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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可乐记事-第20章

小说: 可乐记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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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总能吃到一块儿吧?点东西吃的时候,我提议把方太太也叫过来。



刚开始她还推辞,后来看到我真诚的冲她微笑,终于坐过来,说:“你是可乐?很高兴认识你!”我瞪了一眼章御,他总是跟别人介绍我是田可乐!



“你可以叫我小可!”我替她拿水果,“要苹果还是西瓜?”



“我只吃香蕉!”她笑笑说。



“为什么?”我好奇。



“因为香蕉能治疗抑郁症!”一直沉默的方圃终于开口说话了。



“哦!那香蕉应该都给方先生吃!”我笑嘻嘻的把整盘香蕉都推到方圃跟前。



张御和方太太都笑出声来,只有方圃忿忿的看着我,“我不吃香蕉!”



我还是笑,“可以打包带回去尝尝!味道很不错。”



方太太一点都不抑郁,而且很开朗,一晚上我们都有聊不完的话题,两个人还约好哪天一起去逛商场。



方圃和章御大致都在聊局势,聊生意,方圃不时把目光瞄向他太太,流露出憎恨和愤怒。



从会所出来,我问章御,“他们夫妻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彼此。”



“谁知道呢?爱情这个东西说不清楚!明知道该放弃的却怎么也放不开。”他好象颇有感触,“方圃恨云一,却不会放她自由!因为他也爱她!”



“真是很奇怪的夫妻,如果是我,倒宁愿死的干脆!”



章御笑,“如果是你,早已经千方百计气死方圃了!”



“我哪有这样的道行?”



“还没有?你把香蕉给他打包,没看他脸都绿了!”



这叫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招?我不善于欺负人,也不善于被人欺负,更见不得别人恃强凌若,方圃对他太太的态度让我不爽,所以才会让他吃瘪。



从会所到我家,正好路过章御住的小区,我说:“你回家,别送我了,我打车回去!”



他不同意,“要不我送你,要不你跟我回家?”



“你每天那么多大事要忙,已经很累了。”就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当然后边的话没说出来,毕竟除了开玩笑,章御从未对我表示过什么,如果我先这么说,未免有点矫情和做作。



“你这是关心我吗?”他笑。



“当然,我可不希望你累出个好歹,我还指望你飞黄腾达,我能多沾点光呢!”我故做轻松的说。



“言不由衷了吧?”他过家门而不入,直接上了三环路,送我回家。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再见到章骋,已是冬天,在郊区的的一个会议中心,他正指挥人布置会场,看见我来,说:“我看了参会名单,知道你要来,特意让餐厅准备了羊肉片,晚上我们涮火锅,再喝点特制二锅头!”



我笑,看来他已经恢复了元气,又是那个热心周到、和蔼可亲的班长了。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啊!”



哈哈,喝醉也是一种美事!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班长开始教诲我,“可乐啊,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是。班长教导的对!”我笑着。岂止是十年啊?或许这一辈子我都难以回复。



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章御,就当我要将他遗忘的时候,他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我面前,拿了一条祖母绿的翡翠吊坠项链给我,“也不知道入不入你的眼?”



我一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只知道翡翠很贵重,我拿过来在脖子上比画着,跟他开玩笑,“你红粉知己不要的?可惜了,我也不稀罕!”



“不稀罕丢了去!”他有点不高兴,抓起项链想丢进垃圾桶。



“你发什么脾气?谁又给你气受了,来拿我撒气?”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老是那个受气包?



“除了你,谁还敢给我气受?”他叹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这个项链我在台湾拍卖会上买的,本以为你会喜欢!”他幽幽的说。



“我这个人就喜欢钱,以后别帮我买些乱七八糟的,你直接给兑现得了!”我笑着跟他说。



“难道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东西是你喜欢的?”他问。



有啊,我妈和肖远!我不是说过吗?可是,他们都远离我了!



“你没必要关心我喜欢什么!真的,我跟你非亲非故的。”



“你说话怎么那么伤人?”他气冲冲的走了。



是我伤人吗?还是我不得不拉远我们的距离,拒绝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



局里计划给我配辆车,前提是我先要拿到驾照。



于是,大冷天去驾校报了名,开始学车。



跟我一起报名的有个大学教授孙阳,我们俩分到一组,一个师傅带。我以前都觉得教授肯定是戴着厚厚的眼睛,头顶没几根头发的老学究,可是孙阳却不同,年轻帅气,还能歌善舞,练车之余经常带着我一起唱唱歌,调节气氛,所以学车的过程倒也还有趣。



考桩结束的时候,为了庆祝我们都顺利通过,他提议去撮一顿,地点选在筱乡,开始听着这个地点还挺陌生的,后来他一说才知道是昆少在老城区开的那家川菜馆,肖远带我去过的。



既然答应了孙阳,也不好意思再换,有意无意跟他说了好几次那个地方贼贵,他只是笑笑,根本不当一回事,看来这年头,有钱人是多了!连大学教授都可以理直气壮的去泡那种场子。



我到的时候,孙阳已经在一楼大厅等我,说:“跟我姐夫说了,给我们安排一个楼上的包间!”



等等,难道昆少就是他姐夫?



上了楼,听见哗啦哗啦的麻将声,然后一群人哄着出来,有人喊:“打了一天,累死了!”



也有人喊:“腰酸背疼!”



“应该吃点肉补补!”



“腰疼该补羊蝎子!”



“大哥腰疼是因为昨晚运动量过大,该补羊鞭,新认识的女明星够鲜吧?”



“累死我了!下次这种事儿你们自己去摆平。”



“大哥今天赢了钱,请客吧!”



“都给你们,我要钱干什么?”



“大哥情场赌场都得意啊!”



“……”



我听得懵懵懂懂,好象知道这群人里有昆少,有章御,还有上次见过的程少什么的,他们都喊章御大哥。



我一直都在他们后头,而孙阳已经走到走廊尽头,我过不去,只能说,“借过!”



章御一回头,目光正好和我对上,“是你!”他诧异的说。



我没理他,“借过!”



于目光交汇处擦肩,两个人一刹那心神相通,于微笑中错身,仿佛过去千年,已忘却前世之记忆。



身后有声音传来,“怎么着,大哥,我们今天补什么鞭?”



“……”



一切都渐渐遥远,耳边只有孙阳在说,“还以为你走着走着不见了呢!”



我恍惚,或许,刚才所有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并非真实存在。



可是,为什么独有一个声音那么清晰?“可乐!”



原来,不是不介意。



孙阳说,“这里的菜不好吃?怎么不动筷子?”



“不是,我在想,等路考我们再这么顺利通过了还去哪儿吃饭?”我笑笑。



“你说!等拿了车本我带你去,正好练车!”



“算了!新手上路,我害怕!”



吃了一口小炒肉,可能正好吃到辣椒,辣得我直流眼泪,孙阳赶紧跟服务员要了杯白水,“这里的辣椒都是四川产的,巨辣,谁让你连辣椒都吃啊!”



我摇头,吱着舌头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昆少进来,跟孙阳说:“借用小可一会儿!”然后他带着我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比上次我跟肖远去过的那间更大,更豪华,还设有单独的麻将桌,看来只限于内部使用。



章御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烟雾扰的我难受,一个劲的咳嗽,加上刚才被辣椒辣到,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开了。



“你哭什么?”章御把烟掐灭,站到我跟前。



我哭什么呀?真没出息。



“你刚才听到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脸上一片阴云。



我刚才听到什么了?明明什么都没听到。再说,就算我听到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他抱着我,“那天我是跟你生气了!那个项链是我在拍卖会上特意为你买的!跟一个老外较了半天劲,买了来你却不屑一顾,而且还说那么伤人的话,我能不生气?”



我在他怀里憋的难受,哽咽着说,“章御,我求求你,别对我这么好,行吗?”



“看,又来了!”章御找不到纸巾,用他真丝衬衫的袖子帮我擦着泪,“我对你好怎么了?那是我愿意!”



“可是,我却还不起!”



“我几时说过让你还了?”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只想让你没有任何压力,快快乐乐的!”



好,我快快乐乐的!可是,你这样,我真的快乐的起来吗?



章御知道我在隔壁跟孙阳一块儿吃饭,走过去跟孙阳打招呼,“我打是谁呢?原来是孙博士啊!咱们这可是第二次过招了!”



孙阳看看章御,又看看我,说:“我不会就这么倒霉吧?两次都要败在你手上?”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哼哼哈哈的跟着附和。



章御说,“我们小可有时候笨点儿,您可要多担待,一起学车要多照顾她点!”



我拉着章御的胳膊,为什么逢人便让多照顾我?我又不是小孩儿!再说了,什么是“我们小可”?我几时成了他们的了?



孙阳笑的勉强,“田小姐大智若愚!”



呵呵,这个我爱听,我乐!



章御扫了我一眼,“跟孙博士吃完饭来隔壁找我,那兄弟几个惦记去吃点鳖补补呢,带你一起去!”



“我很强壮,不用补!”



“怎么不懂规矩?”章御又用一副冷面孔看着我。



“好吧!”



我抱歉的跟孙阳一笑,“下次路考过了我请你去吃钓虾王!”



孙阳看着章御的身影,说:“估计没下次了!”



果然,自那天开始,整个学车过程章御都在旁边监视,就算他人不来也会打电话来问。



天啊,我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堂堂一个大企业的总裁难道整天都没事可做吗?



拿到驾照的第一天,章御比我还兴奋,让我开着他的大奔练车。



我说,“你别惯着我,等明儿我开惯了大奔开不了普通车了!”



“大不了这车借你开!”这可是好几百万的奔驰,不是自行车,说借就能借吗?



单位给配的是北京现代,章御看不上眼,说:“等你开顺了,我帮你换辆好点的!”



“你是不是钱多烧坏脑子了?”我摸着他的头,还好,不烫。



和章御的邦交关系恢复正常,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



我们可以十天半个月不联系,但每次见面都亲切如故。



他会出其不意的出现在我家,我单位,带些我根本用不到的东西。



我也会偶尔关心他一下,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有时候看电视或报纸看到他的花边新闻,不禁会莞尔一笑,不去求证,更不会放在心上,他自有他的生活,有他的自由。有时候外界也会纷纷扬扬的盛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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