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门嫡女-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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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里面很暗,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突然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了一个独立的房间,房间的门。有一个人正呆呆坐着.这时候听见脚步声,顿时惊恐地站了起来!
“你是王霍?不必紧张,我就是陈景睿。,,陈景睿站住步子.低声地问道。
那人一愣,突然醒悟过来.猛地跪倒在地:“谢大公子救命!”说完.他跪下来热泪盈眶地接连向他叩首。
此人多年前曾担任兵部尚书林文渊的参将.当然.那时候的林文渊,还只是一个出征在外的威武将军。
王霍含着眼泪道:“这一次若不是大公子派人相助,我真是要客死异乡了!”
陈景睿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同情,只是在阴暗的光线下,看来反倒有一些阴沉:“不必说这些客套话,你不是说手中握有林文渊的证据吗?详情究竟如何?”
王霍擦干了眼泪.急急忙忙道:“五年前.我还是林文渊手下的一名参将,他奉旨征讨叛将吴立德,攻城后,我和另外五名参将一起清点缴获的财物时,发现存在钱库中的上百万两白银下落不明。原本我们怀疑有人中饱私囊,后来经过探查.发现当初接管钱库的是林文渊的心腹之人。”
“我们官职卑微,原不想参与此事,只是其中一名参将叫周成,他与林文渊素来不睦,借机报仇,写了一道奏章要密报朝廷.逼着我们另外四人一起签了名字。谁知这奏章却落在了林文渊的手里.....”,
“那四人如何?”
王窄一听,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眼睛里露出一丝恐慎:“林文渊将我们五人关押在一个屋子里,点了火要烧死我们......其他人都被活活烧死,只有我抢了马侥幸逃脱,林文渊并不死心,还在到处追杀我,我不得已,就找了一具尸体…将自己的衣服和官蝶放在他身上.又故意将脸部烧伤.制造了重伤不治身亡的假象..”.“
哪儿来的尸体,只怕是王霍为了逃脱,杀了无辜之人,但陈景睿并不在意这一点.他只逼视着时方的眼睛.冷冷道:“你既然逃脱了.又为什么会被人追杀?”
“是.我隐姓埋名四年多,可是半年前,不知林文渊从何处得到消息,知道我还活着,派人寻到我的故里......我不得不再次逃走,此次若非大公子派人相助.只怕我已经死在林文渊的手里了!”
“可有证据?”
“有!我手里有当初账本的誊本!数目一笔笔都记载的很清楚!”
陈景睿点点头.沉思片刻,又抬起头盯着他,淡淡道:“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我....”我…..只王霍心里一惊,猛地抬起头来.却看到陈景睿一双鹰眸盯着自己不放,他的额头上不由自主冒出细密的冷汗.犹豫不决地道:“请大公子为我指一条明路!”
陈景睿一直在秘密探查当天马车出的那场事故,最后被他追查到一切的事情与镇国侯府的林文渊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很清楚.林文渊身为兵部尚书,手握重权.并不是好对付的.然而陈景睿实在不甘心就此罢手.四处搜罗林文渊的把柄,好不容易才查到了五年前的这件事。刚开始他还以为当年的所有证人都已经被灭。,可是老天爷如此帮忙,竟然将王霍送到了他的手心里!他原本想立马就把这个人证送到皇帝跟前去,可沉下心来一想,又改变了主意。
自己的父亲武国公眼下的心思就是竭力保持国公府在朝廷里面的平衡.想方设法不加入太子府和泰王之间的争斗中去。当初那场战争.副将军是林文渊,可主帅却是秦王!现在.他如果把王霍当众推出来.势必在朝廷里引起一场巨大的震动.到时候,武国公府即便不愿意,也被迫站到了秦王的对立面!退一步说,就算皇帝因此重惩林文渊,武国公府也不得不和奏王结下冤仇。一向老谋深算的父亲,是情愿自己的妹妹受委屈.也不会赌上整个家族的命运去和秦王作对的!
可是,让他放弃这枚好不容易得到的棋子,他又实在很不甘心!为今之计,只有想法设法将这颗棋子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太子手里去!最重要的是.武国公府要置身事外!
想到这里.他扶起王霍那瘦骨鳞绚的手臂道:“这件事我放在心里.你就在这儿好好将养身休,我自有主张。”
当天傍晚,下了一场雨,窗外天色黯淡似暮.雨落倾盆。室内变的异常的阴沉和闷热.瓢泼而下的雨水被热气一蒸变为潮气.让人觉得后背颇有些潮湿,林元馨有些烦躁地看着外面的雨水,旁边的丫头给她用力打着扇子.她摇摇头道:“还没入夏,天气怎么就热起来了!”
欧阳暖看着她,又看看窗外黯沉的天色,慢慢道:“许是下雨的缘故吧“嗯.若是今天雨大,我就在你这里歇下.咱们姐妹说说话也挺好。”林元馨这样说着,脸上终于带了点高兴。
欧阳暖刚要说话.还没来得及出声.便有一个丫头捂着脸.头发蓬乱地哭着跑了进来,看她的方向,本是没想到两位主子都在小花厅里坐着,一下子看见她们十分惊慌.想要退下去,却正好和端茶进来的红玉撞在了一起。红玉顿时斥道:“怎么这么莽撞!”
那丫头匆匆忙忙掩着脸要退下去.欧阳暖却突然道“是梨香吗?进来吧。”
红玉看了梨香一眼.对她点了点头.梨香赶紧拢了拢头发,整理了一下衣裙,才敢踏进花厅来。
看到梨香的脸.林元馨忽然愣住了.“你的脸怎么了!”
梨香一双眼睛乌青肿胀,脸颊上都是指甲抓出来的血痕,嘴巴半边都是青色,欧阳暖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捧起她的下巴看了半天:“怎么回事!”梨香一下子跪倒,浑身发抖.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小姐!小姐!奴婢不是有心和人争执!是柔小姐身边的丫鬟春兰说小姐的坏话,奴婢看不过去说她两句,本来只是言语上的争执.春兰却去柔小姐那里告状.柔小姐听了二话不说让几个嬷嬷抓住奴婢拼命打了一顿.....奴婢.…”奴婢冤枉啊!““她的丫鬟说暖儿什么?”林元馨一听说林元柔让人动手,眉头立刻皱得死紧。
梨香怯懦地看了欧阳暖一眼,眼睛里似乎有无限的恐惧:“柔小姐她说......她说.....”
林元馨手中的茶杯一下子磕在茶几上:“快说!”
梨香似乎十分害怕,战战兢兢地道:“春兰那丫头骂我们小姐不要脸.死赖在镇国候府不肯走,还说什么…有娘生没娘养……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低下去了,几乎要听不见。
“住嘴!”林元馨一声厉喝将梨香的声音打断!大姑母早逝的事情是欧阳暖心底最深处的痛.春兰一个丫头竟然说这样的话.可见林元柔猖狂到了什么地步!
“小姐.奴婢全都是为了您鸣不平啊!奴婢也不过是让她少说两句.她当场甩了奴婢一巴掌,还告到柔小姐那里去....””梨香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滚落下来。
林元馨担忧地望向欧阳暖.神色一下子变了,因为她清楚地看到,欧阳暖脸上的血色一下子会没了.像是遭到了重大的打击!
林元馨立刻走上去握住她的手,柔声说:“暖儿!暖儿!你别信这些话.她们就是故意说给你的听,你若是生气就是中计了!”她一叠声的安慰.欧阳暖的神色却越发冰冷,一双眼睛几乎冒出火来。
“馨表姐,是我死赖在侯府不肯走吗?”欧阳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林元馨心头一颤.几乎说不出话来。欧阳暖冷笑一声道:“我亲娘是死得早.可也轮不到她身边的一个丫头来羞辱!我倒是要去问问她.平日里对她百般忍让还不够吗?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她要这样羞辱我娘!”说着,她长卷浓密的睫毛微微闪动,从林元馨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的下颌咬得死死的.可见是气愤得很,林元馨心里更加忧虑,很快就听到欧阳暖厉声对梨香道:“快起来!跟我一起去!”梨香赶紧擦了眼泪,跌跌爬爬地站起来。
欧阳暖也不看林元馨一眼.立刻快步走了出去,红玉和梨香对视一眼,也随之跟了出去。
“暖儿,外面还下着雨!暖儿,你别急,等等我啊!“林元馨没想到一直那么隐忍的欧阳暖会有这般失控的时候,她来不及细想,只觉得是林元柔欺人太甚,竟然辱骂已经过世多年的林婉清,这才彻底激怒了欧阳暖。她匆匆吩咐身边的丫头:“快,快去禀报老太君!”说完,她迅速跟了出去。欧阳暖走得很快.一枝竹伞根本挡不住四面扑来的豆大雨滴.片刻她的衣裙就已经湿透。林元馨一直追过去.在花园的一道亭子里找到了欧阳暖.巧合的是,林元柔也在场。
“你的丫头究竟有没有说过这种话!”欧阳暖冷冽的声音几乎要将人冻僵。
“暖儿妹妹,别是你的丫头听错了吧,我的春兰可不是这么没规矩的人!“说着林元柔又回过头去,看着春兰问道:“春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清楚!”
春兰抹了把脸,挤出两滴眼泪,跪下道:“奴婢可不敢!奴婢只是前些日子回了趟家,看见表叔家的妹妹可怜.回来后跟人感叹了两句!“说着.她一边磕头.一边作势哭着说:“表小姐,您想想看,奴婢什么身份,怎么敢说这种话.本来只是和人说奴婢那表妹可怜.才三岁就没了亲娘.可是您的丫头却忽然冲上来,不由分说就给了我两巴掌!其他妈妈看不过眼,这才帮着奴婢教币,了她!不信的话.您问香秀!“
一旁的林元柔脸上划过一丝冷笑.看了一眼香秀,香秀一惊.立刻跪下道:“春兰说的没错,奴婢们确实是在说她表妹,可是梨香姐奶心她指着梨香,“却忽然冲上来打人,真是想不到啊!“
“满。胡言乱语.一切都是我亲耳听见的.你们是要串通一气.打死不承认吗?!”梨香脸色发白,手脚似乎都颤拌起来。
林元柔冷笑道:“暖儿,我的丫头可不是动不动就冲上来动手的那种没规矩的人,定是你误会了!”
她的话音刚落,头上突然一个炸雷响起,亭子里的小姐丫头们都吓了一跳。欧阳暖冷笑道:“误会?梨香脸上的伤也是误会吗?表姐纵容恶奴伤人,却还百般推脱,这是大家小姐的做派吗?”
林元柔挑起眉头.一双美丽的眼睛带了几分嘲讽:“暖儿不是一向很大度很能忍耐的么.怎么今天却忍不下去了?不过是一个丫头.打也就打了.你还要怎样.打回来吗?”
这样霸道嚣张,就连林元馨也无法忍耐,气愤道:“林元柔,你太过分了!”
“馨儿.从小到大,你说来说去就这么两句话,你说着不烦.我听着都没耐心了。唉.我当真不明白,伯父为什么要把你嫁到太子府去,皇长孙身边的女子可是太多了.别回头来得不到宠爱就算了,还要连累咱们家也被一起笑话!”林元柔淡淡笑道,句句刺耳。
林元柔当真没想到对方竟然能说得出这种没脸没皮的话,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却听到欧阳暖冷笑一声道:“柔姐姐还是不要为别人担心吧,像你这样纵容丫头婆子行凶伤人,事后还厚着脸皮不肯承认的女子,嫁到哪个府里头去都不会诸人喜欢的!”
“你说什么!“一丝似有似无的矜傲从林元柔高挑的眉角处扬起来.她一直走上风走惯了.欧阳暖自从到镇国侯府以来,从来都是笑脸迎人,从未有过这样冷言冷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