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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火影)动物重生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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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慢下了床,佐助朝门口转过身,对着门口一点点出现的人影,佐助眼中的光慢慢聚集在一起。
  “你不是个普通的暗部。”黑暗中,墨色的眼睛逐渐转为血红,三颗勾玉倒映着对面一身暗部打扮的人。“我知道你肯定会再来找我,即使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的。”
  “啊。”

  第二十八章 牢房里的乱斗(捉虫)

  ……》
  第二十八章牢房里的乱斗
  “啊……吃的……呃呃……舒服!嗯……喝的也……呃……也痛快……嗯!”
  昏暗的路灯像是两条荧光彩带,指着通往暗部宿舍的方向。
  蝎满脸阴云地架着迪达拉,和小李不同,迪达拉也是完全不能碰酒的类型,只不过他更无害些,确切说是对蝎以外的人基本没有危害。
  迪达拉的毛病蝎最清楚,当初在晓做搭档的时候,迪达拉才十九岁,没有到饮酒年龄迪达拉对于这个禁忌讳莫如深,遵守得很好,倒令蝎吃惊。
  只不过禁忌是被蝎打破的,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直到现在也在万分后悔中。
  那次出去执行任务,对方很强,正赶上迪达拉闹起弯扭,偏偏要自己把敌人干掉,结果虽然胜利了,但他也受了重伤。蝎的医疗能力中等偏下,做应急处理时不时把迪达拉疼得哇哇大叫,最后蝎听不下去,买了点酒把迪达拉灌晕,自己猜得到片刻的安宁。
  虽然迪达拉成功地活过来了,但蝎的酒却导致了不可收拾的后果。
  据迪达拉自己说,喝醉后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实在太艺术了,能激发他无数创作灵感云云……所以被磨得想杀人的蝎终于妥协,带他去喝了第二次酒。
  只一小瓶,就一小瓶……迪达拉被激发的灵感让他快速用艺术升华了十几家店铺后,又身为胶皮糖死命地粘着蝎,不怎么好形容,就和现在一样,让蝎哭笑不得……
  “蝎……呃……蝎大哥……那地方真……呃……真不错……你的脸……呃……脸啊……多亏你的脸……嗯哈哈……”
  迪达拉一条胳膊勒着蝎,脚下飘着八仙步,连串的酒嗝把他的话拆分的七零八落。说到蝎的脸,直接就凑近了眯着眼睛瞧。
  蝎厌恶地把他挂着鼻涕口水的脸推远,强忍着打飞他或者直接杀了的冲动,继续往宿舍龟速挪。
  “大、大哥是好人……呃……这种艺、艺术的感觉……呃……好久没有了……嗯……”
  这一幕被恰巧外出执行任务或刚完成任务归来的暗部们瞧见,不免又是一番八卦。蝎挂名保姆的身份经过今晚,彻底沦为全职监护人了。
  嘴里随便应付着醉鬼,蝎脑中突然有什么闪过——他控制了思想的暗部被袭击了,失去意识的一刻蝎下在他身上的术自动解开。蝎抬头看了看远处审讯队的方向,沉思片刻,突然笑起来。
  看来佐助的审讯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明天就有热闹可看了。
  “嗯?蝎大哥……呃……你笑、笑什么……嗯?”迪达拉拼命眯着眼睛,想把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越靠近蝎,他的嘴就咧得越大。“嘿嘿……挺、挺好看……嗯……”
  “迪达拉!你把口水都曾在我脸上了!”
  “哈哈……大哥你好……呃……好艺术啊……嗯……”
  “我杀了你!”
  被蝎暗暗关注的暗部刑讯室就不那么乐观了,佐助这里的气氛与蝎和迪达拉的和谐气场相差十万八千里,空气中凝结着杀气,整间牢房静谧的骇人。
  “为什么来找我?白天你就来过了吧?”佐助瞪着对面的鼬,写轮眼中的勾玉缓缓转动,明显在提醒对方,他会按照回答选择写轮眼的使用方式。
  “啊。”鼬依旧那么不明不白地应了一声,手里攥的长刀还带着刀鞘,显然外面的暗部都是被他砸晕的。
  为什么来?其实鼬自己都没想明白原因,可能是佐助刚才的话、可能是对他身体的麻痹药物、可能是担心他逃跑……随便找来一个都可以作为理由,可鼬直到放倒看守的暗部,面对佐助时,他依然处于大脑空白的状态。没有原因,身体就是这么做了。
  佐助却将鼬的沉默误解为挑衅,这个暗部先是污蔑鼬、污蔑宇智波一族,鼬不必多说,至于自己的一族,虽然对反叛之事导致鼬的悲剧十分憎恶,但毕竟是他的姓氏,他成长的地方,所以佐助仍然不能让外人侮辱宇智波的荣耀。
  其次是使用他只对鼬用过的雷遁麒麟之术,那是佐助的雷遁奥义,他不在乎别人剽窃,但那个术除了鼬和观众绝看过,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这个人不但用了个缩水版的麒麟,还堂而皇之地打晕暗部站在牢房门口。
  不需要过程,佐助的写轮眼直接把鼬划入找茬者的范围内。
  太奇怪了,面对着这个人,总能让佐助想起关于鼬的些许记忆。有种被耍的感觉,佐助很不喜欢被愚弄。
  鼬轻轻攥着长刀,身上的查克拉处于潜伏状态,杀气也没有,确切说很接近真空的存在。
  勾玉在佐助眼中转动,佐助右手的袖子里缓缓钻出一条白蟒,蛇吐着信子张开嘴,草雉剑竟从蟒蛇的嘴中被推出来。佐助拿起剑、出鞘、收回那条蟒蛇,一切的动作都很缓慢,安静的连衣服的摩擦声都没有。
  写轮眼微微眯起后突然睁大,佐助如同风一般眨眼间不到就已掠身至鼬的面前,草雉剑劈头砍下,夹着一股强劲的风力。
  鼬竖起长刀勉强挡住佐助的剑锋,但佐助跃起后落下的力度相对较大,而且鼬的刀显然不是神器的对手,刀鞘噼啪响着四分五裂,去掉鞘的长刀被撞击得向后退,直到抵上鼬的面具。
  鼬没想到佐助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脚不由得向后退,佐助的眼睛突然瞪起来,鲜红的眼睛里映着贴在墙上的鼬。
  “哼,你很强,不过你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不是用了佐助施加在鼬身上的术,也许他不会有如此的愤怒和杀意。
  佐助手上的力道随之加重,不大不小,足够让鼬的面具跟刀鞘一样碎裂。
  除却透着一点儿蓝的眼眸和没有鼻骨两侧的法纹,鼬的脸也恢复了九成,表情依旧令人敬佩的波澜不惊,这点只要是这个灵魂,无论换多少外壳应该都COPY的没问题。
  佐助一瞬间的怔愣后,写轮眼中的勾玉便急速旋转,压制不住的怒意慢慢聚拢在他的眉心眼角。
  “用这样的脸……你有什么资格摆出这张脸?!”
  拼尽全力地压下,佐助几乎把自己的剑刃贴在鼬的脸颊上,两个人的脸相距不过十几厘米,从那双墨蓝的眼中,佐助清晰地看到咆哮的自己。
  鼬显然被压制了,不只是佐助的实力,面对愤怒到濒临疯狂的神色也让他有几分迷茫。如果当初在森林里不是秽土鼬扰乱了佐助的注意力,他们是绝不可能那么简单就击倒他的。
  勾玉旋转着变化了形态,佐助笑得很残忍,只是那份残忍针对的却是他自己。“伪装成这张脸的你应该没听过吧?看着我的眼睛……有多少条命都不够!”
  周围的世界化为血红,鼬清楚自己中了月读,第一次作为被害者感受自己熟用忍术的强大,鼬还来不及感叹,已被无数条蛇疯狂噬咬起来。
  佐助收回草雉剑,捂着左眼,佐助不顾身体愈加难以控制的麻痹和右眼流出的血,从鼬的眼中直看进去。
  移植了鼬的眼睛后,佐助为了寻找禁术而将月读不断改良,直到现在已经有一点儿读取记忆的能力了。虽然不如山中亥一那么高强,佐助能通过月读在控制敌人之后,快速抽取对方一小部分的记忆查看,仅有几分钟,但也足够他弄清楚敌人是否掌握秽土转生的相关资料了。
  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鼬的记忆被封存在心底,佐助只能勉强读取较近的一小段。
  “鼬?”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回头问道,他身上架着一个半死不活脸色青白的家伙。
  “没什么,走吧。”这个身体沉默之后回答。
  “如果……如果你不想带他回木叶,现在就走吧。”金色头发的人说的很认真,在同伴惊讶过后又淡淡地说:“即使是现在的我,拖住那四个人应该也……”
  “唔……”身体有些麻木,佐助捂着头,疼痛感几乎让他的头和眼眶裂开一般。
  可那是什么对话?什么名字?什么离开木叶?
  拼命忍着剧痛,佐助继续看下去。
  “我现在才明白,你不过是在离开和被抛弃中选择了前者,而我选了后者之后才发现,其实选择离开更需要勇气。”
  “最后你不是也选了离开?”
  “我没有权利选择,只是在不得不那么做之前尽力弥补而已。”
  “好了不要啰嗦了,这样还真不像我的性格……要走要留,你自己想好。”
  “你为什么没带着他离开?”
  “木叶和岩隐、砂隐不同,那里有岩、砂都没有的东西……很适合他。”
  “啊,我想也同样适合佐助……”
  佐助踉跄着后退两步,完全不顾眼睛的疼痛和流出的血,呆滞地看着鼬。意识不再控制着万花筒写轮眼,鼬自然也提前从月读中被释放,看着对面瞪着写轮眼的的佐助,鼬还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已经被窥视。
  身体像被抽空一般,鼬的意志力显然不比卡卡西弱,强撑着没有崩溃掉。只是身子倚靠着墙壁,想保持不滑落下去已耗费鼬全部的力气。
  “你……是谁?”
  “嗯?”鼬的表情整齐划一,即使心里任何天翻地覆,表面上依然波澜不惊。不怎么习惯照镜子的兄长大人只记得迪达拉说过他的黑眼圈,嗯,少了那对纹,他觉得自己应该和从前并不像。(作者在这里不得不小小鄙视一下鼬殿难得的白痴……)
  “查克拉……对,查克拉!你到底是谁?!”一直觉得他的查克拉气息很熟悉,但由于对方刻意隐藏并将多种属性在自己身体混乱,佐助的判断力一度被鼬扰乱,直到现在他的体力被月读损去大半,已经不能再做任何掩饰,佐助终于想起那股不可能被忘记的感觉。
  佐助挣扎的表情很精彩,鼬看得渐渐心疼。
  勉强勾起嘴角,鼬极力维持他标志性的微笑,眼睛浅浅弯起:“佐助……你为何……还是那么……的愚蠢啊……”
  “……鼬……鼬?……是真的?”
  回答他的是一个与记忆中重合的笑容。
  剧烈的疼痛被难以置信和随之而来的怒火盖过,佐助顿了顿,冰冷的沉默后是火山般的爆发。
  佐助猛扑上来,揪着鼬的领子怒吼:“为……你为什么总是自作主张?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一切?为什么擅自隐瞒那些事?把那些都一个人扛在肩上,你以为自己是英雄吗?你觉得这样做很过瘾吗?……鼬!为什么你们都那么自以为是?!”
  面对佐助的质问,鼬无言以对。轻咳几声,体内仅存的一点力气也被耗尽,鼬沿着墙壁缓缓下滑。
  “怎、怎么……你……鼬!喂!”愤怒霎时不见,佐助墨色的眸子里尽是慌乱,手抓着鼬的衣领无措地随着他下滑的身体,缓慢半跪下来。让人不能相信的事情突然出现,佐助的脑中被各种情愫充斥膨胀,突然想起鼬是被月读所伤,一时竟语无伦次起来。
  牢里的灯光很暗,但鼬能看清楚佐助的脸,所以他笑得很欣慰。
  “愚蠢的弟弟,固执、软弱、无法看清远处的道路……”微笑着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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