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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陆小凤系列·剑神一笑》-第20章

小说: 《陆小凤系列·剑神一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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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最近十九个月以来,死在他那一双肥肥小手下的武林大豪,已经比死在西门吹雪剑下的多得多了。

可是西门吹雪却知道这一个人今天到这里来绝不是为赴约而来。

这个小瘦子肥小胖,就算吃了妖魔教的迷幻药,也不敢来动西门吹雪。

谁敢动西门吹雪。

这个时候绝岭下又有一阵脚步声传了上来,一阵好重的脚步声,就好像有一个八百厅重的大胖子穿着一双八十斤重的铁靴子一样。

可是这个人还没有走上来,西门吹雪就知道这个人既不胖,也不重,穿的还是双轻轻薄薄、软软的绣花鞋。听到这个人的脚步声,穿铁靴的人那张紧张的脸立刻就放松了!西门吹雪的眼神却忽然变得红如血,冷如雪。

写武侠小说写了二十三四五六七年,从没有写过“注”。

可是我从小就很喜欢看“注”因为它常常是很妙的,而且很绝,常常可以让人看了哈哈大笑。

譬如说,有人写“××拔剑”之后,也有注“此人本来已经把剑放在桌上了,等他吃过饭之后,又带在身边,所以立刻可以拔出。”

看了此等注后,如不大笑,还能怎样?哭?

“注”有时也可以把一个作者的心声和学识写出来,注出一些别人所不知而愿闻的事,有时甚至就像是画龙点睛,无此一点,就不活了。

才子的眉批,也常类此,金圣之批四才子,更为此中一绝。

我写此注,与陆小凤无关,与西门吹雪更无关,甚至跟我写的这个故事都没有一点关系,可是我若不写,我心不快,人心恐怕也不会高兴。

因为在我这个鸟不生蛋的“注”中出现的两个人,在现代爱看小说的人们心目中,大概比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的知名度还要高得多。

这两个人当然都是我的朋友,这两个人当然就是金庸和倪匡。

有一天深夜,我和倪匡喝酒,也不知道是喝第几千几百次酒了,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鸟不生蛋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不同的是,那一天我还是提出了一个连母鸡都不生蛋的上联要倪匡对下联。

这个上联是:“冰比冰水冰。”

冰一定比冰水冰的,冰溶为水之后,温度已经升高了。

水一走要在达到冰点之后,才会结为冰,所以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水,都不会比“冰”更冰。

这个上联是非常有学问的,六个字里居然有三个冰字,第一个“冰”字,是名词,第二个冰字是形容词,第三个也是。

我和很多位有学问的朋友研究,世界上绝没有任何一种其他的文字能用这么少的字写出类似的词句来。

对联本来就是中国独有的一种文字形态,并不土分困难,却十分有趣。

无趣的是,上联虽然有了,下联却不知在何处。

我想不出,倪匡也想不出。

倪匡虽然比我聪明得多,也比我好玩得多,甚至连最挑剔的女人看到他,对他的批语也都是:

“这个人真好玩极了。”可是—个这么好玩的人也有不好玩的时候,这么好玩的一个上联,他就对不出。

这一点一点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金庸听到这个上联之后,也像他平常思考很多别的问题一样,思考了很久,然后只说了四个字:“此联不通。”

听到这四个字,我开心极了,因为我知道“此联不通”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也对不出。”

金庸先生深思容智,倪匡先生敏锐捷才,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有一个人对得出“冰比冰水冰”这个下联来,而且对得妥切,金庸、倪匡和我都愿意致赠我们的亲笔著作一部。作为我们对此君的敬意。这个“注”,恐怕是所有武侠小说中最长的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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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西门吹雪 第六章 司空搞星摘下了一颗什么星



如果有入说司空摘星的易容术不是天下第一,那么这个世界上恐怕也没有什么人敢承认他的易容术是天下第一了。

“易容术”这个名词听起来好像很神秘的样子,总让人觉得它和一些神秘的事情有关,把自己常会牵涉入江湖中一些非常凶险邪恶的勾当。

其实易容术只不过是—种很平常的技术而已一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在演出一出戏的时候,把自己扮成一个大胡

这岂非也是“易容”?

这种事也像其他很多种事一样,要学会,很容易,要学精,就很难了。

司空摘星的易容术已经到达了一种什么样的阶段呢?

这是没有办法可以形容,也没有办法可以解释的,就好像陆小凤的指头、西门吹雪的剑,没有人能形容他们的成就已经到达哪一种阶段。

甚至没有人能想象。

只不过我们至少可以确定一点易容术是有限度的。

用一句话来说:

天下没有任何一种易容术能让一个人改扮成另一个人,而且能瞒过这个人最接近的朋友和亲人。

最高深精密的易容术,也只不过能把—个人改扮成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或者是—个没有亲戚朋友会在附近看见他的人,让别人认不出他是谁了。

能做到这一点,易容术就已经有了它的价值了,值得干干万万的人去苦心学习。

司空摘星的易容术无疑已达到这个阶段,甚至已超越。

他甚至已经可以让陆小凤都认不出他了。

能够让—个比鬼灵精的陆小凤都认不出他,这是多么大的本事。

可是现在j宝个本来一直狠猥琐琐地在角落里的小老头子却把他认出来了。

你们说,这个小老头的本事有多大。

这个小老头的本事之大,甚至已经大得能够让司空摘星吃惊了。

更奇怪的是,这个老头居然能在一个人声嘈杂的地方,隔着好几张桌子,听到他们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出来的悄悄话。

司空摘星居然连一点都看不出这个人的来历。这种事怎么能让他不吃惊?

他终于投降,叹气、苦笑。“我佩服你了:“司空摘星对这个小老头说:“我知道你也是易容改扮过的,我看不出你是谁,你反而看出了我。”

小老头的嘴撇着,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没有笑,他只告诉司空摘星:“我不要你佩服,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谁,我更不想知道你是谁:“这个小老头说:“我只知道你决不是西门吹雪。”

这个小老头用一种让人非常讨厌的样子对司空摘星说:“你是张三和李四乌龟王八都不要紧,我只要知道你决不是西门吹雪就够了:“小老头说:“这一点恐怕还不止我一个人知道。”

他居然还说:“江湖中消息比较灵通一点的人,恐怕都不可能相信西门吹雪此时此刻会陪一个年轻美貌的小姑娘,坐在这个地方吃白馒头。”

“为什么?”

“因为江湖中消息比较灵通一点的人都知道,西门吹雪现在既不在江南,也不在中原。”这个小老头说:“在种情况下,怎么会有一个西门吹雪出现在这里。”

这种事的答案只有一个:“这个西门吹雪一定是假的。”

小老头说:“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能看得出你决不是西门吹雪。”他说:“否则我怎么会看得出来?以你的易容术,谁能看得出来。”

干穿万穿,马屁不穿,这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连司空摘星这种人都不能不服。

他现在就服了。

他现在已经觉得这个小老头并没有刚才那么可恶,甚至已经开始觉得他渐渐变得有一点可爱起来。

只不过他还是不能不问:“如果西门吹雪真的已经不在江南,也不在中原,那么他到什么见鬼的地方了?”

“他就是到一个见鬼的地方去了。”

司空摘星看看牛大小姐,牛大小姐看看司空摘星,两个人几乎同时问:“这个见鬼的地方是不是在塞外?”

“是的。”

“这个见鬼的地方是不是黄石镇?”

“是的。”

牛大小姐看看司空摘星,司空摘星看看牛大小姐,两个人都怔住。

最后开口的居然不是女人,而是男人,牛大小姐居然把嘴闭了起来。

“西门吹雪在外面虽然通常只喝纯净的白水,和最简单的食物,但他却是个非常讲究,也非常懂得享受的人。”

司空摘星试探着问这个小老头:“这一次他为什么会离开他那栋繁花如锦、占地干亩的山庄,奔波到千万里之外,赶到那个花不香鸟不语连兔子都不拉屎的鬼地方去,是为了什么?”

没有回答,却有反问:“你知不知道他也会奔波千里,为了一个索不相识的人去复仇?”

“我好像听说过。”

这件事不但司空摘星听说过,大概江湖中每个人都听说过”

“他曾经为了—刀镇九州赵刚,昼夜不停骑快马奔三日三夜,去杀阳电刀洪涛。”

司空摘星说:“洪涛的‘玉连环阳电八刀”刀刀致命,刀下少有活口,赵刚却是个他从来末见过面的陌生人。”司空叹了口气:“可见我们这位无情大剑窖,却常常会为了一点不是理由的理由去做这种事。”

他问这个小老头:“你说他绝不绝?”

“不绝。”

小老头的回答却很绝:“每个人都常常会做一些莫名奇妙的事,连你都不例外。”

“这次西门吹雪到黄石镇去,是不是也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是的。”

“这一次他也是为了—个人。”小老头说:“只不过这一次破了一个例而已。”

“破了什么例?”

“破了他自己的例。”

“我还是不懂。”

“他出手,一向很少是为了朋友,因为他几乎没有朋友,他仅有的朋友,也不会求他出手。”小老头说:“所以他出手,几乎都是为了陌生人。”

“我总认为他出手通常都是为了他自己。”司空摘星说:“我一辈子从来也没有看过比他更自我的人。”他解释说:“自我的意见,就是自私。”

小老头笑厂。

司空摘星看不起西门吹雪,是江湖中很多人都知道的事,起因只因为西门吹雪看不起他。

“也许你说的对,可见这一次,我却知道他这么做既不是为厂他自己,也不是为了陌生人。”

小老头说:“这一次他居然是为了一个朋友。”

司空摘星把—大碗白水像喝酒一样喝下去,冷笑着问:“我们这位剑神大爷居然会为了一个朋友做这种事?”

“他偶而会。”“幸好他的朋友不多,”司空冷冷道。”他杀的人远比他的朋友多一百倍。”“也许还不止一百倍:“小老头忍住笑说:“因为他的朋友很可能只有—个。”

“他这个朋友当然就是那个陆小狗。”

“这个陆小狗,当然也就是陆小鸡、陆小凤、陆小虫、陆小鬼、陆三蛋。”小老头说:“也只有这么多鸡虫鸟鬼蛋,加起来才能变成一个陆小凤:”

牛大小姐在这段时间里一直表现得很搁静,就好像真的是一位名门闺秀大小姐一样。

可是她忽然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就好像一条被人踩到了尾巴的母猫一样跳了起来,瞪着这个小老头,只瞪了一瞪,忽然又温温柔柔的坐了下去,又温温柔柔的闭上了嘴,一句话都没说,—个字都没说。

我们甚至可以恭维她,这一次她简直连一个屁都没有放。

放屁的是另外一个人。

“你说的西门吹雪会为了陆小凤不远千里赶到那个鸟不生蛋的黄石镇?”司空摘星问这个神秘的小老头:“你是不是在放屁?”“我不是。”

这个小老头用一种很谦虚的态度说:“在你面前,我连放屁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有屁要放,也得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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