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终成蹙眉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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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墨:咳咳,公子…咳咳,嘴角。
湛然无辜的摸了摸嘴角。
某墨:咳咳…沾上胭脂了…
湛然公子微愣,旋即用指尖抹净唇边的胭脂,微笑:刚刚和素此去拍婚纱照,那个化妆师真是不够专业。
众人:……
某墨五体投地:真不愧是我家公子。既然如此,改革就从公子你和阿乔开始吧!
湛然、阿乔:?
青玉覆上来,对南宫湛然耳语。
南宫湛然点头,抬头,恍然大悟状~然后低头对素素咬耳根。
素素“嘤咛”一声把脸埋入湛然怀里,原本粉色的小耳朵变成了赤红色。
然后某墨惊悚的发现寒少爷忽然拔出月影来,若有所思的一会儿看向月影,一会儿看向某墨的脖子…
某墨:啊啊~我是说还是从王爷和小王妃开始好了!
耳边忽然爆出吵闹声。
苏宛凉把一张纸拍在慕容白面前:离婚离婚离婚!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怕你!姐告诉你姐要的是自由!自由!自由!
慕容白高深莫测一笑:很好。
众人用默哀的眼神看着宛凉童鞋。
慕容白霍然起身打横抱起苏宛凉,对众人略一点头:在下身有要事,先告辞了。
宛凉边扑腾边质问:你还能有什么要事!?
慕容小童鞋微微一笑:教训某人的PP
某墨满怀期待:那青玉祭司和清阮公主?
沉默…
继续沉默……
良久的沉默……。
易桑很好心的提醒:刚刚祭司大人已经带着皇妹她溜了~~
某墨:@!#¥%&*%…
易桑继续很好心的提醒:穆云姑娘说她爷爷叫她回家吃饭,也闪了。
某墨看着仅剩的桑桑和丁军师,脸上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最近,耽美很火的。
易桑:其实吧,弱水一直说好久没砍人了,手好痒的……
丁陌歌:小爱也说,让它那么早下场,它好不甘心哦,一定要再咬几个才够本。
某墨:咳咳,其实,清纯路线不错嘛。我们争取继续发扬光大,发扬光大。散会,大家散会。
作者有话要说:更不出正文,整了篇我也不知道算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来玩玩,好吧我承认我其实是在恶搞、在恶搞~
大暑
——太阳到达黄经120°;腐草为蠲;土润溽暑;大雨时行
王爷,该喝汤咯!”宛凉笑意盈盈地托着一碗猪骨汤来到慕容白面前。
然后,半蹲下身子,举至眉高。
慕容白成功的被她这个动作惊了一下。
“我常听人家举案齐眉、举案齐眉的说,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她偏头一笑,娇俏无比。
看的人不禁莞尔,连那白乎乎的猪骨汤看在眼里都没那么可恶了。
“凉凉什么时候转了性?”
宛凉一嘟嘴,把他已捧在手里的汤接到自己手里边一点点吹凉边抗议“我以前就那么不体贴么?”
她不会告诉他,
因为,在他跪在大殿外为爹爹求情的那刻,她看到了真实的他。
很柔软,也会有真心。
能够实实在在关心、体贴别人的慕容白。
愿意为别人付出的慕容白。
是值得爱的。
“好了,可以喝了。”她把凉好的汤放回慕容白的手里。
“可是,今天我不想吃这个。”他把汤随手放到一边。
“不行,你腿还没好!想要吃其他的也要等喝完汤再说。”她固执的把碗塞到他手中。明明站一会儿还是会吃不住,还死撑强,真不听话!
她红彤彤的小脸气鼓鼓的,长长的睫毛上下呼扇,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
于是,他有些坏心忽然伸手把她往前一扯,带得她一个跌踉直直倒入自己怀中。
羊入虎口。
“啊!压到你腿了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小绵羊落入老虎口中的第一反应却关心是有没有咯到老虎的牙。
看着迷糊的小绵羊慌里慌张的企图爬起来,我们的大老虎脸上露出一个非常邪恶的笑容。
“看,我的腿已经好了。”他把自己的小王妃安放在腿上,牢牢禁锢在怀中。
苏宛凉觉得自己脸上热得都要溶化了,于是推了推眼前的皇子大人很没原则的讨饶“对对对,您已经好了,您已经证明了,那您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只见某王爷气定神闲的端起那碗已经凉透透了的猪骨汤一饮而尽。
“不可以哦,你说过的,喝完汤就可以吃别的了。”他低下头嘴唇滑过怀中人那张可以热得冒烟的脸,很满意的感觉到怀抱里的娇躯一震。
“那…王爷您想吃什么,我、我去交厨子做。”苏宛凉又惊又羞连话都说得不太利落了。
他俯下身,用鼻子蹭了蹭对方小巧的鼻头。然后辗转到她的耳畔,张口咬住那粉红可爱的小耳朵,呵气如兰道“你。”
蓦地打横抱起她来,径直向卧房走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苏宛凉瞪大眼睛身边边睡的想个孩子的慕容白。
他的皮肤白白的。
他的睫毛很长。
他的鼻子好挺。
他的唇色淡淡的,很柔软。
这么想着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的唇上。
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
还真是丢脸,她居然吓得哭。
“凉凉,不可以耍赖皮的。”他挑起她的泪珠含到嘴里,“三年前你说过,此生只会把自己交付给所爱的男子奇'…'书'…'网。所以,洞房花烛我并没有对你如何。”
“我慕容白还不至于去强迫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那夜大红色的喜服称得他眉目如画,却是一片萧然颜色。
三年了,他在等她。
他一字一顿那么肯定“你爱我。”
“我爱你。”她闭上眼吻上他的唇,泪水沉沉滑落。
“我爱你。”她重复着昨夜的话,手指描摹过他的唇梢、鼻尖、眼角,“很早很早我就爱上你了,只是,我知道我不会是陪你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她爱一个人是全心全意的,所以她也想要那个人全心全意的爱她。她知道,他是做不到的。
他要成就千秋帝业,他的生活仅限于那朱墙碧瓦内,他迟早会有妃嫔佳丽无数。
而她想要的是一个疼她宠她,可以陪她逍遥一世的良人。
不是他。
阳光有些刺眼,慕容白翻了个身,换到背光处。
“宛凉?”他未睁开眼,耍赖般孩子气的唤着。
良久,无人答应。
“宛凉?”他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稀松的睡眼,抬眸在屋内扫视了一遍。
哪里还有半个人。
“王爷。”服侍梳洗的小丫头听到房中的声音,低眉顺眼的拿了衣物进来。
慕容白懒懒的抬起手来,让下人伺候着穿戴,边问道“王妃呢?”
“王妃一早就让人备了马车回尚书府了,说是苏大人的事放心不下。”
“喔?这样啊。”他低下头缓缓一笑。那丫头,逃跑了呢。
“白,不好了。”青玉边喊着边闯入门来。
慕容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未完整的衣衫,一挑眉。他这个王爷会不会当得太没地位了?随随便便就可以有人闯进他的寝室,幸得宛凉走了,奇Qīsūu。сom书不然青玉看到的岂不是…
“祭司大人,我说…”他方要开口调侃两句,却不想被青玉一句话顶没了脾气。
他说,乔素此都知道了。
慕容白眉深深蹙起,他知道,他们马上就会有大麻烦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事情要确认“她是怎么知晓的?”
“今早在她的房里寻着一张字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记得绝代风华,难忘指尖朱砂’”青玉伸出手来提了提眉心。
慕容白微愣。
指尖朱砂。
只属于那个人的指尖砂。
空气中都充盈着清润的气息,绿草茵茵。
“蛮夷来犯,事态紧急,这可如何是好。”他拨开手边的急报,单手撑额。
身边的青衣人倒是不慌不忙的逗弄窗前的雀儿,笑眯眯的撮起一把谷粒来喂着前来歇脚的“小朋友”。
一直待那小鸟吃饱后心满意足的用小嘴顺了顺毛飞走了,他才转过身来理会还在头疼的皇子大人。
“戍边的可是沈青大人?”他问道。
慕容白点了点头。
“靖渊王走了也有两个月了吧。”他抬头望了望天空,忽然唇边泛上一丝笑,“你放心。”
“放心?”慕容白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他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赤色的砂记在白皙修长的指上灼灼耀眼,显得妩媚异常。他闭上眼“听,是如鹬的声音呢。”
慕容白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湛然,你啊你。”
三天后,传来捷报。
靖渊王率大军及时赶到,大败蛮夷。
他喜形于色,而青衣人却如同什么都没听到般照常埋头逗弄着前来歇脚的鸟雀。
“怎么了?”南宫湛然笑看一大早跑来便拉住他的手的素此。
“没,没什么。”她片刻的失神后对他展开一个微笑,“只是,失去了一些东西罢了。”
眼神转冷,剑便铿锵出鞘。
“唰”的架在了南宫湛然的脖颈上。她忽然仰天大笑。
“遥公子,你知道骗我的人是什么下场么?”她边笑边问,竟已笑出了泪来。
遥安臣并看不出她的愤怒,但他却更觉得害怕。她已经疯了,这么多年的坚守,这么久的隐忍求全,换来的却是一场骗局,她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说,他在哪儿?湛然在哪儿?”她的剑不断的抖着,似乎已经不能受控制了。
遥安臣默然半晌“他,死了。”
身后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闭上眼,重复“他死了,在七年前。”
他等了很久,那一剑却迟迟没有落下。只听见“吭”的一声,剑滑落在地上。随之,女子单薄的身子也狠狠摔落。
乌黑的发丝被她枕在脑后,她的脸上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失去最后的信念,她再也支持不住了。
为什么呢?这七年来,杀了这么多人,做错这么多事,都是为什么呢?他已经死了啊,她的公子,已经死了。那么她做的这些,不久都失去意义了么?听起来,如同是一场笑话。
湛然…
没有湛然,要怎么办呢?
青色的人影在眼前摇曳。
“湛然…”
“卿儿。”他微笑回头。
“湛然,他们说你死了呢。”她伸出手来想要触摸他。
是冰冷的,失去活人应有的温度。
他不躲不避,只是看着她笑。
“回答我啊,公子,回答我。”
他低下头,笑意变得苦涩。
“卿儿,他们说的,是对的。”
身边的背景渐渐明晰,是桃林。他们初遇的地方。
连位置都没有改变呢,就在那棵桃花树下。
他没有看她,慢慢的走到树下,把手放在一块石碑上。
她顺着他的目光滑下去,突然屏住了呼吸。
那碑上书着:
南宫湛然之墓
“这么多年你常来这里,却从没勇气走到我们相遇的地方。”他的手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