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英雄-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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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天凉好个秋(二)
遗风见书架后转出的竟是率兵驻守山海关的祖大寿、孙仲寿两位将军,心中大惊,他知道祖孙两位将军身受袁崇焕大帅的重托镇守山海关,轻易是不会离开军营,莫非边关发生的什么大变故?想到这里,遗风脑海里浮现出了若冰娇俏的模样。
“两位将军,一别经日,你们安好?我的三位朋友还好么?”遗风拱手施礼,心中却惦念着流云兄妹和龙云天的情况。
“多谢遗风兄弟挂念了,不过想来遗风兄弟挂念你的朋友比想念我们老哥俩个要多一些吧。”祖将军拱手答礼,口中呵呵笑着,但笑声中却隐隐地带着些许的焦虑。
“啊,我也很挂念俩位将军,边关无事吧?我的朋友们还好吧。”遗风被祖将军识破了心思,面上不禁有些讪讪的发红。
“呵呵,边关自然无事,你的朋友们也都很好,流云兄妹回振威镖局复命,估计已经进京多日了,龙云天小朋友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不过他似乎是心事很重,孤身一人到关外游历去了。”祖将军答道,却有些心不在焉。
“遗风,祖、孙两位将军此次进京,是有机密大事要办,况且边关军情瞬息万变,时间紧迫,你且不要多言,听两位将军细说。”无情抬手阻住了遗风,示意他坐下来静听。
“不错,我们二人此次未奉朝廷军令,擅离职守,已经犯了朝廷天条,不过为了袁大帅的子嗣血脉,呵呵,我们老哥俩豁出去了。”祖将军不再掩饰焦虑之情,双目凝视着遗风,突然一拱到地,向着遗风深施一礼,孙将军也紧随着拜倒在地。
“祖将军、孙将军,你们这是怎么了?快点起来啊。”遗风吓了一跳,连忙跳起避开,俯身去扶。
“遗风兄弟,我们老哥俩有事需要你帮忙,不过我们也知道,这件事情实在是强人所难,因此你一定要受此一拜,我们才会些许心安。”祖、孙两位将军却不起身,强行地拜倒下去。
遗风更是急得手忙脚乱了,“扑通”一声也跪倒下来,一边回礼一边说道:“两位将军有事情尽管差遣,水里火里,遗风绝不会皱眉头的,只是如此这般可要折杀我了。”
“好,既然遗风兄弟有此言,我们就放心了。来来来,我们坐下了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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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匆匆,天边已经渐渐露出了鱼肚白。
无情的书房内却依然是烛火通明。
祖孙两位将军已经连夜赶回山海关了,无情和遗风二人却是一宿未眠。
祖、孙两位将军此次进京,是为了搭救袁崇焕大帅的公子袁承志而来。几个月前,魏忠贤假传圣旨,密捕了袁崇焕大帅,随后又派人去袁崇焕的祖居广东,冒充山贼深夜蒙面闯进袁家,要将袁家老少数十口人一网打尽,斩草除根。幸亏袁崇焕的部将探亲回家,当夜恰恰留宿在袁家,拼死救出了袁崇焕的公子袁承志。
袁崇焕的部将救出袁承志之后,一面派人给祖将军报信,一面将袁公子乔装改扮,昼伏夜行,星夜赶奔山海关。不想日前刚刚出关却被魏忠贤遣出的耳目发现,魏忠贤已经派出若干高手潜伏在山海关军营的周围,伺机动手擒杀。
祖将军接到部将传来的消息,派出人马将袁公子接进了山海关,但祖将军知道这样下去绝非长久之计,因此才冒险进京寻追命等人,一来想要亲自探听一下袁大帅的消息,二来也是想要追命帮忙设法藏匿袁公子。
祖将军进京后得知追命已经离京办案去了,无可奈何之下便将事情的原委对无情合盘讲述,希望能够得到无情的帮助。
无情对袁崇焕久已仰慕,知道了袁公子有难,也是万般焦急,听祖将军形容袁承志的身材、年纪,觉得与遗风有些相似,情急之下想出了一招“李代桃僵”之计。
无情的计划是让遗风易容整形,冒袁承志之名到刑部去鸣冤告状,他自会安排人员对遗风“验明证身”,并有意将消息故意透露出去,使魏忠贤误以为遗风就是袁承志公子,将已经派出去的高手调回京城。
“遗风,此次行动危机重重,一会儿你出了这所院子之后,我就不能再出面照顾你了,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好自为之。”无情为遗风易过容后,拉着他的手嘱咐道。此时,一向冷静的无情话语中竟也微微的有些激动。
“无情大人,您放心,遗风一定不辱使命,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把今夜的事情透露出去。”遗风话未说完,对无情深施了一礼,转身便去。他知道,前程吉凶难卜,生死不明,生怕再待下去回动摇自己已经坚定了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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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清晨,薄薄的晨雾给长安街披上了一层轻纱。大街上人迹杳然。
每日朝歌暮酒的皇上照例没有上早朝,朝廷的各位大臣和六部的官员们在朝房只等当值太监一声“无事散朝”的吆喝,便都各自打着哈欠,匆匆地奔向自己的八抬大轿,准备回府再香喷喷地睡个回笼觉。
刑部尚书王大人更是归心似箭,心中还想着昨夜酒后带回府中的歌女,那莺啼燕泣一般的呻吟犹自在耳边回响。想到心急处,他狠跺了几下轿板,示意轿夫快点跑。
“大人,冤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腹的喊冤声,跑得正欢的八抬官轿猛地停住了,差一点把还在温柔乡里梦游的刑部尚书从轿里晃了出来。
“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本大人轿前拦路喊冤。”王大人好梦被惊醒了,怒不可遏地在轿中大骂道。
轿外一片喧哗喝骂,稍顷,一个亲随轻轻地将轿帘掀开了一条小缝,低声回道:“回大人,有个小子自称是袁崇焕将军的公子,在轿前喊冤呢。”
“混帐,管他是谁的儿子,敢惊扰本大人的好梦,给我乱杖打跑。”王大人连话都没有听清,抬腿就给了回话的亲随一脚。
“大、大人,他自称是袁崇焕将军的公子啊,而且、而且诸葛大人的官轿就在后面呢。”亲随早就料到王大人的反应,却又不敢躲闪,硬生生地挨了一脚,心中暗骂晦气,咽了口唾沫接着又回道。
“什么?诸葛老匹夫的官轿在后面。妈的,怎么又遇到这个爱管闲事的老家伙呢?”王大人被诸葛大人名字吓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喝骂道,“没眼色的混帐,还不快把那个混小子带回刑部,先押起来,等老子上堂时再收拾他。”
可还没等亲随转身,诸葛大人清亮的声音已经从轿外传来:“王大人,什么人在此拦路喊冤呢?”
王大人知道诸葛大人已经下轿来到近前了,不敢再怠慢,连忙也掀开帘子迈步下轿,满脸堆笑地凑到诸葛大人的面前。“诸葛大人,是个臭小子,自称是袁什么的公子,我估计是饿疯了来讨衙门饭吃的。”
诸葛大人冷冷地望了刑部尚书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到了跪在当街的遗风面前。
遗风此时已经易过容了,而且和诸葛大人只见过一面,心里知道以诸葛大人的眼力一时间也无法辨认出自己,可是当诸葛大人在他的身前停下脚步时,依然不免心中阵阵的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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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狂丐(三)
“小兄弟,累你受伤了,这几颗丹药权当是给你的补偿吧。”龙云天昏迷中,似乎是叫花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等他清醒,一粒清凉如水的丹药已经滑喉而入,龙云天体内焚心欲焦的感觉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终于清凉下来了,龙云天心神一爽,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龙云天终于完全地清醒了,还没等他睁开眼睛,虬髯汉子胡斐粗豪的声音已经自耳边响起。
“小兄弟,你终于醒了……”虬髯汉子声音低沉干涩,焦虑之情尽露无遗。
“胡大侠,多谢你救命之恩。”龙云天睁开了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道谢,可身子刚刚侧歪起来,却又力不从心地躺倒在床上。
“小兄弟,你伤势未愈,先不要起来。”胡斐抢前一步,扶住了龙云天。
“胡大侠,多谢你了。刚才我是怎么受的伤啊?”龙云天喘息了几下,调匀了呼吸,望着胡斐问道。
“刚才?唉,小兄弟,你说的是在蜗居外草地上的那一战吧?那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虬髯汉子皱着眉头望着龙云天,脸上表情十分复杂,忧虑之中还带着写歉疚。
“什么?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了?”龙云天不禁大吃一惊。
“小兄弟,你伤势还没有痊愈,暂且不要多说话,还是躺着听胡大哥讲给你听吧。”见龙云天情绪略有激动,站在窗边的村姑忙转过身阻止了他,纤指抚过,茅屋内一片清香,淡雅而清馨。
“好,小兄弟,你不要着急,且听大哥慢慢讲来。”胡斐摩挲着腮下的虬髯,慢慢地坐在了炕沿上,村姑扶着他的肩膀站在了他的身后。
“小兄弟,胡某一向罕逢敌手,自视甚高,三日前方知这世上却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胡斐一声长喟,开始讲述龙云天昏倒后的事情。
原来那叫花子封住了龙云天和村姑的“耳门穴”原是一番好意。叫花子与连氏兄弟斗得兴起,接连施展天罗步、弹指神通等惊世绝学,最后一招更是要使用佛门绝学“狮子吼”的功夫,他是怕龙云天和村姑二人功力尚浅,承受不住,这才先行封住了他们的穴道。
只是龙云天中村姑的“醉仙灵芙”在前,受西门牧野的暗毒在后,体内内息本已紊乱至极,被宝树和尚挟持后又被莫名地激发出雄浑无比的内力,虽然击昏了宝树和尚,却也在不知不觉间伤了经脉。内伤恰恰在此时发作了起来,因而喷血昏倒在地。
叫花子弹指封住龙云天和村姑的“耳门穴”,胡斐情急之下不加思考,拔刀疾斩叫花子的要害,叫花子“狮子吼”的功夫虽然厉害,震昏了连氏兄弟和寇方皋,却阻不住胡斐凌厉无比的刀法,加上一直旁观的西门牧野突然连放毒雾,想要趁机而遁。叫花子身形略一迟滞,被胡斐一刀砍中。
叫花子功夫确实了得,虽然左臂中刀,却浑若不觉,左右腾挪避开了胡斐的攻势,拔出插在地上的拐杖,径自追向西门牧野去了。
胡斐见叫花子封住村姑的“耳门穴”后才施展“狮子吼”,知道他并无恶意,连忙收住刀势,却担心村姑和龙云天为西门牧野的毒雾所伤,纵身挟着二人避向上风处,可是待毒雾散尽之时,去不见已经被震昏在地的寇芳皋和连氏兄弟的踪影,极目望去,远处山上几条人影晃动,其中一人身形轻逸,却似是早已避出茅屋的田归农。
胡斐意在宝树和尚,上前查看时却发现宝树和尚被龙云天一肘撞在“膻中穴”上,已经一命呜呼了。
胡斐父仇已报,又见龙云天伤势沉重,急挟着他和村姑下山寻了个熟识的猎户人家安顿下来,只是西门牧野的“迷魂散”药性阴毒,和村姑所用的“醉仙灵芙”相生相克,竟变异成另一种异毒,龙云天被宝树和尚挟持后,内力莫名其妙地突然增强,而那股奇怪的内力消失后,龙云天自身内力已不足以和药力抗衡,毒性趁机渗入了奇经八脉,与内息纠缠不清,极难化解。村姑虽然善于用毒,但一时间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暂时用药物使龙云天继续昏睡,每日以一些清毒的药物慢慢化解。
可是在昨夜,龙云天莫名其妙地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