻跑进去。
乌鸦的脸红红的,脸庞凶狠的豔丽,眼神有些迷茫。拉著乌鸦的胳膊,苏郁对那个比自己壮硕的男人说:“放开他。”
男人眯了一下眼睛毫无预警一拳挥了过来。苏郁一闪身躲开,一拳捣过去,男人捂住脸惨叫一声。苏郁拉著乌鸦冰冷的手大步跑出门口,把他塞进车里发动车子消失在夜色中。
“嗯哼……”一路上乌鸦呻吟著扭动身体,两条穿著牛仔裤的长腿绞在一起,终於歪倒在後座上。雨已经停了,车子正开到僻静的地方,苏郁忙停下车打开後门扶起他问:“你怎麽了?很难受?送你去医院吧?”乌鸦额头沁出一层密密的汗。
乌鸦昂起头撑起身子,一双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一样看著苏郁,殷红的唇张开。苏郁身子一扑被乌鸦勾住脖子压在了他身上,唇贴上来,他的嘴里是烟酒的味道,舌头却灵活的像蛇一样。
猛地挣开,“你……”苏郁抹著嘴唇看著乌鸦有些恼。
乌鸦轻笑瞥了他一眼,手指揭开牛仔裤纽扣,拉开拉链,他的手上下捋动著,唇间呻吟一声声溢出。苏郁有些傻眼了,头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面前……而且……苏郁看看四周,这是在室外。
乌鸦的手越来越重,可是不只是身前无法宣泄,身後臀间的异样更是无法忍受。“我靠!”他狠狠骂了一句,一脚踢在车中间的铁护栏上,拴在上面的雨伞被撞的喀拉响。
乌鸦看到站在车前的苏郁木呆呆的心里的火儿莫名地上来了,怒喝一声:“滚远点。”
苏郁不受控制般退後几步。车内的乌鸦砰把车门关上踢掉裤子半跪在座椅上,被药物引诱升起的欲火无法宣泄,仅仅是手指又怎麽能满足,乌鸦要疯了,早知道这麽受罪还不如留在那里让人迷奸。後处没有满足前面无法宣泄,乌鸦看了看那把折叠雨伞,伞把是木头的很圆润挺长不算细。
车内的景象让苏郁快要晕倒了,咬著嘴唇让自己清醒些,走上前砰一声拉开门。乌鸦身体一紧,手停住,雨伞把手深入臀间,扭头对双眼冒火的苏郁狂喊一声:“要不你自己上,要不找个男人给我!”
乌鸦翻过身靠在车窗上嗤笑说:“不干光看也要给钱的!”
“你……我送你去医院。”苏郁也明白乌鸦一定是吃了什麽东西。
乌鸦抬脚踹他:“滚,用不著你管!”看他盯著自己大腿内侧看,挑著嘴角轻笑:“小爷我教教你。”
他挺起下身,那里含着雨伞的景象映的苏郁无法正视。苏郁低下头,乌鸦的笑容黯淡了很多,冷笑一声:“假正经,不干就滚远点,还不如把雨伞过瘾。”冷风从大开的车门灌进来,从里往外冒得火无法熄灭,身体却已经冻得冰凉。他伸手把门带上。
乌鸦放肆的叫声从车里出来。“砰”车门开了,冷风又进来。“你妈的关门,想冻死……啊……”乌鸦扭头话还没说完叫了一声,雨伞被抽走,一个灼热的跳动的有生命的东西代替了它,自己的手被温暖的手握住。
两个年轻男人让狭小的空间更拥挤,乌鸦侧身肩膀挤在车窗上,一条腿高高地翘起搭在苏郁肩头,柔软的身体弯折随著他的撞击耸动,脑袋时不时撞在玻璃上。
苏郁把手放在玻璃上垫著他的额角,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乌鸦横了他一眼,拉过他垫在头下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上,骂了一句:“是不是男人呀你,帮我弄这里啊!”
火热的东西握在手心里,苏郁自然知道怎样才能快乐;告诉自己只是为了帮乌鸦要让他快乐,不能让他这麽糟蹋自己,居然用雨伞。
整个车子动起来。
冷风呼啸,车里是两个人如急奔後的喘息声,乌鸦闭著眼睛,胸膛起伏著,苏郁手撑在座椅上低垂著头,良久,拿过纸巾盒,抽出纸来,轻轻把乌鸦身上的液体擦干净,捡起掉在座前他的裤子,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抖:“穿上衣服吧,太冷了。”
乌鸦的胳膊搭在脸前遮住眼睛,殷红的唇张著喘息,却并不搭理他。苏郁只好把外套拽过来搭在他小腹上,握著他的左脚踝往裤腿里塞。乌鸦的脚暗夜里白生生的耀眼,脚踝正好被苏郁一手扣过来。
“哎!”
苏郁抬头,乌鸦拽著他的领口挺起身,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撩拨着他软下来的东西。苏郁看到在他的撩拨下自己居然又……的脸火辣辣得烧了起来。
“怎麽办,他们骗我喝的东西很厉害,只做一次好像不行。”乌鸦仰著脸眼梢挑上去,睫毛抖动著,眼睛里水汪汪的像含著泪水,眼神无辜又纯良。
十一、灼
“怎麽办,他们骗我喝的东西很厉害,只做一次好像不行。”乌鸦仰著脸眼梢挑上去,睫毛抖动著,眼睛里水汪汪的像含著泪水,眼神无辜又纯良,手却在一个劲儿地挑逗著。一股粘稠的液体顺著乌鸦跪起来的腿上留下来,从腿内侧缓缓的蜿蜒而下。
苏郁想起那些坐自己车的男孩子说过的话,乌鸦无论接什麽样的客人带套子是死规矩,无论多有钱的人。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就这麽射进去了,顿时觉得无地自容起来。“那个……对……对不起,没……没用套子……”
身前撩拨的手蓦地停住,视线还在交汇,乌鸦挑起的眼角和嘴角渐渐落下来,眼中的波光一圈儿一圈儿得静静地闪动。火热拥挤的车後排慢慢地冷起来,很安静,车外夜风呼啸的声音那麽得清晰。
“好冷。”乌鸦低下头小声说,拿起自己的裤子,裤子的一端压在苏郁膝下,他扯了扯,“让开。”声音淡淡的,轻轻的,苏郁赶紧闪开。
乌鸦扭头给了他一个後脑勺看著车窗外,套上裤子将手掖在腋下身体缩靠在角落里,只占了车座的三分之一。
苏郁眼看他果然是刚才忘了这个,这会儿想起来生气了,心里不免有点儿惶恐,赶紧把还在硬挺著的东西塞回去提上裤子跑到驾驶座上。
车子到了住的地方,乌鸦下了车“砰”一声大力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进了门洞。眼看著他身影消失了,脚步声响起,苏郁默默地把车子开走。
走到二楼,靠在幽黑的楼梯拐角处,寂静中听著车子开走的声音,乌鸦从裤兜里掏出压瘪了的香烟盒和火机。嘴里叼著烟,拿著打火机,不知道是打火机不好用还是手抖得厉害,怎麽也打不著火。
“妈的犯贱,不知道自己有多脏还送上门去。”狠狠地把香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碎,身体顺著墙根儿擦下去,脸深埋在膝上。
一声深深地叹息,融进漆黑的夜中。
“啪”的一声,一簇跳动的火焰出现,火光映亮乌鸦呆呆的脸。点著了一支烟用力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
……
把空烟盒揉成一团抬手扔出去,楼梯上因为清晨的到来渐渐地明亮起来,脚已经蹲麻了,扶著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上楼。身影随著脚步声远去,只留下楼梯拐角处一堆烟头。
嘟嘟揉著眼睛走出门口,看到爸爸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爸爸早。”嘟嘟扑过去跳上沙发在爸爸脸上香了一个。
苏郁揉揉她的头发。忽然跳起来,“哎呀,早饭?!”急匆匆地往厨房跑,嘴里喊:“嘟嘟乖,爸爸很快就做好饭,你先自己乖乖地洗脸刷牙。”
嘟嘟站在沙发前眨眨眼睛,走到厨房门口:“爸爸,今天不上幼儿园,今天星期六。”
“哦?”苏郁一手抓著米,一手拿著锅愣住,一晚上没睡果然不清醒了,居然忘了今天周六,自己休息嘟嘟也不去幼儿园。绷紧的精神放松下来。
锅里炖著粥,苏郁挽著袖子耷拉著脑袋看著锅,乌鸦的眼睛占据了整个眼前。苏郁晃了晃脑袋,他多大?19?20?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乌鸦”?一定不会是他的真名。怎麽会和一个男孩子做了这种事。这一想,他柔软的腰,修长的腿,那蠕动收紧的深处,还有他放肆的叫声……哗啦啦从新鲜的记忆中又放大出来。
怎麽能,怎麽能在那个时候欺负他。苏郁一拳捶在台面上,明明知道他一定是吃了什麽东西,他那麽难受的时候还那麽粗鲁地对他……“该死。”
“当”一声巨响,正在和粉红色毛绒小猪说话的嘟嘟尖叫一声跑到厨房,一看锅子掉在地上,冒著热气的粥撒了一地。
“嘟嘟别过来,小心烫,爸爸没事,爸爸没拿稳锅,你站远点儿。”苏郁正在水龙头下用凉水冲手,见嘟嘟吓坏了忙安慰她,把自己烫起泡的手遮起来。粥虽然没有滚,可是手也被烫得不轻。
从医院出来,苏郁给车主打了个电话,车主倒是个好人一听他烫了手让他好好休息,苏郁是真的不好意思,说晚上不能开车的这几天份子钱自己还会照常出的,车主在电话里笑笑说,小夥子,挣钱不差这几天,你当我是黄世仁啊。苏郁连声道谢。
回到家,苏郁拿出乌鸦的电话号码看著墙上的表,算著他没有这麽早起来,挨到快五点拨通了号码。
乌鸦回家没洗澡就倒在床上睡了,留在身体里的东西也没有清理,不想清理,因为是自己喜欢的。
冷逸炎被客人包了一夜下午才回到宿舍,走进他和乌鸦住的房间自己絮絮叨叨地说昨晚难得碰到一个温柔的客人,虽然有些奇怪的要求但是小费给了好多。半天没见乌鸦应声,他也知道乌鸦一向脾气不好,走过去坐在床边讨好他。
“你不舒服吗?”说了半天冷逸炎发现他有点不对劲,自己手碰到他的脖子滚烫,脸也红彤彤的。“昨晚不是你自己说得不干活儿了坐员工车回家休息的吗?这怎麽弄得?”
乌鸦闭著眼睛嗓子有点哑:“倒杯水给我,然後滚远点呆著。”
“吃药吧,我试著挺烫得,不行我给你请假,跟店长说一声吧。”
冷逸炎倒了一杯水拿了退烧药扶著乌鸦吃了,看乌鸦对请假的事儿没什麽异议便跑到外面给韩无衣打电话请假。
枕头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