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拍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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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自己赤裸裸地躺在他的视线下,凌囡囡仍是忍不住颤抖,喉咙吞咽着,脸上热烫的程度也许都能煎蛋了吧?
任苍夜原本觉得那些春宫图里的男男女女,模样真难看,可这一刻对于能把那些技俩用在她身上,他迫不及待到欲望都胀痛了。
他想吻她的每一处,于是每落下一个吻,都显得急切又贪婪。他迷恋她颈子的纤细优美,眷恋的吻总是流连忘返,对于那处他不小心咬伤的伤口,又无法自己地带着忏悔的温柔,来回舔舐着。
他不会说抱歉,从来也没说过,只是那抹青紫和结痂让他的心窝撕扯而且苦闷,说不出的难受!
他啃咬她的锁骨和颈子,再也不敢稍有使力,但仍是一一烙下吻痕。
他含住她胸前的莓果,才明白兽性里那原始的渴望原来包含了这一切。男人对性真是自骨子里依恋,生来就渴望着。
任苍夜吮吻的动作始终轻柔,只有大口地吸吮时泄漏了那份狂野的急切,几乎将她饱满雪白的左乳大半部含进嘴里,舔弄的湿亮无比,羞怯的红晕被晶盈的雨露滋润着。
当她听到他肆无忌惮,一点也不害臊地把她的乳吸吮出声响时,忍不住伸手捂住脸,媚人的吟哦却再也忍耐不住。
任苍夜把那些碍事的衣裳全丢出帐外,大腿以充满情色暗示的力道缓缓地与她雪白的腿蹭着,肿胀的男性也因此一下一下擦过她的柔嫩,那让他几乎要投降了,喉咙深处压抑着渴望的咆哮与呻吟。
每一次热铁般的分身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胸口一股陌生的热气也随之饱胀着,任苍夜忍不住想寻求更多温柔的抚慰,哪怕是必须由他主动需索和靠近也好,于是他低下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因为他发现,那是倾注胸口那胀痛的情潮最好的方式——去捣弄她的威官,纠缠她的呼吸,再勾引她的灵魂,仿佛那样就能把她放进体内,永远不让她逃走。
他的手扶住凌囡囡大腿内侧,令她曲起一腿,一手难掩颤抖地来到那处湿热地带,在拨开柔密毛发时,忍不住叹息。
多么柔软,而且温暖地,仿佛欢迎着他。
他坐起身子,即便男性肿胀疼痛,仍是带着一股好奇与刺激,居高临下地宛如帝王,将他的胬奴摆弄戍他在春宫画里看见的大胆姿势,供他恣意地欣赏和玩弄。
他原以为抱紧她才能抒解那些饥渴与躁动,原来掌控与玩弄也是项有趣的游戏。他爱不释手地以大掌在她白嫩娇躯上爱抚着,带着狎玩的轻浮姿态,甚至忍不住轻轻在那些粉嫩上咬一口,再以舌头安抚地温柔舔舐。
他的玩弄很磨人,不管是那些狎揉或亲吻,甚至只是他的长发滑过她敏感怕痒的肌肤。早说男人有那一头长发真是种犯罪!
但其实他最终目标,是那处他好奇不已的圣地,一切的迂回都只是障眼法,消磨着猎物的意志力,要她在被攻下城池前先投降。
他以床上所有能垫的将她的臀部垫高,然后终于迫不及待地,在拆开大礼之前先教训身下的丫头不知迎合主人心意地妄想并拢双腿,他点了她的穴,让她连动都没办法动,然后将她的大腿扳至最开。
凌囡囡感觉到任苍夜的手指就这么大胆而且放肆地,拨开那羞耻处的毛发,她甚至听到他粗砺的气息加重,然后手指以恼人的钜细靡遗,缓缓抚过皱褶的每一处,甚至在肥软的花瓣上滑动。
他对汩汩的丰盈花蜜感到新奇,但就像他的异香一样,当他知道那是女人动情的证明,喜悦与满足几乎让他晕眩。出于一种原始的饥渴与本能,他低下头,以舌尖舔画着那些凹处与峰棱,并试探性地品尝着闻起来腥甜无比的蜜。
凌囡囡闭上眼,不敢相信他竟然那么做。但光滑的舌头与力道轻轻浅浅的吸吮,那些刺激又快慰的颤栗却是她远远想像不到的。可恨她被点了穴,四肢无力,甚至连反射性地夹紧双腿也做不到,只能无力地承受所有挑逗与爱抚,所有的知觉只能集中在被玩弄那处。
「嗯……啊——」
那蜜的味道太腥,却激发他某种野蛮的征服戚,尤其当他感觉到她的爱液更加泛滥,连矜持的小嘴也终于逸出一声声浪荡吟哦时,那更加鼓舞他持续着令人害羞的进犯,大口地吸吮,将属于她的动情爱液吞进肚腹,大胆地以舌头拍打和捻弄。
任苍夜的舌尖在她柔软的穴口处来回滑动,指腹也不停在嫩蕊上揉捏着,全身动弹不得的凌囡囡再也克制不住地,全身痉挛颤栗着。
「好舒服……嗯——」
那天晚上,任苍夜就只是不停地玩弄她,凌囡囡在他嘴里、在他手上高潮了无数次,到最后快被这男人烦死了。
任苍夜要是知道这些游戏虽然刺激,但却会让他生不如死,只好一再欺负着她,那么他那天晚上一定不会那么坏心眼……
隔日近午时分,任苍夜晏起,任夜回又闻到那香味,呆住。
「小子,我不是拿了书给你看?你……不会不行吧?」老男人一脸悲恸,担心无颜面对任苍夜的父母。
任苍夜本来就因为睡不好而阴沉的脸色,被这么一问,又更难看了。
为什么这老家伙总是能知道他有没有真正行房?他臭着脸,不回应,掉头就走,又闷闷地把自己关在房里,生人勿近。
任夜回不忍伤徒弟的心,还是跑去问必会随任苍夜出远门的青壶殿殿主,态度极其迂回暧昧地,问着关于任苍夜身体状况的问题。
面无表情的青壶殿殿主,像影子般伺候了这师徒二代,可以说这叔公侄孙俩才开口,他就能猜到他们肚子里有什么别扭的真心话,当下便道,「昨天宫主来问我,有没有让女人初夜不疼的药,我说手边没有,但月狩宫的药楼里可能有。」报告完毕,他闪人。
「……」任夜回呆住了,连属下告退了许久都回不了神。
良久良久,他才忍不住捂住嘴,闷闷地笑了起来。
这小子,原来这么纯情这么可爱,连他这当师父的都误会他那么多年,真是太不应该了啊……
第七章
任苍夜对叛徒失去了耐心。
数日以来,他把叛徒像猎场中被围捕的猎物一般地驱赶,以紫剑使为主力追杀部队,另以黑羽阁卫左右包夹,而他则在后方带着大队人马跟着前方的主力浩浩荡荡地跟着移动,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每天都要换地方住的主因。
除非齐万历没日没夜地赶路,否则就只能找个地点躲起来,到今天已经没有帮派敢收留齐万历。
但是这天,任苍夜没有通知任何下属,身边只有向来贴身保护他的两名黑羽合卫与青壶侍卫,直捣齐万历躲藏的窝巢之外。
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老旧客栈,位于几乎荒废的村落外,作为主要交通线的官道亦年久失修,商贾们早就不认为这附近有任何商机,更不用说附近的鬼村不知还有没有人烟。围绕客栈的老旧篱笆和大门外的旗帜破败而褴褛,连屋顶都塌了一边,但是门前的大榕树伞盖几乎盖住整问客栈。
客栈后是座树林,门庭前往来的车马行人都无处遮掩,再加上树林后就是只有当地人才熟悉的深山,做为躲藏地点确实合适。
黄土飞扬的官道上,像幻影般悄无声息出现的,是一身墨绿色锦袍、戴着面具的任苍夜,和身为他随侍医宫的青壶侍卫海东青。
客栈外,本来做为马厩用的草棚下,一个驼背的老者正在打扫,好像不察有人到来,但站在官道上的两人远远地盯着老人和漆黑的客栈内,并没有轻举妄动。
海东青仍盯着老者的背影,但任苍夜早已垂眸,姿态依然慵懒,在左侧忽然狂风大作,黑影飘忽袭来时抬手挡住雷霆万钧的一击,锵地一声,震耳欲聋,原来他藏在手肘上的袖刀不知何时早已出鞘,当风沙和地面因为那一击而微微颤动时,他只是轻轻侧头瞥了来人一眼,脚下丝毫未因此而移动半分。
海东青再眨眼,发现马厩下的老人根本是一具假人。但他可没空汗颜,在任苍夜几次反手拆解掉对方杀招,最后不耐烦地一拳击碎敌人持大刀的肘关节,而后便身影如雪地飞鸿般飞掠向客栈时,快速挡在主子身后,左手上四根长针分毫不差地抵住来者咽喉。
「抱歉,主子不屑跟你动手,只好我来。」海东青笑嘻嘻,虽然天生散仙又爱恍神,但青壶殿首席高手仍是教人忌惮。
来人向后跃开,右手几乎废去,只能射出暗器白保。
这边,任苍夜闯进客栈,对那些虚晃几招、吓唬人似的陷阱不为所动。齐万历也知道这点,所以当然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为了伯敌人从后山包抄,他早就从地道先行逃走了。
若在平时,任苍夜未必会追入地道——并非害怕埋伏,而是他厌恶地道里的脏一污和臭气。但眼下失去耐心的他根本不管那么多,身形一低就灵敏地在地道中穿梭。
地道门在身后砰然落下,若非这地道是个陷阱,那么就是为了截断他的后援与退路。可任苍夜不为所动,流动的空气告诉他地道的尽头有出口,至少现在还有。
齐万历以为能靠着地道内那些野兽的气息来掩盖他的行踪,但那对任苍夜丝毫不构成阻碍。
黑暗中,任苍夜一双野兽般的眼闪耀着妖异紫光,一路畅行无阻地在地道施展轻功,甚至轻而易举地避开所有藏在暗处的机关。
黑暗对任苍夜反而是种助力。
这地道显然有段历史了,以地理环境来看,可能和数百年前的边境战争有关,所以大小刚好能通行一辆双轮马车,客栈建在地道出入口上方看来也非偶然。
野兽腥臭的气息越来越重,即使不用极佳的耳力,也能听到那低低的粗喘和咆哮。那潜伏在地道中的野兽是齐万历养在阴暗的地道中为他断后用的,从他躲藏到月狩宫之前已经存在,靠着一点机关和小把戏,把猎物引到山里地道的出口处,或是利用那些住店的倒霉鬼……
难怪这地道里一只老鼠也没有,地上有的,就只有白骨,有各种动物的,也有人骨。
附近的村落和这间野店的没落,应该也是自那时吧。年轻人上了山便没再回家,小孩子和妇女总是无故失踪,更不用说那些路过此地,暂住一宿的外地人。谁知道这荒山野岭的地底,住着一只巨大的吃人怪兽。
脚下的白骨已堆积成厚厚的一层,有新的也有旧的,但大多已碎不成形,最底下的部分都化为尘土了。任苍夜冷冷地看着近在咫尺处,饥饿地流着口水,双眼散发绿光的巨兽。显然这附近早已没什么生物能让它果腹,它着实饿了好一段时间了,的身体已经太庞大,早就离不开这处地洞。
野兽都有本能,知道该闪避危险,但野兽同时也有地域性与逞凶嗜血的本性,在原始的世界里,想要称王,靠的是不断的战斗,而且它已经没有退路了,所能做的就是将所有闯入者全部拆解入腹!
巨兽张开臭气冲天的嘴,咆哮着冲了过来。
任苍夜拧起眉,那味道可以熏死一个大另人。
食人兽互掌挥空,打在土壁上,把坚硬的石壁剜出一个窟窿,地道里因此山摇地动,顶上粉尘不停撒落。
任苍夜的身影忽地消失在巨兽眼前,它身子异常灵敏地向后退,伏低身体要再次冲锋,也避免颈子和腹部的弱点被攻击,却见任苍夜压低了身子,迅速脱下外袍,展开的外袍像双翼大张的蝙蝠般盖住了巨兽的视线,任苍夜隔着外袍,一掌击向巨兽头顶,一击直碎头骨。
可怕的哀号声响彻山谷,任苍夜甩动外袍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