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行不行-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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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住闹呗。”
“那也不会给这么多吧?”
他们站在外面,等着学生回来,“上面本来是不给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据说是上层的决定,你知道杨放他家吧,不是说是校董事的吗?他们家给的。”
骆杨内心有个疑问,“他们家为什么会给?”
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想法,随即摇着头否定了这么想法。
“那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这下真的不能得罪杨放了,要是被开除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唉!”
骆杨皱了皱眉。
杨放是唐莫稍的表弟,会不会是唐莫稍……越是有钱人就越抠门,他不相信学校会那么快就拨款。
骆杨问:“我被砸的事是你通知唐莫稍的?”
马俊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我没有通知。”
骆杨猜肯定是杨放通知唐莫稍的。
马俊碰碰他的肩膀,“你跟唐莫稍……嗯?”
骆杨怕马俊发现什么,说:“没、没什么,你也知道,桢桢现在在我家,唐莫稍把他的保姆借给我了,他一个人回家没有饭菜,就住在我家了。”
骆杨觉得越解释越不清楚,幸好马俊已经转头向骆杨班的班长招手了。
骆杨叫班长通知其他学生快点回来,然后带学生们平安地回学校,再去教导主任那里去领罪,他都没跟上面请假,就把学生给带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大家坐在公车上,开始还讨论着生命逝去的可惜,后来就谈到其他的八卦。
骆杨坐在坚硬的位子上,屁股咯地有些难受,那里还隐隐地不舒服,他想着心里的想法的可能性来转移注意力。
王秦棋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真的是被父母打出来的,他记得他看了一眼,与其说是打出来的……更像是……
不,不可能。
像是打好又拆了的毛线,乱糟糟的一团,骆杨理不出一个能一通到底的头绪来。
马俊坐在他一旁打着电话,好像是有什么事。
挂断电话,骆杨问他。
马俊说:“没什么?逮到考试作弊的。现在的小孩啊。”
每所学校都强调考试不准抄袭,考风考纪必须端正,不过,抄袭现象从来没少过,这要看每个老师对待此事的态度。
按照马俊的说法,“也要看人,要是我不喜欢的学生吧,我还能整整他。就我们班那些个二世祖,放假在外面打架我都不管了,上次隔壁班的班主任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说是调戏他们班小女生,啧啧啧,坏小子,就是要治治。”
“杨放呢?”骆杨随口问。
“杨放?最近挺老实的。”马俊边发短信,边回答他。
“你把他号码给我,我找他有点事。”
马俊不经意地问着:“你找他有什么事?”虽这么说,但是还是找出号码来,将号码报给他。
骆杨把号码记下来。
回到学校,几个年级主任正在打牌呢,看到骆杨,还招呼他一起玩,骆杨说明来意,跟他比较熟的谭主任说:“你那件我们都知道,我给你瞒着上面,你自己注意点,现在最不理智的群体就是死者家属了。”
旁边一个资历较浅的主任说:“人么,还不是在乎那点钱,幸亏上面爽快地给钱了。”
任主任瞄他一看,“在乎那点钱?你还不是吵着涨工资。”
一桌子人笑着。
骆杨喝了秘书倒地一杯茶就告辞。
任主任将他拦了下来,“下个星期,咱学校的名誉校友受邀来开讲座,听邵华说以前是你的学生,学校也找不到主持人,就你来主持了。”
骆杨想起来唐莫稍上次说的那个,主任还特意把名字给隐去了。
校广播室那些优秀的学生呢?
任主任脸上笑开了花,“你可得把人给我伺候好咯,人给咱学校捐了一栋楼。”
骆杨眉目舒展开来,“所以老邵才不接手的?”原来是让自己当孙子的。
主任很直接:“他说在校时你们关系好啊,只要一栋楼的钱到手,必当重谢。”
骆杨看着又拿起的茶杯里沉下的茶叶,“他捐的是厕所么?”
主任一拍大腿,“你怎么知道的!?”
骆杨笑笑:“猜的。”
当初唐莫稍就说一层楼只有一个厕所太不科学,每次憋得他都要上课去厕所,没想到真的给学校捐厕所。
“不过,人家捐的钱,可不止几个厕所。”
骆杨点着头,将茶水全部喝完,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玩腻了就好
骆杨没有回家,直接出学校把自己放在外面的车开出来,去导师家里,前段时间导师生病,现在好了回家了,他反而太忙,一直没有去看看。
路上买了点补品,带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唐姨打个电话,告诉她晚上要去老爷子家不回去吃饭。
唐姨没问他早上怎么没起床,骆杨也没问他们去了哪里。彼此保持着不提起的默契。
A大的校园很安静,特别是教师住宅区这边。他过去的时候老爷子正在浇花,脚边躺着小花猫,大宝和二宝在阳台边躺着晒太阳。
骆杨把东西放下,老爷子才懒懒地抬头,“老了,不中用了,以前你们还能带酒,现在只能吃补品了。”
骆杨摇了摇头,“多吃点补一补不是挺好的嘛。”他钻进厨房里面,看了下剩菜剩饭,“这个保姆做的东西好不好吃?”
老爷子嘴挺叼的,但是最近这个保姆,没听他说过什么菜不好吃之类的。
“还不错。”
骆杨做了三菜一汤,老爷子吃到一半想咪点儿小酒,那跃跃欲试地神色让骆杨看了大为感概,“不能喝,我听说喝一点葡萄酒有益血液循环,要不要来点?”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谁喝那洋玩意儿。”
骆杨给他盛汤,“多喝点汤。”
老爷子看着他的头,“学校那边的事解决了?”
骆杨没想到他已经知道了,点了点头,“嗯,差不多了。”
“你啊,想不想来我们学校工作?趁我还能说的上几句话,你要是想来,我帮你安排。”
骆杨错愕地摇头,“不用不用,我没打算放弃现在的职业,挺好的。”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你知道秦然现在在干嘛吗?年薪多少吗?你就那点出息,所有学生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偏偏一点不思进取。”
骆杨被教训地连连称是,志不在此,没有办法。
“就连唐莫稍那小子也比你有出息多了!”
“哎?”老爷子竟然还记得唐莫稍,并且知道他有出息了?“您跟他还有联系?”
老爷子把汤当成酒那样眯着眼喝一小口,“他每年过年过节都给我发信息,还打过电话。”
骆杨奇怪道:“您怎么没告诉过我啊?”
“你问过我?”
唐莫稍既然都跟老爷子联系,为什么不跟我联系?骆杨有点郁闷。
吃完饭跟老爷子下了来了几局,都以惨败告终,当然免不了被跟唐莫稍对比一番,被老爷子数落地越发凄惨。
回去的路上,不知怎么地就堵车了,前后很多人都从车里下来了,说是前面的十字路口出了车祸,死了人。
又是一幕惨剧,世上每天死那么多人,每一个死亡,都给家庭留下了阴影,他哪能管的了那么多呢。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还在堵着,眼看就要晚上十点了。
他接到唐莫稍的电话。他本来是不想接的,但是这么晚了,还是给他们报个平安。
唐莫稍的语气好像有些不稳,“你在哪儿?”
“XX路。”
“你自己开的车?”
骆杨看着前面,车流开始动了,“嗯,可以走了,我马上就回来了,先挂了。”
谁知道只滑了几丈,又堵起来了。
这比走路还慢呢,骆杨给唐姨打电话,没打通,只好打给唐莫稍,他也没接。
只好给唐莫稍发短信,说又堵车了,过了一会儿就回去。
看着短信成功发出去的提示,搞的好像夫妻其中一个在外面,跟家里的老公或者妻子报备行程,让他/她安心一样。
回到家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车子停在楼下,马俊说是明天要见网友,要借车用。
他没看到唐莫稍的车。
回到家里面,唐姨和桢桢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他问唐姨唐莫稍回来了没有,唐姨出来告诉他,“莫莫说去接你啊。”
骆杨让开始着急的唐姨去睡觉,他打电话给唐莫稍,但是唐莫稍没有接。
这么晚了,他应该知道回来啊。他就边打电话边等。
骆杨拿着外套准备再出去,门就被从外向里打开了。
唐莫稍的脸上都是水,身上湿答答的,骆杨忙问:“怎么了?”
唐莫稍抹了下脸,眼睛被湿湿的垂下的刘海挡住,看不清表情,“突然下雨了。”
骆杨拿大毛巾给他擦头发,“你进去洗澡吧。”这全身上下湿成这样子,被冻感冒就不好了。
唐莫稍点着头,问:“你去了哪里?”
骆杨呆呆的:“老爷子家里啊,我不是跟唐姨说了嘛。”
“为什么不告诉我?”唐莫稍定定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和更多的无奈。
骆杨拿着毛巾不是,仍了也不是,“那个,跟谁说还不是一样……”
唐莫稍看了他一眼,转身进浴室。
骆杨觉得哪里不对,唐莫稍那样好像受伤的表情,让他心里乱乱的,“……你衣服还没拿。”
唐莫稍脚上不停,缓缓吐出几个字:“你送过来。”
骆杨怕他感冒,就找着唐莫稍的衣服给他送过去,反正昨晚已经看光了,比看光更加过分的事情他们都做了手指数不出来的次数了,现在这么矫情,何必呢?
骆杨自己给没洗澡,被唐莫稍拉着跌进浴室时也没反抗。
因为他觉得唐莫稍怪怪的。
那张没有完全冷下来却让人不敢直视的脸,让他觉得陌生,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唐莫稍脱完他的衣服,修长的手指径自要往里面伸,虽然骆杨已经做好干些不好的事的准备,但是,他没想到这么直接,下意识地就往后躲,但是浴缸太小,一下子就撞到了背,疼得他龇牙咧嘴。
唐莫稍的表情这才好看那么一点,“只是看看那里有没有事,今早走的太匆忙了。”
骆杨低着头,发丝被水淋湿,温热的水沿着刘海往下掉,眼前有些模糊不清。
唐莫稍的手指在里面探索,面上还一派自然地问着:“你今天都跑哪里去了?”
骆杨咬着牙:“马俊给我打电话,王秦棋出殡,我能不去么?”
唐莫稍勾勾手指,“疼不疼,里面还肿着。”
骆杨低着头狠狠地咬牙,“不疼了,你拿出来。”
唐莫稍突然就小孩子气了,“不要,里面很热很紧很舒服,就不拿出来。”
骆杨踹他一脚。
被踹疼的唐莫稍用大腿抵着他两边的膝盖,将他的大腿分开,抵在浴缸的边缘,然后身体靠近。
“老师,你每次没有轻重地踹,让我很困扰。”
“你困扰个屁啊!”骆杨破天荒地跟他说脏话。
唐莫稍另一只手还空着,饶有兴趣地捏了捏他的下巴,“老师,我发现你越来越好玩了,嗯?”
骆杨看着他,“你玩啊,玩腻了就好。”
唐莫稍脸色微变。
骆杨立马心虚地不敢说话,从刘海的缝隙里去打量唐莫稍的神色。
唐莫稍只是抿着嘴唇,面无表情,将手指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