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梦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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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改日就到府上提亲。”康重光真心冲梦忱一笑,“那么不知舒小姐接下来,可否赏脸和我共舞一曲啊?”
“恭敬不如从命。”梦忱交出自己的手,连同自己的未来,甚至这后半生都交付到这场交易中。
舞池里人们都在尽情的狂欢,梦忱被康重光带着机械地滑动着舞步,“各位,我有个好主意,交换一下舞伴怎么样?大家都各玩各的,好没意思,要增进了解。”这个舞会其实是变相的相亲大会,主办人提出这样的游戏也在情理之中。
“你觉得……”康重光话音未落,梦忱就被另一个男人拉开了,正在交换舞伴的舞池有些混乱,康重光反映过来时梦忱已经被那人拉到远处去了。
“你……你是谁?放开我!!”梦忱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手。
“你说,我是谁?”男人熟悉的声音让梦忱愣在原地。
“你最近是怎么了?根本不跟我联系,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老男人了吧?!!”男人的语气明明很认真,却让梦忱忍不住想发笑。
“最近怎么了?霍少的深谋远虑我不小心见识到了,心生畏惧。”梦忱摘下面具,脸上的表情是霍子穆前所未见的陌生。
“你什么意思?”他一时有些大脑短路。
“那个吉布提的项目,我不想再说,我原本就是你想好的替罪羊,可笑我当初既然以为你图的只是一个矿井。”梦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不知是在嘲笑谁。
“那个……”霍子穆愣住了,当初所筹划的一切都见效了,可是谁又能想到,他当时想方设法算计的人居然会是自己所爱之人呢?
“你……听我说……”霍子穆拉住梦忱脸上带着几分恳求之色,“这件事……我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是没想到会出事,还是没想到舒家今天的结果?”梦忱甩开他的手,冷冷道。
“我……”霍子穆只感到一阵绞痛,“我、……”
“你……你还想说什么?”梦忱扬眉看着霍子穆慢慢拴着墙面滑下去,“你怎么了?”
她拉开霍子穆的礼服,透过衬衣看到了一圈圈的绷带,“我帮你叫救护车,你伤没好,就不要乱跑了。”
她拿出手机拨了电话,交代了地址就准备转身离,可是霍子穆却挣扎着起身把她死死抱住。
“梦忱,我求你,别走……好不好?”他第一次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后悔,那种铺天盖地的悔恨几乎要把他吞没。
“我不走又能怎么样?霍子穆,我们因你的设计结识,注定就不会有什么善果。”她不觉软下了口气。
“梦忱……”霍子穆一时脱力,梦忱一把挣开他站起身。
“梦忱,你就……就打算这么……跟我结束吗?”他凝神看着面前绝美冷艳的女人。
“结束?霍子穆,我们从未开始谈何结束。”她头也不回只抛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如此决绝,毫不留恋。
霍子穆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他突然发现,银海的盛夏也可以这么冷。
准备离开
梦忱走到舞池边缘,寻找着康重光,可是大家都带着面具,一时间鱼龙混杂难以辨别。
“M!”高言站在梦忱身后,带着恶魔造型的面具,“你成功了?”
“谢谢你的面具。”梦忱将面具还给高言,高言并不接过,只是凝视着眼前的女子。
“不用了,就当送给你好了,再说,当年不是你要我去意大利买这个送你的吗?”高言面具背后的眼睛中掺杂了某种应该称作感伤的情绪。
梦忱低下头,将耳边散乱的发丝拢了拢,那些舒梦忱曾经的过往她早已经抛之脑后许久了,“是么?我已经忘了。”
“我明白自从你那次自杀未遂后,我们就再也不可能了,可是我总是希望自己再努力些,看来……只是徒劳。”高言摘下面具,“你终究是怨我那时候弃你于不顾吗?”
“Edward,一切已经过去了,大家还是向前看吧!我们还是朋友。”梦忱说出这句在她看来极为矫情的话,的确,她必须向前看,把一切的背叛和龌龊抛在身后,不再回头。
“呵呵,那我就祝我的好朋友一切顺利。”高言秾丽的眉目间是满满的笑意,只是却并不是发自内心。
“借你的吉言。”梦忱的目光越过高言的肩膀,找到了康重光,“我失陪了,再见。”
“再见……”高言在梦忱离开之前转身,那些旖旎的少年往事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醒的晚些的春梦,他和她都不是执着于虚幻的人,只是她比他醒得早些罢了。
找到康重光后,梦忱就拉着他离开了会馆,踏上他那辆阿斯顿马丁one—77,“你刚才打发那个女人的是什么?”
“一辆莲花而已,这辆车可是我的宝贝,绝不外送。”康重光笑着发动了引擎。
这时会馆的的大门处冲进了一辆救护车,“有人受伤了?”康重光有些疑惑道。
“可能吧!”梦忱看着救护人员冲进会馆,嘴角扬起一丝冰冷的笑意,不知道到底是谁伤的比较严重啊!
“我送你回家,女人可不要睡的太晚,会提早衰老的。”他吹了个口哨,把着方向盘,像极了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
梦忱已在车座上,心思沉浮,她已经衰老了,只不过苍老的是她的心。不论怎么活过,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背叛和舍弃。
对于这场已经板上钉钉的婚姻,她已经没了期待,各自完成各自的义务就好。
回到家的时候舒国延还没有睡,应该是在等着梦忱,对于今晚的计划他隐约听舒庆之说过,大概是想问问她结果。
“爸爸,我回来了。”梦忱披着外套有踩着高跟鞋靠在玄关处,精致的妆容却掩不住疲惫。
“阿忱,你今晚干什么去了?我很担心你。”舒国延走进梦忱,接过她的皮包,面色有些凝重。
“我只想告诉您,别太担心吉布提的事情了,我找了人,不会太难平息。”梦忱挤出一个笑容,想要安抚老人。
“阿忱,你到底和别人谈的什么条件?”舒国延知道她一个世家千金要和人谈判除了身价,就只剩下她自己作为条件。
“对了,爸爸,你应该恭喜我,我要结婚了。对象家世背景都很不错,还不在乎季书砚的事情,祝福我吧!”梦忱拍了拍舒国延的肩,就侧身上楼了。
“阿忱,”舒国延的声音一瞬间像苍老了十岁,“爸爸对不起你!”
梦忱顿了顿回头无所谓地一笑,“爸爸,晚安。”
舒庆之对于这个结果没有表现出多大的震惊,岚曦也只是惊讶于她的速度。的确,能在未婚夫还尸骨未寒的时候就绑到另外一个身家背景都优越于前任的男人,她的这个举动大概又会成为大家的谈资了。
婚礼很快就提上了日程,康重光看样子是要大操大办,毕竟要让老人得偿所愿就要下些真功夫。婚戒还在制作中,听康重光的意思是一定要送她一枚鸽子蛋才能体现康家对于她的重视。
梦忱需要做的不过是带上自己的人参加婚礼就足够,毕竟她的嫁妆可是XM计划,那个任谁都想得到的打开欧洲金融市场的巨头项目。
在离开银海之前,梦忱决定最后去江州看看舅舅,薛珣的舅舅。说是看其实是遥望,她不可能上前相认,甚至连上前说句话都会显得那么奢侈。这是她成为舒梦忱后第一次驾车,她终究是走出了那个梦魇,那个困扰自己多时的梦魇。
在许尚家的楼下梦忱一个人坐在车里遥望着那扇窗发呆,那些年少时清贫却温馨的记忆一点一点浮上心头,被充作糖果的喉片,被封为奢侈品的苏式糕点,那个简陋的屋子里装载的是薛珣的前半生,也是那个自己想要拼命摆脱却无法忘却的前半生。
突然觉得车里有些气闷,梦忱下了车决定到路口的杂货店买瓶水,刚走进杂货店的门就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舒梦忱?”
梦忱回头,许立扬站在不远处看着她,满脸的不可置信。许立扬手上拎着些老年人需要的营养品,大概是来看舅舅的。
“许……许工。”梦忱一时改不了口,“你来……”
“我爸爸住这,倒是你,你来这里干嘛?”许立扬含笑问道。
“我有一个朋友的故人以前住这,她托我来看看。”只不过那个故人是自己。
“喔,那个人是谁,我可以帮你问问我爸。”
“不用了,他……他已经搬走了不知道去哪了。”梦忱遗憾地低下头。
“这样啊!你还没吃饭吧!要不我带你去我爸爸那问问?他在这里住着有些年头了,应该可以帮你找到些线索的。”许立扬其实一直都待人不错,之前那些傲慢与不屑大概是每个这种背景的人都会对世家子弟所持的刻板效应作祟。梦忱对他改观不少,至少他是她鲜少的,聊得开的朋友。她真正称得上朋友的人大概也就只有他和岚曦了,至于那些男人……都不过是盟友,因利益而结合。
“这……也好。”梦忱点头应与,至少她还可以重新回到那个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不是么?
离别
许尚见到自己儿子的朋友很热情,还好茶好水招待,梦忱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舅舅终究是显出了老态原本俊朗的眉目已经有些模糊,连说话都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
“舒小姐,阿扬说你来找人,你是来找……”许尚的话打断了梦忱的感慨。
“喔,我是想找一个……”梦忱开始绞尽脑汁地回忆之前这里住过什么人,“一个姓王的女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好像在这里住过三四年的样子。”她只能随意瞎编,那些邻居的信息已经模糊得难以忆起。
“这样啊……你没有详细的信息吗?要不我再帮你问问街坊?”这么模糊的信息他真的很难和某个具体人物对上号。
“还是算了吧,那个我要找人或许已经不在了……”梦忱惋惜地笑了笑。
“爸爸,那个醋放哪里了?”许立扬在厨房喊。
“我来吧!舒小姐,你先坐一下。”许尚匆匆离开了。
许立扬还是被许尚赶出了厨房,大概是他并不经常做饭,许尚担心好容易来个客人最后还要被强迫忍受儿子糟糕的厨艺,这未免也太对不住这姑娘了。
“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梦忱被许立扬拉到阳台上,见男人许久不开口于是勉强开了个老套的头。
“还不是那件事情。”许立扬皱着眉看着远处的夕阳,酷似许尚的眉目倒是棱角分明。
“那件事?”梦忱一愣,“还没有完结吗?”
“上面是想结了,但是……我觉得还没有结束。”许立扬倚着阳台护栏,眼中深邃无波。
“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觉得,季书砚不是自己引爆炸弹自杀的,那次你不是告诉我他还想好了逃亡南美吗?”
“而且,他的下属也证实了他确实有定去南美的机票。那场爆炸分明透着古怪。”
许立扬的分析不无道理,可是如果不是季书砚自杀,那么又是谁要制造这场假象?那个人的目的何在?梦忱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或许有着绝佳的动手时机和理由?!!
“那你认为谁是凶手呢?或者说谁的嫌疑比较大?”梦忱征询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