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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作者:令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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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被人陷害的。你很清楚。”
  “不管怎麽样,他让我很没面子。”
  “一个女人而已,你根本不在乎。”
  洪峰捏著酒杯的手指紧了紧,关节泛出白色,“你怎麽知道我不在乎?”
  顾青山终於抬起头来看他,眼里全是讶异。
  洪峰啜了一口酒,冷淡地说:“这是洪帮的事。你现在已经不是洪帮的人。”
  顾青山缓缓地站起来,目光对上洪峰的眼睛,“我替你坐了十年牢。重刑犯,十年!谢谢你让小良进来帮我,他死在里面。如果他不死,就是我死。你欠我的,洪帮欠我的。我不想再提过去,但是请你放了我的朋友。”他语音低沈,却力道千钧,掷地铿锵。
  人近中年,顾青山面目变得平和而普通,可是此刻,他身上溢出森寒的冷意,让洪峰心脏蓦然紧缩。
  洪峰忽然觉得愤怒,这个人对他冷淡而轻曼,完全无视他帮主的威仪。
  他将酒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冷冷地抛出一句:“帮里事不用外人来说道。”说完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顾青山没有开口挽留,但是洪峰知道他的视线一直盯在自己背後,不带丝毫温情。
  洪峰的脚步乱了。
  “你欠我的,洪帮欠我的。”
  顾青山的话在他脑海里反复翻搅,直搅得他的血液燃烧一般沸腾起来。
  他走进书房,在宋子豪身边转了一圈,毫无预兆地抽出墙上挂的武士刀直指青年的眉心。
  龙哥惊得低呼了一声。没想到一贯喜怒不形於色的洪先生,会露出如此凶狠的表情。
  宋子豪在刀尖落下来的时候,瞳孔收缩了一下,惊异之色转瞬即逝,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锋利的刀刃泛出幽蓝的寒光,一如洪峰此刻的眼神。他稍稍转动手腕,刀光在宋子豪的眉目之间滑过。
  “你一点都不怕?”
  “我没有做对不起洪先生的事。”
  刀锋夹带著劲风自上而下朝宋子豪劈下。龙哥暗叫“完了”,忍不住闭上眼睛。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见宋子豪完好无损地站著,只是手臂有一道伤痕溢出血来。
  洪峰泄气似的将刀丢到地上,淡淡地说:“以後不准任何再提这件事。”
  龙哥擦擦额上的冷汗,忙不迭地点头。
  宋子豪捂著手上的伤口,恭敬地说:“谢谢洪先生。”
  洪先生摆了摆手,示意两人离开。
  在门外,龙哥长吁一口气:“吓死我了!杀人不是没见过,他妈的就是不忍心看见你死。”
  宋子豪知道龙哥这句话是出自真心。他是真正讲义气的大哥。
  见到宋子豪安然回来,最高兴的当然是嘉文,吃压惊饭的时候,他拿著小杯子一个劲儿地和人干杯,还缠著要像大人一样喝酒,宋子豪只好给他喝了一小杯。结果饭还没吃完,小孩就趴下了。
  宋子豪好几天没去夜巴黎,出於对龙哥的感激,他决定要把夜巴黎管理得更好,所以当晚抱著喝醉的嘉文,照常到夜巴黎上班。
  他把嘉文放到沙发上,自己则在写字桌後面算账,屋里安静得只听见小孩浅浅的呼吸和手指敲击计算器的声音。
  门被推开,又关上。
  吴莉身穿吊带裙俏生生地立在门边。
  宋子豪指指睡著的孩子,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噤声的手势。
  吴莉走到写字桌前,俯身对他悄悄说:“看你好好的,没事了吧?”
  “嗯。你今天不用上班?”
  “我担心你啊,特意请假来看你。”
  “谢谢关心。”
  吴莉腰弯得低,雪白的酥胸在宋子豪眼前晃。
  宋子豪心情好,没有拒绝她露骨的挑逗,似笑非笑地说:“欢迎蝴蝶夜总会的头牌光临指导。如何,夜巴黎不比蝴蝶差吧?”
  吴莉撇撇嘴说:“还行,就是小姐难看了点。”
  她绕过桌子,坐到宋子豪的腿上。
  宋子豪环住她的腰,调笑说:“当然比不上你。”
  吴莉扭著腰在他身上磨蹭,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宋子豪捉住她的手,悄声说:“别吵到小文,我们到外面去。”
  他打电话把大力叫来守著嘉文,自己拉著吴莉找了一间包房,翻云覆雨闹了一通。
  完事後,吴莉衣衫不整地坐著抽烟,忽然问:“你觉得我怎麽样?”
  宋子豪背对她扣衣服,“不错啊。”他扭头坏笑著补充:“功夫很好。”
  吴莉嘴角微勾,露出两个梨涡,“呸!我不但功夫好,菜也烧的好,家务也在行。”
  宋子豪弯下腰手掌抚著她的耳後,麽指托起她的下巴,笑著说:“那麽能干啊?”声音如同夜色中荡漾的轻风。
  吴莉当然听得出,他的温柔不过是男人欢好以後的抚慰,可她还是心存希望。她仰起头,目光灼灼,充满渴望,“我当你的女朋友行吗?反正你现在还是单身。”
  宋子豪微微蹙起眉头,“我不想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他说话的表情确实像个花花公子。
  吴莉不依不饶地说:“还森林呢?我知道,你收养小文以後根本没碰过女人。”
  宋子豪恢复了平素的表情,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你知道就好。我要照顾小文,没时间陪女朋友。”
  “我可以和你一起照顾小文啊。”吴莉几乎是在哀求他。
  “小文只有一个妈妈。”他凉薄淡然地回答。
  吴莉不再说话。夹著香烟的手微微地颤抖。
  宋子豪放软了声音说:“我叫人送你回去。”
  吴莉摇了摇头。她僵直地坐在阴影里,像一尊美丽而寂寞的雕像。
  宋子豪伸手去开门,停顿了一下,对她说:“你有什麽事都可以来找我。不过,女朋友是不行的。”
  “我当然会来找你。不做女朋友,也可以。”她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有些飘渺。
  宋子豪回到办公室。他知道,吴莉一定很伤心。
  他坐在沙发边上,摸著嘉文的小脸。
  小孩长胖了,脸颊鼓鼓的,像只苹果。黑色的头发如柔软的羽毛般覆在额头上。粉红的小嘴微微嘟著。实在是个粉堆玉砌的小金童。
  这些年,宋子豪对女人除了生理欲望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感觉。不管和什麽样的女人在一起,心都是冷的、空的,总有一个自己从身体里分离出来,满面讥讽地看他如野兽般交媾。
  而和这个孩子在一起时,他的心是暖的、满的,那个分离的自己不见了,一腔溢满的温情,如春水般寸寸柔软。
  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芝华士25年。他想起芝华士的名字翻译过来是“天使降临”。他抿著酒笑了。
  嘉文就是他的天使。
  他温柔地亲亲小孩的脸。
  他想,自己能力有限,心眼也小,能给的感情都给了小莹和嘉文,只有那麽多,再没有多余的去给另一个女人。无情也好,无耻也好,他是没办法的。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十一)报仇

  宋子豪被人下药陷害一事不声不响地被揭过。
  大出王雄的预料,龙哥和宋子豪非但没来找他报仇,居然还摆了一桌酒郑重地向他道歉,龙哥在酒席上送了他一个极赚钱的码头。姿态摆得十分之低,无论是王雄还是其他人,都以为龙哥被他整怕了。
  在黑道混出名堂的大哥大部分是非常实际的人,赚钱永远摆在首位,龙哥让出的码头确实是块肥肉,抵得了王雄几个酒吧赌场的收益,王雄不可能不动心。他原先担心龙哥有诈,过了几个月见龙哥一直客客气气的,心里的仇恨便被金钱彻彻底底稀释了。
  一时间,洪帮内王雄独大,风光无两。
  龙哥当然是不甘心的,但是宋子豪一再向他保证自己会报仇,让他先稳住王雄,等对方放松警惕後再动手,到时候把王雄的地盘全夺过来。他开始有些犹豫,毕竟要拿出一个赚钱的码头,他还是肉疼的。正在为难之际,洪先生传话给他──要报仇可以,但是不能引起内讧。有了洪先生这句话,他心里有底了,当即采纳宋子豪的建议向王雄示弱。
  王雄在那儿高兴的时候,压根没料到他早被人惦记上了。
  转眼间嘉文六岁生日到了。
  宋子豪包了个餐厅给他庆祝生日,请了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和老师,还有顾叔、吴莉和皮蛋他们三个人。
  吃饭的时候,皮蛋没出现,小飞刀告诉宋子豪王雄那边有动静,他去监视了。
  吴莉今天打扮得很素净,可是她那一身风尘气还是很扎眼。而嘉文幼儿园的班主任是个未婚姑娘,对宋子豪早有好感,在拐著弯打听到他的收入後,就有和他谈恋爱的意思,今天自然是盛装而来。
  宋子豪向旁人介绍吴莉只说是朋友,可是女人的直觉往往很准,两个女的一见面便感到对方的威胁,当场便卯上了劲儿。宋子豪一门心思放在嘉文身上,完全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战火。
  吃完饭开始做游戏的时候,皮蛋回来了。
  他对宋子豪耳语了几句,宋子豪满脸慈爱的表情瞬间变得冷凝。
  皮蛋见他皱著眉抽烟,又看看玩得兴起的嘉文,也觉得为难,他建议:“要不改天算了,今天是小文生日……”
  宋子豪摇著头打断他:“不行,以後未必有这麽好的机会。”他猛吸一口烟,然後狠狠地捻灭,坚决地说:“我和小飞刀去,你和大力看著小文。如果一个小时还解决不了,我们就回来。”
  他向顾青山打了个手势,然後和小飞刀悄悄离开了餐厅,坐上门外的汽车,急速飞奔,不到二十分锺便来到一家酒吧门口。
  他们把车停在隐蔽处,悄悄下车来到酒吧的後门。安插在酒吧的内线接到了皮蛋的通知,已经在等他们。
  “还在里面喝酒呢,只有三个人跟著。”他对宋子豪说,并用下巴点点酒吧。
  宋子豪低声吩咐:“你到里面盯著,如果他出来就给我打电话。带几个人,铃声响几下。
  内线点点头,转身进了酒吧。
  宋子豪对小飞刀说:“等会你干掉跟他的人。他,我来对付。”
  小飞刀扬眉一笑,“没问题。”
  两人不再说话,隐藏在黑暗的小巷中。
  这段时间,宋子豪一直在派人监视王雄,摸清他平日的作息规律,并在他经常落脚的地方安插了自己的人。
  王雄常来这个酒吧。这里有个特别的方便之处──厕所不住酒吧内,而在侧边的巷子里。今天王雄做成一笔大生意,心情很好,才吃完饭便喝多了,身边只跟著三个手下。
  天时地利人和,实在没有比今天更好的机会了,所以宋子豪决定要抓住机会干掉王雄。
  他们耐心地等了十多分锺,宋子豪的手机响了。只响了一声便断掉。等在巷内的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心地伸出爪牙,等待猎物的到来。
  王雄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巷子里很黑,只有巷口一盏昏黄的路灯撒进来一点黯淡的灯光。而今晚的月亮特别的亮,亮得有些渗人,有种冰冷的寒意。不过他喝得太多了,已经失去了警惕性。
  他走进厕所,手下等在门口。
  他拉下拉链,专注地解决问题,一条黑影无声地滑到他背後,猛地一脚踢到他的膝弯。他被踢得跪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堵住嘴揪著头发猛烈地朝便池上撞。头顶传来剧痛,然而他的意识更模糊。鲜血糊住他的眼睛,他只能徒劳地伸著两只手挣扎。
  冰凉的刀锋抵住他的脖颈,迅疾地刺入他的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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