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梦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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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上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尽情做着活塞运动,画面虽然并不清晰,但是她还是看得清那个女人的面庞,那就是舒梦忱,就是她自己!!男人的脸虽然看不见,但是凭身型她可以判断,那就是霍子穆。
“M,”岚曦在门外,梦忱心下一惊,马上合上电脑。
“在上网啊,我明天见到协会有个聚会,你要不要去?”岚曦的爱好似乎都很不寻常。
“好啊。”梦忱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我累了,准备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恩。”岚曦伸了个懒腰回了房,并没有多问。梦忱把光碟从电脑里拿出来,这个寄碟子的人到底想干嘛?敲诈勒索,或是和霍子穆一样……霍子穆……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霍子穆的号码,没有人接,一阵忙音,规律的嘟嘟声弄得她有些心神无主,霍子穆,这件事你到底牵扯多少?
她仿佛虚脱一般,闭上眼想给自己找点面对的勇气。这种丑闻哪是一个20岁的女孩可以承担的,舒梦忱自杀也是情有可原,但她历经苦辛,这次风波无论如何也要扼杀在摇篮。
第二次重新来过,这样珍贵的新生怎容得闲言碎语玷污?
受害者?
梦忱仔细分析了下那张碟,拍摄的角度很刁钻,让她的脸完全暴露,而霍子穆的轮廓也隐隐约约可见,而且音效也是极好,居然连喘息声也听得见。如果不是自己深陷其中,她都会称赞这个导演的天才,能拍出如此活色生香的AV,真是不容易。
电话没有响,连一个陌生的短信也没有,梦忱合上电脑,如此只能静观其变了。她在明而那人在暗,除了等她没有选择。不知是怎么睡着的,梦忱听得MP4都快没电了,才迷迷糊糊的跌入梦乡。
暗沉的天色,青灰色的天空是要下雨的前兆。梦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进这栋建筑物,只是朦胧间接到了一个电话,可是电话的内容也记得不清楚。
“你来了!”她迟疑着叩响了房间的门,却只看到残碎的酒杯和遍布整个房间的酒瓶。那个声音呢来自何方她并不清楚,也辨不清。
视线开始模糊,瞳孔里的影像都开始变形,眩晕铺天盖地,看不见自然的光线。厚厚的窗帘将她与外界隔离。逐渐明晰的恐惧感,让她想逃离,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莫名的燥热。身下是king size的大床,柔软却不能给人任何安全感,想要挣扎着起来,却一次次失败,四肢乏力,没有力量支撑起自己。这是哪里??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燥热让思维也逐渐模糊,不知什么时候身上附上了一个冰凉的身体,梦忱把自己向他靠了靠,想让自己清醒点,可是脖颈间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触觉。只隐约看的见那个人的身型,想要靠紧双腿,可是却被死死压住,不知为什么,心底透出一种彻骨的绝望。“放开我!”这似乎是她唯一可已做的挣扎。可是滑到了嘴边却成了痛苦的呻吟,压在嘴上的唇把所有的反抗都压了下去,只有喉管能隐约发出些声音,近乎呜咽。
一切的放抗都是徒劳,疼痛越来越清晰,伤口带着灼烧的痛楚,那种死寂的心境和满腹的绝望都化为眼泪,烫的刺痛了她的肌肤。没有时间悲楚,下一场袭击就来临,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要呼喊可是却喊出了一个并不熟悉的名字:Edward。
一切永寂,她仿佛又回到了寂静的312国道,生命正在一分分冲伤口流走,求救的手机就在不远处,可是她却倾尽全身的力气也碰不到它,它冰冷的躺在水泥上,似乎在嘲讽着她的徒劳。无论如何她也解救不了自己了么?
徒劳?费劲一生的心血,她还是命如草芥,还是会这么卑微的离开吗?不甘,愤懑充盈着眼眶,眼周围像是着了火一般,梦忱努力争开眼睛,所见的确是窗外稀薄雾气。
一切都是梦,却真实的就像另一个次元的回放。梦忱抚了抚额头,她大口吐吸着早晨的空气,想让自己轻松一点。那些恐惧和绝望却似刀刻般印刻在脑海,让她不能抛至脑后。
那些和舒梦忱的经历那么相似,冥冥中难道是残存的记忆留下的最后一丝暗示?梦忱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未接电话,霍子穆。
梦忱的面色慢慢沉下来,罪魁祸首撞上门来,真是可笑!
"你好。我是……”梦忱平和下语气,想让自己镇定些。
“梦忱,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霍先生真是搞笑,你的杰作已经被制成光碟了,你把它发给我到底是为什么?瞻仰你床上的雄姿?”梦忱出言讥讽。
“你……也收到了那个东西?”霍子穆一惊,对梦忱的质问毫无防备。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三个人,除了你我,难道是那位……”梦忱冷笑道。
“后天回来我们在详细谈谈好不好,我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霍子穆的语气倒是很冷静。
梦忱不想多说,霍子穆是否参与其中她暂时不想多猜,如果有第四个人,那么她就只能等他出现。
等到霍子穆回来梦忱也没接到任何恐吓短信,微微松了口气,但是随即而来的确是更大的不安。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才会露面呢?
“这件事,我来处理,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做到!”霍子穆听了事情的原委,给了梦忱一个承诺。
“那好,只是大家都深陷其中,只不过是谁被曝光得比较彻底的区别而已!”梦忱很难相信霍子穆是局外人,他的城府和心机怎么会有漏网之鱼呢。
江州之行还是继续,只是二人间的气氛有些沉闷,霍子穆有些泄气,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好不容易的信任和亲密却被那张碟弄的七零八碎。
和江州的慈善事业的志愿者交流会进行的还算顺利,梦忱被弄得有些疲惫,一个人早早弄完就到江州的市中心闲逛,想要排遣一下最近的郁闷。
江州和记忆力出入很大,她已经十几年没有回过家乡,那个记忆里的安静平和的城市已经成了继银海之后,沿海的最新经济增长点。整个城市已经隐约有了经济特区的气派和规模。不知不觉,梦忱走到市政府面前,市中心聚集着一系列的政府部门,没有特别的翻修,只是稍稍做了整改。
此时正值傍晚,也正是人们下班的时间,政府部门下班还算的准时,这是个个建筑里涌出一波波下班往家里赶的人。霍子穆跟在梦忱身后,女孩完全不理会他,只是出神的看着下班的人群,仿佛在找什么人。
这么多年了,早已没了联系,或许他已经不再这里工作了吧!梦忱低下头,脖子有些酸痛,放弃了寻找。
“对不起,麻烦让一让!”梦忱被眼前的声音惊得抬起头,一个推着自行车,十分瘦削的中年人带着和善的微笑站在她面前。一时间她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这位小姐,麻烦让一让。”中年人有重复了一次,梦忱还没来得及反应,霍子穆就一把把她拉开。
“对不起,她没听到。”霍子穆对中年人解释道。
中年人没多停留就快上车,飞驰而去,那辆自行车看上去很有些旧了。
梦忱挣开霍子穆,想着中年人离开的方向追去。“你,你干嘛?”霍子穆呼喊着。
那个中年大叔看上去还不懒,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帅哥,只是梦忱和这位大叔……
“你看上他了?”霍子穆追在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舒梦忱,你傻了?”霍子穆跟在身后不紧不慢,担心梦忱被车撞到。
梦忱听到呼喊慢慢停下,对啊,她现在是舒梦忱,早已脱胎换骨,那些恩怨应该随着薛珣的骨灰长埋地下了吧!
她缓缓找了个马路牙子坐下,神色是霍子穆从未见过的失落和感伤。
“怎么了?那老男人……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他一脸调侃。
“对,我就看上他了,这是不是比看上你更劲爆?”梦忱缓过神来,眼神微微有了些神采。
霍子穆笑了起来,“一路上脸绷得够紧的,对我笑笑有那么难么?”他语气平淡,却有些酸意。
梦忱脑中马上浮现出那张光碟,刚有的笑意也消失,“如果我们都是受害者,那么我们应该同心协力,如果我们有一个人是受害者,而另一个必然是……霍子穆,你到底是哪一种呢?”
“没遇到你之前,我是前者,现在,我们是一国的。”霍子穆扶住她消瘦的肩膀,像是在征求她的意思肯定。
“可……你毕竟想过害我,我怎么能信你!”梦忱扭头不想再看他。
霍子穆一时语塞,她只是陈述事实,那些曾经并不能轻易抹去。在这里大家都不是仰赖彼此的信任生存,可是她冰冷的目光却让他没来由的心寒。
他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需要什么仰慕倾心,但是此刻他却想要倾尽全力去换的她的真诚。
“我只能说这件事情的确和我有关,但是我会尽力处理好的。反正,此刻除了我,你也不能指望什么其他的援兵了,不是吗?”他抽出一根烟,缓缓点燃,想把心中的郁结随烟圈一般散去。
“你算准了我孤立无援?”梦忱没有看他,只是坐在马路牙子上低头沉声道。
想把人逼至绝境?霍子穆的如意算盘似乎打得太早了些。她连生死都已体会,还会在阴沟里翻船?
“不,这次我根本没有算计什么,我没有想过威胁你!”霍子穆摇头否认,似乎对话离他预期的方向越来越远。
“信与不信全在于你,我无话可说!”他有些气馁,负气般的扔掉烟头,像是不信教的王子。
“反正现在也只能如此了,我还能怎么办?”这件事不能让舒庆之和舒国延知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她现在不过是没有任何人脉的深闺名媛而已,没有强大到可以凭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她突然对自己的身份感到有些愤懑,如果是薛珣,凭借季家和自己的地位摆平这件事不在话下。但是即便是薛珣也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总会露出蛛丝马迹,那次的丑闻提醒了梦忱:纸永远包不住火!即便她行事小心但是亚辰最后还是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负气去意大利,也不会去潜水,也不会……离开……
梦忱只觉得乏力,站起身时突然有些头晕。霍子穆一把揽住她,女孩眼波流转,就算这人不可依靠,但是却也是她唯一可握住的救命草,她不得不抓住。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略微有些粗糙,有着温润的热度和充盈的力量。霍子穆被她突如其来的亲密弄得有些不适应,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信我一次!“他知道自己从未如此卑微的向人要求过什么,可此刻他甘之如饴。
为什么最近总是有男人向她索求信任呢?信任,何其宝贵,付出所有若是所托非人那她岂不是会全盘皆输?还是留下一些信任,因为她还需要相信自己。在不胜寒的高处,太容易迷失自己的心,很多时候,联想新自己都需要勇气。
“好!”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霍子穆还是听清楚了那个字,那只软若无骨的手就在他掌中,一切都虚幻的不真实。
他把脸缓缓贴在她的面颊上,那么冰凉细腻,如同上好的白瓷,吹弹可破。“谢谢!”他把她圈在怀里,不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