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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水怜黛心玉娇溶-第231章

小说: 水怜黛心玉娇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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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有一种办法可以治愈,且只需十日为期。”云轻庐自信的说道。
  “放屁!你蒙我老人家,当我是山野村夫呢?”
  “哈哈……老人家,有些事情,你自己做不到,并不代表别人做不到。我承认你用毒解毒的功夫天下第一,可这治救人,却不是你的强项。你熟知毒性,却对医理不甚精通,而你这咳嗽原是病,不是毒。所以这些年来你治来治去,不但没治好,反倒添了些症候。”云轻庐自信的笑着,看着远处的青山碧水。
  “少年轻狂!你若是能治好我这痨病,我便把这蝴蝶谷的一切让你。还把我毕生所学都教你!”老人的倔脾气又被云轻庐给激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一言为定!”云轻庐陡然回头,一双清澈冷冽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着老人,嘴角微微上翘,带着自信的笑容,目不转睛。
  “一言为定!”老人伸出手来,跟云轻庐击掌为荣辱与誓。
  “走。”云轻庐转身往草庐的方向走,落花一时间竟傻了一般,跟在二人的身后,亦步亦趋。
  唐老头和云轻庐并肩阔步前行,直奔草庐,云轻庐在进门前喊了一声:“小杨子!把药箱拿来!”
  小杨子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背着药箱子屁颠屁颠的进门,心想若是能住进这草庐多好,今儿就可以休息休息了。这草庐既干净又舒服,比现搭的窝棚强多了。
  云轻庐从药箱里取出银针,便让唐老头奇怪了一把:“原来你深谙针灸之理?”
  “深谙还不敢说,轻庐演习了三年多,如今已经用针灸之法,治愈了四百多名病人。其中便有您老人家这样的病。所以您尽管放心好了。”云轻庐让小杨子解开老头的衣衫,露出胸膛和肩膀的部位,然后让落花端了滚开的水来,把银针在沸水中煮过,后寻着|穴道,把银针一根一根的下到了老头的身体里。
  只用了十二根银针,一刻钟的时间。云轻庐从药箱里取出专用的小怀表,让小场子看着时间,自己便倒在一边云休息。
  一刻钟时间到,云轻庐方来把银针一根根取下来。扶起老人,轻笑道:“您老深呼吸,试着咳嗽几声。”
  “嗯,我这胸口里,可痛快多了。”老人说着,深呼吸两口气,然后丹田用力,咳嗽了两声,即可上来两口痰,待咳嗽的没了痰,便学通体更加舒畅,于是满心欢喜,拉着云轻庐问个究竟,却把刚才赶人的事儿丢在一边。
  云轻庐跟唐老大谈病因医理,唐老头便对云轻庐倾谈百毒毒性。二人越说越激烈,大有相识恨晚的感觉,落花在一边听他们说的云里雾里,自己跟了唐老头这一年多,竟是连个皮毛都没学到,索性转身出云,找小杨子一起抓鱼去了。
  小杨子自然如愿以偿,不用再去自建窝棚,而且捉鱼的效率也大大加快,因为身边有么妖孽般的美男身怀绝世武功,用来抓鱼那简直是屠龙刀宰鸡一般。
  美味的烤鱼香气四溢,飘进草庐之后,云轻庐和唐老头立刻闭嘴。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吃饭去!”然后哈哈大笑,手拉着手出门来,寻落花和小杨子一起用饭。
  通宵达旦的彻谈进行了三天三夜,唐老头便熬不住了,身体里面的痼疾虽然减轻了不少,但人毕竟是上了年纪。这晚用了饭便倒头去睡,不理云轻庐如何。云轻庐看仅仅两间卧室的草庐如今一边睡着唐老头和小杨子,一边睡着落花,正好没有自己的地儿,于是便坐在草庐外的大树下,靠着大树闭目养神。
  落花便悄悄地寻了来,先是在云轻庐身边站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便又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他还是没反应,于是便抬起胳膊肘,碰了他一下。
  “恩?怎么了?”云轻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落花挨着自己坐在地上,眼睛看着远方,似乎有许多心事一般。
  “你认识水溶嘛?”
  “水溶?北静王?”云轻庐模模糊糊的说这话,抬手把落花揽进怀里,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困得要命,但还是回答了落花的问题:“认识。好多年了。莫逆之交……”
  “你跟他是莫逆之交?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没什么。”落花落寞的叹了口气,心道这两个人明明相差千里,身上却有着同样的邪气,原来他们是莫逆之交,这就是臭味相同吧?!
  “你认识他?”
  “认识。还有他妻子,林王妃。”落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落寞,但云轻庐好像是累了,并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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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更好了,回头你跟我回去,大家见面彼此也不陌生。”云轻庐说着,把落花揽进怀里,趴在她的肩膀上,呼呼地睡着。
  落花无奈的轻叹:“你把我当枕头了吗?”
  云轻庐香玉在怀,黑甜一觉,醒来时却见一弯明月渐渐偏西,天空中的星星如黑丝绒上的细碎钻石一般,闪闪烁烁。夜风吹来有些许凉意,而怀中的女子也沉睡于梦中。
  “莫道秋风拂晚,槭下落叶恍如花。”云轻庐轻轻地抚摸索着她披散在肩膀上的秀发,喃喃的说道:“这可是你写的句子?那样娟秀的字迹不是他的,但却在他的战靴中发现。你就是那个为了帮他打胜仗,为了替前太子报仇而上沙场的女子吗?”
  落花原本在沉沉的梦里,听见云轻庐的喃喃自语恍然醒来,抬起头见云轻庐看着星空,眼睛里是深深地不舍,于是茫然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还早,再睡一会儿?”云轻庐低头,看着月光下她娇媚的脸庞,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这儿睡得不舒服。”
  “恩,也对,你可有更舒服的地方?”云轻庐轻笑。
  “有,随我来。”落花似乎被他的笑容盅惑了一般,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转到了草庐后面。
  那里是一片灌木丛,落花牵着云轻庐拨开灌木丛走进云,一直走,走了大概三四丈远,直到一颗绒花树下,粗壮的树枝蜿蜒道劲,浓绿的树荫下吊着一张结网一般的吊床。很大,粗粗的麻绳编成,四个角都吊着树干上,舒适而牢靠。
  “这儿不错。”云轻庐说着,便解开自己的外袍,铺在上面,然后只穿一身宁绸中衣,便纵身跳上去,双手往后一背垫在脑后,躺下来慢慢的闭上眼睛。
  “不冷吗?”落花轻轻一跃,立在吊床上,然后一个优雅的回身,便侧躺在云轻庐的身边,挥手把宽大的大红裙角撩起来,搭到云轻庐的身上。
  醉人的香气扑面而来,云轻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笑着,睁开了眼睛:“你身上的香味很奇特。”
  “是吗?这是你搭讪女人管用的理由嘛?”落花轻笑,一双雾蒙蒙的眸子醉了一般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对女人,我从不用搭讪。”云轻庐抬手搭在她的腰际,然后伸出手臂探入她的脖颈之下,“不过对你却是例外。”
  “为什么?”
  “因为对我来说,你是最特别的。”
  “哪儿特别?”
  “你一日之内,把我摔了两次。”
  “那是因为你欠摔……嗯……”谈话被打断,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吻不断加深,空气中逐渐传来低微的喘息。深切的吻带着细小的电流,酥麻由脊椎传遍全身,让他无法克制地逸出一声叹息似的沉吟,“你真是个了撩人的小妖精,明明什么都不懂,但却总能让人热血沸腾。”
  他声音沙哑而干涩,呼吸沉浊,紊乱。深度的吞咽,急噪的索求,冰凉的手掌从他的衣摆下方钻入。突然的冰冷的让她打了个寒颤,但随即就被热情的燎原之势所取代,从腰部攀升直上。他在她的身上点燃灼热,他清楚地知道怎么让她无从反抗。一阵阵酥麻,难耐低吟而出。唇密集地落在她颈肩与胸前,他开始胡乱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喂,你……”她难耐的挣扎,炽热的火焰燃烧了她的全身,让她觉得体内蔓延着无法随的热度,想要逃离,却被他禁锢,他追着她慢慢坐起来,拥着她不停的亲吻。而身下的吊床也跟着摇晃起来,趁着夜风,摇来摇云,宛如儿时。
  “叫我的名字,告诉我,你和谁在一起?”云轻庐的手顺着她的半解的衣衫探进去,温热的手滑过她背部的曲线,轻巧的按压着她背后的几个|穴道,一如用古琴弹奏一曲美妙的乐曲,她的娇吟便急切起来,身躯不停地扭动,连声求饶:“云轻庐……不要……”
  “落儿,你的初夜,要给云轻庐吗?”云轻庐魅笑,哄诱着她。
  “嗯!恩……求你……”她的身子在他的挑逗之下到了临界点,似乎飘渺云端之上起伏不定,总是找不到可以着力的地方,身体极度空隙需要填满,却又不知该如何?
  他的唇顺着她仰起的下颚吻下去,经过她的颈项,她的锁骨,沿着她一一跟跟解开的衣带一路吻到胸口,留下一连串灼热而急促的呼吸……
  “落儿,我爱你。”比风更轻柔的低吟在耳边缠绕,火热而缠绵。
  他含住那最敏感的蓓蕾,她彻底忘记了一切,记不起自己是谁,记不起前一刻钟曾经想过什么,她唯一记得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对她说过:他爱她!
  她也爱他!从他自天而降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这是上天赐给她的今生今世相依相靠的人。心中一阵抽痛,满心酸楚地搂着他肩,疯狂地回吻着他。
  狂热的激吻中,周围的世界仿佛在天旋地转,她完全忘记羞涩,整个身体都依偎向他,用她身上玲珑的曲线去感受他身体英挺的线条,他低喘一声,托着她的腰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将我的双腿摆在他劲腰的两侧,女人最敏感的地带抵着那超乎寻常的滚烫和坚硬,那感觉罪孽而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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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当她正沉沦在身体的渴望中,他突然把她放开。
  “怎么了?”落花皱起眉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叫人意乱神迷的男人。
  他皱着眉头看着她,神情有几分担忧。
  她看看他勃发的欲望,立刻明白他担心什么,而她现在实在没有时间思考能不能进去和痛不痛的问题,只觉得身子一阵阵的软麻,血液倒流,冲入大脑,下体火热得开始,紧缩,抽搐……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但想起原来洗劫青楼妓馆的时候,曾经见过有女人在男人身上如此那般,于是她心一横,粗暴地将他推倒在吊床上,跨坐在他腿上,握着他的异常坚挺的下体,咬牙坐下去……
  开始时有点胀痛,她禁不住痛苦地沉吟,还能承受……
  他托起她的腰,声音嘶哑而干涩:“落儿,会痛的。”
  她看着他,他的脸在她眼前朦胧:“轻庐……我爱你!”
  他沙哑地低吼,在抬起身的同时,将她的腰按下去!
  “啊!——”她一声惨叫,真的好痛,撕裂的痛苦彻底唤回她的理智,懊悔至极。
  ……
  经过一阵深入,浅出,缓缓的徘徊,移动。吊床摇晃的节奏也加快起来。
  当她慢慢适知了微微的胀痛,初试云雨的身体完全适应了他的节奏。他开始加快速度,快感越来越强烈,蔓延至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毛孔。在这愉悦的巅峰,她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觉得自己除了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要。
  吊床摇摇摆摆,似乎余味犹存。
  云轻庐拥着她依然有些颤抖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落儿,你可知道,我活了二十八年,自问也算是风流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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