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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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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作者:何谓神
文案

他是一个即使和你睡过一千夜也不会爱上你的人。


内容标签: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直谷千夜,池田薰 ┃ 配角:麻宫能 ┃ 其它:

第1章 第 1 章
麻宫是个魔术师,有一双变幻莫测的手。
我不清楚他的事。他的人跟他的表演一样,是个谜。
变纸牌是他的拿手戏,有时应人们的要求,也会变变鲜花、硬币和杯子之类的。总之,无论是他的表演还是他的人,都令人赏心悦目,看的人会上瘾。
他常去一家名叫香舍丽的会馆,老板和他关系密切。那个老板很有钱。有人说他们是情侣。这年月,这种事谁敢说不可能。
半年前,我进入一家公司,新的工作环境、新的面孔、新的住所令我缺乏归属感。听说公司对面的香舍丽酒店十六层有个会馆,所以,除了加班以外,下班后我几乎每天都到这儿来打发时间,在这里不叫特殊服务的话,酒水很便宜。
麻宫的表演每个周末都会有,但其他的时间绝对看不到他。

去年,我姐交了个新男友,近期准备结婚。在定婚宴上,我见到了那个人,香舍丽酒店的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两个月后,我姐嫁给了他。管这么老的男人叫姐夫真有点叫不出口。当我姐叫他老公的时候,我的脸会发热。
“喂,小薰,他是你亲姐夫耶!你都没正经跟他说过话呢!”
我姐对我很不满。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会馆里的传言,姐夫可能是个同性恋。

周末,麻宫身穿黑礼服出场,他脸上的表情永远都那么闲淡,他用食指和拇指拈着一副纸牌。
“我需要帮忙,”他注视着我,“那位先生。”他向我摊开细长的手。
“我吗?”我起身。
“没错。”他上前几步,一只手轻扶我的肩膀。
“请在这里面随意抽一张。”他说。
第一次在近处看他的脸,他的脸蛋漂亮得令人不想移开视线。
我抽出一张牌。
他似乎很高兴,“好的,不要让我看见,请给大家看一下。”
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抽的是一张小王。
他说:“把它保管好,别被我偷走。下面我用我手中的这一张黑桃尖换你的那张。”
他把黑桃尖轻甩了两下,再举起时就变成了一张小王,而再看我手中的这张牌竟变成了黑桃尖。
“这怎么可能?!”我惊呼一声,“我明明抽了一张王!”
麻宫对我礼貌地一笑。
“用王位换取一颗真心,不值吗?”
我的窘态和他的言语惹起人们的笑声。

我觉得公关酒宴没什么意思,可是三上却乐在其中。三上是我们课的课长,人很精明,工作能力超强。
“池田,你今天怎么啦?别说你失恋了。”三上拍着我的肩膀。
“怎么会,我没女朋友。”
三上一愣,“哦,是吗,你居然还是单身啊……”
我老姐之前的婚姻不幸,令我对婚姻没信心也没兴趣。事业未成的情况下不想找对象。
三上跟对桌的同事打听,“你们课有没有漂亮女孩子?给池田介绍一个。”
“有啊。还有一个处女呢!哈哈……”
三上说:“池田,你以前应该交过女朋友的吧?”
“没有。我还不想谈恋爱。”
我起身走出包间。这群醉鬼酒后无德,我也没必要太在意。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个人。那个礼貌的笑容是拒人于千里的信号。我又为什么会为这种琐事烦恼。

“池田,你怎么了?”三上是很照顾我的前辈。
“课长,我有点头疼。”我用力按着太阳穴,不这样的话就得一直留在这里,而我讨厌应酬。
“你不舒服吗?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三上没听见,或者说是装作没听见,跑到里面拿衣服。
“你的衣服。”他递给我。
“那客人怎么办?”我说。
“今天的不算什么重要的客人。走吧,我送你回家。”他的手臂吃重地揽在我肩上,其实没必要的,因为我只喝了一杯,没醉,他也知道。
“算了,课长,我还是自己回去好了。”
他用钥匙打开车门,“你不相信我的开车技术?”
“不是的。我没醉,我家也不远,我想自己走一走。”我说。
他笑了笑,“既然这样,那你自己小心点。我也不想再喝了。”
我看着三上开车走远。从这里到我家步行用不了二十分钟。前面一个比较黑的角落里停着一辆高级车,车里有两个男人拥抱接吻。我故意放轻脚步,贴着墙走,轻而易举地窥到对面车里的人。
等等。怎么会是姐夫的车牌号?老姐经常在我耳边聒噪地炫耀老公的法拉利跑车,大红色的,很抢眼。
妈的!那个老男人!竟然无视我和我姐的存在!
车门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敞着。我趁着酒劲儿把车里的人揪出来。
“混蛋!你这种变态为什么还要结婚!”
他认出我了。他惊慌失措。我很高兴。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放开他!”
气愤之下忽略了副驾驶座上的人,当我看清他的脸,一下子呆若木鸡。怎么会?他不是麻宫吗?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
老男人被我掳在手里,一声不吭。倒是麻宫抓住了我的手腕。
“是我诱惑他的。要报复的话,来找我好了。”麻宫就这么平静地说出这种无耻的话。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我的拳头重击在麻宫那张漂亮的脸上。我居然、居然对这张脸动粗,曾经连想摸一下都觉得是种亵渎。冲动是魔鬼。我丢开老男人逃离现场。

姐夫的婚外恋为什么每次都被我碰见。她的前夫人长得很帅,结婚才一年就跟别的女人搞上了,也是被我发现的。这一次,我不想再告诉她了。不知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我满腹心事地走到家门口,墙上靠着一个人。
“池田,你好慢。”这声音是?
我抬头一瞅,竟然是三上。
“课长?”
他说,“我在这等了半天呢,不叫我进去坐一下吗?”
“当、当然。”我掏钥匙开门,“请进。”
拉开电灯。
三上环顾四周,“哇,这就是你现在住的地方?条件还真简陋,怎么会乱成这样?”
我快速地收拾起地板上的废纸屑并叠起被褥,“对不起!因为平时都没有人会来,以前隔两三天我姐就会过来收拾房间,不过最近她结婚了。”
三上坐在沙发上,“看来,我该向公司申请一间单身公寓给你,那儿比这里好,而且几乎不用交什么税费。”
“是吗?”我打开电视机。
三上拿过遥控器把电视机关掉了,“你好像对单身公寓不感兴趣?”
“不是的。”我说。
“那你至少应该懂得,家里有客人打开电视机很不礼貌吧。”
隔壁的房间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发出夸张的做爱声,其实我提前打开电视机是想掩盖一下那个的。三上的话音刚落,一阵淫乱的叫床声和肉体撞击声就从隔壁传过来了。
我强作镇定,“啊哈,墙壁的隔音不好。”
“我明白了,你怕我听见这个。”三上忽然笑了。
我也跟着挤笑,因为放任那样的声音打断我们的谈话实在是太尴尬了。这时,三上一拍我的肩膀,“走吧,跟我回去住,这里实在不是你这样的人呆的地方。”
我说,“不用了吧,我已经在这住了半年,已经习惯了。只要开着电视睡就可以了。”
他搂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鼻尖说,“池田,你别像个小孩子似的,总装作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那么我直接一点好了,”他把嘴贴到我耳边,“我想和你睡。”
我的头顶直冒凉气。我知道三上是有家室的人。三上对我一向很照顾。可是,在这个时候,我为什么会想起那个人,那个拒人于千里的笑容,那张被我的一记重拳打伤的漂亮脸蛋。
“不好意思!我心里面已经有人了,所以不能和课长你睡!”我冒着被炒鱿鱼的危险拒绝了他。
他终于松开我的脖子,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是那个香舍丽会馆的魔术师,我劝你慎重一些。”
我惊呆,“为什么?”
“因为,会馆里有很多人都喜欢他,而且……”
我打断他,“什么!真的是这样吗?”
他接着说,“……而且,很多人都跟他上过。”
“怎么会!”我站起来,“他不是和那里的老板……”
“老板和他的关系是公开的。据我所知和男人上床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但是,他只和有钱人做,如果你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我猜他会哭。”
我傻了。
三上给我留下一个残酷的衷告,然后走了。

在这座物欲纵流的城市里,我和姐姐两个人相依为命,住在天国里的那对混蛋父母正在看我们的热闹。
早晨到公司之后,三上来到我面前,“喂,池田,我帮你申请了单身公寓,应该很快就会批下来,准备搬家吧。”
也许,我还抱着把麻宫带回家的幻想。所以,第二天我搬家了。公司的单身公寓条件比那边好得多。周末又到了,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奔向香舍丽会馆。麻宫是姐姐的第三者,不过,如果我使他成为我的情人,对那个老男人来说,应该是最好的报复了。我给自己找了个足够充分的理由,去接近麻宫。
他在众人的目光里出场。当灯光打在他脸上,我发现被我打的那个地方还有点浮肿。他的神情永远是那么闲淡。每当我看到这样的他,都不想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我终于知道,抱着这种想法的人不止我一个,这里的人都是为他而来的,他令人着魔。今天,我想要揭开他的神秘面纱。
魔术结束了。他带着优雅的微笑走了。
“等一下,”我站在电梯门口,“我是对面公司的池田薰。”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的伤处,“我知道。有事吗?”
“你知道我?”我有点惊讶,“是不是那个老男人告诉你的?”
他摘掉黑色手套,放入衣兜,“我之前就打听过你。因为你是这里的新面孔。”
“我想……请你喝一杯。”那句话我还是说不出口。
“好啊。”他似乎有点高兴,“就到二十楼的酒馆吧。”
我和他上了电梯。我在想,他应该不希望和我见面才对。但是,为什么他的神色很轻松。
“要喝什么呢?”我说。
“我要一杯白兰地。”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也许我该给他买一杯好的,因为三上的话始终在我脑子里翻腾。我不想看到他哭。事实证明,他不会喝酒。一杯酒下肚,他的脸变得红润起来。我的视线越发不想从那张脸上移开,因为真的是好漂亮,好性感。
“你想对我说什么?到现在你一句话都没说呢。”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像是有些不安。
或许他在担心我会重提那晚的事,其实,我一点都不想提那件事,我想要说的只有一句,就是三上对我说的那句话。但,我怎么能说得出口,我是个毫无床上经验的人。
“如果你喜欢就这么看着我的脸,我送你一张照片好了。”他打断了我的思路。
“啊?”我讶异,“那样,可以吗?”
他笑着说,“有什么不可以。下周给你。”
我说:“你不来会馆的日子,那里就变得冷清多了。”
“你每天都会去吗?”他问。
“几乎是每天吧,”我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手表,“有时加班就去不成。”
“你要赶时间坐班车吗?”他问。
“没有啊,”我发现他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我就住在公司的单身公寓里,过马路就到了。”
“你想告诉我你住的是‘单身公寓’吗?”他问。
“不是的,”我有点慌张,但我为什么一再退缩,我想要说的不就这个意思吗,“是的,……我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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