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
是她的初吻,但是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男孩的。
这——
谁也不知道,包括左东风这个当事人。
事后,她搂着自己心跳如擂鼓的胸膛,气喘吁吁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觉得自己肯定是着魔了,否则,怎么会做出这种类似于乱啊伦的事情。
左家收养了左东风,那么左东风就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他们两个没有血缘的束缚,但是却有着一条左父挖出的沟壑。
她和他,是兄妹。
她和他,是绝技不可能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左明月开始疏远左东风,她知道父亲一切以权力为中心,他是万万不能容忍自己的养子和女儿大胆的相爱,一起背离伦理道德的。
既然没有希望的事情,既然那是一段无望的感情,那为什么要一开始就要错下去,为什么不把它扼杀在摇篮之中。
何况,左明月根本不知道,左东风对她也有同样的心思。她也不知道,她喜欢左东风,但是有回报么,没有回报的付出,她不愿意做,她其实,很自私,也很胆小怯弱。
其实,她坚强的外表,其实藏着一颗自卑的心,她害怕被遗弃,害怕自己的爱,不会等到对方相应的响应。
事实证明,在见证了何田田和连烨之间的事情后,她再次肯定了自己当时的做法。
如果知道没有结果,当时,就不应该开始。
她没有何田田那么勇敢,为了连烨,可以那么大胆的为自己活一次,追逐一次。
虽然后来得到了惨痛的代价。
她一开始,就不想那么勇敢,因为她害怕伤害,所以宁愿在原地踏步,也不想主动的上前。
更何况,她只是对左东风心动,并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就这样,两个慢慢疏远了,或许,确切的说是,左明月在单向的疏远左东风,在没有促成大错的时候,她理智的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理智么,绝情么,冷漠么,自私么?
是啊,这样,就是真正的左明月啊。
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是真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喜欢一个人的,不计任何代价,不计任何的过程和结果。
他们,都是圣母,或者傻帽,而她左明月,不是。
她的人生,能快乐,也能潇洒。
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她告诉自己,其实,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而这个世界上,傻帽不多,就这种生物多。
就这样,时光荏苒。
她迎来了自己的花季十六岁。
那一年,和以往平静无波死水一般的生活没有任何的差别,只是在她的生命中,多了另外一个男人。
他就是后来的那个傻猫连烨。
那个时候的连烨,成绩不够好,还喜欢打架闹事,是学校著名的问题少年,但是这样的男孩,敢爱敢恨,他活得精彩。
被左家压抑了十六年的左明月,很是羡慕这个男孩。
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总有一定的理由。左明月喜欢连烨,是因为在连烨的身上,她找到了她没有的东西。
自由和抗争。
所以,为了追逐这份她没有但是渴望的感觉,她答应了连烨的追求。
一个名门淑女,一个黑帮骄子,在世人眼中,却是那么不般配,但是在童话中,郎才女貌,足以匹配的两人,突破世俗的束缚,终究是在一起了。
左明月一直知道自己长得不差,同样的,连烨的样子都是数一数二的好,左明月想,得不到她心中第一次心动的人,那么就要抓一个什么都和他旗鼓相当的人,在一起。
对连烨,她没有愧疚的利用。
因为她知道,连烨接近她的理由也不单纯。
那个时候,父亲已经是某市的市长候选人了,不出意外,或许下一届的市长大人就是他了。
而从小身在黑道长在黑道的连烨却是相当的讨厌黑道,但是实力确实不俗,他想利用左明月来漂白,走上正道,而左父也想利用黑道,扫清他在政途上的所有障碍。
两人一拍即合,所以也就成就了那年的订婚。
她和连烨在一起了。
不得不说,连烨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永远是一个发光体,有他的存在,就算身在黑暗,也会觉得自己是光明的。
她欣赏这个男人,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她却是没有那种悸动的感觉。
没有当年,拉着左东风的手,心里流过的那一阵热潮。
替补毕竟是替补,就算是外表一模一样,甚至要优越些,但还是没有原来的那个好。
左明月牵着连烨的手,中一片宁静,走下楼,她看见了客厅一身黑衣的左东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左东风的笑容越发的少了,整个人好像是一颗沉静下来的珍珠,慢慢的闪耀着属于他自己的光辉。
尽管是一身黑衣,但是却是亮丽的要灼伤她的眼睛一般,她的手紧了紧,连烨不明所以的探头过来,“怎么了?明月?”
“没什么……”她淡淡的答道,手却是抓紧了连烨,拉着他,一起走下了楼。
她一直看着左东风,她想在他脸上发现一丝的不满和在乎,但是令她失望的,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他没有笑容,一脸的沉浸,波澜不惊的眼睛里一滩的死水。
左明月突然心疼的发现,当年那个说着为她当去一些血腥和脏污的男孩已经完全蜕变成为了一个为了巩固权力不择手段的男人了。
就像她的父亲一样。
她讨厌这种男人,但是一辈子,身边就是这种男人。
命运啊,你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给了我一颗跳动的心,却忘了给我飞翔的翅膀……
她突然感到心酸,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可是,她是倔强,是坚强的左明月,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哭的左明月啊,怎么会在这个男人面前,掉下眼泪了。
那一天,她扬高了头,高傲的从黑衣男人的身边走过,眼睛朝前,一点注意力都没有分给他。
她想,她的一生,或许,从来婚姻都不是自主的。所以,和身边这个霸道可爱的男人在一起,可能不是坏事一件。
拉紧连烨的手,她决定,努力一次。
或许爱情不是第一次心动,而是长久以来的新宁平静。
正因为分给了注意力给连烨,她也注意到了连烨身边这个短发清秀的女生。
明明是仰慕喜欢的眼神看着连烨,却是能容忍她一次又一次的从她面前带走连烨。
左明月承认自己有点坏心眼,她自己不开心,就喜欢看见别人不开心。
她很喜欢看见何田田纠结心伤的表情。
她很喜欢这个女孩用嫉妒的眼神看她。
明明都是她嫉妒何田田啊,那么的勇敢,那么的自由,却要羡慕她,所以相对的,她也要何田田羡慕她。
羡慕她左明月,拥有她何田田想要却是没有的男人。
只是——
她没想到,何田田的勇敢会达到那么一个程度。
望着床上赤啊裸相拥的男女,她突然流下眼泪,呜咽着跑出门去。
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她也不会让这些制造意外的人好过。
她哭着宣泄她的委屈和不安,然后再转角的地方,抹掉了那些晶莹的眼泪。
果不然,一会儿,屋子里连烨暴跳如雷的声音响起。
傻瓜啊,连烨,还真是傻瓜啊,明明被捉奸在床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藏住他身前的何田田,但是现在却是用最残忍的话来伤他的女孩的心。
可是——
看着有情人不能成双对,她突然很开心,很开心。
因为,她一直都是自私残忍无情,胆小懦弱甚至是卑鄙无耻的——
左明月啊。
或许,她的一生,从来不是主角,因为没有主角的善良和纯真,但是她不在乎。
因为,配角也不错,因为,她很快乐。
快乐,都要凌驾在别人的悲伤上。
这是左明月的座右铭。
明月依旧笑东风 4
左明月为自己那点小小的恶趣味满足着,但是丝毫不知情,她的这点人生趣味,会导致最后那么一场杯具。
她不明白,左东风的执念是来源于什么?是真的因为她被连烨甩掉觉得自己保护伞下的人被侵犯了就是自己被侵犯了面子上过不去而愤怒,所以愤然发起报复,最后害的人家连烨何田田家破人亡么?
曾经,左明月是这么想的,或许,左东风,对她有那么一丝的在意。
因为,是她,是他关心在乎的人,受到了伤害,所以不顾一切的绞杀让她伤心的人。
但是,很快的,她听到了父亲和左东风的谈话。
原来,一切都是阴谋,所有在乎都是浮云。
父亲的胃口太大,他不但想坐稳市长的位置,好像干一票大的,立功。
所以,他效仿了某个市长的扫黑行动,只是与之不同的是,人家借助的是国家的暴力机器,而他用了一个饵。
而她左明月,就是那个可怜的饵。
听到那一切的时候,左明月止住了去质问他所有的念头,原来,不过是巩固权力,而左东风一直都是父亲最忠实的手下,在他心中,左家的名誉和权力才是最重要的,
而她——
不要是那橱窗里的洋娃娃,只是拿来展览,弄脏了弄坏了,也没关系。
只有在那里,在橱窗,就足够了。
那一年,那一刻,左明月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灰意冷,自此之后,对这个哥哥的感情就更加的淡了。
她有了一个权力至上的父亲,不想要一个权力至上的男人。
她的生命,承受不起两次摧残。
就这样,平静的生活过去了十年。
十年,她由一个豆蔻少女变成了没人要的剩女,父亲不是没有想过让她再去联姻巩固权力,但是全被她冰冷的眼神打断。
她已经不是当年生命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了,她被利用了第一次,不想再被利用第二次。
但是,表面上,她用了连烨做幌子。
她说,她爱这个男人,并且受了很重的伤,以至于十年都没能复原过来。
但是,她没想到,她这么说说,左东风那个笨蛋白痴居然相信了,居然策划了十年的报复计划,还拉了他的爱人下水。
当然,左明月和左东风逐渐疏远,最后几乎是见面就吵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从左明月拉着连烨做幌子后,左东风男人的劣根性尽数的出现了。
作为一个高干,好吧,有点伪高干,他没有那么温文尔雅的气质,长得一脸的君子样,但是骨子里却是十足的土匪霸王,利用权势逼迫良家少女,良家少男,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左明月就是撞到了肖楼坐在左东风身上舌吻的时候,对左东风更加的愤怒了。
你喜欢上别的人就够了,你还喜欢了一个男人。
左明月突然觉得人生很挫败,这辈子,她整不赢女人,后来,她猛地发现,她的敌人,原来是男人。
左明月,人生是杯具。自诩美艳迷人,但是居然还抢不赢一个该死的小白脸。
这是其一,再则就是左东风私下实在太乱,和肖楼在一起后,左明月又是几次撞到了他和几个小名模在一起的模样。
还是几个……
看那架势,就是np!
左明月无比痛恨,为什么自己二十六了还是一个处,就连何田田,十年之前,都把她珍贵的一次送了出去。
左明月心中越发的怨念了,面上也就越发的淑女。
她这样带着假面具活着,并以为这辈子都这么过去的时候,连烨和何田田这对苦命的鸳鸯再次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对于何田田,她其实是愧疚的。
整个事情中,最无辜,但是觉得自己最不无辜的人,就是可怜的何田田了。
但是,她不能说出来,因为,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