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游戏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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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一对,她会默默给予祝福。 “喂,时间差不多了。” 打断祥子幻想的,正是真木隆。
接着裕也走开了。他似乎是刻意不在人前和隆出双入对。 (其实根本不必如此,你们早已经是大家公
认的一对了。) 对于裕也怯生生的反应,祥子报以甜甜的微笑后,拿起节目表,打开麦克风。 “下午的
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还站着的人请就座。” 不一会儿,乐团开始演奏。 ……裕也静静待在舞
台的一角守着舞台,看着两位英姿挺拔的帅哥,真木隆和齐田叶……两人并肩而立,侃侃交谈。齐田以专业制片、专业导演的
眼光,欣赏一群高中生乐团笨拙而卖力的演出。 裕也觉得飘荡于他们俩四周的空气就是不一样……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裕也无法用言语表达。总之,他们两个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 突然,齐田把睑凑到隆的耳边。
裕也心头一惊,脸蛋又开始泛红。 裕也之所以会受到惊吓,是因为他以为齐田要吻隆的耳垂。而脸之
所以会泛红,是因为他明白齐田之所以会有此动作,是因为乐声太大,他必须靠过去才能和隆沟通。裕也为自己误会他人而感
到羞耻脸红。 但是,裕也会如此误解是有原因的。因为隆曾向裕也告白过,自己和齐田有Xing爱关系……
看着背对自己的齐田和隆,裕也越是想像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越觉得他们是如此成熟…… (是的,
他们都是成熟的大人了。) 齐田向往自由自在的恋爱。对自己而言,那个未知的Xing爱世界,只不过是齐田的成|人游戏
之一。齐田的的确确是个成熟的男人。 而隆,他可以和齐田以对等之姿交往……虽然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十六岁,但是
他的身心都成熟得像个大人。 (和不曾跟女孩约过会,不曾跟女孩接吻过的我比起来,隆是天,我是地,我们的等级有
天壤之别……) 虽然大人并不认为“早熟”和“绝对好”是画上等号的,但是对成长中的少男少女而言,“自己的发
育比别人晚”却是一种莫大的压力。尤其对性象征以及由性象征延伸而出的,性经验的“早和晚”,更是格外的关心。当然内
向的裕也也在行列之中。 年满十六,尚无接吻的经验,在统计数字上,是否属于“晚”之类型,其实裕
也自己也弄不清楚。 裕也所知道的,只是隆什么都体验过了,而自己却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曾尝试过。
在这种“差别”认知之下(我就是这么的稚嫩无能,才会被隆捉弄……),裕也的心境被带到了悲伤、绝望的境界。
“我喜欢他,可是……” 无意识中,裕也开始喃喃自语。 “嗯?你说什么?”
因节目在进行,而得到片刻空档的祥子劈头一问之下,裕也才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喃喃自语。 (我刚才
在说什么啊?) 我喜欢他……我喜欢真木…… (不,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我喜欢其木,所
以希望自己能够变得像真木一样……) 接着裕也的思绪开始跳跃了。 易言之,裕也的思绪从界定自己
的“喜欢”和隆的“喜欢”意义并不相同起,开始一层层的由“自己因憧憬而追逐”、“被追而困惑逃避”、“误会隆和杏奈
的感情”等几个阶段往虚幻的方向进行跳跃。——就算真木真的喜欢我,我也只不过是他有趣的玩偶,充其量我只不过是个愚
蠢的玩偶……) “喂,藤本!” 突然听到思绪中的人物疾言厉色的呼唤,裕也猛然抬起头。
“你发什么愣啊?是不是太累了?” 隆的口气是温柔的,但是刚才呼叫“藤本”二字的责备声调,却仍然在裕也的
耳边轰轰作响。 “对不起,什么事?” 裕也匆匆看了隆一眼,即把目光移往他处。
因为担心隆从他的眼神中,看穿了他的心思。“负责传令的人都不在了。赶快到播音室去……算了,我自己去好了。”
“到播音室?要我去传话?” “训导主任还没来呢!” “对啊,老师们的夏
威夷乐团。知道了,我去叫他们。” “不必了,我去。”“这里没有你不行。”留下这句话后,裕也一鼓作气冲了
出去。 虽然无法像真木一般成熟稳健的掌控全局,但是至少该扮演好自己份内跑腿的角色。刚才隆近乎责备的呼唤方式
,裕也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其实刚才隆会吼得那么大声,是因为他已经叫了裕也好几声,裕也都傻愣愣地
没有回话,让隆误以为裕也是否累的晕头转向,但是却遭到裕也误解。人际关系就是这么地不易搞定。然后,就在倒数第二个
节目“服装秀&设计比赛”在盛况中接近尾声的时候—— 裕也疲惫地靠在工作人员席位上,欣赏身兼解说、司仪
、模特儿三职的隆,在舞台上华丽的演出。 不,不是单纯欣赏,正确的说法应是看得目瞪口呆、心荡神驰。
如果不是在舞台上,大家看到隆那套超级古怪、超级夸张的服装,一定会捧腹大笑。但是现在裕也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
的隆,并深深为活跃的隆所吸引。走完了台步,担任模特儿的绿丘高中一年F 班同学,穿着由红兰女子高中服装设计科所完成
的服装,抬头挺胸一字排开。 “请大家看清楚自己所喜欢的服装编号之后,填入刚才所发的选票中。只能填
一个号码,复选无效。” 隆不疾不徐的声调,裕也依然听得如痴如醉。 “如果有小迷糊忘了
带笔的话,可以向我们收选票的服务人员要笔。不过可千万别忘了你们所选的号码。OK!我们将在‘小幸乐团’表演完之后,
公布名次。然后从第一名的选票中抽出一名幸运者,我们将送他一份超炫的礼物。请大家踊跃投票。”裕也悲哀地叹了口气。
(真木真是帅呆了……被这种人戏耍,我无话可说。) 将视线自忙着接受女生献花的隆身上移开后,裕也站了
起来。 他现在只希望所有的节目赶快结束,好让他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想一想。 为方便统计选票而表
演的小幸乐团现场演奏终于结束,在人声沸腾中进行的公布票选成绩及抽奖活动也落幕了。“今天所有的节目到此结束,谢谢
大家的光临。” 在主持人祥子向所有来宾致意之后,舞台节目正式落幕。 “结束了。”
祥子高呼万岁。 “大家辛苦了。” “累歪了。” “忙死了。” 在工作人员一片喊累声中,声音
已经嘶哑的隆不忘做个ENDING。 “各位工作人员,大家辛苦了。因为展示活动还在进行,所以我们暂时先解散,六点钟回
到这里集合,进行半小时的清扫及撤场工作。然后就可以去参加后夜祭(晚上的活动)。请大家多多帮忙。” “知道了
。” 隆倾着头在鱼贯而出的行列中搜寻裕也的影子,可是一无所获,于是转而询问还在体育馆内的祥子。
“藤本呢?” “应该是去收意见箱吧!” “喔……又出去了。喂,体育馆要上锁了。再不出去,
()
会被关到六点钟。” 隆催促着还逗留在体育馆内的工作人员后,商量好保管借来的乐团设备对策后,马上前往
学生会。因为让同学填舞台节目感想后所投递的意见箱,最后都会被送回学生会。 意见箱果然送回了学生会,可是
裕也不在学生会。 “会长,藤本呢?”“应该回他们班了吧?” “喔。”
但是,卖咖啡的一年A 班,仍然不见裕也的踪影。 “藤本?刚才出现一会儿又走了。” “或许到
医务室了。” “他的脸色不太好,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真本,你把他操惨
了。” “我哪有。” 但是,裕也一整天都跑来跑去却是实情。连隆都不能否认今天的工作的确是超
量了。 “医务室。” 但是,医务室仍然没有裕也的影子。 女学生们口中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裕也,有
可能去看展示吗? “也有可能喔。” 因为裕也生性耿直而认真。身为学生会副会长,走遍全校看看所有的活动是义
务。即使裕也已经精疲力竭,他还是有可能到处去参观。不,或许…… “或许他已经昏倒在某个地方了……”
隆仔细回想,裕也今天真的是跑太多地方了。所以从早到现在一直想找机会解释误会的自己,才会迄今还看不到裕也的人影
。 身为AD的人,越是机伶就越忙碌。有AD的努力,才有顺畅的活动。因此今天的活动之所以能够那么顺利的运作,
应是建立在裕也的努力之上。如果合计裕也今天所走过的路的话,裕也的工作量极有可能是隆的双倍。 “裕也这
小子本来就没什么体力……” 边走边嘟嚷的隆,越想越担心。 这段时间,裕也一直抱着膝盖蹲坐在体育馆
后面的阴凉处。 他把从今年暑假第一天到现在所发生的,以隆为中心的事全都细细想了一遍。 虽然他认
为自己一直以来都受到真木的戏弄,但是脑海里所想的仍然是隆的笑靥。 他告诉自己,应该为隆的谎言而生气,没想
到却不争气地藉机和隆在一起……,裕也心中有一个企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的“自己”,这个“自己”赞同裕也心中的声音。
这个声音告诉裕也,他会因为这场游戏而被当作同志。但是另外又出现了一种反驳的声音,这个声音问裕也,同
志有什么不好?前者的声音听到后者的声音,沉默不语。 齐田和真木,他们俩的确是同志关系。但是今天,自己
待在舞台的一角看着他们两个,却丝毫没有因“同志”这两个字,连想到阴暗、恶心、可悲。齐田曾经说过“Xing爱是一种名为
肢体语言的沟通方式。”对于这种见解,裕也可以坦然接受,因为这是真理。 裕也当然不希望自己的精神受到
戏耍,肉体被当作玩偶欺辱,他多希望这种事是不存在的,但是…… (但……如果真的如此,这或许表示真木或
多或少还是喜欢我……) 最后裕也说服自己,这种事情想一辈子可能都无解而准备站起来的时候——
他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心头一震。 (会是真木吗?) “算了,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