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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神右翼同人让爱重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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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赛尔不解:“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你还是年轻。”路西法轻轻摇头,“拉斐尔的称号是什么?”
  “神将治愈和光辉天使。”
  “拉斐尔是从战火中升起的快乐天使,救治一切苦痛疾病,被下阶天使崇敬,最没有阶级观念。他们在一起——或许他们自己没有意识到,但却的确是最契合的政治搭档,堪称天衣无缝,这样一来,就真的有赢得把握了。”
  吉赛尔似有不解:“陛下在天界时不是最被神所宠爱,独一无二的拂晓晨星吗?怎么会……”
  路西法似是叹然:“有时候,权势是无法收买人心的。”
  吉赛尔难以置信地看着路西法,一口银牙咬在樱唇上,印下月牙痕。
  “就算那时候我不说,早晚——”
  “那也分早晚!也许晚知道些,拉斐尔的命运会改写也不一定啊!”吉赛尔打断路西法的话,她看着路西法,看了一会儿忽然轻轻笑了:“陛下还是堕天的好。”
  路西法微蹙眉。
  她轻轻说:“圣浮里亚真的不是个好地方。”
  路西法看着她:“你究竟想说什么?”
  “艾伦说圣浮里亚的阳光明亮而冰冷。我一直以为陛下和天界那些虚伪的天使不一样,现在才知道——您当年一样明亮冰冷、一样虚伪!”
  吉赛尔头也不回地离开。
  玛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探进头:“老爸,那败家女不会连你都骂吧?”
  路西法低着头,色泽微褐的水面上映出他深邃的眸。他对玛门说:“好的女孩你怎么都把不上?以前的莫妮卡是,现在的吉赛尔也是。”
  艾伦坐在撒拉弗左殿的阶上。左手盍着银灰色的罗马柱,目视着眼前的落花流水、圣光十里。他的手掌心似乎握着一些什么,他正一颗颗往嘴里送。
  一颗颗。红得、灰的、白的、蓝的……豆子?
  耶稣从神法讲课回来,看到阶前红发披肩的身影,走过去:“艾伦?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艾伦是那个人的孩子,一直温顺听话,但眼中会有淡淡的纯真不似那个人寂灭的温柔。
  可今天艾伦抬头看着耶稣,眼中是那种,寂灭的,温柔。
  耶稣有些惊讶:“艾伦,你怎么了?”
  艾伦朝耶稣笑笑,手一松,五彩的豆子自他手中跌落,自白玉阶七上八下地散开。
  耶稣捡起一颗看。骇然——是魔法豆!
  “你,刚才吃了什么?!”
  “魔法豆啊。”艾伦的笑灿如烟火,“可以增强魔力的魔法豆。红的火属性,蓝的是——”
  “你怎么可以吃魔法豆?”耶稣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凝视着他苍白如纸的脸:“你不知道魔法豆会伤了你吗!”
  “我知道。可我不知道原因,为什么?”艾伦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只有魔族在天界受到祈祷治疗的法术才会伤得更严重,为什么我也会这样?是因为我是不被赐福的孩子吗?我根本就不是受到祝福而生的对不对?!”
  “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耶稣愣了愣,“你父亲很爱你,他在孕育你的时候就已赐给你无限祝福。他甚至将所有神赐予他的祝福都给了你。他那么爱你,他爱你重若他自己的生命。”
  “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一直都这么认为。可是现在,我无法相信——呃!”
  鲜红的血从他的嘴角迸出,他无法忍受地躬下身,捂住腹部跌倒在冰冷的石阶上。
  “我无法相信,他爱我,胜过一切……”
  耶稣不能驱动魔法为他治疗,只能叫来侍从带他进基督殿。
  “第一次去希玛。父亲对我说:‘圣浮里亚的阳光明亮而冰冷’,他问我想不想住在希玛。我说:‘父亲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父亲却说,我是我他是他我和他是两个完全独立分离的个体。他说我不必有和他一样的喜好,我和他分离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在看我,我只看到他在风中飘扬的红发,比得过美狄亚东面草原绚烂的晚霞——原来,他早就想好了,他要离开我,他不要我!”
  艾伦哽咽着:“他不要我、他不要我、不要我……”
  耶稣甚至不能从手中的圣经中找出一字一句去安慰,床上这个从身到心都承受着剧痛的孩子。
  他曾经问过拉斐尔,为什么要生下艾伦。
  那时,拉斐尔垂着苍白的脸,凝视着自己苍白的手,轻轻说:
  ——“为了证明我爱过。”
  为了报答爱,等千年万年。
  为了得到爱,可以出卖自己。
  为了证明爱,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
  为了补偿爱,宁愿放弃一切,什么都不要。
  曾希冀的光芒是划破你灵魂的剑刃,在无穷尽的岁月中长殇。
  而刚出生的孩子亦是有罪。他背负着你遗留下来的原罪,在繁华冰冷的天界里独自寻找救赎。
  你的本罪,他的原罪……
  ——爱。

  第四章 泪语(米迦勒角度)

  不是第一次进史米尔图书馆,却是第一次进重修后的史米尔图书馆。不管从那一个角度看,这座通体晶莹的水晶建筑,无疑美得令人惊叹。
  图书馆里面也和原来大不相同。甲兵武士已经被搬走,幽怖黑暗、遍布灰尘的混乱环境早已不复存在。地板换成东方发明的瓷砖,凶恶的飞行魔书如今一个个变成了图书馆管理员,谦逊有礼温和善良地在打扫卫生。
  我咽了口唾沫问玛门:“这图书馆真的是吉赛尔一个人修的?太厉害了。”
  玛门“哼”了一声:“她几百年省吃俭用赚的钱都砸这上面了,有好长一段时间还去我那蹭饭呢。”
  我点点头:“为了理想而牺牲一切的人令人敬佩。”
  玛门叫了一声:“小k”
  ——一本厚重的飞行魔书飞了过来,背对我们,书背上浮现出一行天语:请勿喧哗!
  玛门大概是看不懂,低咒了句:“死天语字典,看我哪天撕了你!”
  小k大概是听到了,朝玛门撞去,玛门侧身闪过,回过头和小k一只大眼猛烈撞击火花。
  我说:“玛门,拉斐尔在哪里?你不是说带我去看他。”
  玛门看了看我:“老爸还亲自救他,我真是奇怪,难道你们都不讨厌他?还有吉赛尔那个败家女,为了救他花了那么多钱,最后竟然是喜欢他儿子。”
  “路西法救了拉斐尔?他不是先前也不知道拉斐尔的死讯吗?”我皱皱眉,“还有,为什么要花钱救拉斐尔?”
  玛门说:“老爸和我今天来参观图书馆,正好碰到吉赛尔和艾伦。刚开始参观吉赛尔就冲进地下室,就看到那什么拉斐尔在你前夫面前闹自杀。吉赛尔把你前夫和艾伦都打发走之后,老爸就救他了。后来我才知道,那败家女在地下室设了祭台,你也知道水晶是传导魔力的最佳导体,她当年买下整个水晶矿就是为了设法阵让拉斐尔在祭台重生。”
  我仍然觉得有哪里解释不通,但还是决定先去地下室。我对小k说:“麻烦带我们去地下室。”
  小k对我的态度还不错,乖乖领我们去,用身撞的方式把通往地下室的通道打开,门开之后倒地不动了。
  我十分歉疚地绕过他,和玛门下去。
  地下室分为两部分,左边是工作室书房的样子,右边用一个水晶壁门隔开,里面是祭台和魔法实验室。
  路西法坐在书房的座椅上,桌上摊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书,额上长短不一的银链垂在侧脸,眸光顺着垂线落在书上,姿势端正高雅。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侧头看我们,露出绝美的微笑。
  一看到他笑,我的小心肝就活络起来。我说:“路西法……”
  玛门咳了一声:“我先出去了。”
  玛门出去后,路西法走过来抱住我,吻了一下我的唇。然后说:“拉斐尔在里面,他应该已经醒了。”
  我问:“拉斐尔今天是怎么回事?”
  路西法说:“具体的说不清,我们进来也只看到了结果,你还是先进去看他吧。”
  我点点头:“他现在怎么样了?”
  路西法沉思了片刻:“东方有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我愣了愣,看着路西法,说不出话。
  路西法轻轻笑:“他能为梅丹佐做到这个地步的确令我惊讶,也的确悲哀。”
  我颔首。我也记得我还在婴儿时期时,那个混血天使就名扬耶路撒冷——因为他的音乐,他的歌喉,他藏不住的优雅气质,更因为他的坚韧和毅力。为此,路西法曾破例钦点他入圣殿演奏。
  我走进右边的魔法室。里面已经清理干净了,完全感受不出刚刚发生过流血事件。祭台被改造成床,床头加了能靠住的水晶栏,甚至从穹顶垂下一张淡紫色的轻纱罩住床——一看就是女生feel。
  拉斐尔靠在床头,表情在轻纱中看不真切。
  我走过去拉开左边的纱帘,用夹子夹好——吉赛尔真是舍得花钱,连夹子都是纯金打造的。
  拉斐尔抬头看我,微微一笑。他的脸色本就苍白得近乎透明,这一抹笑却艳丽非常成为他脸上唯一的色彩,让人触目,异常惊心。
  他说:“米迦勒殿下,好久不见了。”
  他的笑依然优雅如王子,他的心绪依然让人猜不透。其实,又何必活得这么累呢?
  我说:“你好些了吗?”
  他的眸中是一片死灰,却轻轻说:“这辈子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注意到他的左手按着胸口,指节都苍白,呼吸极缓,忍不住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以为你是最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伤害自己,是天真单纯的伊撒尔才会做的。成熟稳重的风之天使……怎么可能呢?
  他依旧是轻描淡写地笑:“我只是想开了。”
  我无语:“想开了自杀,想不开才活着?拉斐尔你用不用这么逆向思维。”
  “米迦勒殿下,你觉得我应该活着吗?”
  我一愣:“谁都有活的权利啊。”
  拉斐尔凝视着我,幽叹:“我杀过你,你难道不恨我?”
  我说:“恨什么恨。你做的事虽然可恶,但你没有一件做完是开心的不是吗?而且你还会为做这件事悔恨煎熬,这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了”
  拉斐尔愣愣地看着我,蓦地一笑:“原来是这样……”
  我刚想说什么,一个娇俏的声音突然□来:“拉斐尔!拉斐尔!!!”
  不多时声音的主人已经已到床边。
  ——黑发黑翼黑裳,唯有肤色雪白,水银瞳杏核眼樱唇粉嫩,不是艾伦的女朋友吉赛尔又是谁。
  “拉斐尔,艾伦他……”
  “不要着急。”拉斐尔的声音很镇定,似乎什么都吓不倒他,“你慢慢说。”
  吉赛尔苦着张脸,一副都快哭出来的样子:“你快回天界吧,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他一定受不了失去你的打击,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拉斐尔直起身,手指仍按着胸口:“吉赛尔,我这里曾被利刃贯穿过很多次。”
  不只是吉赛尔愣,我也愣,不知道他突然要表达什么。
  “那种感觉很痛,但不是最痛的。”拉斐尔的声音很温柔,“你知道什么时候最痛吗?”
  这种情况,任谁都会摇头。
  “最痛的不是利刃穿心,而是艾伦出生的那一刻——他的翅膀划开我的胸口,他小小的手扒着我的胸口非常努力地往外钻……那一刻,最痛。”拉斐尔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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