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西周悠闲生活 >

第62章

西周悠闲生活-第62章

小说: 西周悠闲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孩子,真让人崩溃,如此的八卦……



稚:“小君,小人无辜甚……”



正一路谈着,舆车却是陡地一停。



撩帘问稚,“何事?”



稚指指前方,“小君,前方有傩(音同糯)队。”



依言移了视线去看,果然乡人傩队和裼队迎面而来,祭旗迎风飘扬。虽知大周素来便有傩祭一事,却大部具在季春,仲秋乃至季冬,这日,宫中相士定会率百隶索室殴疫,以驱瘟鬼。不过时日未到,算算日子距季冬还有些时日,为何忽尔如此。



心中疑惑,近了忙打手,“吾子且住。”



那傩队见了我等立于车旁唤他,遂停下来,其中巫师取下面上傩具,“吾子,何事?”



一笑,“不过初冬,尔等今日大傩,却是为何?”



“吾子不知?密国上下遍现瘟疫,己有数人死于此疫,倘若贵女欲往密国,且住罢!”



说罢,带上傩面与其余人等鼓瑟击缶而去。



我却是脑中一轰,心脏忽尔狂跳一股不祥的感觉蔓延全身。我就道为何如此之久,子郜未再来信,原来,密却是有了疫情,只怕此时己是闭关封国,周天子亲征,不知是否也在密中,此时只怕洛邑己是乱成锅粥罢?



不时何时,凉风卷起周道上的风沙,只剩傩人一片迷蒙背影,渐去渐远。



“小君,天宴了,回罢。”



心中忐忑,轻轻嗯了一声,扶着稚的手上车,命驭人驾车,这时却从身后传来一阵马蹄之声。



“阿妹,阿妹!”



撩帘,探头,阿兄熙一身常服骑骊驹而来,手中羊帛飞扬。



“阿兄为何来了?”前几日不是还因我忽然要回宋而生气不理我么?



“阿妹。”熙驱近了,马未勒稳,跳将下来。



“快看,子郜来信。那信使未寻着阿妹,为兄恐又错过,便亲自送来。”喘气说道,一脸急色。



见那面色,我心中咯噔,接了信来看,寥寥几句,字迹潦草。



娻,大疫现,毋往宋。



毋往宋?难道宋亦?不敢想。



“阿兄何时收到此信?”



“不过几日。”



扫一眼他松散的横笄,我收起那信,“阿兄辛苦了,事出紧急,娻便不再逗留,就此告辞。”



正人欲上马,却是被人拉住手袖,“阿妹欲往何处?”



“自是宋。”



“不可,阿兄一早知你看过那信,定会往宋特命我前来迎娻回鲁,有瑶言,密国城外,尸以舆载!此地亦不可久留,走罢。”



“阿兄……抱歉!请松手罢?娻既己嫁为宋人妇,万无丢下夫君独自逃生之理,况,瑶言多不可信!”说罢,拂去阿兄大手打算顾自走了。



“阿妹!”阿兄又欲捉我,我却是身形一闪躲了开去。



两人来回闪躲数次,阿兄奈何我不得,我亦不想使用些粗暴手段伤了他,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阿兄辩不过我亦无法奈我何,却忽地飞扑而来,本欲躲开,但想可能会伤着他,便立在原地,打算扶他一把,却不想阿兄双手如蛇缠了上来,紧紧箍住我的腰身将我往后拖去,这个无赖!



“阿兄住手!”



“不放,为兄己在阿兄跟前立下誓状,倘若今日无法带回娻,项上人头不保!”



“胡闹!”人命关天,此种誓状又是随便能立的!



我的喝斥让阿兄的手抖了抖,却硬气不撒手。



“二舅坏!”裌见阿兄暴力对我,一时气愤,扑了上去撕咬扑打。稚在一侧急得跺脚,二公子身份尊贵,岂能如此施暴,又不好相帮,一时乱作一团。



奇)“啊!阿妹,快快叫裌住手,身为一国太子,举止形同泼妇,将为天下人笑!”



书)对天翻个白眼,“阿兄,你身为一国公子,举止又哪斯文有理了?”



网)“那是为兄奈何不得阿妹,情形特殊!”



咬了咬牙,大吼一声,“裌且下去!”裌倒底与我学了些擒拿,初时慌乱,尽使些小儿招数,不是扯衣便是扯发。听我怒吼,立时明白过来,跳回舆车之上,我一使力后翻,将阿兄整个带倒。



“阿……”没机会让阿兄将话说完,使了个手刀,将他劈晕,真是要命,看来只能将这只麻烦带回宋去。



一路上,阿兄醒过几次,却总被我劈晕,离宋越来越近最后一次打算劈晕他,或许熙明白,事情无法挽回,便不再劝我,我亦不再将他劈晕。



心中有气,不过奈不得我何,却总去欺负小裌,两人一路吵闹打骂,或多或少让我心中担忧分散不少。



“阿妹如此,兄酋定是日夜不安罢。”这日,吃罢糗粮,阿兄对月长叹。



“熙毋忧,娻己送书往鲁道明一切。”



“但愿一切安好。”



“嗯。”



“熙,再过月余便要迎妇了罢。”



“是啊!”



“可娻却不见熙为此欢颜。”



“迎妇……娻,迎妇不过为继后世,修异姓之好,又有何可欢?再者,为兄一直不知女子所求为何?阿母一生……郁郁寡欢,君父对阿母亦少有温情,为兄一想往后为兄或许亦是如此,便觉索然无味。”



这孩子,想得真多。拍拍他的肩,“既是如此,更不应长吁短叹,阿兄只要善待阿嫂便可,女子不过求得夫君一句半句温言软语罢啦。”



阿兄转头,“既是如此,阿妹与子郜为何如此的冷?子郜对阿妹又岂是一句半句温言软语,阿妹却甚少展颜 ,为何?”



愣了愣,却没想阿兄会有此一问,怔忡半晌方道了句,“熙,是娻心渐涨,心一大,所能遨游的空间自然变小,所求多了方才如此。”



“空间?”阿兄不懂。



边旋身边道,“阿兄,起程罢,天色将宴,传舍宾馆尚无着处。”并没有刻意去解释,那些事情,阿兄有过体会便知了,这个世上,倘若不是心变大了,能施展的,能容纳的又岂会不多?说到底,我不过平凡女子,并无大肚去容天下大爱,所能容的,不过小爱小家。



当我爱上一个人后,亦会如别的女子般,嫉妒别人,为着夫君的偏袒暗生闷气,当初不嫁齐纪便是早知会有此转变,嫁了宋皋之后,虽有曲折,但终还是被他软化,这…… 是殊途同归?



一路风尘,终于抵达商丘,不过却被拒在城外。



“稚,递上这一方符节与那寺卫。”伸手撩帘递与稚手中之物。



“诺。”



稚一番交涉,舆车终又动了,我坐车内,细细打算下一步如何,宋皋现在在密不知生死,那么,我定是要往密的,去密便需通关符节,不知宋候可会准我。



再者,瞄一眼装模作样端得笔直的阿兄,此人还是个麻烦,倘若知我欲往密,只怕又是一番闹腾,要如何劝服他才行?或者干脆瞒了他?



入商丘,却并未立时回宫,阿兄冒昧前来,需携贽入宫拜见宋君,舆车上早就备了,不过还需再打点一方才行。



“稚,你且助二公子打点行装,再入宫罢。”



“诺。”



“阿妹……”



“何事?”转身,阿兄一脸欲言又止,“无事,阿妹去罢。”



“嗯,阿兄珍重!”



“然。去罢。”阿兄摆手。



待寺人将舆车上的东西搬进宾馆,我这才上车入宫。



大殿之内,宋候衮冕吉服,脸色却有些憔悴,“娻,总算归来,此去汝母可安好?”



“尚好……”



宋候捋捋长须,仰天一叹,“此次吊唁未能亲至,吾愧于伯禽啊!”



“父亲!毋要如此说,上卿代父亲至,亦是一般。”



“罢啦,既然回了,便同夫人打个招呼罢,这些时日,不知为何夫人总念叨着你与裌,只道偌大个宋宫,竟无可谈话之人……”语气有些忿忿。



“父亲!”宋候……原还有赤子之心,一把年纪还同我争风吃醋。况,在宋宫时,他便一天到晚沉浸庶务,与母亲交谈不多,母亲如此说本也无可厚非。



“去罢!”



“父亲,娻有一事。”



“何事?”



“父亲可知子郜现下境况?”



宋候捋须的手一怔,半天才涩涩答了句,“生死不明……”



答案早在预料之中,却仍不免为之一震。



“父亲,可想子郜平安归来?”



“自然。”



“那么,父亲,请准通关符节与娻罢,娻定不辱命!”说这话时,语气极为坚定。



宋候却是定定看我半晌,最后缓缓点头,不想此事如此轻易便成,我一时大喜。那头宋候道,“只是娻倘若此去未寻得子郜,除非解封,否则,便不能再回宋宫罢,汝往密之事……与夫人报备方才动身罢……”



握通关符节的手一顿,良久,终答了个诺字。



宋候到底是宋候,此次从那等地方出来……确实不宜立时回宋,只是我仍旧需去寻我夫君。



从大殿出来,裌正站在檐下等我,见我,高兴咧嘴,“阿母,看,雪!”



白胖手指指向阙台处。



指眸望去,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雪,白雪飘飘洒洒落在庑顶阙台。



“阿母,裌想阿父了,阿父离去时对裌道下雪之时便归宋。”



笑笑,“然也。”抱起小裌向宫室行去,我没再说话,心中却想,阿母定会帮汝寻回汝父……



丽邑



往密前,自然得打点一方,虽然时间紧迫。行装是现成的,并不需御下来,直接吩咐驭夫将翟车换成轻简的辂车。



报备夫人时,夫人虽有憔色,却还好面目平静,只对我道,行踪自有她帮着遮掩,放心去寻便是,只是裌此次却需留下,宫中之人亦只能带走近人与几个侍卫。



点点头,这些我自然明白,“母亲,娻独自一人便可,不需侍卫近人。”



听了这话,夫人一怔,“娻一弱女子,本不应出宫寻夫,然则我族子息薄弱,如今子郜生死不明,裌身为一国太子年纪又尚幼自不能往,小叔亦需处理庶务。能用之人极少,倘若不是君上与小童道娻乃可信之人,又岂会任尔如此胡来?”



说罢却是眼眶湿润起来。



与夫人谈了刻钟,便告辞退出寝室。



回至宫室,徴正繃脸站在阶上候着,见我越过闱门,脸上神情稍稍舒缓迎了上来,“小君。”



“嗯,徴,两旬未见可还好?”两人边行边入了宫室,室内,窗明几净。



“小人一切安好,小君费心了。小君,徴有事要禀。”说这话时,神色又变得严肃。



瞧了瞧左右,摒退出去,又留稚守了门口,裌早己被领进太子宫中安置,待得众人退出宫室,室内顿时一片沉寂,长长的帷帐,不时随风拂动,摆在各处媵器仍旧华光流采,很好,不在期间,寺人与宫妇们并未偷懒。



徴压低声音,凑了上来,“小君,那人与我道,娥失忆时,又嫁过一次的,不知为何再次见时,却是独身而来。”



握盂的手顿了顿,我低下眸子,就着盂沿喝了几口新沏参茶。她是林修然寻回来的,又是宋皋的心结,林修然自然不会让别人知娥己嫁过一次,只是,为何娥却不老实?难道真是女人的虚荣心在作祟?



又喝了一口,我方懒懒答了句“哦?!”,接着又道,“可寻着她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