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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陆小凤系列决战前后-第5章

小说: 陆小凤系列决战前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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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沉默着,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根本没有大通和大智这两个人,“木道人怔伎。他并不是真的不懂,但一时间却实在想不通。

陆小凤道:“大通就是孙老爷,大智也是他。”

木道人道:“他们三个人,本就是一个人?”陆小凤点点木道人道:“可是他们的声音……”

陆小凤道:“有很多人都能改变自己声音,有些人甚至还能同时做出十七八个人和一大群猫狗在屋子里打架的声音来木道人没有再问下去,江湖中的奇人怪事本就有很多,他见过的也不少。

古松居士却皱起了眉,道:“这孙老爷故意制造出大通和大智这么样两个人来,为的就是要骗人的银子?”

陆小凤冷冷道:“他并没有骗人。”

“他没有?”

“他虽然拿了别人的银子,却也为别人解决过不少难题,他的见识和聪明,本不止值那么点银子,“陆小凤脸上带着怒意,孙老爷是他的朋友,他不喜欢别人侮辱他的朋友。

古松居士显然也已看出他的怒意,立刻叹息道:“我只不过夜奇怪,以他的聪明才智,自己本可出人头地,为什么要假借别人的名义?”

陆小凤神色又变得很悲伤,“因为他是个好人,对于名和利,他都看得很轻!”

—也因为他的胆子太小,太怕事,所以总是在逃避。

后面的话,陆小凤没有说出来,他一向喜欢孙老爷这个人。

“不管怎么样,他这么样做,并没有伤害到别人,唯一伤害的只是他自己。”

木道人也不禁长长叹息,道:“这么样一个人,本不该死得太早的ao古松居士叹道:“他早该知道这种地方本就是毒蛇出没之处。”

陆小凤道:“但那条毒蛇却绝不是自己来的。”

“为什么?”

“因为只有受过训练的毒蛇,才会咬人的咽喉。”

木道人动容道:“你认为那条毒蛇是别人故意放在这里,来暗算他的。”

陆小凤点点头,脸上又变出愤怒之色,“这条蛇显然已久经训练,只有在听见吹竹声时,才会发动攻击。

窑洞里当然很暗,那条蛇又实在太小,孙老爷从阳光下走进来时,当然不会看见。

木道人也想起了刚才‘那阵吹竹声,“吹竹的人,就是暗算孙老爷的人?”

陆小凤道:“嗯。”

木道人道:“他为什么要害死孙老爷?”

陆小凤道:“因为他伯孙老爷说出了他的秘密!木道人道:“他是什么人?有什么秘密?”

陆小凤握紧双拳,‘字字道:“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有什么秘密,我迟早总要查出来的,“’木道人又长长叹息一声,直到现在,他才完全明白☆为什么只有孙老爷才能找得到大通和大智,为什么大通大智总是不愿见人。

但他却永远也想不到孙老爷究竟还知道多少别人不愿他说出的秘密,更想不到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秘密也许已将随着他的尸体,永远埋藏在地下。陆小凤是不是真的能发掘出来呢?棺材店里充满厂新刨木花的气息,这种气息本来是清香的,可是在棺材店里嗅来,就总是令人觉得特别不舒服。

店里有两口上好的摘木棺材,仿佛最近还新油漆过一次。

“我要这一口。”陆小凤选了其中之一,他为朋友选的东西,总是最好的。无论什么都是最好的,棺材也一样。

“这两口棺材都已有人先定下了。”棺材店的掌柜姓陈,也许是因为在棺材店做久了,所以纵然在笑的时候,看来也有点阴沉沉的。

陆小凤道:“棺材也有人预定?”

陈掌柜点点头,“是一位客人定好了要在九月十五晚上用的,小的也正觉得有点奇怪,他好像已知道那天晚上有两个人非死不可JU九月十五!有两个人非死不可!陆小凤脸色变了,“订棺材的人是谁?”

陈掌柜道:“他已将两口棺材的钱全付清,却不肯留下姓名。”

陆小凤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掌柜道:“是个驼背的老头子。”陆小凤没有再问,无论谁都可以扮成驼背的老头子,他另外选了口棺材,已准备要走。

陈掌柜却忽然又道:“但那位客人却留下了两个名字,要我们刻在棺材上!陆小凤霍然回身,“是两个什么名字?”

陈掌柜道:“两个人的名字都很特别,一个叫叶孤城,一个叫西门吹雪lU木道人本来是个很乐天的人,但现在脸色也显得很沉重。

“两个人都不会胜的……真正能得胜的,是那些在旁边等着看的猎人。”现在这些猎人中居然有一个已替他们订好了棺材。

木道人勉强笑了笑,道:“也许这只不过是个恶作剧。”

陆小凤也笑了笑,道:“很可能。”

他们脸上带着笑,走在秋日还未西沉的阳光下,微风吹动着他们的衣挟,街上的行人看来都是生气蓬勃的,天地间充满了生机。但他们心里,却已有了阵死亡的阴影。他们当然都知道这绝不是恶作剧。

木道人看着远方蓝天下的一朵白云,忽然道:“你已见到了叶孤城?”

陆小凤道:“嗯。”

木道人道:“他看来像不像已受了重伤的样子?”

陆小凤并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淡淡道:“他一剑就洞穿了唐天容的双肩琵琶骨。”受了重伤的人,当然绝不能一剑洞穿唐门高手的琵琶骨。唐天容本是唐门四大高手之一。

木道人沉吟着,道:“但老实和尚绝不会说谎,他也的确受了伤,那么,是谁替他解的毒?”

这句话陆小凤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眼睛也在看着远方的那金白云,忽然道:“我很早以前就想到自云城去看看,却—直没有去过。”

木道人道:“我去过。”

陆小凤道:“想来那一定是个好地方,到了春秋佳日,那里一定是风光明媚,百花怒放,木道人道:“那里的花并不多,叶孤城并不是个喜欢饮酒赏花的雅士。”

陆小凤道:“他喜欢女人?”

陆小凤笑了笑,道:“喜欢女人的人,绝对练不成他那种孤高绝世的剑法Jo陆小凤不再说话,脸上却忽然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每次他脸上带着这种表情时,心里都一定是在想着件奇怪的事。

木道人沉吟着,又道:“他既然已到了京城,当然也一定要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陆小凤道:“他不像西门吹雪,他落脚的地方一定不难找!”

木道人道:“我想去找他。”

陆小凤道:“我知道你们是老朋友。”

木道人道:“你呢?”

陆小凤看了看天色,道:“晚上我有个约会,现在只怕已有人在春华楼等我。”

木道人道:“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分手I”

陆小凤点点头,忽然又问道:☆—个既不喜欢女人,又不喜欢花的人,若是要六七个女孩子在他前面,用鲜花为他铺路,是为了什么?”

木道人道:“这种人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

陆小凤道:“假如他做了呢?”

木道人笑道:“那么他6定是疯了!陆小凤实在也想不通叶孤城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的,他只知道一件事叶孤城绝没有疯。

黄昏,黄昏之前。春华楼的客人还没有开始上座。陆小风在楼下散座里,找了个位子,要了壶京城中人最爱喝的香片,在等着李燕北派人来接他。

现在时候还早,他本该再到处去逛逛的,他有很多人要找。花满楼、西门吹雪、老实和尚……

这些人他都要找,可是他忽然又想找个地方坐下来,静静的思索。他也有很多事要思索。

斜阳从门外照进来,带来了一条长长的人影。人影印在地上,陆小凤拾起头,就看见了刚才手按长剑,对他怒目而视的年轻人这年轻人也在瞪着他,一只细长有力的手,还是紧握在剑柄上。剑柄上密密的缠着一层柔丝,好让手握在上面时,更容易使力,还可以吸于掌心因紧张而沁出的汗。只有真正懂得用剑的人,才懂得用这种法子。

陆小凤—眼就可以看出这年轻人的剑法绝不弱,但他却不认得这个人。

只要是他见过一面的人,他就永远不会忘记。这年轻人却好像认得他,忽然走过来,竟笔直走到他面前,脸七的表情,甚至杜桐轩走向李燕北时更可怕。难道这年轻人跟他有什么仇恨?陆小凤想不出,所以就笑了笑,道:“你……”

年轻人忽然打断厂他的话,厉声道:“你就是那个长着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陆小凤道:“阁下是……”

年轻人冷笑,道:“我知道你不认得我,但我却认得你,我想找你,已不止一天了!”

陆小凤道:“找我?有何贵干?”

年轻人用’种最直接的法子回答了这句话。他用的中是语言,是剑。忽然间,他的剑已出鞘,冰冷锐利的剑锋,忽然间已到了陆小凤咽喉。

陆小凤笑了。他既没有招架,也没有闪避,反而笑了。

年轻人铁轻着脸,厉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他的剑并没有刺下去。但他用的确实是杀人的剑法,迅速、轻锐、灵敏,陆小凤见过这种剑法。四个月前,在阎铁珊的珠光宝气阁,死在西门吹雪剑下的苏少英,用的也正是这种剑法。

这年轻人无疑也是独孤—鹤门下,“三英四秀”中的一个人。

“我不杀你,只因为我还有话要问你。”他的剑锋又逼近了一寸。

陆小凤反而先问道:“你是张英风?还是严人英?”

年轻人脸色变了变,心里也不能不承认陆小凤的目光锐利。

“严人英。”

陆小凤道:“你想问西门吹雪的下落?”

严人英握剑的手上暴出轻筋,眼睛里却露出红丝,咬着牙道:“他杀了我师父,又拐走我师妹,本门中上下七十弟子,没有一个不想将他活捉回去,生祭先师的在天之灵aH陆小凤道:“可是你们打听不到他。”

严人英道:“所以我要问你。”

陆小凤叹了口气,苦笑道:“可惜你又问错了人。”

严人英怒道:“你若也不知道他的下落,还有什么入知道?”

陆小凤道:“没有人知道:“严人英盯着他,忽然道:“出去。”

陆小凤道:“出去?”

严人英道:“我不想在这里杀你。”

陆小凤道:“我也不想死在这里,却也不想出去,“严人英手腕一抖,剑花错落,已刺出七剑,剑剑不离陆小凤的咽喉方寸之间。陆小凤又笑了。

他还是没有招架,也没有闪避,反而微笑着道:“你杀不了我的。”

严人英手心已在淌着汗,额上也在淌着汗,整个人都已紧张得像是根绷紧了的弓弦。

无论谁都看得出他已紧张得无法控制自己,他手里的剑距离陆小凤咽喉已不及三寸。

春华楼的掌柜和伙计,也已紧张得在发抖,陆小凤却还是不动。他每一根神经都像是钢丝铁线。

就在这时,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在大声呼喊,“死人……死了人了……”

严人英想回头去看,又忍不住,但眼殊于却忍不住转了转。就在他眼珠子这一转间,平平稳稳坐在他面前的陆小风,竟已忽然不见了J这个人的行动,竟似L'他的剑还快。严人英脸色又变了,翻身蹿出去,陆小凤正背负着双手,站在街心。街心上没有别的人。

所有的行人,全部已闪避到街道两旁的屋循下。—匹白马正踏着碎步,从街头跑过来,马背上还驮着一个人。一个人像空麻袋般伏在马背上。

“死人!死了人了J”这人是谁?是怎么死的?只看见这人的衣着,严人英脸色已惨变,箭步蹿上去,勒住了马摄。

这人的装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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