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狂想曲2-第37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已经湿成这样了吗?还真是好色。”
青木搓揉着充血肿胀的花瓣,直接拨弄敏感的肉核,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大力搓揉着高高挺起的美|乳。青木好色的手指与灵舌,不停袭击着美芳全身,男人黏稠的口水在美丽的胴体上漫流。
美芳不停娇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比较起暴露的羞耻,在密室中被男人玩弄也算是一种幸福。
青木反身躺在软垫上,翘起完全勃起的Rou棒。
“喂!淫妇,自己骑上来。”
美芳哭泣着爬上青木的身上,抬起红肿的屁股,努力地分开只腿。青木的怪手揉捏着她饱满的|乳球,滚烫的Rou棍轻拍着美芳湿黏的蜜|穴。
“很好,接下来,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虽然,在青木面前,已经做尽了所有不知羞耻的事情了,但是,当下一波耻辱袭来时,纯洁的美芳依旧手足无措。先天的气质加上后天的教养,使她根本无法习惯这种淫邪的行为,悲哀地,也是这种高雅害羞的媚态,刺激男人的兽性更加固执地玩弄哀羞的美人。
()
“求求您,用大Rou棒插我吧!……这种事我实在做不到。”
“不行!你自己来,不然的话,别怪我……。”
美芳听到青木的威胁,连忙摇晃着屁股去瞄准青木的肉茎,在母爱的催化之下,什么羞耻心都必须要暂时放在一旁了。
(亲爱的,原谅我,我是不得以的……。)
摸索间,男人跨下的东西终于插了进去,空虚的肉壶一瞬间被坚硬的肉茎塞满,火热的Rou棒不停鼓动,坚硬的男根摩擦着敏感的肉壁,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再度从身体内部涌现。
“啊~啊~啊!”
“你要自己扭腰啊!”青木冷酷地命令道。
“是的,请老师用大Rou棒干我不知耻的淫妇……。”
美芳流着眼泪,慢慢扭动着身体上下摆动,深入体内作恶的Rou棒随着女体的肉舞蹈,不停碰撞着肉壶。
“好爽,太棒了。”
青木一边用力拍打着美芳早已通红的屁股,一边用力撞击漾满淫汁的蜜|穴。
“用力扭啊,快点!”青木含着美芳的|乳头,含糊地说道。
滚烫的Rou棒戳破美芳覆盖在理性外层的羞耻心,直接撞击着寂寞美人深处的官能。
美芳在羞耻与快感间拔河,那几乎令人要死去的羞耻感,正一点一滴的溶解在官能享受之中,慢慢地,美芳发现自己的动作可以带来更强烈的快感,随着不同的扭动姿势,Rou棒会撞击的更深,摩擦肉壁未碰触的位置,美芳沈醉在全新的官能世界。
甩动乌黑的长发,光滑的胴体沾满晶莹的汗水,口中模糊不清地呻吟着,淫荡地扭动着纤腰,用力把屁股挺向青木的Rou棒。
“好舒服,干死我!干死我!”
忘了何时何处,忘了目的原因,甚至,忘了羞耻。
美芳兴奋地呼喊,任由男人的Rou棒在她体内激起一波波涟漪……。
美妙人妻系列二十一 懦弱婉约美红
美红是一位美丽人妻,但喜欢性凌虐。她正与女友静江在玩性游戏。本来甜美温柔的挑动突然间变的凶猛而粗暴。
不顾女性的呼喊,拉扯着已经被紧缚的只手,黑色的麻绳以熟练的手法不断捆扎在人妻身上,鼓涨饱满的Ru房被8字形地捆住,当麻绳用力一勒,原本就已经丰满无比的美|乳像是涨了出来,衬得更加雄伟,尤其左|乳上的绳索横过如红宝石般的|乳首,把娇嫩的蓓蕾压的扁扁的,残忍又艳丽。
“不……不要用绳子啊!”美红哭喊着说道:“静…静江,别这样啊!”
“啪!”
对美红的哀求,四周索然无声,只有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白嫩的屁股上,然后以更粗暴的手法拉起丰腴的大腿,像是不足够地把绳索缠入湿润的蜜|穴里。
“啊~啊~啊!”
攀爬的毒蛇麻擦着敏感的肉芽,但吃痛的美红不敢再哭闹,任由它继续朝肛门肆虐,疼痛中却混杂着一股异样感,奇妙的刺激从四面八方传来,完全看不见的美红像是人偶般任由淫邪的操偶丝线摆弄。从手腕到Ru房,由神秘的三角地带延伸到隆起的臀丘,黑色的麻绳毫不怜惜地凌虐着柔嫩的身躯。
最后,还装饰似地在右边摇晃的|乳头上,夹上一个塑胶夹子。
拘束感包围之下,几乎所有自主感官都被剥夺了,美红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恐惧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了,就在柔弱的人妻心中的疑惧到达极限时。
眼罩终于被揭开了。
“静江~静江,我好害怕……”
()
满脸泪水的美红连忙睁开只眼,但是,映入眼帘的不是与她同样美丽的人妻,而是一个她完全想不到的人。
英俊的脸庞上留着两撇短鬚,就像是绅士一般,无论行为举止都充满了一股独特的优雅,如往常一样,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眼前玩弄他的男人,居然就是美红天天在早晨都会遇到的邻人。
星崎全身赤裸,神态却像是穿着整齐的西装,显得那么自然而尊贵,全身上下充满了骇人的威严,与年龄不符合的结实身材,下体高高翘起的紫黑色Rou棒粗大到想像不到的程度,尤其肉茎表面除了蚯蚓般的青筋之外,居然布满异样的颗粒,凹凸不平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星崎沈默不语,轻轻抚摸着美红被捆绑到突出来的丰满Ru房,指头拉扯着被夹住的坚挺的|乳蒂,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怎…么会是…这…样。”
美红涨红着脸,羞怯与惊讶混和的表情十分复杂。
“美红,对不起,我也不愿意这样。”
静江娇媚的声音在美红身后响起,灵巧的只手正抚摸着美红粉红色的肌肤。
“静江这是怎么一回事?”美红害怕地大喊道。
静江并不回答,红唇含住美红的|乳头,开始专心地吸吮。
“静江,你在作什么,快救我啊。”
“太太,不,美红,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星崎望着无助的美人,手上力道加重,连指甲到刺进|乳晕里,淡淡说道:“是静江把你诱骗到这里的,接受我的疼爱,又怎么会救你呢?”
“不可能,你在胡说什么?”美红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喊道。
“你真的好美,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那么美丽的女人,又纯洁又淫荡,身体也是那么美好,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疯狂地想要得到你。”
星崎崇敬的语气好像在吟唱着圣诗,手上的动作却是那么淫邪无耻。
“静江是奉我的命令去接近你的,嘿嘿。”星崎大笑道:“其实,连静江都迷恋上美红的身体呢。”
美红这才发现静江赤裸的胴体上同样装饰着绳索,只是没有绑住只手罢了。
静江爱抚着美红的身体,狂热地说道:“美红让我们作一对好姐妹,一起侍奉助主人吧。”
美红惊觉静江眼神中完全没有平日的勇敢坚强,迷乱的只瞳充满了对男人的尊敬与崇拜,甜腻的语调中只有奇妙的欲望。
(怎么会这样,静江怎么变成这样,不,静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是绝对不会欺骗我的,星崎先生表面看起来也不是这种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内心中支柱与景仰的象征–星崎静江居然变成了恶魔,不,应该是恶魔的手下,突然而来的打击,让美红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原本就懦弱婉约的人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对应,但是,星崎夫妻好色的手指与舌头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不,这不是真的,快放开我!”美红着急地喊道:“你这个……坏人,我会去报警的。”
虽然遭受男人邪恶的淫玩,温柔的美红连骂人的词彙都是如此贫乏。
“这不像是喜欢被男人玩弄的女人说的话。”星崎一脸无所谓,挖弄着美红潮湿的蜜|穴,轻松地说道:“美红不是好多男人发泄的性玩具吗?甚至,包括自己的孩子,美红还真是淫乱啊。”
“你怎…么会知…道…”
“对我心的女神,我当然会仔细调查一番。”星崎温柔地说道:“美红好色的模样让我射了好几次,你知道吗?我从来不自蔚,但是,美红实在太美了。”
“…我…是被…逼的。”
“放心好了,那些人我会帮美红处理掉的。”星崎得意地笑道:“美红只要专心地当我的性奴就好了”
无情的背叛、淫乱的玩弄,一个接一个残酷的事实血淋淋地发生了,美红觉得内心顿时被画了一刀,不停地滴血,但是,与内心的哀痛不符合,肉体对于男人的凌辱却不自觉产生甜美的快感。
但是,美丽人妻的凌辱剧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全身装饰着黑色绳索,美红只手高举被吊在一个天花板上的吊环上,赤裸白嫩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粗糙的绳索在粉嫩的肌肤上造成紫红色的瘀伤,丰满的|乳肉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那红肿的|乳肉受伤的模样惹人怜爱,但相反却激起人类心底破坏欲的本能。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满淌出的淫汁捆着蜜|穴,肉缝残忍的开阖,害羞的嫩肉黏在绳索上彻底地翻开,连最敏感的肉核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
星崎巧妙操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美丽的女体,黑色的绳索像是活物一般,朝着女体最敏感的地方钻去,贪婪地吸取肉体的精华。
与性茭时,肉体单纯的反应截然不同,被绑缚的拘束感与疼痛感在美红的想法中,应该只是一种虐待的暴力行为,但是,身体却不停产生出令她理智昏眩的诡异感觉,长久被玩弄的下流身体不但不会抗拒,反而逐渐习惯异样的快感。
(救命啊,这种感觉好奇怪,但是,好热,好…舒…服……)
美红求助地望着静江,但是,原本她崇拜而依靠的好友现在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像是个奴隶,水汪汪的眼睛温柔地注视她,只手不停抚弄她的身躯。
“作为我的奴隶,还要等懂得享受另一种快感……”
星崎的表情慢慢变的严肃,手里拿着一根鞭子,鞭身非常细,却十分有韧性,挥舞时,“咻!”在空气中发出可怖的声响。
鞭子快速地打在纤细的腰身,美红一声哀嚎,眼泪立刻飙了出来,无暇的白晰上,清楚地留下一道鲜红,虽然触目惊心的深红逐渐淡成了粉红,依旧有一道血痕残留下来。
“啊~啊,痛…痛死了。”
静江像是小猫一般,轻舔着美红的伤口,以温柔地语气安慰道:“痛吗?慢慢就会习惯了,之后就会感到很舒服的。”
美红这时终于知道为何静江身上有如此可布的烙印。
“啪~啪~啪!”肉体与刑具结合的响声环绕整个房间,其中夹杂着美红的求饶与哀嚎,还有星崎开心的笑声。
全身因为麻绳的捆绑,紧绷到了极限,加上长时间的玩弄,肉体的感度比平常强好几倍,无论是静江的吸舔,还是星崎无情的鞭刑,都给美红完全想到不到的刺激。
鞭子继续擦过饱满的Ru房,用力留下暴虐的痕迹,似乎是故意的,还是美红的美|乳实在太诱人,鞭子疯狂集中在粉嫩的|乳肉上,完美的|乳球整整肿了一大圈,糜烂的|乳肉几乎没有要下鞭的地方了。超敏感的Ru房几乎要麻痺了,可是,粉红色的|乳头却偷偷涨大起来了。
鞭稍一转,慢慢滑过长满浓密杂草的蜜丘,完全绽放的肉|穴整个都是湿漉漉,不知道是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