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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玫瑰之晨-第63章

小说: 玫瑰之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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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来,你还想做个女强人?”谢霖斜睨着她,一脸不屑。
    “谁象你安于做个小鸟依人,我可是只大鹏。”舒畅反驳。
    “当心翅膀张得太大,有天折断,摔死。女人,还是找个好男人给嫁了,才是真理。你看,我现在都幸福。”
    谢霖亲亲热热地挽住老公的胳膊,头搁在他肩上。他老公有些不自在,但神情愉悦。
    男人也虚荣。
    舒畅翻了翻白眼,作不能忍受状。
    三人相对,哈哈大笑。
    在谢霖家吃完饭,又聊了会,下午时分,舒畅才告辞出来,在路上给崔健打了电话,崔健也不在报社。虽然他已四十多点,但第一次结婚,该忙的事很多,他正在酒店订酒席的。
    舒畅让他不要跑,她开车到酒店找他。两人就在酒店里的咖啡厅里见了面。
    舒畅没绕弯,直接把谢霖的礼物拿了出来。
    一看到上面的日文商标,崔健淡淡地笑了笑,拿起了香烟,没有征求舒畅的意见便点燃了一支,深吸一口。烟雾缭绕在两人之间,他们同时陷入了沉默。
    “我没什么的。”崔健将烟灰弹落,抬起头。  “你怎么没在报社?”
    舒畅迟疑了一下,说道:  “师傅,我……休假结束,就向人事处递交辞职报告。我也没什么工作要交接,报告一批,我就会离开报社了。”
    崔健皱眉,不赞同地看着舒畅,  “就为报社里那些个流言?我告诉你,我不信。你是我带出来的徒弟,我看得准,你不可能做这些事的。听到后,我一笑置之。你现在这样一走,不等于变相承认自己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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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学的专业是水利设计,学了四年,都没所用。我想回去干老本行。”
    “这时候说,会不会有点晚?有多少人的人生是画好了圈圈,从不越距的?舒畅,这些话不象是你讲的。你要是和人事处那帮吃饱饭的人赌气,真不值得。”
    舒畅笑了笑,把话题转开了,  “师傅,这酒店一桌酒水都是一千向上呢,你摆个几十桌,钱袋可要受损了。”
    崔健疲累地揉揉额头,  “没办法,我爸妈非要这样。”
    “我爸妈还说我结婚的时候,要一个车队来迎亲呢!有必要吗?”
    “这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崔健无奈地笑。
    两人喝完一杯咖啡,他送舒畅出来,一直走到奇瑞旁边,拍拍她的肩,  “有些事可以任性,而工作是万万不能的。忍一时,海阔天空。不然,这三年的苦就付之东流了。”
    舒畅连连点头,她何尝不懂这些道理。可是崔健哪里知道她心里面真正的痛呢?
    晚上,舒畅的手机没关机,把笔记本搬到床上,坐在被窝里看电影。
    十一点的时候,电脑的右下角提示有邮件进来。她点开一看,是裴迪文发过来的,是西藏活佛仓央嘉措的一首诗。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她反复地看着这么几行字,一再的咀嚼,她知道不应该,也不值得,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下来了。
    临睡前,她允许自已再看了一次邮件,然后默默地点了下彻底删除。
    他是一个不能牵挂的人,再难,再苦,她也只得选择将他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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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隔了一天,舒畅回报社销假,辞职报告是前天晚上打好的,到了办公室打印时,看到办公桌前放着一份文件,是人事处发的,关于她被举报人诬陷并澄清的事情汇报材料,她扫了一眼,便推开。
    辞职报告打好,她给了一份部长,不等部长回应,就出了门,直奔人事处。
    人事处长看见她,笑道:  “舒畅,看到报告了吗?”笑意还没展开,就冻结在脸上,  “你这……是耍什么脾气呢?不是都还你清白了吗?”
    “我本来就想辞职,因为举报信这件事,我才拖到今天。”舒畅微微一笑,没多作说明,点了下头,便出去了。
    还没到办公室,路上就给部长给堵住了,让她赶快去下总编室。
    再次踏进这个楼层,舒畅感到两条腿象灌了铅一样,花了比平常两倍的时间,才走到总编室。
    还是明晃晃的玻璃门,秘书还是莫笑,但里面的主人换了,舒畅的心疼得一抽,背佝了几度。
    “舒畅,总编和社长在等你呢!”莫笑说道,拉开了玻璃门。
    新总编姓赵,年纪也不太大,但头发已经微微有些谢顶了。社长为两人作介绍,指着沙发,温和地让舒畅坐下。
    赵总编手里捏着舒畅的辞职报告,笑了笑,  “舒记者,是不是对我这个总编很感冒呀?不然我怎么刚来,就辞职了。”
    “不是,不是,”舒畅脸胀得通红,讲话也不连贯了,  “我只是觉得我不太能胜任法治部的首席记者……”
    “能不能胜任,不是你觉得,而是我们的认知。”赵总编有一双犀利的眼眸,看人时入木三分,  “舒记者,我翻了下你三年来的业绩,你完全可以胜任首席记者这一职。除非你是在暗示报社给的薪水不高?”
    舒畅的冷汗都下来了,她咬了咬唇,头皮一硬,  “其实,我是因为个人的原因想换份工作,和薪水没有关系。”
    “舒记者,得铙人处且铙人。人无完人,不要因为别人的一次失措,而终生将其打倒。举报信的事,我代人事处和纪检组向你道歉。一个好的记者,不仅要有对新闻锐利的目光、一支生花的妙笔,也要有一颗包容大度的心。我们很珍惜你,希望你能给我们这个机会。”
    赵总编摊开双手,  深深地看着舒畅。
    曾经在几个月前,有一个人也是坐在这里,因为她接了夜巴黎的私活,他生怕她出意外,也是这样深深地看着她。只不过,他是说:  “舒畅,我想珍惜你。”
    舒畅喉间一梗,呼吸象被谁夺走了,心怦怦乱跳。
    “别背包袱了,回去好好工作,这份报告,我当没到过,以后也不会看到。”赵总编挑挑眉梢,与社长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
    舒畅也不知是怎么出的总编门,恍恍惚惚地回到办公室,部长问她话,她嗯着,却什么也没听得进去。
    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已并不是一个少了、地球就会不转的什么人物。她对报社是有贡献,但不是非要不可的。新总编与社长用这样慎重的态度挽留她,那应该脱不了裴迪文的强力推荐。
    他人是离开了,但他的影子还在与她紧紧相随。
    辞职没成功,舒畅的一切慢慢归位。
    这个春天,整个中国都有点动荡不安。先是上海出了震惊全国的“钓鱼”事件,把上海这个以繁荣、前卫、时尚的国际大都市推到了峰口浪尖之上。接着,一个叫南平的小城市引起了全世界的瞩目,一个极其普通的医生,因为失恋、失业,对这个社会激起了强烈的仇恨之心,无法发泄之时,他把怒火燃向了手无寸铁的孩童,在一个春日的早晨,有九个孩子死在了他的刀下。
    这两件大新闻,让各家媒体纷拥而至。舒畅在上海呆了两周,在南平呆了近一个月。采访结束,回到滨江,春天已经到了鼻头,滨江不知不觉热了。
    挑了个休息天,约胜男出来见面。胜男说她不想当只大灯泡,不过,还是在约定的时间,一脸坏笑地出现了。
    “宁致怎么舍得将你割让出来的?”胜男从冰店里买了两份红豆沙冰,两个人挑了张靠窗的桌坐下。
    舒畅对这些话已经疲软了,左耳朵听,右耳朵出。
    她爸妈,还有胜男,一致认为,宁致是她这辈子最合适的人选,简直想拿根绳子将两人绑上床。
    “唱唱,如果你想疗伤,宁致绝对是一味良药。嫁一个深爱你的男人,总比嫁一个你爱的男人强吧!何况他还是你初恋的对象呢!”胜男只要遇到舒畅,就尽力游说。
    而宁致在正月结束时,来她家吃饭,当着舒祖康和于芬的面,正式向他们提出要和舒畅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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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芬连迟疑一下都没有,乐呵呵地就答应下来。只要舒畅不出差,一有空闲,她立马向宁致报告。
    如今,宁致短信发得勤,电话打得勤,往舒家跑得更勤,约会约得勤。
    舒畅用一百种办法说不,说得委婉,说得含蓄,说得坚决而又不伤人。
    宁致只说了两句。
    他说:舒舒,你只是还没想我,在你想好之前,不要拒绝我。
    他带她去看位于胜男家对面的一套公寓,有明亮的客厅,宽敞的书房,落地的窗帘花色高雅,站在阳台上,一眼就可以看到夜空的星星。他把钥匙交给她,说如果她一个人想独处时,就到这里来。
    说这些的时候,他的声音平平淡淡,不见得有多热烈,也没有很迫切,但是,语调中却有一种笃定,仿佛胜券在握。
    舒畅每每听到这些,就生出些无力感。
    幸好宁致很忙,她也很忙,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并不算多。
    “今天住建局要开个什么投标发布会,他去开会了。”舒畅咬了口红豆冰,抬眼看胜男,  “安阳呢?”
    “又去武汉听讲座了,这人对心理学象是个偏执狂。和他呆多了,有时会害怕,象是什么也藏不住。”
    “你都束手就擒了,还有什么好藏的。”
    “谁说的?我……的底限一直攻而不破。”胜男扬起头,理直气壮。
    舒畅突然怅然地叹了口气,  “那是你还不够深爱他。如果你爱了,一切都会发生得很自然。”
    她想起了石镇的那个月夜,那么静,他的目光那么柔,她连矜持都没有,就被他裹于了身下。
    一切是那么美好。
    “唱唱,想什么呢?”胜男在桌下踢了她一脚。
    舒畅苦笑,  “没想什么。”
    裴迪文离开滨江都快四个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只是心中的那条裂缝并没有随着时间慢慢愈拢,反而越裂越大。
    “没想最好!”胜男瞪了她一眼。
    门外一辆黑色的采访车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一帮时尚的男女说说笑笑的从车里跳下,嘻哈地走进店中。
    舒畅不经意地抬起头,看到乔桥走在最后,干练的黑色里面低胸开口的蕾丝内衫,配上修身窄裙,居然这么穿着还没有中暑,关健是人脸上的妆花都没花,到底是专业的。
    “桥,你要啥?”一个男人嗓门很大的问。
    “我要杯冰水。”  乔桥应道,碰上了舒畅的视线,愣了下,直直地走过来。
    “嗨,舒记者,这么巧!”
    胜男凑了脸过来,偷偷问舒畅,  “她怎么认识你的?”
    舒畅轻笑,  “我又不是名人,想认识很容易。”
    乔桥也笑了笑,她的工作就是保持得体的微笑,对着什么人该上扬多少度的嘴角,用什么样的眼神,她早已驾轻就熟。
    她问:  “舒记者,现在有事吗?一起喝点东西随便聊聊?”她指了指对街的咖啡店。
    且听风吟  1


    舒畅有沙忍俊不禁,这么恶俗的净,自己竟然会碰上。乔桥这样的女人,蜂簇蝶拥的,怎么会屈尊要和她聊天呢?她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天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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