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假如那个就是花山信孝本人呢?”
三上说,“那一定是老板娘的阴谋了。因为,自从老板娘到了花山家,花山家就不断地出事,不是死孙子就是丢儿子,最后竟连唯一的长孙也进了监狱。老板娘虽然也受到了怀疑,但最后竟一点证据都没发现。花山会长越来越老了,那么大的家业不能没有人料理,所以一直依靠着他。但我猜,花山会长对他的居心应该有所觉悟,老板娘想独吞全部的财产。”
听到这些,我想起直谷早前对我说的那些话,他说花山会长并不会给他一分钱的遗产,不但践踏他的青春还要拿他当陪葬品。现在听起来,好像有点强词夺理。
“那天,老板娘在情急之下对夜神冢说的那番话,让我弄明白了很多事情。”三上脸色沉沉地说,“我猜……花山鸟和夜神冢都是被老板娘弄出来的。趁花山会长在国外疗养的时机,老板娘这么做的用意很明显,花山会长百年之后会把遗产全部留给唯一的孙子,但花山鸟终身监禁,麻宫能就是日后掌握花山家大权的人,跟老板娘丝毫瓜葛也没有。然而,花山鸟一出狱,老板娘就有希望了。如果花山鸟也死了的话,老板娘就变成唯一继承人了。呵呵。不过,以上只是我的猜测。你不要太当真。”
“是吗。”但我心里惶惶,不禁觉得背脊发凉,“为了那么沉重的一笔遗产,值得去杀人吗?”
三上邪笑着,“已经不再是钱的问题,他们那些人活一天就嚣张一天,最后不论谁输了都会死的很难看。呵呵,所以为了活下去,他们必须一条路走到黑。”三上转而又皱了皱眉,“……不过,你发现的那个人如果真的是信孝的话……那,就算老板娘杀了花山鸟,不是仍然不能变成唯一继承人吗?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要让一个智障的人活到今天,那个人的存在有可能使他功亏一篑……”
我说,“如果知道直谷把他藏到哪了,也许答案就出来了。”
三上惊愕地说,“池田!你决对不可以插手这件事,知道吗!我刚才说过了,那一切只不过是我个人的凭空猜想。人家的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话题还可以,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外人不可能弄清楚。”
我说,“但是,我到现在仍然没有一点资本跟直谷谈条件,香舍丽酒店何年何月才能弄到手?”
三上震怒,“混蛋!谁让你跟他谈条件!你想找死吗?香舍丽酒店现在在花山鸟手里,况且花山会长还没死,你以为你上了老板娘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还不是时候!要继续忍耐!难道你已经厌烦老板娘了吗?”
“当然不是!”我有些激动,脱口而出,“我很喜欢他!”
我怎么忽然变得口无遮拦,这种话都没对直谷说过,居然先告诉了三上。
“啊,是吗。”他邪笑起来,“那就是了。上次在香舍丽酒店门前,我看到老板娘那么袒护你,就知道他迷上你了。我们来一块儿企盼着老板娘夺权成功吧,到时候别说一家酒店了,你真的能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回去好好伺候他老人家吧,在我这儿耽搁这么久,人家一定是想死你了。”
“……”我沉默着走了。
我觉得三上不止是猜测,他是不希望我打乱他坐收渔利的计划才故意那么说的。但是我想不通一点,直谷为什么把夜神冢弄出监狱。夜神冢如同野兽般难以驾驭。花山鸟有他的保护,根本没那么容易被杀。如果在花山会长死前杀不了花山鸟,就等于空忙一场。正如三上所说,直谷为什么要留着那些可能使他功亏一篑的人呢?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希望直谷赢,与其说我希望他变成花山家的唯一继承人,不如说我希望他能吃到我超常发挥时烤的牛排,那个时候,他的笑容应该是更好看吧。
夜里,我忽然醒了过来,床上很空,窗帘静静地垂在一旁。突然发觉我希望直谷赢,无非是想要花山鸟死罢了,也许这才是我的本意。
不,那个只是惯性思维,现在我要纠正过来。我希望直谷赢是因为我很喜欢他,并且可以为了他忘记麻宫。
我必须要学会适应现在的感情,不可以固执地活在以往的感情中,如今,我和直谷两个人很好,有时我真的能凝望他很久都不想起麻宫,也可以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潮,到了这个程度还不够吗,理论上,我应该感到幸福、满足,不须要嫉妒花山鸟那种人,完全没必要。
我重新躺下去,刚要入睡,突然门铃响了。
“啊?这么晚是谁?”我打开门灯,在门镜了看到了东条。
“薰,快开门,是我啊。”
我把门打开,“一真,你……”
他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呜呜呜……”
我摸不着头脑,“你为什么哭啊?这么晚了怎么会来我这儿?”
“因为我没有地方可去,学长把别的男人带我回家了,呜呜……”
“啥!”这种事,我一听就火大,“啥时候?现在吗?”
“是的。我今天下班后被花山鸟缠着,很晚才回家,一进家门就看见他们在我床上……”
“不要脸!”我飞速穿上衣服,“走!我们去捉奸!把他们送到警局去!”
东条抓住我说,“别去!你会挨打的!让我在你这住一晚就好了。”
“一真,你在说什么,难道你都不生气吗,那家伙开始对你百般追求,又送花又送表,连你的内裤都帮你洗,这才几天啊,他居然明目张胆地背叛你,他是故意欺负你,因为你太温柔,知道吗!”
他说,“算了,反正我也在欺骗他的感情,他可能已经察觉出来了,才这么做的。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这种事到了警局也说不清楚,连我们也会被认为是变态的。你就让我在这儿住一晚吧。”
我说,“明天把他撵走,听见了吗?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那种一开始就强迫你的人,怎么能招到家里呢。真是!”
“嗯。”他稍微镇静了点,“薰,我可以用一下浴室吗?我身上全都是花山鸟身上的香水味。”
我特意嗅了嗅,“好像真的有,恶心,快去洗掉吧!”
“嗯。”
。
第21章 第 21 章
浴室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东条不喜欢泡浴。
我打开浴室门,“一真……”
“啊,我洗得太慢了吧。”他说。
“不,”我脱掉睡衣挂在墙上,“一真,我想看看你后面消没消肿。”我从身后抱住他,“上次在洗手间里好像不怎么尽兴吧。”
“是啊。要不是因为学长,我都没有借口到你这里住。”他略带伤感地说。
当他被花山鸟的一双色目盯着的时候,当他被花山鸟的手故意骚扰的时候,我的身体居然会变热,会想象出他被花山鸟上到死去活来的场景,但现实当中,却希望只有我一个人占用他。
我略带醋意地问,“你跟你的学长都是怎么玩的?”
他脸顿时红起来,好像很喜欢那个人似的。
我心里很不爽,“他有没有让你到过?”
东条左右为难的样子,好像在揣测我的心思。
“也许他比我更好一些,对吧?”我冷声冷气地说。
“不是的,薰,”他立刻反驳,“学长只会强迫人,跟你没法比。”
我心里舒服多了。想起直谷曾说他很白净,我伸手摸他的脸。
“一真,有人说你长得很精致呢。”
“谁?”
“是花山鸟第一次见到你时自言自语说的。”
“啊!”他讶异而愠怒,“是那个混蛋!与其说我精致还不如说我个子小!”
“呵呵。”有趣,东条也有脾气。
东条说,“他嘴很碎的,他也在我面前说过你的坏话。”
“哦?怎么说的?”
东条说,“他说你品调低下,居然和理事长那种老处男玩得不亦乐乎。”
“他是这么说的吗?”我却想笑。
东条说,“薰,如果他把你和理事长的事告诉他爷爷,会对你很不利吧。”
“直谷说花山会长刚做完心脏手术,在国外住院疗养,根本顾不上这些。”
东条忽然脸色大变,“那就奇怪了……他昨天还见到他爷爷了呢!”
“什么?”我一愣,“他们应该是通电话吧?”
东条努力回想着,“……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我立刻擦干身体,去穿衣服。
东条急忙追来,“薰!你干什么去?”
“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要出去一下。”
“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把他按坐在床上,“我去办件重要的事,不能带你去。你先睡。”
我开车来到同志俱乐部。直谷不在。夜间人不多。
我到了经理办公室,掏出名片递给他。
“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看经理的表情似乎记得我,他微笑着说,“请说吧。”
“给你们的ladyload打电话,就说这里来了一位很难缠很有背景的客人,须要他亲自出面。”
经理不解地问,“叫ladyload来须要编出这么离奇的理由吗?他老人家交待过,只要您一来,就给他打电话,他也会来的。”
“原来是这样。”我说,“现在,你就用我刚才告诉你的方法把他诓出来,要装得像真的一样。”
经理说,“可是,事实上从来没有人敢在这儿撒野,恐怕ladyload不但不会来还要骂我办事不力。”
“那怎么办……”我突然灵光一现,“你对他说那个客人自称绰号是‘千夜薰’。”
经理很困惑,“说这个就管用了吗?”
“保准管用。”
“好吧。”经理拿起电话,拨了直谷家的号码,“您好,您已经休息了吗?唔,有个非常难缠的客人在这儿闹,对不起,可是,那个人自称绰号是‘千夜薰’,是的,是‘千夜薰’没错。啊,是。”
过了不久,经理推开办公室的门,直谷走了进来。经理为我们关上门。
直谷笑着说,“薰,果然是你,你用这种方法跟我约会,好有趣!”
我说,“千夜,你确信花山会长在国外吗?”
他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说,“你是亲自到医院了解花山会长的病情,又是亲眼看着他上飞机的对不对?”
“是啊。当然啦。”
我在疑虑,“难道……你就没想过那种可能性吗?”
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说,“几乎就在一年前,我和三上陪花山会长吃饭,那个时候他老人家可是精神抖擞、气宇轩昂,一点都不像有病的样子。”
直谷说,“那是自然,他出门前总让化妆师给他化妆。在外人看,他要比实际年龄小二十岁。另外,他确实有心脏病,这些年一直在吃药。”
我说,“你可以装洁癖,他就不可以装心脏病吗?”
直谷忽然心神不安起来,“说得很有道理……”
我说,“也许他吃的只是一些维生素。常年吃维生素的人,肌肉和皮肤萎缩得慢,就比实际年龄看着小,不是吗?”
直谷看上去越来越不安了,却还装作毫不在意地说,“你担心这些事,是怕他醋性大发把你大卸八块吗?不用担心,必要的时候我会派人保护你的。”
我说,“你的用意是监视我吧?”
“呵呵,两种都有。”
我抓住他的肩膀,激动地说,“别笑了!千夜,其实你很不安,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对不对?”
“薰,你什么意思?”他愣愣地望着我。
我说,“千夜,你的计划我都知道了。你谋杀了好多人却没有留下丝毫证据,很侥幸,趁现在没人能奈何你,罢手吧,不再觊觎那笔腥得发臭的财产,只要能保住命,我完全可以养活你的。”我的声音在发抖,“……我可以天天烤‘千夜薰’给你吃……不会让你饿着的……”
他愠怒地盯着我,“从哪学来的电影台词?好感人!”他站起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