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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四代火影]麒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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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门小心点的抬起头看过去,看着淘气却很少哭闹的卡卡西无论如何都对朔茂不依不从,从没有的事情让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卡卡西怕生。”该隐淡淡的开口解释,“他从没有被陌生人牵着过。”
  是的,卡卡西怕生。
  比起该隐和水门,甚至学校里的老师同学,他更怕朔茂,更怕这个记忆中没有过的男子,被称作“父亲”的男子。
  “是我的错,卡卡西。”
  朔茂一边说,一边固执的抱着大哭着挣扎的卡卡西回了房间。
  没有人知道他这是闹得哪出。
  除了该隐。
  自来也不放心的在旗木家住下了。
  下午的时候,那边卡卡终于不哭了,该隐给朔茂送去了单子,上面写着那个小家伙爱吃的和爱玩的东西,朔茂默默地接过来,认真的看着。
  之后他来到庭院遇到了发呆的水门。
  此时,他正和水门在院子里面对打。
  水门的招式,格外的凶狠。
  “用写轮眼。”水门说道,声音透着一丝怒气。
  该隐的速度明显不如水门,他被踢飞,被掀翻,只因看不清水门的攻击。
  可他依旧固执的不开眼。
  “用写轮眼!”
  水门又喊了一声。
  该隐沉默,在水门新的攻击到来的瞬间,一排细小的银针不管不顾铺天盖地的朝水门那个方向射过去,没有瞄准,因为那是范围性的招式。
  雷遁的大网突然出现,水门被罩了个措手不及。
  被麻痹的水门吃力的站稳身子,他抬眼,对上该隐眼瞳中安宁的漆黑。
  “为什么不用写轮眼?”
  “…”
  该隐沉默。
  他不会用的,因为他说过的话。
  水门,我不会让这双猩红的眼睛玷污你的世界。
  自来也的出现让两个小孩停下了赌气一般的对战。
  “嗨嗨…差不多就停手了,你们是不是越来越没有数啦?”他看着水门身上的焦黑一阵无语:“怎么啦?没什么事情跟老师说说么?”
  他刚刚去找了三代,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是我的错,不是你们的错,不要想太多了,嗯?”
  他难得耐心的哄着小孩。
  如果不是当时选了那个女孩,他该想到的,夕日和宇智波,从来不是那么好的关系,大人的计划不会因为两个小孩同班有所改变。
  残忍的大人。
  是我们的错。
  该隐率先走到自来也身旁坐下。
  “不是老师的错,是我们没有保护好芽姐姐,那个时候我们该想到的,必须尽快带芽姐姐去医院,而不是委托别人。”
  该隐的话让水门身体一颤,他也走到自来也的身边,却是站着不愿意坐下。
  “那卡卡西呢?你们不能不管卡卡西对吧?”说着自来也坐下了。
  “是呢,不能不管。”
  该隐笑了。
  都不能不管,可总要不管一个的。
  何况…他最清楚不过了,水门第一个来找的,其实是他,水门当时想要尽快确认安全的人,不是受伤的芽,不是确认被绑架的卡卡西,而是行踪不明的他。
  想到这里,该隐忍不住偷笑起来:“都是重要的东西,所以必然要选一样,选一样留下了,总比慌慌张张都失去了要好得多,对吧?自来也老师。”
  自来也闻言点头。
  该隐这个孩子倒是当真的比他感觉中的更加的成熟。
  他们的对话水门在听,却不赞同:“难道就没有办法,无论有多少重要的东西,都能够保护到底么?”
  没有人回答水门的问题,所有人对答案都心知肚明。
  只要强大。
  自来也苦闷的挠挠头,他不擅长应对这种局面——特别是对这两个成熟的小鬼。
  “好啦,过去的事情不要多想,芽她也一定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的。”
  该隐昂起头去看自来也:“自来也老师,幸子的事情…很抱歉。”这样说着,他眼中却没有一点的歉意,反而有意思责怪。
  被该隐太过明显的鄙视弄得嘴角差点就忍不住抽搐的自来也无奈:“那是我的问题,我该早点发现的,”不想碰该隐,他伸手揉了揉水门的脑袋,该隐的表现也清楚的告诉他,现在需要安慰的只有水门一个人:“其实这样也好,幸子她无论出于什么因果都是背叛了村子,现在能绑架一个婴儿,再憋个一两年,也许就会在战场上捅你们一刀。”
  “她不会的。”
  水门反驳。
  “她不是被逼迫的。”自来也叹气,他真不想当这个坏人:“她的父母的事情宇智波已经处理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她这么一个无辜的小孩。”
  “是么…?”
  出声的是该隐。
  对于这件事情,他是持保留意见的。
  自来也却坚定的点点头。
  “是么…”水门嘟囔出声。“抱歉,自来也老师…”
  “嗯?”
  “我…要是我们早点发现的话,就不会和幸子闹成这样了。”
  “我说啦,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
  是我们这些大人的错。
  夜晚,卡卡西在朔茂的照顾下时不时发出突兀的摔打东西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认为是白牙在虐待他的儿子。
  被吵得睡不着的该隐看着外面的月亮。
  “呐,水门,要听听我家里的故事么?”他第一次跟水门提自己的家庭。
  “好。”水门闷闷的出声。
  虽然心情不佳不怎么想听故事,不过该隐的过去,他还是希望知道的。
  该隐自然知道水门并非真心的想现在听,可他还是开始讲起了那些陈年往事,如果现在不说,他不太确定下一次想起来的时候会是多久之后。
  “我有一个哥哥,刨去姐姐不说的话我是老二,还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家庭成分很齐全,包括继母。”
  他说,水门听着。
  “哥哥是个老古董,出生起就是一点都不可爱,后来成了军人,我整天都在找他麻烦。姐姐呢,是个很温顺、很贤惠的淑女,击剑却是我们中最强的。而继承了父亲的血统最多的我成了一名法师,我们三个都是一个母亲生的。后来…母亲去世了,当时的我还太小根本搞不懂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之后父亲痛苦了很久,直到继母来到家里他也没有彻底振作起来。”
  “后来,继母生了一个弟弟。早些时候所有人都说我最像父亲,黑发黑瞳,调皮捣蛋,强大的法力,可当继母怀上了弟弟之后所有人的感觉都变了,连父亲也变了,父亲指着继母的肚子说‘这个孩子是特别的’,”说到这里,该隐深吸一口气,“他是特别的,而我是平凡的,那个时候我很讨厌这个弟弟。”
  “然后…在我还来不及修正自己的心态喜欢上这个还没有出生的小鬼的时候,战争爆发了,父亲为了他的承诺要赴上死路,最终却是继母替了他…”
  说到这里,该隐不吭声了,他停了下来,大段的记忆跟着涌出,一阵一阵的撞击着他的大脑,他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
  长久的沉默,两人都不吭声,过了好久该隐才继续道:“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弟弟出生的日子,城外的火焰燃烧了森林,姐姐抱着血糊糊的弟弟,哥哥同父亲上了前线,而我冲了进去,眼看着那个我们都很喜欢的女人一点点的死去。”他又是一顿,“只是…因为一个诺言。”
  法师不能轻易许下诺言。
  父亲许诺要守护那片土地不受战争的侵扰,继母许诺守护父亲的幸福和安康。
  可笑。
  父亲被那个女人的自我牺牲推向更痛苦的深渊,那段时间,那个男人整日温顺的笑着,如同行尸走肉。
  “从那之后我就很怕婴儿。”
  还未完全失去上一世记忆的婴儿,对死亡无知无觉。
  在所有人绝望着、惊恐着、不知所措着的时候,只有那婴儿,睡得安详——如同早已死去多时一般。
  “那之后又过了几年,父亲巡游之后带来了新的女人。新的继母我也接受了,毕竟那个女人让父亲振作起来,这一点之前的继母直到死亡都没有做到。”说到这里,该隐低下头去,水门看出来了,对于该隐来说那是一段更糟糕的记忆,但他依然不停的说着,“妹妹的出生让我发了疯,我不清楚那段日子,并没有明确的记忆留在我的大脑之中,只是现在努力去想能够想起来一些零星的片段。”
  “新的继母在国家很有地位,整日忙于工作,父亲是城里的主人,而继母却住在王的身边,”他尽量找那些即使是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水门能够听懂的形容词,“当然,妹妹也留在家里,和弟弟一起,都是哥哥和我照顾。”
  似乎被封印了…
  直到来到这个没有魔法的世界,封印被世界排斥从而渐渐开始松动,这些记忆也终于得以从被撼动的封印之后泄露出来。
  偷偷的,一点点的提醒他,那些被他遗忘的过去。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他往下说:
  “最清晰的一个画面就是哥哥护着怀中的婴儿,他没有法力,一丁点都没有。除非他决意要杀了我,否则他根本无法阻止我的攻击。那个时候,感觉身体不是我的一般,我无法控制,但在那具身躯之下,我…”该隐的声音居然有了一丝的梗咽,他本以为那只是回忆,但那份绝望却同样涌了上来。
  “拥有法师血统的弟弟才3岁,根本不能做什么,而哥哥几经挣扎都无法对我下杀手,那个时候我多么希望,谁能在那里。比如…身为大法师的父亲和那位继母…”
  “你在那之前就讨厌婴儿…在你弟弟还是幼年的时候…?”水门突然插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该隐并不理会水门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他的。
  “我的记忆,被父亲洗掉了,或者说是那个继母干的,”他侧着头枕着自己的膝盖,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奇怪的女人,我差点杀了她的女儿,她对我还是那样的温柔。我差点杀了她唯一的女儿和他最喜欢的一个儿子,他们却容忍了我。”
  “父母都是喜欢孩子的。”
  “我知道,”该隐笑了:“但总有孰轻孰重,一碗水是端不平的,不是么?”
  水门沉默,该隐继续道:“我还记得那日他们匆匆赶回来,父亲在救治哥哥,继母抱着安然无恙的妹妹,她对我说‘那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我一直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我突然懂了,水门。”
  那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水门不再说话,合上眼沉沉的睡去。
  “对了,水门,你知道为什么第一个继母不能让父亲振作起来么?”
  睡到一半,该隐突然出声,那边的人却没有反应,他依然继续:“我分明强烈的感觉到了,那是父亲唯一爱过的女人。”
  那是他接受那个继母唯一的理由。
  那个深深爱着他们的父亲唯一深爱着的女人,要他如何去排挤?
  况且…
  那边的被子动了动,一只温暖的手伸过来,握住该隐冰冷的手。
  “父亲说过,那个女人,他注定了失去。”
  从遇见的那一天便知道了,自己终于遇到一生的爱人,欣喜地瞬间却也同时预见了,那注定的失去。
  血染了月亮,那份安宁的红色。
  相遇,相爱,却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生死永别。
  那该是怎样一种绝望。
  该隐看向水门,想起了曾经的梦境,莫名的惶恐。
  我不像你,是的,父亲,我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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