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芳草天涯-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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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也不张嘴。这个情况让云想哭笑不得,别人家的孩子一般都会奶上二、三年时间,她的孩子个个都是不满周岁就断奶了。
说到李奶娘,顺便交代一下那位引狼入室的吴奶娘的结局。关于吴奶娘的下场,凤飞飞还是从丽娘那里得到的比较模糊的消息。
双胞胎遭毒蛇袭击事件后不久,凤天遥就把吴奶奶处置了。至于吴奶娘到底是死了还是怎样,无论凤飞飞怎么问,凤天遥都只是笑而不答。后来,还是丽娘跟她隐约说起,好像是吴奶娘的相公犯了事,被安了个什么罪名,一家十余口都充军发配到北疆去了。
凤飞飞听后,到是没有太大的感慨。对于吴奶娘,即使杀了她,凤飞飞都消不了恨的。吴家的人无辜受她牵连,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一谁叫吴奶娘胸大无脑,做事不考虑后果呢!当初有胆子贪那一百两银子,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家人就是凤飞飞的逆鳞,如果有人意图伤害她的家人,她也不介意手上沾点血,背几条人命!
吴奶娘走后,云想曾提议再为双胞胎寻一个奶娘,不过被凤飞飞否决了。不说现在母乳已经不足以提供双胞胎需要的足够营养,单说双胞胎一天顶多吃一次人奶的消耗,一个奶娘足够奶的过来了。否定了再寻奶娘的计划,凤飞飞提议卖几头健壮的奶牛回来。并告诉云想,可以让双胞胎喝鲜牛奶,这些鲜牛奶比人奶还要有营养。(厄~她自己也是要喝滴,没听说喝牛奶能长身高么!)
云想心中对凤飞飞话颇有疑虑,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在家从夫,丈夫不在或者不发表意见时,就听从女儿的……
双胞胎也不知道是遗传得太好,还是营养太充足,个子蹿的那个快啊,还不满周岁的身量,已经和当年凤飞飞一岁半的个子一般高了。
腿脚也比凤飞飞当年矫健得多,大概也是因为男孩子比较好动,才一岁的娃娃,整天跟着小白到处蹿,还经常指使凤天遥带他们去掏鸟窝……汗,难道这个世界的娃娃,这么小就有智商的说……
这次回景州,走的是陆路。一路沿官道北上,沿途要经过十多个州府,二十多个郡县,行程大概要一个月左右。这是凤天遥体恤娇妻幼子,才走得比较缓慢。如果是单人快马,半个月左右,应该就可以走完整个行程。
赶路倒是不算得累。凤飞飞姐弟三人,一路都是小白驼着走的。四月初的天气,太阳还不毒辣,雨水也比较少,路上一连十几天,都是晴朗的好天气。
沿路的住宿,一直都有小厮快马走在前面先行安排妥当。如果是大一点的城镇,凤飞飞一家人就住客栈,如果一连几天都没有路过城镇,或者赶不上住店,那只好睡马车上,露宿荒野了。幸好马车足够宽大,而凤飞飞和凤天遥都可以打坐一整晚,也不占用地方,所以她们一家五口,只一辆马车就睡得过来。
行程走了二十天后,凤飞飞一行来到大秦中部最大的都城一一宜都。宜都是大秦中部十三个州的州府。这十三个州郡,是大秦最大的粮仓。
宜都地处岷江中段,是地域辽阔的平原地区。岷江有数十条小支流流经这片区域,所以雨水相当充足,天灾也甚少,这里的百姓生活都颇为富裕。
宜都的繁华程度跟苏城差不多,只是少了环城的绿水,多了苍劲挺拔的大树;少了苏城的秀丽,而多了中原城市的大气。
凤飞飞一行在宜都休息了两日,一家人好好的逛了一天宜都城。又买了好些当地的特产,她们沿途碰上有名的特产或者稀罕的玩意,也都多少买上一点。以至于到了宜都,车队又多添了一辆装特产的大马车。
凤天遥曾对凤飞飞说过,从宜都开始就得转道往东而走了。再走上两日,就可进入北海郡的范围。
景州是北海郡的郡府。进入北海郡后,接着再行六日左右,就可抵达景州。
自进入北海郡后,一路上经过的都是沿海的小镇。小镇虽然不大,但是客栈酒楼都还算齐全,食宿都不成问题。
五月初二这天,凤飞飞一行终于抵达景州。城门口有二十来个凤家的家仆一早就等着,景州凤家的大总管李忠,亲自带人在城门处等着凤天遥一行人。
凤天遥一到,自有家仆主动去帮忙搬运行李。凤飞飞和双胞胎跟着云想一起,进城后就换了软轿,凤天遥骑马走在前面。丽娘和几个丫头单独乘了一顶轿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凤府而去。
凤飞飞担心小白在城内引起不必要的骚动,所以在临近景州城时,凤飞飞就让它自行去附近的山林里狩猎了。并吩咐小白,等晚上夜深点后,城里没有人行走时,再自寻找到凤府去。小白要在一个小小的景州城里找到她,还不是什么大问题,凤飞飞根本不担心这一点。
【第三十二章 景州凤府】
进城后,只行了两刻钟,凤飞飞就到了一座古典而气派的府邸前。揭开软轿的帘子,凤飞飞探出小脑袋,昂头打量眼前足有六米宽,十余米高的朱红色铜门。大门两旁是两扇三米多高的小侧门。
铜门的横梁上挂着一个镶金的牌匾,牌匾上是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一一凤府。铜门前左右两边,各站立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石狮。
凤府足足占据了附近三条街道,正门面对着的是景州城的康荣大道,也叫凤府大街。整个凤府,都用厚重的青石砌起2米多高的围墙围起来。
现在,凤府的正大门已经大开着。大门前两侧,各站立着两位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对着凤天遥恭敬的弯腰行礼。
凤天遥骑着马,领着妻儿一起从大门走进凤府。丽娘和仆妇们走侧门,随后也一一进了府。
轿夫也没有停轿,直接抬着轿子从大门走进了凤府。一路上,凤飞飞好奇的探头打量起凤府的景致来。
入门是一条十余米宽的恢宏古朴的青石大道。青石路看起来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了,从石板上的磨痕,就可以很清楚的辨别出:这是积年累月下,由于人的行走,而踩磨出来的光滑平整的痕迹。
青石大道两旁是高耸入云的青松。这些青松看起来都有好几百年的树龄,凤飞飞目测了下,每棵青松的高度都不低于百米,树干粗壮笔挺直入云端。粗大的树干和浓密的枝叶,把道路后面的房舍挡了个严严实实。
青石大道一路延伸而上,极目望去,凤飞飞没有看到路的尽头。走了200米左右,轿子就拐进了右侧一条三米多宽的小道。
小道两旁是大片大片的梨树。梨树长势很好,蓬松的树冠在顶上撑开,形成一个不太大的圆伞。每棵梨树之间的树距和高度都是两米左右,看来是有专人打理过的。
现今时值五月初,又是地处东北方位的景州,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满树的绿叶衬着一朵朵雪白的梨花,清新而娇嫩,是一处不错的景致。
轿子沿着小道拐了几个弯,就走出了梨树林,在一座小院前门停了轿。
凤飞飞首先跳下轿子,果然看见小院的院门上写着“梨园”两大字。凤天遥下了马,把缰绳扔给身边的小厮,快步走到轿前把云想扶下了轿子,再把双胞胎也抱了出来。
“香儿,这是爹爹在凤府的院子。走,跟爹爹回家!”凤天遥抱着双胞胎朗声对凤飞飞说,云想在和凤天遥大婚时,曾在梨园住过一段时间,对梨园自然不会陌生。
凤飞飞牵着云想的手,和凤天遥并肩走进了梨园。梨园和京城凤府的大小规模差不多,院子布局都很精巧。园门前面是一座假山,围着假山脚下种着大片的花草。右面是一个人工小湖,修了一条通往湖心小亭的水上游廊,湖上稀稀疏疏种着不知品种的睡莲,正盛开着脸盘大小的粉红色荷花。左边是三个精巧的院子,中间的是凤天遥住的主院,两旁各是一个略小的偏院。
凤天遥为凤飞飞选了左边的梅院。院如其名,梅院种了满园的梅树。几间精巧的房舍,稀稀落落的散落在梅林间。院子里铺的都是碎石小道,蜿蜿蜒蜒,绕着梅林穿插在几个房舍门前。
只一眼,凤飞飞就喜欢上了这个院子。等走近房舍,凤飞飞才发现这几间小巧的房屋,都是用不知名的木材搭建而成的,连屋顶都是用厚实的木料搭起来的。房屋建造得很精巧,从外面看起来,房屋都不甚大,比之一般的房屋都要小上三分。打磨细致的木头上,只刷了一层防虫的涂料,整个房屋还保留着原木的颜色。
凤飞飞越看越欢喜,欢呼着跑进一套看似主屋的小房子。一进门,凤飞飞就觉得这套房子的布局,颇有点怪异的感觉。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小客厅,靠里面是一个连着客厅的敞开式卧室,卧室比较小,大约只有十五六个平方左右。客厅左边是一间不大的书房,右边是一间穿衣室。简单浏览了一下房间的布局,凤飞飞终于知道为何自己会有那种怪异的感觉了。这套小木屋,根本就是一套类似于现代一厅三房的小套间嘛!
客厅里摆放着的,竟然是一套现代款式的白色藤蔓编制的沙发!还是一套四件式的精巧而漂亮的藤具沙发。一张双人沙发,两张单人沙发,加一个小巧的茶几。沙发上还摆放着用锦锻和棉花缝制而成的,浅绿色的坐垫和抱枕。茶几上是一个矮圆形的青花瓷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支怒放的粉色睡莲。
与客厅相连的敞开式卧室里,是一款大自然式样的原木单人床,床上铺着一床淡粉色的蚕丝质地的单人四件套,床边挂着同色的薄丝床缦。床对面靠墙处,摆放着一个精巧的木质欧式梳妆台和一个同款式的梳妆凳。
天哪一一床头的小窗上,竟挂着一幅用粉红色大蝴蝶结分别绾起来的月白色细麻窗帘!
凤飞飞激动的捂着嘴巴,眼眶微红。这个小套间的布局摆设,完全与她那幅画一模一样!那是在水园时,有一次凤天遥教她绘画时,凤飞飞在即兴之下画下的一幅现代居家设计图。沙发、床、梳妆台,就连床幔和窗帘的颜色,都与画里的一摸一样!
而那张设计图纸,只有当时在一旁的凤天遥曾看到过。当时刚画好时,凤飞飞还指着画里的事物对凤天遥说,这就是她梦想中的小屋。
当时的凤飞飞,昂着粉嫩的小脸,一脸天真而神往的说:她梦想中的房子里,要有粉红色的大蝴蝶结窗帘;她理想中的家,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后来那张设计图纸,凤飞飞也不记得放哪里去了。原来是被凤天遥拿走了,还特意为她在景州准备了这套房子。
凤飞飞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不顾丽娘在身后连声呼喊,转身往凤天遥的小院飞奔而过。
看到凤飞飞满脸泪水从门口飞奔而入,云想和凤天遥讶异又紧张,刚要开口询问,凤飞飞已经扑进凤天遥的怀里,哇哇哭了起来。
凤天遥楼着女儿的小身子,轻轻拍打她的背,紧张而心疼的哄道:“宝贝儿,怎么了?嗯?别哭,乖一一是不是谁欺负我的宝贝儿?!乖女儿,别哭了。来,告诉爹爹,谁欺负你了?”
凤飞飞趴在老爹怀里哭了一阵,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在凤天遥紧张而宠溺的哄声中,不好意的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
看了看满脸紧张凤天遥和云想,小脸微微红了红,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那个,嗯一一那个,不是有人欺负我啦一一”
“那香儿怎么哭了?”云想奇怪的问。
“都是爹爹的错啦!”凤飞飞跺着小脚,耍赖般的撒娇道:“谁叫爹爹把人家的房子弄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