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请告诉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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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软塌塌的歪著,声音嘶哑得像最粗糙的砂纸,眼睛哭得比核桃还肿。即使如此,蒋清榕依然执拗地死死抱著他,大腿挂在他腰上,嘴里更是不停地喊著“还要,给我──”
两人体力和持久力的不对等,让蒋清榕在性事对垒上比较吃亏。那个本不是用来承欢的部位早已经麻了没有知觉,可他还是乖顺地打开身体,任由那个人予取予求。
等林德斌终於发现蒋清榕的异样,他已经有点陷入半昏迷。高强度和长时间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咦?”感觉到林德斌停了下来,蒋清榕诧异的咦了一声。他虽然有些昏沈,但触感没有消失。身体内的那根东西用质感十足的硬度告诉他,它还没充分餍足,那怎麽就停下了呢?
难道是他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想想,刚才自己那副死鱼样,好像真的挺倒胃口的!蒋清榕想著想著,不由慌张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德斌恼怒地打断蒋清榕的胡思乱想,“笨蛋!做爱跟吃饭一样,饱了就要停下筷子,吃过量会把胃撑伤的。你说,你早就吃饱了,为什麽不说话?要不是我发现,吃伤了怎麽办?”
蒋清榕嘟了嘟嘴,“你不是没吃饱嘛!”
哼,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居然还生龙活虎,这人根本就是禽兽!现在还倒打一耙,怪他没有分寸不自量力,蒋清榕越想越委屈。
面对蒋清榕的吐槽,林德斌恨不得把人翻过来打一顿屁股。
“每个人的食量不一样,我一顿吃三碗饭,你行吗?”蒋清榕那瘦条形身材,平时也就一碗半米饭的饭量,真要他吃三碗绝对撑到吐。
“真是的,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净乱来。”说著,林德斌抽身出来,扯了纸巾开始帮蒋清榕清理。
就蒋清榕这个纵欲过度被掏空的状态,是不能再去洗澡了。被水蒸气一蒸,他可能就真的要晕过去了,所以只能先简单清理一下,明早起来再洗澡。
“你……”被打开大腿仔细地清理那个位置,蒋清榕一半害羞一半慌乱,“你够了吗?”
偷眼瞄一下,吓,还是好狰狞的形状!
多少婚姻的不圆满就是因为性事的不和谐。如果他不能满足林德斌的欲望,久而久之,他们会不会也步上那些不幸婚姻的後尘?
林德斌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到地上,拉过毛巾被将赤裸的两人盖住,捏捏蒋清榕鼻子,“我在你心中是那麽没有节制的形象?”
“可、可是……”贴著大腿根部的某个东西明明还散发著惊人的温度。
“不许说话,快睡觉。”
“要不,我用嘴帮你……”
都是男人,他理解那种得不到满足吊在半空的痛苦。
“坏孩子不听话好好睡觉,再说话就打屁股。”
“我──”
啪!
从毛巾被下面传来的声音闷闷的,但依然能听出是巴掌拍肉的声音。
“你──”
啪!
又一下!
蒋清榕气结。
情事中被打屁股可以说是情不自禁,是情趣,现在这样被打就有点难堪了!
“榕,我很满足。”感受到蒋清榕的怒气,林德斌亲亲他汗湿的鬓角,心疼地摸著他因为初次承欢消耗太大而显得苍白的脸,“和你做爱,於我而言,像是做梦一样,幸福得找不到边。为了让梦做下去,我才会一直要你,因为我不想那麽快醒过来,但我忽略了你的体力。这个美梦里面有两个人,我不能那麽自私地只考虑自己而置你的感受不顾,所以我必须停下来。一个美妙的梦,不在於做梦时间的长短,而在於梦的内容甜蜜与否。我想说的是,无论今天是做一次爱,还是做一个晚上的爱,在我眼中都是无可复制的美梦,你带给我的,都是难以言表的感动。我想跟你在未来的每一天都做著同一个美梦,不需要在今天把以後透支了,知道吗?”
蒋清榕愣愣地望著林德斌,眼眶不争气地又开始发热……
“还有,我爱你!”
爱人,是拿来爱的。性,只是爱人要负担的一部分责任,不是全部。
蒋清榕早哭得劈里啪啦,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我……”
他、他怎麽可以那麽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地说出那个字呢?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这样生生地让泪腺瞬间决堤!
林德斌无奈地把纸巾盒重新拉过来,扯出纸巾帮蒋清榕擦眼泪,“大泪包。”
大泪包不管不顾抱著眼前人,胡乱地在林德斌脸上印下亲吻,“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爱到连生命、自尊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能回应我。
谢谢你,让我重来一次的生命有了价值!
爱我请告诉我43
尽管哭肿的眼皮让他睁开眼睛的动作有些困难,蒋清榕还是在一睁眼就看到特别湛蓝的天──
呃,好吧,不能因为自己的心里阳光灿烂就明目张胆说谎,其实蒋清榕看到的,只是蓝色的窗帘……
嘻嘻,好心情顿时又灿烂了几分!是谁细心地为他拉好了窗帘遮住刺目的阳光让他能一觉好眠,根本是一目了然的答案。
腰有些酸,但影响不大,不像小说里说的那麽夸张。也许是年轻吧,复原能力也比较强悍,睡一觉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年轻真好,想他原来那30出头的烂身体,陪领导打了两小时羽毛球,第二天骨头酸到连手都抬不起来。蒋清榕边感叹著边坐起来,摸著红色被面上的鸳鸯龙凤图案,回想著昨晚的颠龙倒凤,蒋清榕一时有些出神。
原来的主人在搬离时,把所有能搬走的东西都搬走了,除了几件跟房子年龄一样老的老家具,所以现在家里显得家徒四壁,冷冷清清的。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如热水器、电烧水壶等,还是他跟林德斌利用课余时间去二手市场淘的。全家唯一一样新东西,就是床上这套昨天买的龙凤被。
可是这个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家,蒋清榕却喜欢得不行,因为这里是他和他最喜欢的人共同拥有的家。昨晚,他们才刚刚在崭新的床单上度过了激情的一夜,和所以新婚夫妻一样交颈而眠。
“醒了?”
自己的男人穿著家居服,头发湿哒哒还滴著水,从外面走进来,很自然地走到床前弯腰给了他一个早安吻,这一刻,蒋清榕觉得心都要融化了。
在他可怜的前一世,他根本不敢肖想两人会同居。即使是两个月前,对两人关系的走向他也从来没抱任何希望。如此温馨的场面,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畴,比任何一个美梦都要梦幻,但又那麽的真实。
“我买了豆浆包子,你快起来趁热吃。”林德斌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毛巾边擦头发边抱怨,“没有厨房真不方便,想自己做点吃的都不行,看来要去买个微波炉回来才行。”
爱心早餐成了食堂最普通的早点。
蒋清榕也不顾自己只穿著一条小内裤,跳下床从背後抱住人,信誓旦旦地说,“你等著,我一定会给你买个带厨房的大房子的。”
林德斌回身,“喂,看不起你男人是不是?要买也是我给你买啊!”
“我给你买和你给我买又有什麽区别。”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甜滋滋的。不是要贪图什麽,光是林德斌一句话,已经值得他掏心掏肺,把最好的都捧到他面前。
不过买房子的事真的要提上议事日程才行。这个房子他是很喜欢不假,但这房子的瑕疵也很明显,单没有厨房这一点就是致命的缺陷,所以有条件的话他还是想换个更好的房子。而且他还知道,中国的房价在未来几年,尤其是07、08年间简直是非理性的上涨,无论是自住还是投资,这几年趁著房价低,是购买房产的最佳时机。
最重要的,是他想为林德斌提供更优渥的生活。他的王子,不应该跟他挤在逼仄的小房子里,他值得更好的生活环境。
嗯,想想有什麽办法可以快速赚到钱──
“亲爱的,你能不能不要穿那麽少还在我身上乱摸?”穿条内内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他咬咬牙也忍了,结果手还不老实,在他胸口处来回的摸。偏偏他被点起火来还不能把人抓来灭火,早上起来时趁蒋清榕熟睡,他看了一下他的後穴,发现穴口红肿得厉害,看来昨晚他真是做得狠了。
“……呵呵!”蒋清榕很想说,都那麽熟了摸几下有什麽的别那麽小气嘛!但看到林德斌胯下不正常的突起,他傻笑了几声收回手,“我、我去洗个澡。”
林德斌对著砰地关上的浴室门咬牙切齿。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他今天终於彻底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等著,欠的帐先记著,等你屁屁好了以後加上利息再一起讨还。
阿嚏──
浴室里,蒋清榕摸摸鼻子,“小气鬼。”
摸他几下胸膛还背後惦记,也不想想他胸口现在一片青紫,还不是某人昨晚的“战绩”──
“咦,你去哪里?”蒋清榕洗好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林德斌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
因为专门挑了国庆长假前的最後一天搬家,所以他们有7天的时间可以腻歪在一起。现在看到林德斌要出门,难怪蒋清榕那麽诧异。
“刚才去买早餐的时候在路上碰到学长,他说我上次写的程序有个BUG,要我去修改一下。我很快回来的,你乖乖在家等我。”
闻言,蒋清榕顿时黑了脸,又开不了口阻止。
比起憎恨林德斌要出门这件事,他更痛恨自己的无能。林德斌说的那个程序,就是上次他接的活。因为要买房子,两人的钱包齐齐大唱空城计,为了不沦落吃西北风,所以林德斌托学长帮忙找了个零活,是帮一家游戏公司写一个小游戏的程序。本来像这种写程序的零活,一般是不会给大一的学生做的,可是林德斌给对方看了一些他高三暑假时写著玩的程序,最後终於得到那份工作。
IT人口中的“很快”,是跟常人说的“很快”不同定义的。之前还没搬出来住的时候,蒋清榕就被林德斌的“很快”哄骗,在食堂等到饭菜全凉食堂快关门才等到那个说“很快”的人。现在林德斌又说“很快”,蒋清榕就知道他肯定又要出去一整天。
他不想林德斌出门,但他们又确实等著那笔报酬来解眼前的燃眉之急。
“晚上想吃什麽,我去买。”好吧,他必须承认,他现在的赚钱本事暂时比林德斌还不如。
“你。”林德斌捏捏蒋清榕气鼓鼓的脸颊,“晚上把你自己洗干净放我被窝里等我回来开吃就行。”
一巴掌把那只手拍掉,蒋清榕把人往门外一推,在把门摔上时再奉送一个“滚”字。
士可杀,不可调戏!
爱我请告诉我44
啊,好烦啊──
咬著笔,蒋清榕愁眉苦脸地对著摊开一桌子的报纸。
在2000年,电脑、网络还没开始走进寻常百姓家,要想找工作,还是要用最传统的方式──报纸上的招聘广告!
可是蒋清榕把几张报纸从头到尾翻看好几遍,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蒋清榕是学财会的,早在上辈子就取得了注册会计师的资格。不过,从事会计师的工作比较繁琐,而且现代社会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