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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假爱真做 圣妖-第8章

小说: 假爱真做 圣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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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被砸破脑袋的人么?

而身边,明成佑面色铁青正扑过来,傅染急欲闪躲,“不关我的事。”

“你有我的照片?你真是越发长脸了……”

傅染掐断电话,上半身才坐直又被他扑倒在床沿,“幸亏我这样说,要不然都知道我们有名无实更难交代。”

“砰砰砰——”

“三少!”

“给我滚!”

萧管家继续捶门,“老爷方才打电话来,让您和少奶奶立马过去趟。”

明成佑穿戴整齐靠在白玉色栏杆前,傅染一眼便瞅出他在拖延时间,他两腿前后站立,指尖烟星如蛇信,薄雾袅袅,见傅染过来,他也不搭理,自顾轻抿了个烟圈。

“可以走了吗?”

“你倒是比我还急。”

傅染瞅着他的脸,有些好笑,“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这种事你又不是没应付过,顶多给爸妈一顿狠骂。”

明成佑掐熄烟头,指尖不小心被烫了下,傅染从一寸之隔的眸光里看到他神色寥落,明成佑经过她身侧时淡然启音,“走。”

一路上,明成佑几乎没开口。

他平日里总是慵懒桀骜的姿态,傅染很少见到他这般模样,他在车里点了根烟,左手手肘支于车窗外,一道道迎风摆动的烟雾衬出几分孱弱,傅染端详他轮廓深邃的脸,也没再说话。

来到位于南车路的别墅区,这儿住着的据说都是早前从军区大院搬出来的人,傅染跟随明成佑进入园子,别墅装修继承老一辈的精神,富有古色古香之味,明成佑走到客厅内,李韵苓低头看着报纸,还未抬头便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妈。”

傅染望向四侧,背靠组合沙发的是一套全实木书架,正中央是一把长约一米的军刀,刀鞘擦拭的光可鉴人,整个布局给人以严肃而庄严的感觉,委实有几分压抑。

李韵苓放下报纸,头条版面朝上,明成佑不用看都知道内容。

“你这死孩子!”李韵苓恨他不争气,通常骂人的话就只有这么一句。

“三少来了,”吴妈正好从客厅经过,“老爷吩咐让您一到这儿便上去。”

“知道了。”明成佑轻拉了下傅染的手,“你先陪我妈,我去去就来。”

他唇角抿成一线,看不出丝毫喜怒,整张脸安静的宛如一幅平面图,方才傅染所见的落寞竟是一点点都找不到了。

明成佑走上二楼,李韵苓亲昵地拉过傅染的手,“快坐。”

见她目光犹盯在楼梯转角,李韵苓不由轻拍傅染手背,“放心没事的,顶多挨几下嘴,他脸皮子厚那还不是比吃饭都要寻常的事么?”

“妈,爸肯定很生气吧?”

李韵苓似乎并不想在此事上深谈,毕竟是明成佑的错,她随手指指那份报纸,“小染,你在咖啡厅那番话说得好极了,对付外面那种无名无分的女人就得镇得住她们,成佑也是糊涂,但总算有你我也放心了。”

李韵苓将此事轻言带过,聪明如傅染,自然知道这个话题该结束了。

明成佑下来时,神色微变,明云峰铁青着脸坐到餐桌前,李韵苓不断往傅染和明成佑碗里夹菜,客厅内气氛一时沉闷的仿若经年积压的云层。傅染抬首望向旁边男人,他一口口咀嚼饭菜,鬓角处渗出稀薄冷汗,他吃相仍然优雅高贵,但若细看,还是能发现明成佑嘴角很细微的在抽动,握住筷子的手背更是强忍的有几根青筋颜色愈发幽深。

“下次再敢出这种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明云峰带兵带习惯了,脾气暴躁那是出了名的,李韵苓瞪他一眼,“好了好了,成佑自有分寸。”

“他有分寸个屁!”

“瞧你,也不怕人笑话。”

“回去给小染好好道歉,改明亲自去趟傅家,跟你说话你当自个耳聋是不是?”

明成佑余光睇向傅染,筷子轻戳米粒,“知道了。”

他鬓角细汗汇聚成一股断了线的珠子,面色惨白的不正常,傅染用过午饭趁着明云峰上楼之际走到明成佑身侧,“回家吧?”

“不。”

午后,明成佑陪李韵苓在她的花园内捣鼓了半天,日落西山直逼黄昏时,他才带着傅染离开。

男人握住方向盘的指关节凸出,全身力道依附于两条手臂,傅染小心开口道,“你没事吧?”

“我爸让我尽快处理掉沈宁的事,你开心了?”

“这话肯定也不是你爸头一次说吧?”

明成佑棱角分明的侧脸转向傅染,他们在狭小的空间内对视,彼此耳边只有对方缕缕的呼吸声,明成佑扬笑,眼里不复平静再度渲染了恣意,“你知道就好。”

傅染也不恼,转弯时她看到明成佑轻蹙起眉,嘴里逸出道闷哼,她目光自他周身打量一边后落到他背部,明成佑穿一身黑色套装,这会开车,背却挺得笔直,完全不像他慵懒的风格。

傅染将手探至他背后,只听得明成佑似倒吸口冷气,她好心询问,“你是不是挨打了?”

“你这女人果然毫无魅力,被你这样摸来摸去,我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13男人作风

傅染手掌犹停在明成佑背部,掌心摩挲优质的西装布料,看来是她多心了,明成佑嘴巴毒成这样,岂像有事人?

她用力一掌,“好好开车!”

明成佑差点跳起来,面色骤变,只不好发作。

期间,电话无数次响起,傅染小心翼翼瞅向他,“你怎么不接?”

“接了后说什么?说我没和你上床睡觉吗?”

傅染也猜出是沈宁打来的,听闻明成佑这样说,她索性自顾把脑袋别向窗外去。

回到依云首府,萧管家着人备好了晚饭,傅染洗净双手坐在餐桌前,明成佑却大步走上楼梯。

“三少,先吃饭吧?”

明成佑头也不回朝萧管家道,“你们吃吧,我休息会。”

傅染饥肠辘辘,中午没吃好,这会见到满桌菜肴自然是食指大动,萧管家去楼上催了不止一遍,傅染来到二楼正好看到她杵在房间门外,“他还不吃晚饭吗?”

“我喊了几声,三少没动静。”

“你先下去吧,他肚子饿了自己会出来。”

又不是三岁孩童,非得上上下下端在手里宠着。

傅染走进房内随手把门掩上,明成佑的西服搭在床沿,浴室传来淅沥水声,她走过去拿起外套嘴里犹在嘟囔,“衣服也不知道放好。”

衣角扫过洁白胜雪的床单,傅染陡然顿足,眼睛里刺进缕缕妖艳的殷红。

她抱着明成佑的外套杵在床边,耳边水声竟似落入滚油中煎熬得她难受无比,傅染走到浴室门前,抬手轻敲,“明成佑?”

除去单调哗啦作响声,无人应答。

纤细身影被灯光拉成一道直线,傅染莫名害怕,她连喊几声就连嗓音都变了,一手拎着明成佑的西服,另一手快速拉向镀金门把。

门没锁,推开的瞬间水汽氤氲而出扑面滚滚烫过来。

明成佑才洗过澡,这会腰间随意扎着条浴巾,似掉非掉,似慵懒又不失野性地杵在门口,白色毛巾披挂在两边肩头,他拿起一端在发上擦拭,“做什么看我洗澡?”

“我,我上厕所。”

明成佑伸手拽住傅染胳膊将她往浴室内拖,傅染情急,另一手握住门框,“干嘛?”

明成佑把她臂弯间的外套夺过去,“你拿我衣服干什么?”

“你受伤了吧?”

事已至此,明成佑索性不瞒她,他抓着傅染手臂来到按摩浴缸前,旁边地上丢着件染血的白衬衣,“去,帮我处理掉。”

这口气理所当然,哪有半分求人之意。

傅染却难得未反驳,她看到明成佑走出去的身影也注意到他背部肿起手指粗细的伤痕,触目惊心,从肩胛贯穿至腰部,犹如一条缠身的毒蛇巨蟒,她弯腰拾起衬衣,心里也开始后悔。可想而知,这伤是因为那条新闻而来的,其实她当时不是没看到邻座男子手里的微型摄像机,只不过这事暴露出来正好能出在迷性受的那口气,且对她利大于弊。

“喂,别给萧管家看见。”门口站着折身回来的明成佑。

傅染来到衣柜前,找了个袋子把衬衣装进去,“妈还不知道你挨打的事吧?”

“你别多嘴。”明成佑剜她一眼后径自躺在大床上,他两手摊开,脑袋一撇,“给我上药。”

傅染拿起药膏,视线定落于他狭长而红肿的伤口上,指尖沾了药只是久久未落,这伤极深,也不知要多少时日才能恢复过来,。

“别说是你,其实我也很怕回家。”明成佑趴在床沿,这时脸色沉溺阴郁,与他平日里的嚣张跋扈大相径庭。

“你这伤用什么打的?”

“藤条。”

傅染眼见男人尾骨处皮开肉绽,性感细腻的肌肤硬生生被撕开口子,她手指自他肩胛往下,心里仿若一根根细针在挑刺,她真是过分了,“我没想到爸爸会这样对你。”

“我知道,”明成佑手肘支起腰部,后背猛地戳在傅染指上,疼的他连连抽气,“都说我爸最疼爱我,谁能想到他打我打得才是最狠,每回犯事免不了一顿抽,我是习惯了。”

“妈那么护着你,你大可以向她求救。”

“呵,”明成佑忽然握住傅染手掌,力道不轻不重,他掌心滚烫有力,古铜色对比之下越发显得背部伤痕殷红入骨,“你知道我第一次挨打的时候,我爸说了什么吗?”

傅染缩了缩手,无奈他劲道太大,只得作罢,“肯定说你活该。”

“他说,男人的事女人不应该掺和,得背着我妈偷偷进行,我还未答应他就拿了藤条狠狠抽我一顿,那玩意是他带兵时用的,还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明成佑翻身侧躺着,露出的结实胸膛正对傅染,他眼里透出些许寂寥,撇开高高在上的身份不说,他倒是想和寻常家庭一般,没有母亲无理由的宠溺,也没有父亲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打。

傅染望着出神,明成佑狭长眼芒睇向她,“你挨过打吗?”

成串电话铃声打住她嘴里即将说出来的话,傅染才接通便听到另一头的范娴正强忍啼哭,她心里蓦然烦躁,也不先开口,只等着范娴说话。

约莫半分钟后范娴才止住哭声,嗓音抽噎,“小染,是妈妈对不起你,我们不该让你和明家订婚……”

消息果然传得很快。

傅染瞅了眼床上的明成佑,这男人倒是比娱乐圈的明星还能招惹话题,生怕他听到范娴的话,傅染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范娴还在埋怨,傅染只静静听着,夜凉如水,冷风滑过手背如丝绸般细腻动人,傅染心绪飘出去老远,待到收回时她听到范娴软了声音,话语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什么显得格外轻柔,“小染,成佑的性子还未定下来,我和你爸都希望你们能过下去,妈妈还是那句话,等有了孩子会好的……”

“妈,”傅染打断范娴的话,“如果换成是她,你还会这样来劝吗?”

耳边经久沉默,如果不是对方轻浅的呼吸声,傅染真会以为另一头已挂了电话。

“小染,还有十天是你的生日,到时候我们会给你大办。”

傅染把手机自耳旁移开,拇指按向红色键。

“小染,小染……你听妈妈说……”

嘟嘟嘟——

范娴不善于撒谎,不然的话哪怕骗骗她也好。

傅染盯着手心发怔,肩膀骤然一紧,发凉的背部触到温暖,明成佑将她纳入怀里,环着她肩膀的两条手臂越收越紧,傅染感觉到了疼,更多是一种浸润到心底的哀戚夹杂着汩汩复杂的暖流,她不知道明成佑是何时站在了她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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