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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四代火影]麒麟-第2章

小说: [四代火影]麒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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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的眼睛是白色的,有些奇怪的感觉。
  该隐直勾勾的看着那人的眼睛。
  那人也冷冰冰的回望他。
  “能走么?”那人问。
  水门点点头,该隐也跟着点点头,就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把自己的表情从窥视变得很纯良很无辜。
  “您是。。。?”水门问的小心翼翼。
  “我叫日向日足。”那人回答:“快回学校去,战场不是小孩子来的地方。”
  “是!”
  水门大声的回答了一声,把该隐吓了一跳。然后他就拉着该隐离开。
  路上,该隐忍不住问。
  “刚才那人怎么了么?”
  虽然该隐好奇的是日足眼睛的情况,但他问的太拐弯抹角,别说还天真浪漫的小水门,估计三代火影都听不懂他到底想问什么。
  于是水门回答道:“那位是日向日足大人,他是日向家族下一任继承人。”
  “你怎么知道?”
  “那位大人是我的前辈,比我大三届。”
  该隐注意到水门用了尊称,于是更加好奇了:“那你呢?”
  “呃?”
  “哪个家族的?波风?”
  “不。。。”水门苦笑了一下,“我没有家族,父亲虽然说得上是英雄,但是并不是什么大家族中的人。”
  好奇心杀死猫。
  该隐在心里翻了自己一个白眼。
  听起来这个叫木叶的地方还有不少家族,这些家族瓜分了木叶的势力,这些势力不仅是在政权上有用,更深入了学校间。而像这个叫水门的人,无论怎么努力都超越不了家族势力下的孩子,这在哪个世界都是真理。
  不过。。。这样说的话,木叶的贵族和平民在一个学校上学?
  农村么?
  只能说,该隐你真相了。虽然只是从某个角度讲。
  木叶,确实是一个村子。
  却是非同寻常的村子。
  那些在房顶上窜来窜去的人让该隐有种把自己国家的骑士们拖过来指着鼻子骂的冲动:看看人家多帅,你们一个个身披甲胄,看着都嫌累!
  这些人更让该隐有些心惊,这个世界没他觉得的那么轻松。
  该隐不是村子里的人,水门带他连门都进不去,两人被门卫拦下,水门说明后一人上前带着两人去见了这里的王。
  呃。。。不对,是火影。
  那是一个还算壮年却显得老气的人。
  “三代火影大人。”水门恭敬的鞠躬。
  该隐学着他也跟着行礼。算算年纪那人至少是他父辈了,鞠个躬也不吃亏。
  “嗯。。。”三代慢条斯理的应了一声,抬头看着该隐:“你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
  “姓什么?”
  “不知道。”
  “你的村子叫什么?”
  “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什么都回答“不知道”。——这是该隐的真理。
  那边水门已经冷汗森森了,如果今天他带来的这个人有问题,那他多半也会受到牵连。其实他现在有些想不懂,战争时期在战场附近乱捡东西都是重罪,自己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捡了这么个大活人回来。
  “你叫什么?”
  这个不能不知道了,不然估计他得去精神病院,不。。。看这里小孩早熟的程度,一定是一个残酷的世界,估计该去的是火化场才对。
  “该隐。”他回答道。
  “为什么问你什么都不回答呢?”
  这个问题该隐思索了一下。
  没有意外这是这次谈话的最后一个问题了。忍者,还真是一个风驰电掣的职业,比他那个懒得说话父亲问话还少。
  这将决定自己是死还是留下。
  回答前该隐看了水门一眼,他本想含糊过去,却发现这个男孩紧张的冷汗直冒。也是,若是自己有问题,这个将自己带来的孩子必定会被牵连吧。
  于是他在脑海里把一条条备选项删删减减,最终选择了一个最谨慎的回复:“我的父母告诉我,只有忘掉以前的全部东西,将木叶当做自己唯一的故乡,将木叶当做自己的家族和姓氏,我才能好好地生存下去。”
  “嗯。。。”三代眯起眼睛,老人的城府很深,该隐看不透。
  直到该隐被他盯的脊背发凉,三代才幽幽的对身边一个忍者说:“刚才他说的都记下来了么?改一改,下次追掉会上给那些收留的孤儿听。”
  “是!”那名忍者显然习惯了这种转折,立刻回答。
  该隐和水门可没习惯,一时间两人都呆住了。
  。。。MD,这人比父亲还没谱么?
  这是该隐的吐槽,可以无视。
  他只是隐隐预感到如果自己真的在这么个人手下当差,会被当狗使唤。
  而水门。。。他只是被心中的偶像骤然崩坏给狠狠的打击到了。
  没事,一会就好。
  三代将其安排在水门家,并给了该隐一本忍者守则,该隐望着书本的封面将其名字重复了一遍,发音有些困顿。
  水门只当他和自己一样受了刺激。
  水门也是战斗时期残存的孤儿,一个人生活已经很吃力了,因此三代又安排了一个人照顾他们,那个人叫旗木朔茂。
  听到这个名字,水门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一样。
  严格来讲水门是比较内向的,他不会跳起来也不会狂呼乱叫,只是整个身体瞬间的一个激灵让该隐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的兴奋。
  于是该隐的好奇心又发作了。
  “旗木朔茂,这个人是谁?”
  “是英雄哦。”水门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了,声音却依旧很兴奋。
  “。。。”该隐眨眨眼睛希望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毕竟一遍遍说对方过世的亲人不怎么好,但他实在好奇。
  好在水门很聪明,他挠挠头有些苦恼怎么解释:“我的父亲也是英雄,可是和朔茂大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也是名门?”
  该隐本来想说“贵族”,考虑到入乡随俗就换了一个词。
  “他是英雄和他的出身无关,朔茂大人是非常厉害的忍者!”
  话到此该隐明白了。
  出生一般,实力超群,这种人在平民间很容易获得很高的威望,在政坛上却常常是饱受打击。就是不知道这里的武将和政客是怎么划分的,怎么觉得“忍者”其实是一个可以混转职业?
  恭喜你,又真相了。
  “咳咳,”三代轻咳两声拉回两个小孩的注意力,他别有深意的看着该隐:“旗木也是木叶的名门,只是因为子嗣稀少没有其他的家族那么出名而已。”
  “多谢指教!”
  接收到三代视线的该隐立刻像水门那样45度鞠躬,高声答谢。
  虽然他觉得这样很挫。
  这个老人已经注意到他在打探木叶的情况了,这是什么敏锐度。
  果然“忍者”是一个混转职业吧!
  之后在一位中忍的陪同下该隐去了一趟水门的家里,看水门三分钟整理好要带走的东西——一个小小的皮箱就塞下了。然后中忍一脸郁闷的把皮箱拎在手里拎着他们去了旗木的宅院。
  三代没骗该隐,旗木确实是一个名门,没落的名门。
  旗木家的宅院很大,中忍敲了门,前来开了门的是一个女子。
  “这是旗木朔茂大人的未婚妻。”中忍介绍道,然后他将行礼还给水门就离开了。
  女子将二人引进门,该隐有些犹豫,从旁人的对话中他大概能推断出这里说话使用称谓的习惯,可这个女子还没有嫁入旗木家,也没有自报姓名,而且相貌年轻,他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水门的嘴倒是很甜,开口问:“姐姐,旗木朔茂大人不在吗?”
  姐姐?
  该隐看了女子一眼。
  确实很年轻,但好歹都待嫁了该改成阿姨了吧?这里不是尊卑很分明么?
  可不得不承认,女孩子总是喜欢年轻的称呼方式的。
  那女子立刻甜甜的笑了起来:“你叫水门是吧,刚才已经有人来通知了。朔茂他正在出任务还没有回来,你们先跟我来。”
  女子将他们引到一间屋子门口,有些歉意的解释:“旗木家的房间是很多的,可一直以来都没有人住,也就一直放着不管没有打扫过。我收到通知赶过来,只来得急收拾出一间,你们两个将就一下吧。”
  两个男孩同住一室没有什么不妥,该隐也同行军部队风餐露宿过,并不是娇惯的人。两人都大方的点头。
  该隐倒是有些意外。朔茂和这个女子,这两人居然还没有住在一起。
  还是那句话,好奇心杀死猫。
  “姐姐,”他也选择了比较甜的叫法:“姐姐叫什么?”
  “嗯?芽,旗木芽。”
  没有同居就改姓了吗?这个世界的设定到底是什么?
  该隐觉得自己有些混乱,水门也露出一副意外的神色,这孩子其实骨子里很沉稳,既然涉及到人家的私事他也没有多问什么,将行礼放进房间后微笑着对芽说:“姐姐,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快点回家去吧。”
  芽点点头,将自己家的位置指给两人,告诉他们饭厅的桌子上留了晚饭,饿了最好热一热再吃,然后她就离开了。
  “这个女子和旗木朔茂到底什么关系?”
  一边帮水门摆放东西,该隐一边问。
  水门第一反应是不想说,转念一想芽和朔茂的事情在木叶也算是大街小巷全都知晓的事情,既然该隐已经被认同留在村中,那就没必要瞒着。
  但那件事情。。。。
  “芽小姐其实是风之国的某位大名的女儿,前几年朔茂大人负责其婚礼的护卫,结局却是芽小姐逃了婚,同朔茂大人回了木叶。”纠结之后水门选择简明扼要。
  “回木叶?三代大人同意么?”该隐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惊讶,他以为这里是一个礼节周全到废话连篇,并且非常古板的地方。
  “三代爷爷说。。。”水门的脸色有些古怪:“很有木叶忍者的作风。”
  “抢婚么。。。”该隐接的很顺口。
  “不是的!!!”
  水门的反应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  

  ☆、小孩子的梦想

  早上该隐醒来的时候水门已经醒了,正在屋外做着晨练。
  真是个严谨的人,估计和大哥处得来。
  贪睡的该隐翻了个白眼,起身换好衣服走到水门身后。
  “水门。”
  “。。。!!!”
  身后冷不丁的一声,水门差点就一拳揍过去了:“你。。。你不要冷不丁的出现在忍者身后好不好。”他心有余悸。
  该隐不懂水门干嘛反应那么大,他今早特地起早可是有话要说的。
  “过来,”他把水门拉到屋檐下,让水门靠着柱子坐着:“坐稳了,我有件很严肃的事要和你说,可别被吓到。”
  “是什么。。。?”水门有些犹豫,他隐隐觉得有阴谋,可该隐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我。。。”
  发了一个音该隐就停下了,他深深地皱起眉头。
  这个话要怎么说。。。?弟弟都怎么和人解释的。。。啊不,那个小家伙比自己还鬼,不会遇到这种情况吧。
  “你怎么了?”
  注意到该隐的神游天外,水门把手放在该隐面前晃荡,被换回思绪的该隐叹了口气。
  “你信我吗?水门。”他问。
  “当然,你昨天救了我,要是你要杀我你就不会救我了。”
  “。。。。。。”
  该隐觉得,他和思维也许和忍者的思维有些难搭上勾。
  “我不是说这个水门。”握住那人的手,该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无辜一点,更无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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