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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纤手驭龙-第60章

小说: 纤手驭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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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慕容赤的拳力劈去之时,却有如投在一个无底的深洞之内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朴日升再三的试出拳力强度之后,蓦然一掌兜住对方拳头,一拽一送,慕容赤不由自主的横着飞开寻丈,摔倒地上。庞大的身躯碰撞在地面之时,响声震耳。

慕容赤才一爬起身,就被如影随形地赶到的朴日升拽住摔出丈许,如是者连摔了七八下,那慕容赤全身尽是灰尘,形状狼狈不堪。

大车内的裴、薛二人瞧得又是着急,又是佩服。着急的是朴日升占尽上风,眼看慕容赤快要命丧他掌下。

佩服的是朴日升武功精奥无比,智谋出众,也佩服慕容赤筋骨硬朗,如此狠重的挥法也熬得住。

这时慕容赤又在尘土飞扬中爬起身,动作不但不曾因屡屡被摔而缓慢,看起来反而好象迅捷了一些。

奇怪的是朴日升这回并不出手借力摔他,等他起身之后,朗笑一声,道:“阁下再试一试本爵另两路掌法。”

裴淳他们深知朴日升还学会得有极霸道的炎威十一势和阴毒诡奇的鬼谷三式。这两种绝学,他能够同时以左右手施展,极是难当。

此外,他们更明白了一事,那就是这慕容赤天生筋骨坚韧硬朗,刚才的摔交不但没有受伤,反而因此恢复了一点气力。朴日升定是瞧出这一点,所以改变手法,要用那两种绝艺取他性命。

薛飞光推一推裴淳,低声急急的道:“快出去帮那慕容赤。”

原来她想到辛黑姑目前手下只有慕容赤可以与朴日升一拼,若是被杀,朴日升便立即强过辛黑姑。要知那一日的莫愁湖畔,辛黑姑虽是制服群雄,朴日升狼狈而逃,但那一次朴日升实在没有防到她有如许手段,所以处处落在下风。目下朴日升已深具戒心,另行召集人手,这次再度碰头的话,形势就大不相同了。

裴淳想也不想,一手掀起车帘,忽然一惊,中止了跃出去的动作,讶道:“瞧,那不是我么?”

只见一个年轻人奔到朴日升后例,此人长得跟裴淳一模一样,身上衣着也是那般的朴实不甚称身。

这个跟裴淳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左手握住一把连鞘的短剑,他奔跃之时的风声惊动了朴日升。朴日升顾不得出手攻敌,横闪效尺,回头望去,不由讶道:“是裴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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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前知之能樊潜公

大车内的薛飞光迅即把车帘放下,仍然从帘缝边窥看。

那个假裴淳冷冷道:“兄弟奉了辛姑娘之命,要杀死朴兄。”

朴日升掠过寒惧之意,又望见他左手的剑,正是那一日胡二麻子仗以力迫古奇喇嘛的天幻剑,深知厉害,何况又是在裴淳手中。

当下道:“辛姑娘还有什么盼咐没有?”

他用意在拖延时间,俾便钦吕喇嘛恢复气力,可以出手助战。

假裴淳道:“当然有啦,她说朴兄若是晓得她的手段,心中服气的话,那就随在下前去拜见。她自有法子教朴兄服服贴贴的充任奴仆。”

朴日升沉吟道:“辛姑娘目下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在身边?”

假裴淳道:“她离此不远,身边的人也不多。”

这话说得十分老实诚恳,一如裴淳平日口吻,就连神态声音也无一不十分相肖。

薛飞光在裴淳耳边道:“辛姊姊的易容神技真是惊人,我们若不是在一起,决计瞧不出她假扮你。”

裴淳答道:“连我自己也认不出哪,咱们万一定散,你一定不敢贸然相认了。”

薛飞光笑道:“天下间恐怕只有我才认得出你的真假。不过咱们若是万一走散了,她扮作我时,你决计认不出来。”

正在说时,朴日升已得到钦昌暗号,晓得可以动手,当下长笑一声,道:“去见辛姑娘之事慢慢再说,她能使裴兄和这位慕容兄都充任她的奴仆,手段之高,令人十分佩服。但本爵记得咱们从无机会决一死战,今日狭路相逢,这心愿非达成不可。”

那裴淳退开两步,皱眉道:“你当真不肯去见辛姑娘么?”

朴日升纵声长笑,道:“不错,裴兄若是赢得本爵,那时本爵已是毫无知觉的尸体,见不见她也是一样。倘使裴兄死在本爵手中,更不须提及此事。”

他要与裴淳决一死战的意思十分坚决,钦昌大喇嘛举步走过来,冷冷道:“慕容施主如若从中阻梗,须得先把洒家杀死。”

北恶慕容赤搔搔头,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他自然知道这个裴淳是辛黑姑所扮,因此要等她的命令行事。

假裴淳顿首道:“很好,咱们今日就决一死战。”

说时,掣剑出鞘,剑身上映像出千百道光华,眩人眼目。然而却另有一事吸引了朴日升的注意力。

原来当假裴淳抽剑之时,一张字条随剑飘跌地上,恰好落在两人之间。字条上有些字迹,恰好向着朴日升那边。

朴日升迅即瞥视一眼,只见纸条上写着:“只须缠斗,毋作两败俱伤之打算,淳于靖立即赶到。”

字迹纤丽韶秀,一望而知这是辛黑姑预先写上的命令,推算定裴淳拔剑应战之时,定是对方迫他决战拼命,因怕裴淳死心眼拼命,所以嘱他游斗。

朴日升大吃一惊,心想若是淳于靖赶到,那时别说拼命,只怕连逃走也办不到。

心念一转,便道:“这张纸条你瞧见了没有?”

假裴淳目不转眼的凝视着他,应道:“什么纸条?”那意思是怕他哄骗自己分散心神,突施暗算。

朴日升道:“你即管拾起来瞧看。”

说时,退开七八步远,钦昌喇嘛也跟着他后退。朴日升转眼一望,但见札特已失去踪影,晓得是钦昌的决定,不由得大为佩服。

钦昌喇嘛突然说道:“国舅爷虽是有取胜的把握,但今日却不是决战的时机,还是暂时走开的好。”

朴日升道:“国师言不轻发,必有至理,本爵就收回决战之心。”

他们迅即转身奔去,剎那间已去得远远。

假裴淳突然尖声大笑,收剑入销,向幕容赤道:“我略施手段,便把这两个一流高手骇退,你说妙不妙?”

慕容赤那么凶悍的人,这刻的表情,驯如羔羊,连连道:“妙,妙……”

假裴淳所发的笑声和话声已恢复辛黑姑口音,又道:“你猜他们会不会察破我的手段?”

慕容赤陪笑道:“不会,姑娘的计谋手段,天下无双,凭他们这两个家伙怎能窥破姑娘的算计。”

这话极尽恭维拍马屁的能事,而在慕容赤这等猛汉口中说出,便毫无虚伪的意味,实实在在是这慕容赤心中的话。

辛黑姑嗔道:“胡说八道,以他们两人的智能,不出十里,便能够觉察破绽。”

慕容赤忙道:“是,是,小人胡说八道。”

辛黑姑道:“走吧,不然他们回转来拼命,我可吃不消。”

话声一歇,两人先后奔去,瞬息间,失去影踪。

薛飞光叹口气,道:“假使你也像那北恶慕容赤一般的俯首听命,任她叱喝而又还须恭敬应是,我若见了,当场就得为你难过而死。”

裴淳道:“听梁药王前辈的口气,好象相信她有这等能为。”

薛飞光叫车把式继续上路,一面道:“正因如此,咱们才须赶快打破黑狱,救出那些被困高手。有了这一股力量,才可以跟她和朴日升对抗。”

大车走了七八里路,薛飞光不时向外张望,忽见朴日升和钦昌喇嘛等七八个人骑着骏马迎而驰来。这一群人之中,有个须发皆白,身躯佝偻的老头子,骑术甚是精妙。

薛飞光十分注意这个佝偻老人,等他们掠过大车之后,这才松一口气,道:“朴日升已搬请出他的靠山来啦,可惜咱们没法查出这位老人家是谁?”

裴淳沉思一阵,道:“朴日升以先天无极门的武功为主,这位老丈恐伯是先天无极门中的老前辈。”

薛飞光道:“幸而他们匆匆赶路,若是当时曾经对咱们这辆大车起疑,这回迎面碰上,定必拦住瞧瞧。”

裴淳笑道:“他们见了我,一定认为我就是刚才与他们为难的那个我,自然不肯放过。”

说到这里,笑容忽收,又道:“他们会不会回转来搜看大车?”

薛飞光道:“应该会回转来搜查。”

裴淳大惊道:“那么咱们赶紧走。”

薛飞光晓得裴淳并不害怕对方,而是为了自己打算,怕对方加害而不能分身保护,微微一笑,道:“你想想看,这辆大车焉能与他们的健马相比?即使咱们下车躲起来,可是这一群人,个个都是久走江湖的大行家,略一盘洁那车把式,便知道了是咱们两人,然后展开搜索,咱们决躲不过。”

裴淳膛目道:“那么咱们没有别的法子,只好等他们追回来啦!”

薛飞光道:“法子不是没有,可是别人行得通,你却行不通。”

裴淳道:“为什么呢?”

薛飞光道:“这法子是咱们用点儿穴手法弄死这车把式,然后躲起来。如此对方一则盘诘不出是什么人下手,二则不知咱们几时下车逃走。便不易搜查得着我们,纵然找得到我们,可是他们由于不知车中之人是你,人手一定分散,我们还可以从容击毙朴日升的手下才逃匿无踪。”

裴淳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不由皱起双眉,道:“真是糟糕极了,这条路果然行不通。咱们身为侠义之士,岂能无辜杀人。”

薛飞光淡淡笑道:“那么咱们只好等他们回转了。”

裴淳呆了一下,道:“不如你先下车,让我独力应付他们。”

薛飞光道:“此法万万行不通,试想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焉能独生。与其如此,不如放手跟他们拼一拼,好歹也捞回一点本钱。”

裴淳摇头叹气,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大车走了一会儿儿,薛飞光道:“你不妨瞧瞧后面,我相信他们应该出现了。”

裴淳如言从车后的帘缝望去,只见不远处尘头大作,果然是朴日升那七八骑迅快驰回来。

他急得搓手不已,口中连连道:“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

薛飞光泛起笑容,瞧起来甚是顽皮可爱。裴淳本想埋怨她不该在这等紧急之时,还用这等嬉闹的态度对付自己,然而回心一想,终于没有言语。

那七八骑霎忽间已驰近到数丈之内,他们可以清清楚楚的瞧见朴日升的飒飒英姿,那个伤楼老人的面貌也瞧见了,但见他长得眼凹腮陷,面骨尽露,当中的鼻子钩曲如鹰嘴,平添几分阴森可怕的味道。

马上之人无不以极锐利的目光向大车扫射,一直驰到切近,筛声响亮得震耳。

车把式回头望见这一批人马,便把大车侧驶路边,让出道路。他深信车中的年轻男女具有法力神通,尤其是车上的少年来去无踪,曾经突然现身与这些人搏斗过,最后把他们骇跑。他一则以为辛黑姑所扮的人真是裴淳,二则认为朴日升曾经败逃。是以心中坦然不惧,面上神色平静如常。

那七八骑减缓速度,缓车而行,钦昌大喇嘛摇头道:“咱们不必查看啦!”

他们这等高手,目力极强,虽是不能透视车帘,可是大车驶行之时,帘子摇晃不定,总会现出缝隙,而他们也就从这些偶尔一现的缝隙中,看得出车厢之内坐着一男一女,并非空空无人。

一个黑衣人大汉应声道:“既然已到了切近,何妨挑帘一瞧。”

那白发鹰鼻老人毫无表示,漠然地眺望远处。

薛飞光纵是胸有成算,可是际此决定关头,面色不禁变得十分沉凝紧张。她瞧见那老人的神情,暗觉奇怪。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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