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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夜夜夜晋江版 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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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胜利,怎样诱敌深入付出代价的同时制胜,将生死搏斗浓缩在几米台上,拳赛虽然残酷却也现实。严若野看得唏嘘不止,眼见著红方眼角都裂开了,还在苦苦挣扎。几个回合,红方倒地时一个扫堂腿将蓝方绊倒,同时翻身劈腿一个下压将蓝方制住。
        “赢了!”严若野欢呼一声跳起来,冲战原城伸出的手掌拍了一下。
        本以为比赛就这麽结束了,没想到全场爆出呐喊声,红方拖起蓝方一个旋转将他扔到了地上,身体跃起扑了过去。严若野睁大了眼睛,看著鲜血从蓝方嘴中喷出来,看样子如果不及时制止,蓝方一定会被打死的。
        “这是生局,不会死人的。”战原城贴近耳朵说。果然在红方将没有还手之力的蓝方痛打了一顿後,有人上台把叫嚣者还要冲上去的红方拉开,蓝方被匆匆抬了下去。
        严若野很吃惊看著人被抬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还有被打死的?”
        战原城点点头说:“那种现在在国外也不多见,我没看过,拿人命作为赌注是我不能理解的事情。这种虽然残酷还可以作为一种竞技来看,也是为了让你发泄一下才才带你过来的,放心,在这儿,这种程度已经到头了。”严若野这才放心,两个人又看了一场,严若野还是押了红方却输了。
        “走,去领第一局赢的钱。”战原城拉著严若野,服务生领他们到VIP房间办理。
        严若野看著服务生把几扎人民币放进袋子里递给战原城,直等到走出门口,才问:“怎麽会这麽多钱?你到底押了多少?”
        战原城把袋子递给他说:“一局最少押两万,我今天可是把口袋都掏空了。”严若野抱著钱低头跟著战原城。
        凌晨二点锺人群纷纷涌出来,从搭好的烧烤棚中走到地下停车场,神不知鬼不觉地散了。
        战原城在酒店开了房间,直到进了房间严若野都没有说话。战原城摸摸他额头问:“怎麽?困了?困了就睡吧,什麽时候睡醒了什麽时候走。”
        严若野看看怀里的袋子淡淡地一笑,叹口气说:“以前我和爷爷奶奶一百块可以过一个月呢。”
        战原城挠挠头笑,这下可好,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了,火气是泄了,伤心又给勾出来了。
        
        二九、旧事
        周六一早樱桃就背著包包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到了西点店拖了久凝和玉阶堂去逛街。现在西点店一共三个老板,她、久凝、乌鸦。她是什麽也不管,久凝每个周末过来只顾著和玉阶堂眉来眼去的,剩下乌鸦一个人天天来店里忙前忙後的。
        傍晚西点店里关了门,樱桃三个逛街还没回来,乌鸦和苏郁领著嘟嘟在严若野家里等著冷逸炎,准备一起到“樱吹雪”吃饭。
        几个人坐在一旁闲聊,严若野抱著嘟嘟,嘟嘟手里拿著肉干喂小狗吃东西。乌鸦听严若野说几天前看黑市拳赛的事情兴奋的两眼冒光说:“真的?还有这种?听著就过瘾,哎,苏郁。”乌鸦转而向苏郁说,“我也要去看黑市拳赛,又不算远,咱们哪天开车去吧。”
        “那种地方不是一般人能进的,还要钱,再说,有什麽好看的,看电视里的拳击比赛也一样。”苏郁低头说。
        “就知道糊弄我,就跟你看过似的。”乌鸦皱起脸来说:“战哥,哪天领我们去看看吧?”
        战原城在一旁喂鹦鹉,笑说:“小野数落了我一晚上,还把我揍了一顿,我哪儿还敢去啊。也确实没什麽好看的,那,苏郁说得对,还不如电视里的拳击比赛呢。”
        几个人闲聊,樱桃来电话说冷逸炎打来电话说不来了,她们这就打车过去。战原城开车带著严若野、乌鸦、苏郁和嘟嘟一起走。
        路上,乌鸦硬逼著苏郁指了指他见义勇为的地方,把苏郁弄得满脸通红很不好意思。
        到了“樱吹雪”,进了门樱桃、久凝、玉阶堂三个人已经到了。
        “哎,瞧我,你让我给樱桃拿的耳钉给忘在车上了,等等我去拿。”战原城摸了摸口袋说。
        “不用了,不是得用你的卡嘛,大家都等著你,你先过去吧,车钥匙给我,我去拿。”严若野说著从战原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跟几个人说:“你们先进去,一会儿我进去找你们。”说著走了。
        穿著西装打著领结的老人彬彬有礼地迎接。战原城早上已经预订了,掏出卡来,其他人不等服务生带领就往里面走。
        “樱吹雪”是潘建辉旗下产业,他给龙宇的卡是仅此一张,不需要任何手续便可享用,无限额消费。其他客人包括战原城的都是会员卡,第一次过来要核实身份并在表格上签名。
        穿过长廊,整个大厅金碧辉煌,四周的瓷器、玉器摆设让这里更像一个小型博物馆。
        “哇啊,随便拿出去一件就发财了!”乌鸦一边走一边拉著苏郁到处看。久凝和玉阶堂走在最前面。
        左右两个电梯,电梯门开了,出来四个三十左右年纪的男人,正在聊著天。
        “吆,这不是久凝吗?”其中一个穿白衬衣的男人说。久凝看了他一眼偏过头去,“怎麽,不认识了?和熊少分手了,也不能连朋友都不认得了。”
        久凝笑笑说:“不敢高攀,您几位让一让。”
        男人上下打量玉阶堂,看他穿著廉价牛仔裤五十元的T恤,便对久凝说:“久凝,你不会是和这个小子……你看,我再怎麽玩儿家里也不会管,就算结婚外头也照旧,怎麽样?考虑考虑?”
        “滚开!谁呀你,胡说八道什麽!”玉阶堂听出他话里不是味了,看久凝粉嫩的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由得护著他说。
        白衬衣根本不把玉阶堂放在眼里,伸手在久凝脸上摸了一把,久凝一歪头,被他的手指摸上。“还真是滑。”白衬衣笑著对其余三个人说,“怪不得总听熊少吹,再漂亮的女人都比不上久凝的皮肤好。”
        “操你妈,你那狗爪子摸谁呢!”乌鸦远远地看见跑过来,竖起眼睛来挡在久凝身前。
        这时候才发现,这四个男人自己统统认识,没一个惹得起。乌鸦心里憋著火,知道现在只能拿久凝的旧情人压场面了,伸手挡住要往前冲的玉阶堂说:“熊少结婚前可是放出话的,谁要是敢欺负久凝就是和他过不去,你再动他一下试试?!看你敢不敢和熊少作对。”
        一个穿粉色T恤的男人冷笑了一声道:“熊少的人我们当然不会动,不过,你算什麽东西,敢拿熊少说话!”
        一个穿蓝色衬衣的男人笑说:“他?他也很厉害啊,‘夜色’最红的MB嘛,哎,你装不知道呢?不是还包了他一个月嘛,对吧,乌、鸦!”男人脸上满是轻佻的表情斜倚在墙上,四个人把通往电梯的走廊挡住。
        “嗯,是不错,脸蛋长得漂亮身材也很好,重要的是够淫荡,我喜欢。”粉T恤呵呵一笑说。“不过,最红嘛,轮不到他吧,哎,那个,叫什麽来著,让老陈他们包了一年的那个?”
        “严若野嘛。”另一个穿黄色衬衣的男人掏出烟来点上说:“哦,对,他厉害,乌鸦,学著点,不是脸蛋长得漂亮就行,干你们这行,技术很重要噢!”黄衬衣说著对蓝衬衣说:“哎,说到那个严若野,老陈包了他那年我还去过呢,你是不知道,都玩出什麽花样来了,可惜他不做了,那天我去……”两个人说得哗然大笑。
        四个人肆无忌惮地说笑著,粉T恤挑著嘴角说:“怎麽乌鸦,这次是谁包了你,带你到这儿来得?说不定我们认识呢,哎,我说久凝,你不好好上学,让熊少知道你还和他这样贱的……”
        忽然,两个身影扑过来,同时空中左右双踢,只听四声惨叫,四个男人倒在地上,苏郁和战原城一个紧绷著脸,一个满脸寒冰站在他们身前。
        四个人捂住胸口撑著墙爬起来,粉T恤喘著气站起来说:“妈的,敢打我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啊!”一声惨叫话没说完,被苏郁一个侧踢踢飞了出去,摔趴在地上。
        苏郁走过去,眉头拧著说:“我用不著知道你是谁,你只要知道乌鸦是我的人就行,再敢说他一句试试!”
        乌鸦站在一边脸庞红得可以和久凝一比了,亲眼见苏郁出手,动作又干净又漂亮。心里头甜丝丝美滋滋的同时又开始担心了,苏郁给自己出了气,打得是很痛快,可是打完之後怎麽办?
        黄衬衣三个人靠在墙上喊:“来人啊来人啊,我要找你们老板投诉,这样的地方怎麽什麽下三滥也进来!”
        战原城冲上来拎著黄衬衣的胳膊一个转身把他砸在地上,抬脚踢到了墙边。揪住他的衣领狠狠的一个大嘴巴抽上去,战原城压低声音说:“有钱有势的人多了去了,没见过你们这麽无耻的,想不想知道你所谓的老陈几个人现在是什麽下场!”
        黄衬衣硬朗得很,嗤笑一声说:“看你的样子,是那个严若野的相好的了?让我们玩儿剩下的货,你也不嫌脏?别说老陈他们几个的事儿是你做得,兄弟,别在这儿丢人了,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当的!”
        战原城看他满脸轻蔑的样子,心中怒火中烧,提起拳头对著他那张嘴砸了下去:“妈的,他比你们谁都干净!”一拳下去黄衬衣口鼻冒血。
        樱桃过来拉了苏郁又拉战原城,她是多少知道点乌鸦的事情,可严若野平日里清冷淡然的感觉,长的清雅俊秀,气质干净清新,很难想象他也做过,而且还是红牌。樱桃脑袋一歪,瞥见大厅门口,忙叫:“战哥别打了,严若野跑出去啦!”
        战原城一愣,光顾著解恨这才想起来严若野去给樱桃拿东西走在最後,那麽刚才的事情他都看到了?战原城起身撒腿就往外跑。
        “走吧,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乌鸦拽著苏郁往回走,久凝二话不说抱起嘟嘟跟上。
        “等等,久凝。”玉阶堂追了出来。
        战原城追出来不见严若野的人影,拉著停车场的服务生才知道他坐上出租车走了。开车一路闯了红灯回到严若野家,看家中亮著灯这才松了一口气。
        伸手敲门,半天没有人应。“小野,你开门,开门呢!先开门,有什麽话再说,不管怎样,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开门听我说啊!”战原城把门拍的轰隆隆响。
        对门的邻居拉开门一看,笑笑说:“小战加油吧,男人生气更不好哄。”
        正说著,门开了,严若野穿著睡衣站在门口,头发上湿淋淋的水往下淌,脸上都是水从下巴上滴下来。“进来吧,我正洗澡呢!”说著闪身让他进来。
        “小野,我……”
        “楼上等著我,我有话对你说。”严若野转身往楼上走,战原城看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看不出喜怒哀乐,只好跟著他先上来。
        “先坐著吧。”严若野说著走到自己的卧室。
        衣柜深处摸出一刊报纸那麽大的一个铁盒子来,外头用绳索和钢丝困扎得严严实实。拿著盒子进了卫生间,脱掉身上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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