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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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好像停止,他的呼吸与轻风同步,唯一的声音。
“谁说你不热情如火?”
“你喜欢哪一种。”我闭着眼睛微笑。
他微一沉吟,已经离开我身侧,不多时,又回来,黑暗中,有银色的光线,冷冷的,在眼前划过,我挨他更近。
“够了。”我攀着他的手乞求。
他的手指仍然灵动在我身下灵活的挑逗,突然深深的进入,我浑身一窒,他停留在最底不动,轻咬我的耳垂,声音性感低沉,犹是声音,也如他的手一般,极尽所能的要勾出我所有的观感“还是像上次一样,这么紧,咬得我不能动,好像有一团火,从指尖,顺着脉路,一直要烧到我心上。”
我咬住下唇,不得不承认,我极享受他的声音,给我极大的成就感,柯楚何却几乎不与我交流,更多的,只关注自己。
赵云阳对我的尊重,无处不在,所以,他比柯楚何会享受生活。
我即刻便热出细汗,燥热越来越重,热气积压在我的胸腔,让我不得不张开嘴呼吸。
“热吗,需要缓解吗?”
我点头,以为以到前戏的终点,突然花 心一凉,一道银丝线在眼前划过,我全身几乎寒毛竖起,浑身一麻,突然从情 欲中清醒,却仍然恍惚不可方物。
一适应过来,身体却马上喜欢这份冰凉,赵云阳嘴里也含了一块方冰,贴上我胸前的柔软,我攀着他的后背,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不够,远远不够,可是我还要靠这一点点水份来呼吸,维持生命,太折磨人了,手指仍然在身体里造出一团又一团的炽热,胸前与花心不断的凉冻调和,这种感受太奇怪,太难受了,我慌乱的摇着头,要还是不要?我真的不知道。
“抱歉。”他突然吻上我的唇,轻轻道了一句,随即,我感觉那块方冰突然之间推入我的体内,让我产生痉挛。
我痛苦的挣扎,“救我,云阳。”
他怜惜的吻了吻我的眼睛,“别吐出来,我需要它。”他情也动,喘息声近在耳畔。
我身下几乎麻木,不能受控制,他手指刚退出,方冰也随即滑出来,时间刚刚好,在出口,早已有他的欲望接应,我们深深的吻在一起,舌尖疯狂的纠缠,却仍然感觉冷与热一起在推进,我逃无可逃,不禁绝望又痛苦的呜咽,双手不甘的轻捶他的后背。
“有点冷。”我嘴唇微微发抖,在他的动作下,那冰块犹如一个顽皮的小孩子,在我体内每个角落玩耍,又好像和他玩着躲迷藏的游戏,可是每次又都被他逮到,被迫涌向另一个地方逃命。
我心好像都被提到嗓子口,那股凉意好像一直涌到子宫深处,我急需要他给我带来灼热,来融化冰冷。
他似乎看穿我的想法,情 欲的双眼,微眯一笑,额头布满细汗,“配合我,消灭它。”
我双腿缠上他的腰,又揽着的他颈贴进我,但仍然有些不服气,“你总是逼得我无处可逃。明明是自己惹的祸。”
他笑,“感受一下,它不是越来越小了吗?”
“不,我没法感受,我已经冻僵。”
他抵上我的鼻尖,“小气鬼。”
我亦不与他斗气了,专心的享受,我们在打同一场战争,很快身体又复热了起来,已不需要我扶助,他动力越来越快,敌人的战斗力很快被他消磨掉,最后,只剩下我们,耳鬓厮磨,亲蜜无间。
他喘息,“里面有张小嘴,一直在邀请我。”
我无语,抱他更紧,“你该向她赔罪,她刚刚被吓坏了。”
他轻笑,“好。”随即不再进出,果真就这般深深的抵着,轻轻的研磨,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涌向我全身,连我都感觉到,体内在吸吮,在颤抖,她想要什么。
“够了吗?”
我迷迷胡胡的点头,是的,又热起来了,比刚才更热,是下过雨后的般的曝热。
他倒吸了口气,紧紧的抱住我,既有些痛苦又有些不舍,暗夹些无奈。
“下次要塞二块方冰!”他威胁我。
我突然有些明白,他的无奈。
他的身体,有许多的极限,这是他的调情方式亦是他自保的方式。
“云阳,我很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他眼神一暗,“你喜欢吗?”
我点头。
一切复又静下来,灼热散过,我却在他臂弯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舒服吗?”他扭开灯,坐起身来。
“里面好难受,又好空虚。”我抱着肚子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安的扭动。
“等一下。”
这样趴着似乎好受了些,倦意袭来,我头便有些昏沉。
迷迷胡胡间感觉他又将我抱了回去,执意要我窝在他怀里睡觉,我真想一脚将他踹开。
他并不让我如愿,突然有暖和的东西,压在我小腹,柔软如水,软软的趴在我身上,我便又安心了,不再挣扎,不多时,感觉他又将手揉向我的花心,我皱眉。
“放心,不做。”他安慰我。
直到感觉,从内里有温汩的液体滑出,才知道,他不过是帮我外调内里的驱寒。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昏沉睡去,醒前一刻,我终于知道,应付他,并不比应付何楚何轻松,甚至还要更艰难,是心与身俱疲。
我抖抖眉,想,又有何关系,我早将身体置之度外。
坤哥早便同我说过,例外,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从小便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所做的一切,不需要后顾之忧和愧疚。
这一晚,我竟然梦到母亲,她抚摸着我的头,泪水纷纷抖落,颤抖着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我,只一直道“千冬,我的千冬,为什么所有的苦,都要你来承受。”
母亲,你难道不明白吗,你的懦弱,季瑞国的绝情,早在二十五年前,就注定我是这样的命运,谁来怜惜我?连你们都不怜惜,我还在乎别人是否疼我吗。
但我保证,我所有的痛,都会加倍还予给他们一家。加倍!
我并不在乎,这种身体上的痛,求你别再出现在我梦里,我不需要眼泪,不需要同情,这只会让我更加脆弱。
我在哭吗,怎么会,可是鼻子的酸胀,让我难受的醒来。
他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
“你会待我好吗?”
“会。你将是我的,亿冬,谁也没有办法再将你禁锢。”
我满意的又躺回去,我说过,我绝不会浪费我一滴眼泪。
坤哥,你与他的这笔“生意”,已经十拿九稳,而我,只要这个证据。
“真是个孩子,又哭又笑。”
他松了口气,继续拥我入睡。
17、第 17 章
你真的胆子很大,不怕死,季千冬!
对,阿姨的眼睛里明显的写着这几个字。
有什么所谓,该来的逃不掉,只是暂时,还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赵云阳面前的另一个身份。
我回别墅时,阿姨还没有走,后天柯楚何便回来,她需要彻底的大扫除,以便他住得舒服,真心做一件事,与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心态和付出是不一样的,已近寒冬,阿姨仍然忙得一身的汗。
我甚觉可笑,你付出整晚的劳动,柯楚何根本不会在乎,他从未在客厅停留过一分钟,开门便直接上楼,九成的时间,是与我在床上,我很想告诉她,若真为他着想,把这些精力,尽量把床铺得舒服些更好。
走到她背后,感觉到一股认真和倔强,想想还是顿步,没有说出口。
“柯先生憎恨背叛。”她起身,冷冷的面向我。
我挽起手,妩媚一笑,“背叛?你有证据?”
“季小姐,我也是过来人。”她犀利的盯着我的脸。
我摊手:“你若怕我伤害他,不如,这次等他回来就仔细说给他听,让我们一刀两断,我也会感谢你呢。”我说得真真假假。
我季千冬,从来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
她摇头,“不,我不会管他的事。”
我笑,“就算我真的背叛了他?”
她面容一些苦楚,随即显得十分无奈,“季小姐,柯先生已经足够重视你,我不想因为我给他靠成麻烦。”
到底柯楚何与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这么护着他?这种感情,让人微微有些震惊。
却还是道:“那你又为何不拦着我,他派你留下,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她便看着我笑,“你会这么乖的听我的话留在家里?季小姐,我活了50岁,该看的人,该走的路,是你数倍,若柯先生真的需要用这样的方式留住你,便不会仅只派我来。”
真是个洞悉一切的老妇人!
我慵懒的倒在沙发上,长长叹了口气“真是太难为你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那现在怎么办?”
她显然早已经有了对策,“我会如实报告柯先生,你几点出去,几点回来,哪几天夜不归宿,至于你在外面做了什么,还是由你自己交待和处理。”
我心里为她鼓掌,这分寸拿捏得滴水不露。
我突然有了逗她的兴趣,“庄阿姨,以你50年的人生经历来看,柯先生这次会不会原谅我?”
她正擦拭着烟灰缸,十分细致,蹲着并没有转身,“我相信你会找个很好的理由说服他,我从不怀疑你的聪明。”
我捂唇笑。
“但是。你绝对逃不过皮肉之苦,家庭药箱,我已经将必备药品放好,你是医生,自然不用我动作帮忙。”
我沉下脸,起身上楼。
11点,洗涮完毕,我拨给赵云阳电话。
“亿冬,我回来没有看到你,你到哪里去了?”他声音微喘,电话只响了一声便匆匆接起。
我哽咽,久久才出声:“对不起,云阳,坤哥拿我妹妹做人质,我不得已才出来,他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我会没事的。”
他咒骂,“该死,他若是男人,有事该找我谈!”
我连声安抚,“云阳,别这样,为我不值的,你马上便要结婚,就让我在坤哥这里呆着,他答应我,等你结婚后,会亲自找你谈,反正。。。”
我转眼叭叭掉了几掉眼泪,不停的抽泣,才委屈道:“反正,你有人生大事要操办,你也没有心思照顾我,我也不想,一个人孤仃仃在家里等你,这里千不好万不好,有妹妹陪我,总好过我一个人坐着胡思乱想,家里静得让我害怕,走到哪个角落,总是会想到你,想你的笑,你的拥抱,你的声音,你的味道,你一切的一切,这太让人折磨了,一想到外面,喜庆热闹,你将迎娶另一个女人,我会崩溃的!呜呜呜~~~”
要哭得伤心裂肺,对我又何难处,想象着姐姐睁着寡淡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白茫茫的四周,多少的夜晚,我都哭着醒来,复睡过去,却又梦到熊熊大火,摧毁一切,天还是暗的,我怎么会哭不出来,我吝啬我的眼泪,因为眼泪是多么脆弱和柔软的东西,那是弱者的表现,谁会同情你,既然如此,为何要哭,我所做的一切,都有目的和方向,眼泪也不例外,尽管这时,那确确实实,是我想念母亲,同情姐姐的眼泪。
“亿冬。。。”
他能说什么,爱情如今在他心里,还不够强大,但我会慢慢给它浇不施肥的,罗马亦不是一天造成。
“我都知道,云阳,给我时间和空间,他已经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不敢再对我怎么样,你放心,专心忙你的婚事,能够得到你的爱护,我已经心满意足,也许,时间久了,我认命,知道自己的位置,祝福你,云阳,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幸福,这是真心的,你不必感到愧疚,我现在已经不用再受皮肉之苦,今天回来,他很尊重我,我已经十分满足了,别担心。”委屈过后的善解人意,总会让人百倍怜惜,所谓以退为进,痛入你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