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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综]方寸之间-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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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铭瞪圆了眼睛看着杨海勺了两勺辣油倒进碗里,瞬间,清汤就变得红红火火的了。在低头看看自己这一碗还算清爽的汤,司铭决定还是不要放了。
    祭完五脏庙,司铭才想起之前日吉一直叫自己坚持的身体锻炼。反正打拳什么的是不可能了,还是找个地方跑跑步什么的吧。
    “锻炼的地方?”杨海疑惑地看了看司铭,“啊,棋院附近有一个小公园,你可以去那里,跑跑步什么的都行。很多老头老太在那里打太极,练剑什么的。有空你也可以跟他们学上一两招。”
    司铭摇了摇头,“我七月还得回去参加期末考呢。就那么一点时间,哪里学的会啊。”
    “简单的动作还是能够学会的,又没要你成为太极宗师。”
    第二天一早,拿着杨海给话的地图,司铭很快就找到了他说的那个小公园。其实这个公园也不能算小了,大概是因为锻炼的人比较多,才容易显得狭小吧。
    将耳机插在手机上,打开音乐,慢慢绕着公园里的平地跑起来。许久不锻炼,才跑了十几分钟,司铭就觉得有点小喘了。在一个打太极的老爷爷身后停下来,一边平复呼吸,一边看老爷子不紧不慢的打着拳。
    “小伙子,你对太极感兴趣?”老爷子忽然停下动作,笑眯眯地看向司铭。
    “嗬……”被老爷子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司铭羞涩地笑笑,“昨天听棋院的前辈建议,可以学太极锻炼身体……”
    老爷子仔细端详了司铭一会,“你是职业棋士啊。”
    “诶。”司铭点了点头。
    “几段了?”
    “七段。”
    “哦?小家伙,你多大了?我看你还没成年吧。入段多久了,这么厉害。”
    “也没有啦。”红着脸摆了摆手,“我才刚入段一年多,只不过是去年运气比较好,进入了名人的循环赛。”
    “名人循环赛?”老人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你是日本的选手啊。”
    “恩。”
    “小伙子,下午有空陪我下局棋么?”
    “有。”
    “好,那下午还在这里,不见不散啊。”说完,老爷子又闭上眼睛开始打拳,不再搭理司铭。
    疑惑地看着老爷子打了会拳,见对方不再说话,自己也算喘匀了,司铭又沿着来路返回棋院。
    结束了上午的学习,再次打败窦议后,司铭在食堂勉强凑合了一顿。午休起来后,就跑到小公园找早晨碰到的老爷子了。
    跑到早晨遇到老人的地方,对方已经坐在凉亭里和另一个花白头发穿着深蓝色外套的老爷子下棋了。
    “老爷爷,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一直等到两人对局结束,司铭才上前打招呼。倒也不能说司铭来晚,毕竟当时也没约好确切的时间,不过,老人家看样子已经在这里等了一阵子了。
    “午休刚起来吧。”老头取下眼镜,冲司铭摆了摆手,“来,来,跟我下局看看。”
    经过此前王星的指点,司铭依旧喜欢在中盘设陷阱,只不过,从效率上来讲,提高了不少。老爷子的棋很古怪,似乎在隐射着什么。司铭一时倒也不敢大意。
    接连躲过几个陷阱,又破掉了司铭的几个攻击,局面顿时倒像老人一边。
    自己这是又遇到高手啦。司铭瞪大了眼睛看着棋盘,不断地寻找着可以攻击的地方。
    目前看来,应该是老人的白棋占优,但黑棋也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下一手,应该打在哪里呢?
    “今天就先到这吧。”老人拦住司铭即将落下的棋子,“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千叶光一。”
    “千叶?”老人有些意外,“你的棋是跟谁学的?”
    “一开始是跟学校的学长,入段后是跟着绪方精次老师学的。”
    “这样啊。”老人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向站在司铭身后观站的深蓝外套老人,“老陆,你看呢?”
    被称为“老陆”的老爷子点了点头。同司铭下棋的老人掏出一张便签,刷刷给司铭写了个地址,“明天来这找我们,我们继续今天的棋局。”
    “哦。”明明可以下完的,为什么非得留到明天。虽然疑惑,司铭到底没有违拗老人的意思。乖巧地点了点头,同老人道别后,看着两人离开,自己才返回棋院。
    【阿司,这两个老爷子,是什么意思啊?】在一旁观战的千叶少年就更糊涂了。
    “我也不清楚,反正明天就知道了嘛。”

  ☆、第58章 准备留学的少年

依旧是结束了上午的训练,同李老师打过招呼后,司铭离开了棋院。
    问过李老师后,司铭知道,老人留的地址并不远,于是,要了份地图之后,司铭就步行过去了。
    穿过小公园,又拐了个弯,就看了一个四合院。
    【乖乖,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诶。】千叶少年从棋谱里飘出来,看着颇具中国特色的四合院咋舌。
    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穿着极为简单的家居服,看到司铭过来,立马迎了上来。“是千叶吧,爸爸和陆叔叔正等着你呢。”对方很热情,招呼着司铭走进去。
    跟着女人穿过垂花门,就可以看到整个庭院的布置了。正房前种了两棵海棠,恰逢海棠花季,浅粉色的花瓣层层叠叠,簇在一起看起来特别可爱。
    西厢房的门口南侧有一小块地方被捯饬成了一个小池塘,里头游着几条锦鲤。抄手游廊上垂挂下来的紫藤倒映在水面上。
    庭院中央摆着一张圆桌,两位老人正在那里喝茶聊天。看到司铭进来,打太极的老爷爷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小家伙来啦!”
    “呃……”司铭忽然想到对方直至今日都没有自我介绍过,难道,他们要这样“老爷爷”“小家伙”的称呼下去?
    “哈哈……”看到司铭的囧然,老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咯。忘记跟你介绍了,我姓梁,退休前是b大的一个教授,你叫我梁教授就好。这个老头子姓陆,不知道你有没有在棋院碰到过陆力,这个老头子就是陆力的祖父。”
    “啊,梁教授好,陆爷爷好。”恭恭敬敬地同两个老人行了礼,这才在另一侧的椅子上坐下。
    之前带着司铭进来的是梁教授的女儿,对方看着司铭坐下后,又进入西厢房洗了几个苹果出来,放在司铭面前,“吃点水果吧。”
    “谢谢阿姨。”
    圆桌上除了两老的茶杯以外还放着一个棋盘,棋盘上的棋局,刚好进行到昨天结束的地方。
    “梁教授,我们继续吗?”司铭指了指棋局。
    梁老摆了摆手,“昨天让老陆回去问了问他孙子,大概了解了一下你的情况。按辈分来,你得叫我声师爷爷。”
    “诶?”
    “你爸爸安晏,是我爸爸的学生。”梁从安摸了摸司铭的头,“你出生那会,我还抱过你呢。”
    “……”这……忽然有种一到中国,到处都是老爸故旧的感觉。
    “当年我遇到你爸爸的时候,他还没你这么大呢。看着斯斯文文的男孩子,在棋盘上杀起来倒是凶狠。”梁老略带怀念地说道,“说起来,最初,我以为只是发现了一个可以继承事业的学生。没想到,教着教着,反倒教出一个职业棋手来。”
    “教授的棋不是也下的很好吗?”
    “呵呵,你没觉得这些棋路很熟悉吗?”
    司铭再次仔细地端详起棋局来,没有亲身投入地应对,反而能让司铭更加清晰地审视这份棋局,“啊,是爸爸的棋谱。”
    梁老的脸上露出慈祥而满意的笑容,“对,这些,都是从你父亲的棋局中截取而来的棋路。我听说,你来中国,是因为对自己的棋感到迷茫了?”
    “恩。”司铭点了点头,“之前曾经跟两个韩国棋手下过棋,可能受了点他们的影响。外公觉得,我的棋太过不依不饶,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那么,现在你找回来了吗?”
    司铭点了点头。事实上,在他重新回来自己原来的思路,以此同中国棋士下棋后,他才真正领会到了外祖父和手塚先生他们的意思。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思维,想要在这方天地内走出一方空间,那就必须有自己的理念。你可以用别人的优点装饰门面,也可以用他人的缺点来审视自己,唯一不能改变的就是支撑这一世界的,自己的理念。
    如果你把别人的东西不加修改地拿来直接使用,最后失去的,只会是自我。一个连自我都没有了的棋手,又谈何超越呢。
    “吾日三省吾身。”梁老说到,“你每天都在下棋,都在复盘检讨。复盘检讨是为了什么,不仅仅是为了从中发现自己的错误去努力纠正,而是要去发现,自己所坚持的道路有没有偏离原有的方向。”
    “你自己的风格,才是你的围棋的根本。”陆力的祖父陆巡突然开口,“陆力告诉我,你的棋有古风,你很善用孙子兵法的理念来对付你的对手。”
    “我曾经看过一遍孙子兵法,不过,理解得不是很透彻。”
    “理解不透没关系。谁也没法宣称自己已经熟读兵法,甚至完全理解了兵法。你爸爸以前也经常看这些中国的古典。围棋起源于中国,虽然现代的制度已经同古代大相径庭了,但有些根本的东西是不会改变的。围棋融合有中国的诸多文化……”
    梁从安站在改成厨房的西厢里无奈的微笑,爸爸每次逮到机会总要宣扬他的古典文化。也不想想,千叶刚刚从日本来,到底能不能听懂。不过,那孩子的耐心真不错,就像他爸爸那样。
    看着院中的少年,梁从安又想到那个总是穿着单薄衣服的男孩,跟在父亲身后,拿着那些古代的棋谱,一点点地翻译出来,甚至没有一丝不耐地听着父亲的唠叨。
    父子两人何其相似。
    司铭当天是在梁家吃过晚饭才回棋院的。虽然,那局棋始终没有再继续下去,一个下午,其实也没有真正提到多少围棋上的东西。司铭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在叫嚣着,要下棋,要下棋……
    进入大厦时,看到电梯门即将关上,司铭不得不紧跑两步,“等一等。”
    “唔?你才回来啊?”电梯内是刚刚出去吃过晚饭的窦议,看到司铭过来,赶紧按了下键。
    “恩,今天去梁教授家听了一堂课。”
    “梁教授?”
    “唔,就是我爸爸的老师。”
    “诶,是很厉害的围棋手吗?”
    “不,梁教授是古文教授。”
    “哈?”
    “但是真的很有启发,呐,等会我们下一局?去我那里。”
    “没问题。”
    听了梁教授的一堂课,司铭发现,对于爸爸的棋,他能领会到更深的东西了,运用起来也更为娴熟了。
    猜先后,由窦议执黑先行。执白虽有失先手,但司铭这会却一点都不担心。《荀子·议兵》中有这么一句:“后之发,先之至,此用兵之要术也。”
    从战略上来讲,后发制人站在一种至高的领地来看待敌人的进攻。筑厚势,垒高墙,以此来防范对方的袭击。但同样地,先表达出了一种我不惧怕你的意思。
    因为最近对局次数较多,窦议省略了试探步骤,直接进攻,司铭却没有正面回应,反而是选择了迂回包抄,在黑棋大举进攻的时候,拦腰截断黑棋的大龙,随后才开始猛烈的反击战。
    围棋里有兵法,但也有儒释道的思想。中盘不再是韩国流不依不饶的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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