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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纸玫瑰-第80章

小说: 纸玫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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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剑沉思了一会,点上一枝烟,然后站起来,走到窗前,背对着华兴,蓝色烟雾在窗前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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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兴眨着眼,等待他的发话。
  “你没别的事瞒着我吗?”康剑问道。
  华兴挠挠头,小眼晴在眼帘下方转了几转,突地嘿嘿一笑,  “康助,你信不过我?”
  康剑浅然一笑,  “我只是问问而已。”
  “康助,你放心。我这人为朋友两肋插刃,绝不做对不起朋友的事,何况是对我有恩的康助你呢!”华兴才拍着胸膛,落地有声。他真的没有瞒着康剑什么,除了白雁来找过他那件事。不过,那件事是小事。
  康剑点头,  “出去再游会,然后早点回去。”
  “不一起吃个饭?”华兴很惊讶,今天晚上,华兴大饭店里有自助晚会,邀请了滨江方方面面的人物,还有乐队和魔术表演。
  “下次吧!  ”康剑抬手看墙上的钟,  “我要赶着去买北京烤鸭。”
  华兴瞪大眼,掏掏耳朵,他没听错吧!
  康剑拿下毛巾,矫健地一跃,跳进了泳池。
  华兴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是商贸中心工地的施工经理打过来的,折身又进了房间。
  “什么?拖欠农民工工资?妈的,前几天不是刚发过吗?嫌少?狗屁!唐经理,你听着,谁敢再伸手要钱,你给我用刀把他的手给剁了。奶奶的,我就不信,治不了几个土包子。又不是不给,是现在手头不好周转,明年再给不行呀!再说,我要是全给他们了,他们明年不来,现在建筑工人很紧张,让我怎么办。 ”
  华兴骂骂咧咧地收了线,脸色气得铁青,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才走了出去。
  康剑又游完了四圈,准备上岸衣。
  凡事是开头难,然后就容易多了。
  自从有了一次同屋共居,康领导陆陆续续的把自己的衣服又捎进了白雁的租处,顺带也把自己捎进去了。
  开始的时候是偶尔来蹭个晚饭,吃完了回招待所:后来变成了只要没应酬,下班了就过来吃晚饭。白雁上夜班,他也来,晚上顺便就睡在这里。白雁不上夜班,他偶尔留下睡沙发;再然后就变成了常常留下睡沙发,偶尔在看完文件之后,去卧室吹空调暖一暖,看看电视,偶尔偷个吻,抱一抱。且伺机烈火烧干柴。
  白雁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要是把他这行径说给别人听,别人一定会觉得她在瞎编,这人和那个坐在主席台上,讲话凌厉、冷峻俊雅的康剑市助可能是同一个人吗?
  现在,康剑不仅可以经常吃到白雁的“独门绝艺”,还有人洗衣服,还有人给他买暖暖的毛袜子、毛手套。有时,两人会在周末去看场电影,散场后,哈着热气,站在街角买烤山芋,吃完,再手牵手的,谈着电影情节,一路走回家。
  还有其他……康剑想着,就眉眼带笑。这种日子,比蜜恋还蜜恋,比新婚还新婚。
  他以前忍受的所有孤独和寂寞,从有了白雁起,一一得到了弥补。
  白雁前几天无意中提到北京烤鸭很好吃,他记在了心上。想约她去烤鸭店吃,她不肯,他打听了下,有条街上有外带的烤鸭卖。
  穿好衣服,从体育馆出来,康剑打开车门时,感觉脸上一凉,他伸出手,一片雪花悠悠地飘落下来,在他掌心融化。
  “下雪了,今晚上要冷了哦!”华兴说。
  康剑嘴角勾起一抹笑,  “冷得正是时候。”
  八十一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比往年稍晚一些。
  康剑提着纸袋,下车时,他仰起头,雪花已经很密集了,落下的速度很快,不时有一两片落在他的眼角。开车回来的一路,他又把与白雁认识的一点一滴回忆了一遍。越回忆,越感到这份情缘是上天注定的,上楼时,脚步都带了风。
  白雁在做晚饭,大门背后贴了张笑眯眯的圣诞老公公,窗台上还扣了几颗气球,简陋的屋子里也有了几份节日的感觉。
  ““领导,你去市场了?,”白雁听到开门声,探出头,刚好看到康剑把纸袋中买回的南北各式风味一一拿出来,很惊讶。
  “我也不知你喜欢吃什么,各样都挑了点。”康剑抬头,白雁今日穿了件米白色的套头毛衣,特别修身,腰间扎着围裙,显出优美的胸部、纤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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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有没问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白雁很不厚道地问。
  “人家只问我孩子多大了,我说不大,再过几天,能嫁人生孩子了。”康剑脱下大衣,挂上衣架。
  “去!”,白雁扬起手臂,捶了他一下,康剑顺势一拉,长长的一吻,彼此的嘴唇仿佛粘在了一起舍不得分开。白雁昏头转向地用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的头发摩擦着她的脸颊,酥酥麻麻的感觉。
  许久,他才松开了她,贴着她耳朵,暗哑地说:““外面下雪了。”。
  白雁睁开眼,突地推开他,““对,那我们早点吃晚饭,这大雪夜,客厅里没空调,睡在沙发上会冻着的,你吃完早点回招待所。”,康剑气得咬了下白雁的耳朵,拉着个脸,进厨房洗手,拿碗筷。
  真是个不识风情的笨丫头,他心里面骂了一句白雁在他的身后吐了下舌头,羞得两只耳朵红扑扑的。
  吃晚饭,康剑照理是打开随身带的笔记本电脑,看人民网,收邮件,白雁收拾完,洗了脸,捧着个热水袋,进卧室看晚会了。
  电视一开,调到综艺频道,正好是台湾的陶喆在台上闭着眼,深情地吟唱。
  “都怪那晚的月光浪漫的让人心慌其实原来没有怎样只是夜有一点凉爱忽然难舍难放弯弯月亮在天上看我们爱的痴狂什么誓言都不要讲我的吻在你肩膀在你耳边轻轻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那么真月亮代表我的心oh yeah圆圆月亮在天上看人们聚散无常一个人在街上游荡爱恨心里以两茫茫yeah 我没有想象坚强初一十五的月亮(有些忧伤)天天变的不一样(在你脸上)原来所谓地久天长也只是误会一场那首歌我慢慢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不会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听着这歌,就象有一枚石子,突地扔进了白雁平静的水湖,水光涟漪,波纹荡漾。她从电视上转向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失神了。
  当手机响的时候,白雁吓了一跳。
  音乐挡不住的从门缝里往外流淌,康刻竖起了耳朵,第一次觉得流行歌有时也很合时宜。他微笑地把电脑关了,走进卧室暖和暖和。这公寓的房东很抠门,只舍得在卧室装了台空调。数九寒天,客厅与卧室,尤如两个季节。
  电话是柳晶打的,说没事干,约白雁去看午夜电影。
  白雁扭头看康剑,康剑也在目光灼灼地看她,“我……不想出去了,天气太冷。”
  心急促地跳了下,空气中仿佛又电光火石闪了闪。
  白雁慌乱地避开了视线。
  “喔。”柳晶懒懒地挂了电话。
  白雁趴在窗台往外看了看,雪已经把地上下白了。
  “领导,你真的要走了,不然一会车都不好开。”白雁说道。
  说完了,有些莫名的后悔。可能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而且又是节日,又是雪夜,有个人陪着,多温馨呀!但不说,领导的眸色浓烈带着异样的迫不及待,令她不安。
  “嗯!”康剑认真地看着她,确定她不象是开玩笑,真的站起身,去拿电脑包。
  白雁一见,神情发僵,唇抿得紧紧的,有一句话在嘴角犹豫,然后还是咽了下去。
  白雁低着头,跟在他后面关门,怅然若失。
  “如果雪下得太大,车不好发动,我留下?”康剑突然收住脚步,灯光从他的两肩洒下,映着白雁恬美的小脸。
  “呃?”,白雁还沉漫于自己的失意中,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留下,我不睡沙发。这是天意。”。他用下巴磨蹭她的发心。
  “那你睡哪?”。白雁抬得太快,康剑的下巴撞到了她的额头。
  白雁忍不住““哎哟”。一声。康剑顾不上自己的下巴,赶紧拨开白雁捂住脸的手想查看,见没什么事顺势亲了下她的额头。
  这一亲,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下。
  白雁双眸如湖水般荡了几荡,浑身上下弥散着暖暖软软的气息,像暗夜里一块灼铁把康剑的心霍地点燃,““白雁……,”他叹了一声,一把揽过白雁,不加停止的吻了下去。


  其实他根本不想走,下楼,再上楼,给小女人一个台阶下而已。
  这雪夜,可是他盼了很久的。
  她是他从前的老婆,将来的老婆,一生一世唯一的老婆,他有万千上万的理由,经得起法律、道德,八卦的检测,他应该把她抱在杯里,揉进体内。
  他将白雁越搂越紧,却觉得自己两只手根本不够用,搂住了肩膀又漏了腰。他紧紧顶上去,恨不得把白雁嵌进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掀开白雁的毛衣,准确地覆上白雁的Ru房,轻捏、旋转。
  一股陌生的电流腾地窜过白雁的四肢百骸。
  这是第一次有人摸到了自己私密的地方,白雁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收缩,她想拂开康剑的手,但反倒被他握住攥紧了。他的手大而有力,烫得惊人,象在努力抑制住什么,那压抑的力量感传导到她的手心。她忍不住把腹部贴向了他,却不知这样子一吸一吸,把康剑最敏感的部位吸得风生水起。一种强烈而迅猛的反应在两人之间来回过电。
  康剑闭上眼,闷哼了一声,抱起白雁,笔直地走进了卧室。
  “领导……”白雁无助地喊了一声,有点恐慌。当康剑坐在床上看着她打电话时,那眼神就让她预感到今晚要发生什么。她有些小小的紧张,可是又隐约地有些期待。
  这个激|情之夜,在半年前,就改上演了,他们已推迟的太久太久。
  既然决定了爱这个男人,那就把自己交给她吧,她安慰自己。
  她感到康剑温柔地脱去了她的毛衣,在空调热风的吹拂下,皮肤只觉得干燥、温热,突地,康剑吻上了她的Ru房,胸前一点点的濡湿,像小婴儿痒痒的探求。她觉得渴,喉咙发干,想喝水,但康剑压在她身上,没办法动弹。
  她睁开眼,康剑的唇印了上来,然后是耳朵、脖颈,每到一处,都像是一串火焰同行。忙碌的不只是他的唇,他的手从Ru房摸向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松,手贴着她平滑的小腹,目标明确地慢慢下滑。
  老天,白雁惊呼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雁……”康剑魅惑地舔着她的耳朵,轻哄着她放松,“是我……”
  他温柔的声音有着神奇的魔力,奇异地让她感到安全,她缓缓地打开了腿。
  这些羞于启口的地方,在他修长的手指拨弄下,白雁感到整个灵魂都脱了窍。终于裸程相对了,白雁紧张、忐忑、害怕,羞涩,当身体与身体,没有一丝阻隔的贴在一起时,她才知道刚才那过去的一刻只不过是小小的热身,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康剑的胳膊在她腰下,有点咯,但恰好让她觉得她整个都在他怀里,恰好他坚硬的部位抵着她的柔软。她感觉到此刻,他已经象一把拉满的弓,任何一点声响都会让箭嗖地飞出。
  但他仍在强忍着,满头的汗,蒙蒙的一层,浮在额头上,他啄吻着她干燥的唇,吮吸她的脖颈,等着她为他的盛开,为他的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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