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夫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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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柔弱的看他一眼,再看了看甫来到舞榭的龙悔,她眼露惊惧的迅速低头不再言语。
他?难道问题在他身上?如此想着,他拱手一揖,道:“楼主,在下韩拓。近日宅内宴请贵客正在为如何招待而犯愁。今日得见柳姑娘舞姿,一时惊为天人。在下想请柳姑娘当日于敝宅内舞上一曲,不知楼主意下如何?当然,这酬劳自是不会少的。”
“今日是诗儿初次登台,不想却发生此等事宜。虽说我这楼内的姑娘倒是个个伺候人的好苗子。但这柳诗诗,”龙悔顿了下,看到火儿揪着衣袖的手,内心颤了下,他不想死啊!
韩拓瞄了眼低着头的火儿,那紧紧揪着衣袖的手竟有些轻颤。有意思……
“诗儿是龙某的红粉,今日让她登台只是在下一时兴起罢了。她是不接外客的。”龙某一脸莫测的答道。
韩拓看着他:“原来如此,是韩某唐突了。”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他又看了眼一旁的火儿,随即笑道:“楼主有诗诗姑娘如此佳人相伴,真是羡煞旁人啊。”
“让韩公子见笑了。诗儿,你先回房。”龙悔亦笑道,随即伸手拉过火儿,力道之大让她一头撞进他怀里。
韩拓几不可见的皱下眉头,随即恢复平静。
“是,爷。”颤着声音,火儿打落牙齿和血吞,柔弱啊柔弱,一定要柔弱啊。低声应着,随即欠身离去。
才走到一半的阶梯,感觉背后一股劲气袭来,她装作不知依然慢步前行。随即脚下一软,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落至榭下。
要命!居然偷袭她的脚!试探也不带这样的。此仇不报枉为阎火儿!这样想着,头一歪,假意不醒人事。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龙悔不曾想到韩拓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往下掉。心里一凉,完了。
“诗诗姑娘。”韩拓经这一探,心里认定她不过是个懂得轻身功夫的普通女子,眼见她因自己的试探而受伤,心中毕竟有着歉意。
才奔至她身前,呼吸一窒。好美的人儿!原来,火儿自台子下落下去的时候,面纱掉落,露出面容来。
歉意浮上眼睛,这样的柔弱的人,怎么会是楼主的仇敌呢。据闻,阎火儿性格清冷反复无常,手段歹毒。凡是与她有过节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江湖传言,如若你惹了毒手阎罗,那么一定要死在他手里,万不可落在他身边的阎火儿手中。不然,她定会让你生死不能。曾经有人求医于阎清,但阎清未应。那人大骂毒手阎罗,断他能医不医,见死不救。阎火儿便将那人医治痊愈,随后又将他打伤,再次医治,如此反复十次有余。每次都是轻伤,明明几日就可痊愈,偏她要医个月余。而且,并不盯着不放,每次以为她放过他时,她便出手打伤,直至那人寻到阎清,求他一手了解自己的性命。还曾有人见她貌美,调戏一言。她便猫逗鼠儿般的足足追击月余,然后将那人凌迟至死。这还不算,她居然,居然断了那人的子孙根!据说,被断了根的男人,被绑在柱子上,面对着十名艳丽裸身女子。三日三夜的挑逗,让他有心而不能。如此事宜,多不胜数。
而眼前这个女人,弱不禁风且受制于人。虽会轻功但毫无功夫底子,就算有些心计,但那也是出于自保的目的。想到此,韩拓心中歉意不由加深。
怜惜的抱起她软绵绵的身子,看到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出现深浅不一的擦伤,更加愧疚。抬头,便看到龙悔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身前
“楼主,这……”他顿住,将怀中的人递出去。
龙悔不发一语的接过火儿,足下一点,飞身跃至二楼:“去找大夫。”
看着消失在二楼拐角的身影,韩拓抿唇不语。呆立半晌,随即步出青楼。
才出了青楼,韩拓身一转,飞身跃至二楼寻到火儿的房间,透过窗子的缝隙看着那静躺在床上的人。
“萧衣。”他轻唤。
“是。”萧衣跟在自家主子身后,静待指示。
“请皖儿大夫帮忙来看看。”韩拓垂眼。
“这……皖儿姑娘她未必肯。”萧衣老实答道。
“就说是我拜托她吧。”说完,韩拓跃至地面转身离去。
唉……萧衣看着他的背影不由一叹。扭头看了眼那在床上的人,摇头离去。
青楼二楼,迅速掠出一道人影,随即消失不见。
“主子,那人不是她。”韩拓跪在地上,低头向面前的红衣女人说道。
“哦?”那女子转身,赫然是相思楼的莲媚儿!
“你说不是?”莲媚儿敛眉沉思。“居然不是?那她去了哪里?”略一沉思,又道:“再去查。就从那个叫柳诗诗的查起。”
“主子,那柳诗诗不过是会些轻身功夫的普通女子罢了,不可能与她有关。”韩拓并未起身离去,只是跪在原地。
“哦?一向冷情的韩公子,动心了么?”莲媚儿眼色一厉,“那女子留不得,杀了她!”
“是!”隐身在暗处的身影领命而去。
“主子!”韩拓惊的抬头。
“而你,就在此地等候消息吧。”莲媚儿冷哼一声,拂袖转身不语。韩拓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相思楼主,当真手段狠绝!
韩拓虽不敢说自己有多良善,但起码不曾滥杀无辜。那柳诗诗分明一个苦命女子,却因为自己一句话而丧命,这让他于心何安?
想到此,起身就要离去。“韩白两府的人命,你不顾了么?”莲媚儿闭眼低道。离去的身形一窒,韩拓立地原地不动。
第十三章
“楼主,不辱使命。”领命而去的人归来,竟是莲媚儿的得力助手,秦月。秦月跪在地上,一身衣衫满布血迹。
秦月!韩拓双手握拳,并不言语。
“楼主,属下在那里见到了龙悔。”秦月又道。
“龙悔?老金的人?”莲媚儿拧眉。
“是。还有,那个女子,并不是她。”秦月看了眼一旁的韩拓,又道:“一剑刺入心肺。那女子似与龙悔有颇深的渊源。”
“这金爷,连女人钱都开始赚了。”莲媚儿冷笑一声。“选来十个上等舞姬,送到老金那儿。就说,我莲媚儿跟他赔不是了。”说完转身离开。
“是。”秦月低头称是。待到莲媚儿身影消失不见,她看了韩拓一眼,起身就走。“萧衣和苏皖儿还在青楼,你去找他们吧。”经过韩拓身边,她低声说了句。
韩拓铁青着脸,难道,连他身边的人也下了杀手么!狠狠瞪着莲媚儿消失的方向半晌,随即也转身离开。
“果然是莲媚儿的人。主子还真有一套。真真假假下来,倒也真的达到目的了。”树后,一个女子低喃。不是涟烟是谁。在原地等了等,确认自己不会撞上他们后,涟烟疾步离开。
青楼
浓烟滚滚,烧的夜晚的天通红一片。韩拓站在青楼不远处,瞪着被火舌吞噬的建筑。烧了,居然烧了!他的手微微颤抖,难以置信。
“唉,这白府也太过份了。不过是把白家的公子给扔出来,居然让人放火烧了人家的营生,这青楼女子也是人命啊!”一旁围观的人啧啧惋惜。
“是啊是啊,真是可惜啊。不过,好像逃出一个来。是青楼的主子呢。”他身边的人接话道:“不过听说今日那个跳舞的白衣女子让人一剑刺穿心房第一个死了呢。”
第一个?韩拓一惊,还杀了什么人?
“说,还谁被杀了?”他揪住先前那个男人的衣领,怒声喝问。
“呃,那个,那个,青楼里的女子全被杀了,连护院也没留。听说是个女人干的。”那人被吓的口齿不清,哆嗦着说完。
“你,你先放开我。”被揪的难受,妈啦,这个男的怎么回事,干嘛揪着他衣领不放啊,他可不想死啊。
“既然一个活口没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韩拓揪着他的语病不放。
“侥幸逃出来的客人说的。”龙悔站在他身后,冷声道。
转身,韩拓看到龙悔站在他身后,脸色苍白。“你受伤了。”韩拓看着他滴血的手,那伤是在肩膀吧。
“如非躲的及时,就跟诗儿一样了。”龙悔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那个人,好像认识你家的下人。”
“我……”韩拓语塞。
“龙某今日栽了。请韩公子转告,金爷不会善罢干休。”龙悔放下狠话,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韩拓不发一语,垂头盯着自己的双手。“公子。”萧衣扶着苏皖儿自人群中挤到他身前。二人一身的狼狈,身上也有几个被烧破的洞。
“你们……”韩拓愣住。他以为他们……
“那个女的好像认出我,所以没下杀手。那时龙悔正因为柳诗诗的死跟她缠斗。当时那女的说了声‘我不知道是你的人’,但龙悔好像一直要杀了她,所以她用柳诗诗的尸身作盾,刺了他一剑,逃了。”
顿了下,萧衣又道:“龙悔当时红了眼,差点把我们也杀了,但那时青楼已经起火,他只是打晕我们就走了。”
“她,怎么死的?”韩拓沉声问。
“我们赶到的时候,柳姑娘已经死了。但,一望便知,是被刺中心肺而亡的。”一旁的苏皖儿答道。悄悄的看着他的侧脸,他在生气,他在伤心,为什么?就为了那个今日才见面的烟花女子?苏皖儿看着他的脸色黯然神伤。
“走吧。”站在原地良久,韩拓出声率先离开。萧衣扶着苏皖儿紧随其后。身后,青楼的大火仍在烧着,没人去救,因为,火势太猛,因为,据说是白府派人做的。是的,白府。青城的白府,无人敢惹啊。
身后的众人,仍在议论。议论着那香消玉陨的风华绝代,议论着那如昙花一现的美丽。而白府公子青楼调戏不成后又纵凶杀人的名声不胫而走。
白府
“哦?真的如此?”白璃坐在正厅,听着下人自街上听来的消息。呵,有意思。白府纵凶杀人烧屋?太巧了吧。他不过是放了句狠话,就成事实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如此想着,白璃竟轻声呵呵直笑。
“大哥。”他止住笑。因为看到了韩拓一脸阴沉的走进来。这个变态大哥,他还是不要惹的好。
“白璃。把跟相思楼有关的所有商铺拿来我看。”定定的看着他,白璃觉得韩拓的脸阴的有点发黑。
“怎么回事?”他问,反常。大哥的样子实在是太反常了。
“你跟我来。”
“什么?!大哥,你真要这么做?”白璃惊的自椅中直起身子。方才韩拓让他来到密室,他才在奇怪什么事情非要到这里来说,原来,原来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我不想让白家和韩家日后死的不明不白。”韩拓端坐在椅中,看了眼一脸菜色的白璃:“青楼是金爷名下的产业,那龙悔也是金爷的手下。青楼毁在莲媚儿手里,她是相思楼主,金爷自是不会多说什么。但今天你放话要对付青楼,显然是被人利用了。外头盛传是白府毁了青楼,想来你是已经知道了。”
“大哥是怕金爷会借题发挥,动了咱们。”白璃心有不甘:“但怎么说咱们也是为相思楼办事,今日也是为一探虚实才会去青楼。这出了事,误惹到金爷,总不能一盆子屎全扣在咱们头上吧!”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我们现在不过是依仗着我们财力上的支撑才能在她面前立足。一旦他日有其他可用之人,咱们,一个都活不了。”
“明天,开始把与相思楼相关的产业不露痕迹的全部转给相思楼。”韩拓闭眸,暗吸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咱们两家,不能无故成了刀下亡魂。”
“她肯吗?当日她找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