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火影]麒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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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
宇智波的大宅院内。
宇智波富丘正襟危坐,他面前的暗部将一份文件放在地上,轻轻地推给他。他拿起来,看了,不动声色。
“知道了,回去吧。”
不用他挥手,那名暗部已经失去了踪影。
看着手上的文件,富丘沉默着。这时,敲门声响起了。他抬起头,嘴角却是隐隐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个时候敢敲门的,只有一个人。
“进来吧,琴美。”
隔了那么久,终于可以这样直接的叫那个女孩的名字,回想起曾经胆战心惊的硬是故作陌生的叫她“宇智波琴美”,那段时光真是可笑又温暖。
门外的人推门进来,正是琴美。
曾经的女孩,今日亭亭玉立,正对他露出笑容。
“富丘,来点茶么?”
“…好。”
他们撑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光。
现在。
她不再叫他“族长大人”,他们已经订婚,族人也不能再说什么是是非非。他们之间的那些因为他继任而耽搁下来的事情终于能继续,终于能一起坐在屋子里面,安安静静的,或是说些什么。
他也终于有权不让她天南地北的跑,护着她,不让她去出危险的任务。
捧着手中的茶,茶梗直直的悬浮在水中,富丘看了一愣:“他们让我去找该隐。”
琴美正在吹开杯子边沿的茶叶,听了富丘的话抬起头:“该隐?发生了什么?”
“他被抓了,”一顿,“活捉。”
“……”琴美哽咽了一下,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又愣了一会她才缓缓道:“那…”她想问该隐还好么,可在这座宇智波的宅院内,要想不给富丘惹麻烦,她只能问一句话:“那他的眼睛呢?”
“应该是还好好的在他的脑袋上。”
低头,富丘揉着额角。
从小到大,最担心出问题的那个人,出了问题。
“没想到该隐居然会犯这种错误,居然将眼睛留了下来。”她想说,虽然该隐被抓了,富丘你别难过,他会活下来的。可她不能说,在这里不能说,不过她相信,她的富丘能够听懂她的话。
富丘听了琴美的话,淡淡的点点头,继续道: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族内的事情你和岚一起处理,万事小心,如果有关系重大的决定,一定等我回来。”
“放心吧,富丘。”
琴美又展露笑颜。富丘去的话她很放心,无论死活,他是绝不忍心让该隐多受一丝罪的,旁人不知道,她可看的清清楚楚。
富丘…比谁都喜欢该隐。
——比喜欢谁都喜欢该隐。
医院内。
手冢爪带着已经完全康复的黑丸蹲在水门的床边。
已经三天了,她本以为水门已经好了。
那人伤的不算太重,可路上拖了太久。精力、体力都极度不足让身体不可避免的处在抵抗力最差的时候,伤口受了感染,又偏偏在海上漂了三天。
医生说,能完全的康复没有后遗症,已经很好了。
黑丸低头嗅着水门的脸,将噩梦中的人唤醒。
“爪…?”看清了来人,水门抱歉的笑了笑,“让你担心了。”
“为什么要做那么蠢的事情…”对于水门和该隐不带她行动的行为,爪并没有意见,谁都有想要自己去干的事情,同一小队又不等于不能有隐私。
她只是感到十分的不解。她想不通这两人为什么要去做这么奇怪的事情。
莫名其妙的跑到水之国,莫名其妙在水之国的遇到了一名木叶暗部,莫名其妙的两个人去了,只有一个人回来…
是啊,对于不认识辛久奈的爪来说,如今只有一个人回来了。
水门看着面前的女孩,露出一丝苦笑。爪还小,虽然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忍者,可那些复杂的事情水门还是不想让她知道,身为队长,他想挡在她面前,在她成长到不得不去面对一切的年纪之前,能保护一时是一时。
水门不说,爪也不多问,这是她的好习惯。
忍者这一行,谁都有难以提起的过去、沉痛的伤疤和不愿多说的事情,若是去追问,肯定要弄得不欢而散。
“我…要去出任务了。”她挑了一个别的话题,“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已经没事情了。”即使有些困难,水门还是伸手抚摸着女孩的头发:“这次我不能跟你一起去,记得万事小心,注意安全。不行的话…”就算逃跑也…
“汪!”
黑丸突兀的叫了一声,拦住了水门接下去的话。
“我会回来的,一定会的。”爪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也是一名忍者啊。”
“也是呢。”
看到这样的爪,水门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在畅快的大笑,他跟着露出欣慰的笑容:“我知道了,那么手冢爪,预祝任务顺利。”
“嗯~~”
富丘出发的那天,木叶起了晨雾。晨雾之中,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和女孩头顶的那只漆黑的狗,一阵无言。
三代火影他这是…什么狗屁意思?!
一怒之下,一向隐忍的人忍不住在心中爆了一个小小的粗口。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们出发吧。”偏偏小孩还一副大人的模样,挺直胸膛,张大眼睛看着他,“宇智波富丘前辈,我叫手冢爪,这次的搜索任务由我来负责,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宇智波是出了名的难相处,可也不等于他堂堂一个族长会跟一个小鬼计较,而且三代的决定不算不正常,毕竟三代在培养当年的七班上面花费的心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如今想来也不可能让这事完全作为“宇智波的事情”来处理。
只是…有些意味不明啊。
出发前,富丘多问了一句:“手冢爪,你收到的任务是什么?”
“帮助你取回该隐的眼睛。什么啊,你不知道么?”
爪回答的时候,富丘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安静而通透,没有一丝的阴影。没有撒谎么?还是说…
算了,多想无益,到时候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他宇智波富丘,还不至于担心一个小鬼能掀翻自己。
“不,我很清楚。”
两人顺利上路。
一个是这一辈的新起之秀,另一个是当年那一辈的最强。
也许是各怀心思,两人一路上一次矛盾没有闹出来,居多的时候他们都沉默着,看着灰色的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假意
夜幕,是漆黑色的。
水之国的夜幕一直是这样深沉的漆黑,这样的黑暗,这三天该隐已经看腻了。
他昏迷了一天,醒来之后在这个亭台楼阁中休息了三天。
“你啊…到底有多无聊。”该隐端着茶杯,凝视着杯中的茶梗沉沉浮浮。
小鬼对他无辜的笑笑,紫色的瞳孔仿佛蒙灰的宝石。
“别在意,我只是想试试看金屋藏娇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凝视着面前的人,“现在看来…感觉还不错。”
这个小鬼…
他将他带到这里,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做,也不拿走写轮眼,到底是要干些什么?话说来金屋藏娇这种话是一个小鬼可以随便乱说的么?
该隐只是专心的抬眼看着外面,装作对那人的视线不知不觉,淡淡开口:“你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是四代水影么?”
“非要怀疑这种事情么?”小鬼看上去很无奈。
“你要我怎么不怀疑?”该隐的表情比那人看上去更加的无奈:“你很强,实力上我根本无法逃脱,你也很有权,外面层层叠叠的暗部不是随便谁都能叫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离开却又偏偏什么都不做,你到底要干吗?”
“哦…!什么都不做么…”小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在期待么?”嘴角荡开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身为成年人的该隐立刻就明白了那层笑容之下的意思,嘴角一抽。
大半辈子都在调戏人的他最后居然被一个小鬼调戏了?
开什么玩笑!
莫名其妙的烦躁。
被狠狠地噎了一下,可在他人的地盘上该隐也不好发作,只得强迫自己就此忍下了。
“写轮眼,你也不感兴趣?”他换了个话题。
“相反,我非常的感兴趣。只是比旁人多懂了那么一点。”
“外人能懂什么?”并没有轻蔑的意思,只是听上去毫不在意。
“若是我将它从你的眼眶内拿了下来,那么它也失去了本身的价值了。现在,这双眼睛只有在你的身上,才有那份我想要拥有的价值。”该隐问,小鬼就回答,而且看上去还十分的坦然,“万花筒写轮眼你听说过么?如果这双眼睛失去了本来的主人,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办法让它成长到那个地步。”
万花筒写轮眼?
该隐一愣。
那明明该是宇智波一族的机密,像他这样外流的血统如果不是富丘开小灶他都无从知晓,这个雾忍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将该隐的表情收入眼底,小鬼抿了一口茶,看上去倒是多了一丝老态:“意外么?不需要意外吧。”
“确实,不需要意外。”
反正…木叶被卖出去的秘密肯定不止是这样吧。
偏转视线,该隐再度注视着外面的黑幕,今天的夜,格外的深沉,死寂一般的黑暗将所有的星光压在虚无之中。
他低语出声。
“黑暗遮蔽了星光。在那夜幕之后,希望永存。”
“希望…永存么?”小鬼闻言笑了,“可你要明白,该隐。希望这种东西,若是仅仅只是‘存在’,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单手撑着桌面俯身,大半个身子越过矮桌凑近该隐,比任何一次都靠近。“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去想另一种可能性呢?”
“另一种?”
“我啊…可是对你一见钟情呢。”
小鬼笑了,笑得还挺开心。
该隐也被逗笑了,因为小鬼的话确实可笑。
“是么,那我倒是对你一见生恨呢。”如果不是你个混蛋冒出来,他早就已经逃回木叶了,哪里来的这么多破事。
“那可真是遗憾…”
小鬼离开了,该隐一个人坐在亭台楼阁之上,无言的看着夜幕。
水门,你的星光,是否也被吞没了?
水门…水门大概在担心他吧,富丘大概也在担心写轮眼吧。
哎…破事好多。
伸手摸上自己的眼睛,这平白无故的,让他下决心毁了自己的双眼,突然之间他还真是做不到了。
他该隐本性如此,没有人逼着,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到了有必要的时候,他自然是有办法保全“宇智波的荣耀”的,为了他那个名义上的“富丘哥哥”。
自那天之后又过了两天的时间,这个时候,宇智波富丘和手冢爪正在大海上经受着暴风雨的考验。
时节不好,他们刚好赶上了台风最盛的时候。
富丘不得不选择弃船,丢下了一船的船员,踏着海面,在风雨中冲向了隐隐能看到轮廓的岛屿,紧跟而上的爪几次差点被海浪吞没,还是自己挣扎着冲了出来。
好不容易上了岸,爪抓住富丘的手急急地问,话语中有些不知所措,又充满了参合着内疚的凶狠。
“我们就这么走了,他们要怎么办?是我们非要他们出航的。”
富丘果断甩开爪的手,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远处正在沉没的船:“我们救不了他们,况且身为水手他们应该很清楚这个时候出航是九死一生,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