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鸣凤舞-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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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盼儿又是鄙夷的一声哼,很是不屑,无论是对人,还是对菜。可是,也只是一瞬,很快,就有恢复了那个不知人事的天真笑容。
我舌尖一点酒面,咂着嘴笑道,“阿毛啊,以后不懂就不要乱说,人家可是没干这缺德事儿。”,老板听了,满意的走开了。
我接着低声冲座上的人一乐,“人家这是往水里兑酒了,这碗水倒是不错,阿毛,亏你还能尝出酒味来,呵呵。”
天章
鸟!鸟!鸟!
简直是鸟的飞天!飞天的鸟!
不愧是延国最好的客栈——瑶华居。
是的,我们已经来到了延国,也打听到了最好的客栈。楼阁出众,建在黄金地段,红木金饰,又雕之以各类纹案,典雅而庄重,听说这儿是延国最高的楼,可以俯览国内全景。
不错!不错!
我们兴高采烈的要入住,一个长相斯文的小二边领着我们进去边笑着说,“客官,是要住几号房?”,哎?这里还编码的?好高级啊。
“当然是最好的!”,反正咱有的是钱,夏锦禄那里的,还有从兰樽月那里“拿”的卖血钱,说起来,也算是我的血汗钱吧!
“啊?”,听到那声“最好的”,不仅小二,连在客栈内里饮茶聊天的各位也惊呆了,过了一会儿,等他们回过神来,默默无声变成了窃窃私语。最讨厌别人在我背后交头接耳了,小心我让老白咬你们啊。
我双手环胸一抱,“怎么,怕我们给不起钱吗?”
小二连忙道歉说,“不是,不是,只是……您的意思是,您要住天字号房?”
“啊?哦!如果天字号是最好的,那我就是这个意思。”,哪知这一句话,又波动了一群人。
“掌柜啊,快来啊,有人要住天字号房!”,小二激动异常的号了起来,好像唯恐楼内外的人不知道一样。这时,也因为他这一声大喊,惊动了一批人,无论是楼外正好路过的行人,还是楼内的住客,纷纷探着头,异口同声。
“什么?有人要住天字号房?”
于是,电波一般,一传十,十又传百,马上,这瑶华居就挤满了人,却东张西望的四处伸头,“谁啊?谁啊?谁要住天字号房啊?”
我,呃,这是个什么情况?谁来给我解释一下。谁知,刚刚疑问浮现,清盼儿就呵呵的笑出了声。
“呵呵,原来你不知道啊!”,她好像很得意的样子。
“不知道什么?”,我回望她。
“呵呵,外乡人,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这瑶华居不比平常的客栈,之所以能在延国夺个冠首的名声,自是有他自己的一套。这楼内分四等房,分别是天、地、玄、黄,想要住进来的人,除了要按等级付宿费以外,还要回答相应的题目。不过,若是你只有住黄字号的钱,却答出了天字号的题,你照样可以住天字号,可惜啊,自从这儿开楼以来,还没有人能完成天字号的题,也已经有很久没有人挑战了,所以,他们才会是这种反应。呵呵。”
“这么变态的规定,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小鬼,虽然你是女生,但是,我还是要说——你有种!我差点忘了,这小鬼巴不得我在这儿丢人现眼出洋相,怎么会事先提醒呢。
不一会儿,一个面容慈祥的中年书生出来了,朝着我们拱手道,“在下姓杜,是瑶华居的老板,听说几位有意入住天字号房?敢问是哪位!”
不知道是谁,很阴险的在我身后推了一把,我一个踉跄,站到了杜老板的面前,我恶狠狠的回头一瞪。
杜老板一把抓住我的手,“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来,小公子,这边请!”
我其实还想说什么的,但是,我带来的那一群似乎也很是兴致勃勃的想看我的风采,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也随他去了。不过,老白,你管这儿凑什么热闹,你识字嘛你!
哪来的这么多人啊,像变出来似的!叽叽喳喳的,看不出都是些读书人!
“天啊,一个孩子哎,他会吗?”
“对啊,不过,孩子也好,答不上来,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呵呵,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到这儿来添乱。”
“那你干嘛还出来看?”
“这不凑个热闹嘛!”
“呵呵,我也是!”
我靠!一个两个的都当我是耍猴呢!好,好,好,瞧不起我是吧!等着!
杜老板拉着我在众人间穿梭,直到把我领到了一面墙边,接着,手往墙上一指,“题目就在这儿了。”
木墙上挂着一面铜镜,倒是把众人千姿百态囊括了其中。
一面镜子?
我皱了皱眉,却马上被眼尖的清盼儿发现了,呵呵一乐,她好像对于我的为难很是欣喜啊。
月牙儿见白翼飞蹙眉,心下也担忧了起来,这要是在众人面前丢丑,飞可……可是,无奈自己没有什么才华,帮不了他,而狼魄大哥又好像根本就不理睬,只在那里喝着一杯小二端上来的茶,唉,这可怎么办啊!
我眼角无意瞥到了月牙儿忧心的神色和四晃的眼神,可是,就算是再怎么饥不择食,我的小可人儿,你干嘛去看老白啊!
阿毛很是诚实,一个劲的挠头,我其实很想阻止他的,不要挠了,头皮都快下来了。
“小公子也不必慌,坐下来慢慢想吧,这可是有些年头答不上来的题,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要不然您先去别处好好想上几天,过些时日再来,也不迟啊。”,老板看我年纪小,想是要给我个台阶下,本来,谁又指望我能答出来呢?无非只是想看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的笑话罢了。
我挥手止住了杜老板,“杜老板,这些就不用说了,我只想问,出题的是个怎样的人?”
众人一听,也怪了,从来答题时只注意了这题面本身,却从未问过这出题人,本来,只管答题就成,问这做甚?
杜老板眼中闪过惊奇,接而回到,“这出题人是我国前任宰相,在位三十年,一生精忠,忧国为民,听闻直至归天时还担忧着民生,唉。这题,就是小楼在开张时,那位大人给出的,说是以勉后人。”
呵呵,原来如此,为国为民吗?呵呵。
我一锊鬓发,找了个位置坐下。
“呵呵,也许,我知道答案了。”
“啊?”“啊?”“啊?”“啊?”……
啊你娘个死人头,老子能答出来,你们用的着这么一副酒后失身的表情吗?
“呵呵,那……老板可就听好了。”,手指关节在桌上叩响,三下之后,撩发扬音,一字一顿。
“以铜为镜,可以察正衣冠,美其容。以人为镜,可以明辨得失,偿其德。以史为镜,可以知预兴衰,丰其智。以世为镜,可以析认大道,圣其行。得此镜,皆人人知耻晓辱、谨言慎行、培道养德、忠君爱民,人和国泰,此以小而为大,悉集民力,国可宁矣。”,呼,谢谢你,我的3E老师(三围都是E罩杯的古文女老师)。古来圣贤都是这种想法,没有换的了吗?
我保持原姿,仍是一指一叩,而在楼内,这也是唯一的声响了,笑脸僵住,我心里开始骂起来,他娘的,倒是给个反应啊,说得不对也不用冷冻我啊。
良久,久到我快要踢桌子走人了,只见杜老板微一欠身,“公子贵姓?”
“白!”
杜老板一个眼神示意,小二一声高喊,“天字号房,入客——”,这可把人给折腾的。
……
不就是答出了一个题目吗?有必要和我套近乎套得这么没脸吗?
“白兄,在下@#¥¥%……%&&×××……”,哇靠,阿伯,你有四十了吧,还他娘的叫老子“兄”,你给我去死!
“白兄弟,敢问×&&……××&……%%”,不要再喷口水了,我还要吃饭呢,救命啊!
“白公子,我有几个问题想和你探讨一二……”,啪,筷子在我手中被折断了,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我连一口安生饭也没吃上,脾气,自然是小不了。
“滚——都他娘的给老子滚——”,终于怒发冲天,我爆发了。
安静,一秒,两秒,三秒……
“呵呵,白兄真是年轻气盛啊,底气这么足,真是声如洪钟,虎啸龙鸣&¥#@¥¥##&×……”
“对啊,对啊,还身手了得呢,昨天我被白兄弟一脚踢飞的时候,哈哈,真是终身难忘,终身难忘啊,哈哈……”
“是啊,你看我的脸,也是被白公子……哈哈,君子之交啊,君子之交……”
我怎么觉得头有点晕,我怎么觉得喉头有点泛血腥,行,你们行,我走,我走,总成了吧!
他娘的,这一群打不死的小强!
……
留了阿毛和老白在客栈里,我带着狼魄和月牙儿出去了,清盼儿软磨硬缠的就跟了上来,一味和月牙儿说笑着。
我咬了一口手里的烧鸡,这是一整只的最后一口。月牙儿见我一嘴的油荤,从怀里抽了手巾就要替我擦,哪知从怀里掉出了一把匕首,哐当摔到了地上,他急忙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又擦拭了一下,那不是“飞月”吗?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的不适荡然无存,也原谅了他和清盼儿说话而无视我的举动。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把这烂铁放身上吗?要着凉的。”,我的指背在他脸上抚了一把。
月牙儿正要把飞月放进怀里,清盼儿就一脸惊奇的抢了过去,“这把是……天章?”,她高举匕首,对着阳光一照,刀身竟如透明一般,浮现着七彩的光,还若隐若现的在刀身上闪烁着云雷纹。也是,我本来就没怎么注意这坨铁,哪里知道,它有这么神奇。
“天!这真的是天章!天啊!”,清盼儿旁若无人的惊叫起来,手舞足蹈的像是穷瞎子看到了一车的黄金又见光了一样。
这时,只见她微微的转过头来冲着我贼笑,“白哥哥,我刚才听你叫他烂铁,想来,它对你应该不是很重要,要不然……”
我一个暴栗下去,“想得美!”
她抚着头,嘟着嘴说,“哼,我不问你,反正又不是你的。”,转而一把拉着月牙儿,“月哥哥,好哥哥,你把它送……哦,不,卖给我吧!我保证,只要我见到了我哥哥,我马上就给你钱!好不好,好不好嘛!”,撒着娇,滋润的都快荡出水来了。
“不行!什么都可以给你,但是,这个不可以!”,月牙儿急得一把抢过飞月,又抱在了怀里。
清盼儿还想继续,我拉了狼魄和月牙儿的手,理也不理,留了她一个人在身后嚷嚷。
在街上慢慢的逛着,走马观花的流过一家又一家的店铺,商号、绸缎庄、古玩店、玉器行、米铺、干货馆……真是好一片繁荣啊,可是,不知道过个几天,这里会成个什么样子,呵呵呵呵……。
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无人察觉。
“小心点。”,狼魄轻声的在我耳边送了一句。
“有多久了?”,在货摊上随意翻着,我问道。
“从匕首掉出来时就跟上了。”,狼魄的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剑鞘。
一把覆上他的手,“别急,玩玩嘛!好久没有乐呵的东西了,而且,还是一只小老鼠。”
眼角撇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跟了我们一路了,不过,跟踪技巧还真是差,没两步就被发现了。
左拐右拐,在人群里见缝插针,那只小老鼠倒是机灵,竟也跟了上来。我加快脚步,一个转身,进了一条小巷,后背往墙上一靠,等来人一头撞上来时,我正好赏赐了他一颗“爆炒糖栗子”,把他疼得捂住脑袋直哎哎。
“别号了,说吧,为什么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