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男子+恶作剧之吻同人)燃点作者:荼燃清青-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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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争取让直树华丽丽地早点粗现!~灰走~~
NO。61 我来了
“谨默睡了吗?”尹智厚端着一碗亲手煮的姜汤。敲了敲房门,门内久久没有回应,他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23点了。想必他是睡了,便径直打开门猫着身子小心地走了进去。
瞧见袁谨默裹在厚厚底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不时地传出浅浅的呼吸声,却让人格外的安心。把姜汤放在床头柜上,尹智厚坐在靠近袁谨默的一侧,伸手把他前额的细碎的发丝向后抚顺,使其伏贴于头顶。捂着他的额头,暗松了口气,还好,烧已经退了。
尹智厚查看了下墙上的室温26摄氏度,打开空调控制在30摄氏度左右。又去浴室打一盆温水,沾湿毛巾,给他擦拭着额头以及脸颊两侧。掀开被褥,一手拖住谨默的后脑轻轻抬起,把已被汗湿的睡衣从头部脱下来,再慢慢让他躺下,用温热的湿毛巾从他脖颈开始擦拭起来,看着谨默上身轻重不一还未褪下的吻痕,无意识地用指腹碰触胸膛上那吻咬的痕迹,脑中赫然出现在前两天看见易正和他躺在一起的画面。
在昏暗的房间里,有些看不清尹智厚是个什么的表情,直到床上人儿的呓语声传来,才令他缓过神来,一低头对上谨默微睁的视线,瞅他眼中还带着迷茫,勾着唇角,轻声哄道:“谨默。你身上出汗了,帮你擦拭干净,好睡得舒坦些。”
看袁谨默毫无戒心的再次闭上眼睛,尹智厚无声轻笑开来,摇了摇头,清除脑中一切杂念,帮他擦拭上身。完毕后又脱掉了那碍事的裤子,用毛巾又擦过一遍他下…体,在盆里洗净双手,从口袋里拿出药膏后,才爬上床。曲起他的双腿跪坐在中央,挤出了适量的药膏,探进股间的穴口,如此坐怀不乱的处境,连尹智厚都很佩服自己。
“智厚……你?”当然又一次把谨默惊醒。
见谨默投来的目光,尹智厚连忙解释:“你那里还有些肿,发烧的原因,可能是这个引起的……”
“那,那我自己来好了。”袁谨默加紧双腿,说着就要起来。
尹智厚注视着他迷迷糊糊挣扎起来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紧接着他灼热的唇便亲昵地贴在了谨默光洁的额头上,“乖,别起来了,已经快好了。”
袁谨默脑子里如炸雷般轰隆作响,其实面对智厚的尴尬一点也不比易正少,毕竟他和易正不管怎么说也有药物这一层因素在,可上一次和智厚在书房的事儿,弄得他好几天心里都不上不下的,当时如果不是他及时拒绝,后面会和他发生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敢肯定。而现在又不知道怎么拒绝智厚的‘好意’。谁让自己从小就对这四个活宝,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甘心情愿的做他们的男保姆呢!
“唔……”袁谨默尽管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随着带着剥茧的手指撩起一阵阵地麻氧从后…穴涌了上来,然后慢慢扩张到全身感觉,让他无所适从,脸上泛起不知是羞涩还是憋出来的诱人红晕,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尹智厚松开时,他的力气几乎早已耗了个精光,使得对方轻松地把他抱起,揽进怀里,用胸膛当他的靠垫,轻柔问道“口渴吗?”
经此一役,早已口干舌燥的袁谨默自然乖顺的点头,尹智厚心中好笑,端过一旁还温热着的姜汤,递到他唇边。
袁谨默咕咚咕咚下肚,没一会儿手中的小碗已见底,尹智厚问他还要吗?他摇头,便端来清水让他漱口,用纸巾给他擦净后,尹智厚又自动自发地做起了贤妻,用双手帮谨默按摩着头部穴位,试图让他好受些,沉默了许久才询问道:“……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怀里的人儿却迟迟没有应声,尹智厚颇有些失落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某人早已不知何时去和周公下棋去了。
“谨默,你知不知道,你看似把我们四个都放在了心上,但我们却谁也不曾真正走进你的心……还是那个江直树已经占据了全部?”尹智厚不甘心的在红唇上轻咬了一口,然后再诱惑地伸舌轻舔着嘴上的齿痕,是那般的小心翼翼、那般的柔情似水……
………………………
另一边。在灯红酒绿的酒吧中,两个男人沉默的对坐着,俊美的面容上有着淡淡的淤青,却丝毫不妨碍在昏暗的灯光中散发着迥然不同的气质。他们已经在这里喝了很长时间的闷酒了,不过,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仍然赶不走脑子里那抹有着温柔倔强的脸,那越来越清晰的心疼感受,更是让两人低咒出声。
冷眼旁观着舞池上疯狂地舞动着的男女,具俊表是一杯接一杯的狂灌,心烦意燥之际,起身一个人坐到了长条的吧台边,高大帅气的外形很快吸引了几个装扮时髦雅致的美丽女郎的目光。
“先生,一个人?”娇柔的声音响起,艳红的小嘴发出邀请“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滚开!”冷冷的瞥了一眼不请自来的女人,眼光象冰刃一样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暴戾“别来烦我!”
“俊表,你这样会吓着这些美女的!”宋宇彬看着周围的美女,随便一个都可以和家里的那只比美,而且她们那放浪撩人的姿态更是那个从小看到大的男人没法比的。但自己为什么就偏偏认定他一个,就算受尽他的气,也要坚持留在那个没心没肺的人身边,受尽煎熬呢?想他以前没发现这份感情时的生活是多么的风花雪月,可为什么现在却要死心塌地只爱他一个。
“先生,我叫小茜!能和你喝杯酒吗?”涂着亮蓝眼影的眼儿妖媚地闪烁着诱惑的亮光,小手更是忍不住攀上结实的胸膛,“嗯~你的身体真的好性感,今晚想不想找个人陪陪你呢?”
“我也是你可以随便碰的吗?”烦躁不堪的宋宇彬把妖艳女子整个人给甩到地上去,口气带着孤傲与冷绝,“不想死的就快给我滚开!”
几个女人的俏脸是马上变得煞白,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冷酷而霸道,而另一个则是张狂而充满着邪气。不过可惜啊,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就算再帅她们也不敢再上前搭讪了。
该死的谨默哥!又一杯酒滑下喉咙,为什么喝了这么久依然没有醉意?一心求醉的头脑却反而越发的清醒,狂猛的妒忌就如一把利刀,狠狠地在心里戳磨,烈酒穿肠却让感情的伤口是越发越痛,灼热的妒火渐渐溢出了妖美的双眼。
“宇彬,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易正了?还是那个姓江的?”具俊表终于打破了沉默,修长的手轻抚着酒杯的边缘,灯光下的黑眸折射出冰冷的寒光,回想起那天……噬骨的妒忌快把他给逼疯了,他绝对不允许那个袁谨默这混蛋的心中没有他。
紧眯着眼,毫不掩蔽眼里的妒忌,淡淡的瞥了一眼说话的俊表,“就算真的喜欢又怎样?我一样会把他抢过来的!”虽说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但如果要他把那个谨默哥拱手相让,绝对不可能。
“宇彬,他是我的!”一阵低吼,一口喝干杯中的烈酒,再狠狠地把杯子掷在地上!酒杯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清脆声音在吵闹的酒吧内根本惹不起别人的注意。
“俊表,你明知我是不会放弃他的!我不会放手!”宋宇彬像是想起了什么邪肆地勾起薄唇,“算了,我们聊这个,李宰贺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你们黑帮不是也都在做了么,而我这两天在公司已经把要和李氏家族合作的企划,都否决了。只要和我们神话有关系的企业也不会和他们合作了。”具俊表脸上难得的一片深沉,波澜不惊地开口:“至于他们旗下宰光集团,前两天谨默的私人秘书交了一份很有意思的报告,他们因为窃取了谨默原本的计划案正打算伸长手脚,却被神话强了风头,再加上你们黑帮的势力,股票正大幅度下跌,我已经让人去把股份吃进了。他们现在只有两种选择,要不就破产,要不就变成神话旗下的子公司……”
“真不愧是神话集团的继承人。”宋宇彬打断了俊表的话,深潭般的眸子突然间是黑得妖邪,一脸玩味地勾起嘴:“相信开学那天有好戏看了。”
9月1日传统的开学日,此时神话学院的某幢教学楼下正集满了同学,密密麻麻的像是一群蚂蚁,而视线往上——那幢楼的天台上正站着一位身着灰色运动服的男生。他们的嘴里正在谈论着,一个正有自杀企图的人,就像谈论着天气一般平常而轻松,谁也没有试图去劝解那正站在高楼上的人,谁也没有试图想去营救那即将可能会失去生命的人。
因为家族告诉他们:想要自己放弃生命的人,不值得多余的怜悯,不管是一时想不开,抑或者是冲动,那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至于他选的是生也好,死也罢。他们都愿意尊重。尽管这种理论在平常人眼里是可笑无稽而谈。
袁谨默五人拨开人群,挤到了前排,正准备奔进大楼去到露台的时候,抬眼却瞄到了那天台之上,李宰贺的身后正站着一位穿着红色格子上衣的女孩。剪着齐耳的娃娃头,尽管隔了三层楼的距离,袁谨默似乎也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着一种不一种的晶亮光芒。
她是金丝草。
风吹乱了李宰贺的头发,让人看不清他的面颊,但是袁谨默的心里却是一沉。身体已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顶楼的露台,连带着身后的四人也紧随其后地冲了上去。
“你不会了解的……”
“好好……我是洗衣店的小妹是不能了解,可是只有活下来才能解决问题呀!”
“呵,活下来也不能改变我是个私生子的身份,你知道吗!我的母亲是被他们逼死的!她死的时候真的很惨……连最爱的丈夫、儿子都不在身边,我恨他们!不管是恨那个逼死我母亲的女人!还是那个带着慈爱面具的父亲!还是那个唯他是尊逼着我做那些……事的哥哥!他们都不在乎我,你看到了么?消息早就传过去了,他们却一个人都没来……”
李宰贺对着刚赶到露台的五人惨淡一笑,“如今,我赌对了!我成功了!他们要破产了……哈哈……终于得到了报应!也该轮到我了……”
“呀——”突然,人群中传来了倒吸凉气的声音,以及惊讶的叫声响起。那灰色的人影就悬在栏杆边,双肩正被那红色格子上衣的女孩和还未反应过来,双脚便本能的奔起冲上前的袁谨默紧紧抓住。
天啊,好险!在感叹的同时,楼下赶来的记者拍照的喀嚓声也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具俊表四人见状也连忙帮忙,死拉硬拽的一道把李宰贺拉了上来。他们六人气喘嘘嘘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一低头就见李宰贺像只死猪似的瘫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嘴里喃喃着:为什么救我之类的白痴话。
“啪——”的一声。袁谨默伸手一挥重重地给他了一巴掌,“TMD你要死也别在这儿死!这里太矮跳不死人!”
“喂,都死了吗?你们快叫救护车!”回头对着已经僵硬,脑门上落下了无数黑线的几只,袁谨默只得怒不可制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