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族嫡女-第8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芙往后到了北地也要循规蹈矩,莫要坏了谢氏的名声。”谢怊朝女儿殷切地道,即使对这女儿没有什么留恋之情,但毕竟也是他骨血的延续。
“阿芙知道了,爹尽管放心。”谢芙又给他磕了一个头。
繁杂的礼仪之后,谢芙这才坐上轿子先行到宫里,而袁氏在她出门之后也命人把铜盘里的水泼到地上,表示着女儿出嫁如泼出去的水。
永宁殿里,宫娥把谢芙簇拥进去,净乞沐浴之后,方才再度换上之前准备备的新娘礼服,她在铜镜中看着自己身穿那新娘嫁衣的样子,不禁想到了那个梦,因而又想到了母亲,“娘……”她的眼中有泪珠在滚动。
汤妪在一旁道:“郡主,大婚是喜事,高兴才对,怎么就哭了?”
谢芙这才掏出帕子抹了抹泪水,“妪说得对,大婚是喜事,不该哭的。”跪坐下来,由身后的宫娥给她梳妆,头发被盘了起来,戴上了那黄金鸟朝凤冠,中央的含珠凤凰被工匠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有那做视众生的威严。
“这金冠还是当年公主出嫁的时候戴过的,没曾想一转眼就到了郡主出阁的年纪。”汤妪感慨地道。
谢芙从铜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伸手悄悄地抚摸上了头项的金冠,“妪,娘在天之灵看到今天阿芙出嫁一定也会高兴极了。”若娘还活着该多好啊。
汤妪给她戴上明月铛,扶她起身,“时辰不早了,婚礼也该开始了,陛下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谢芙这才再度被众人簇拥出去,推开那扇雕花的木门,她开始走向自己人生的另一个征程。
司马哀看到她的样子,一脸的笑容,然后不顾礼仪地用袖子抹了抹眼中的泪水,牵起她的手往殿外而去,“十五年前,朕就这样看着你娘出嫁,阿芙,你就像你娘一样美丽,阿芙,朕想你娘了,如果她还在该多好……”
谢芙听着舅舅语无伦次的话,感动得抽了抽鼻子。
今夜的皇宫到处张灯结彩,回廊处更是挂上了喜绸,宫娥我都换上新衣,更是把此夜衬得万分喜庆。
冉溥也难得的换上了那华丽的新郎礼服,站在高台的一边,看着那被司马哀亲自牵上来的新娘,他的阿芙今天格外的美丽。
王恺看着谢芙的华裙从面前经过,说不伤心不难过那是骗人的,尤其是谢芙那美丽的姿态比起平日竟多了几分俏丽。
“三郎?”站在他身旁的司马钰小声地问道,他的神色有些痴痴的,她有些担心。
“没事,阿钰,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他转头朝她笑了笑,爱慕的女孩结婚了,新郎却不是我,以前听到有些人说这些话,他只是摇头笑了笑,今天才知道那苦楚真的不好受。
谢芙莲步轻移地隔着案几与冉溥对视,突然想到初相遇的情形,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一生相伴的良人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还抬高下巴与他说话,现在想来还万分思绪掠上心头。
冉溥含笑地看着她的眼睛,经过了今晚,她就是他的妻了。
新人给帝王一拜之后,然后才进行繁复的礼仪,听着那司仪念着长长的贺词,每一拜都是对未来的幸福生活的许愿,每一杯洒下的酒也是对未来的期盼。
好不容易挨过了仪式,谢芙先行由宫娥及士族贵女们簇拥回永宁殿中的新房,由着她们笑闹了不少时间,直到新郎就要来的消息之后,她们才不再胡闹,一个个脸含笑容的离去。
谢芙跪坐在那木榻上,看着汤妪命人在屋子里四处的铜盘添上炭,好让屋子里的温度高些,等她回神的时候,才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弯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阿芙。”
“溥郎。”谢芙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扑进他的怀里。
冉溥一把抱住她湿软的身子,空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俏鼻,“等很久了?”
谢芙大方的点点头,然后又挣扎了一下,娇羞道:“她们还在。”
“你看看哪里还有人?”冉溥让她的美目四处瞧瞧,“我早就让人出去了。”
谢芙捶了捶他的肩膀,“净看我的笑话。”
冉溥一把包住她的小手,抱她在怀坐到榻上,拿过案上的酒杯递给他,她笑着接过,这回有些羞意地与他喝了交怀酒,一杯过后,她脸上泛起了桃花。
她这羞态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得飞快,“小丫头。”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尝到彼此口中那浓浓的酒香味,一把抱起她,伸手扯开她的腰带,吻着她的耳垂,继而是脖子,再到那诱人的胸脯。
“嗯……”谢芙轻哼一声,感觉到一团火从身体里面烧了起来,小手情不自禁地抵着他的胸膛,下意识地把他身上的衣物褪下。
挨在床榻的时候,谢芙身上已是不着寸褛地躺在他的身下,看到他的大嘴在她的左胸上吮咬着,而另一只手的大姆指捻玩着她右胸上的蓓蕾,忍不住唤道:“嗯,溥郎……”
如沐春风的感觉在身体里回荡,谢芙嘴里的哼叫之声越来越响,原来这就是男欢女爱的滋味,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上方的冉溥。
冉溥觉得身体的某处紧绷的厉害,尤其是她那微微眯眼一脸的媚态,更是让他的呼吸急促,一把将身上残余的衣物褪去。
谢芙却没有转过头去,有些痴迷地看着他健壮的胸膛,然后那目光往下溜去,之后就如一团火般烧在脸上,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却看到他挑眉着看她,她又倔强地硬是看着那某一处。
冉溥伸手抚摸着她那红红的脸,“怕吗?”
“不怕,只要是你的,我都不怕。”谢芙这时拉下他的头伸出香舌舔吻着他的唇,双腿缠上他的腰挑逗着。
“你这小丫头。”冉溥调笑地道,圈紧她的腰,与她一道翩翩起舞。
谢芙觉得两人肌肤相亲的感觉很舒服,但是这种舒服在他慢慢进入她的身体时就变成了一种疼痛,“痛……”她眼眶含泪地道。他的无技巧导致开始之初她的疼痛来得非常之快。
冉溥顿时有些怔愣了,动作也停了下来,伸出大姆指抹去她的泪水,他还没有真正的有所动作,她怎么就痛得哭了?难道真如许章那几个混球说的?他过于高大,她过于娇小?“小丫头?”
她只是咬紧红唇,眼中含泪地看着他,那张漂亮的小脸满是忍耐,突然母亲当年被那些人凌辱至死的画面在他的面前闪过,他从这种激情当中回到了幼年之时,“不,不,不,小丫头,既然你很痛,我们不做了,小丫头,不做了……”他觉得心脏紧紧地像被某样东西揪住。
谢芙只想等这痛楚过去,但是看到他的表情,她怔住了,突然记得成亲之前萧先生找过她,跟她说过冉溥心里有阴影,希望新婚之夜的时候她要多主动一些,她原本不太信的,他们的亲热都没有问题,以为那个老头说谎话诓她的。
现在看到他的脸上有冷汗冒出来,哪还有刚刚激情时的样子?并且他有些慌恐的准备抽开身子的动作,让她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溥郎?”她顾不上身体的痛楚,急着起身揽着他的脖子,即使这一刻那破瓜之痛才真正的传来,她也像没有感觉到一样,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着,“溥郎,我不疼的,你看,我都没有皱眉也没有哭。”她让他看着她的脸,不让他逃避眼前的一切,此刻,她的眼中只有深情。
“小丫头。”他定定地看着她那柔情万千的眼睛,这是他的小丫头,对,不是母亲那张受辱的脸,渐渐的,他的心脏不需疼痛,额上的冷汗不再冒出,紧紧地揽紧她的腰际,“对不起,吓着你了。”难怪萧先生那个老头会说她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人,只有她才能让他从多年前的梦魇中走出来。
谢芙埋头在他的肩胛处,因为他的动作令得她的痛楚加剧了不少,她也没有抱怨,“没有,溥郞,我只有快乐。”
“小丫头,你是上天补偿给我的。”半晌之后,冉溥这才让她再度面对他,低头看到那鲜血把两人的身体都染红了,他满脸的心疼,内心满是内疚,轻吻着她的额头与俏鼻,还有那不经意的泪痕,伸手抚摸着她柔软的浑圆,开始慢慢地挑逗着她的感官。
谢芙原本觉得疼痛非常,但是渐渐的这种感觉消失了,她感到了不满足,轻轻摇动自己的身体,“溥郞……”她又开始娇媚地唤着他。
听到这声娇媚的呼唤,冉溥的忍耐与自制力瞬间瓦解,拥着她的腰享受着千古不变的激情。
谢芙此刻的感觉如小舟在湖面上行驶,开始慢悠悠的,继而狂风吹起,小舟被抛到了风口浪尖上,然后又急速滑落,更大的风浪又开始涌起,一波高过一波,天雷轰轰,惊涛骇浪,冲向小舟。
此刻,屋子里的红烛正燃得欢,一声男性的低吼声响起,伴随着女性满足的轻哼声,交织成了这新房最动听的声音。
冉溥拥紧怀中的谢芙,轻轻地吻着她那被细细的汗珠覆盖的俏鼻,然后才吮上她的唇,进行一个绵长的深吻,享受着此刻激情的余韵。
“还疼吗?”他拿着一旁的枕头塞到她的腰际,温柔地问道。
谢芙被他的体贴的动作深深的感动着,不过却是嗔道:“你这分明是事后诸葛亮,我若还疼你是不是还给我?”
“小丫头,不喜欢?嗯?”他贴着她的鼻子磨蹭道,有心情说笑,就代表着她已经好了不少。
谢芙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然后才诚实地靠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喜欢。”
“小丫头,想不疼你也难。”冉溥心花怒放地道。
“哎,冉叔叔,你怎么总叫我小丫头?”她这才意识到他这称呼不对,推了他一把翻身坐在他身上插着腰有些彪悍地道。
他撑起身子靠在床沿上,欣赏着眼前的活色生香,调侃道,“怎么就不是小丫头了?对于我来说,你还太小了。”
她突然满是诱惑地靠近他,低头咬着他胸前的茱萸,微微抬头看到他的喉咙的结滚动了一下,牙齿又轻轻地咬了一下,感觉到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抬头看着他得意道:“看你还叫不叫我小丫头?”她准备跳开他的身上。
冉溥早就猜到她的动作,一把抓着她压在身下,“别想逃,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怎么也斗不过我的?”
谢芙惊叫一声,然后很快就又被卷到暴风雨当中。
开色泛亮之际,昨晚并没有睡多少的冉溥准时的清醒过来,看着怀中的红颜睡得香甜,他在这光线当中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嫩滑的脸蛋,深情地注视着她,这真的不是一场梦?
谢芙睡得不太安稳,她被他折腾了好久才睡着,感觉到身体的某处有异样的感觉,她不舒服地轻哼一声,意图避开,谁知那东西又追赶着她,避无可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脸在眼前放大,她微微吓了一跳,然后才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冉郞,早。”
“小丫头,醒了?”他笑着在她的脖子处掻痒痒,看着她笑着闪躲,然后才又抓着她做了一会儿晨起的运动。
屋子外原本要过来侍候谢芙的汤妪听到里头传来的细微的声音,老脸有些泛的在门外守着,然后挥手让阿秋等未出阁红着脸的侍女离开,等到门里面的声响渐歇,“将军,郡主,已经备妥了消除疲劳与酸疼的药汤,是否现在就让人抬进去呢?”
里头传来冉溥的声音,“抬进来吧。”
汤妪这才推开大门,把那澡桶抬了进去,瞄了一眼那被屏风挡住的床榻,然后就是地上凌乱的衣裳,两眼没有斜视,赶紧把新衣物摆在长案上,然后赶紧出去。
听到门关起来的声音,谢芙这才红着脸问道:“妪出去了?”
冉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