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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大学那点事情-第236章

小说: 大学那点事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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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宁静,金相爷府邸里也是如此,张宇航一句话也没说,金玉儿也一样,只是一脸愁容,这离人之苦一何堪呀!真格是:

两情相悦终有时,一恨无期尽散杯。

痴鸟恋旧总相望,孤灯夜下期人陪。

轿子行进速度奇快,只因有相府小姐的侍子和小姐的轿子开路,一路上只有点头问侯之声,并无有拦路之人,张宇航心中甚喜,这下可好,总算可以逃出他们的魔掌,这阿四公报私仇,是小姐的铁管家赶走了他,与自已毫不相干,这人倒好,把这笔账记在了自己的身上,想到这,张宇航有点喊冤了,这些个人儿真是可恨,无故的将自己关押,是不是想弄冤案呀!这也很有可能,古代的冤假错案还少吗?死几个百姓哪谁会管呀!特别相府里私设公堂,说不准明天就把自己给杀了,呵呵,庆幸啊!总算认得了这么一位美利小姐,总算逃过这一劫。

这心中的乐呵之劲还未升温,就听见外面有兵丁挡住了去路。

“相爷有命,任何人不得出城。”

“你瞎了狗眼了,难道连小姐都要拦吗?小姐有急事需要出城,快快打开后门。”

“请小姐饶恕再下,若是我等放小姐出城,明天我们的小命就没了,请小姐体恤属下的难处。”

“狗奴才,竟敢挡小姐的架。”

侍女虽然很厉害,可是那守卫的也很厉害呀!他们虽然话语唯唯诺诺,可是始终不开后门,这可怎么办?金玉儿一气之下命侍女打起轿帘。

守城兵丁忙下跪参见。

“你等奴才,快给我打开后门,我要出去,快些儿呀!爹爹命我出城办点急事。”

“请小姐见谅,的确相爷有命,今夜不得出城,小姐刚才可能已经看见,今夜府中有盗贼出没,相府上下已全部部警戒。”

“什么?我不知,不管这些,盗贼出没那是常有的事情,我有急事,快些开门。”

“请小姐体恤我等。”

这一帮子狗奴才死活不肯,跪在小姐跟前就是不去开门,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季公子呆在相府里吧!莫非爹爹真要对季公子下毒手,当今形势的确严正峻,天子降旨,万年之劫可能会降到人界,对于可疑人等,宁可错杀一万,且不可使使一人漏网,天子是下了铁心了,爹爹难道真要错杀这个误逮着的季公子吗?金玉儿越想越害怕,此事不成,季公子是好人,对自己有恩,怎么恩将仇报呢!

金玉儿大发雷霆:“你等奴才,竟敢冲撞我,呵呵,胆子大了是不?”说着,飞起一巴掌给近前的守卫。

这劲道如何,大概与小姐的迫切心有关,那劲道大的十足,竟将近前的守卫打翻在地,其余侍卫尽皆惊呆,只是看着眼前这位发疯的小姐。

“快快开门。”

本来金玉儿觉得只要自己一发歪,没人敢不从的,可是,再看看眼前的这一伙家伙,竟像木鸡一般跪在原地,并未行动。

“再不开,我就杀了你们。”金玉儿急了,一把抽出宝剑,意欲做个样子吓吓这伙奴才。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阿四有礼了。”身后突然传来阿四的声音,一个小小的校卫,可把自己给害苦了,金玉儿正愁没人撒气,现在正来了机会。

“校卫大人,我要出门,快快给我开门。”金玉儿命令道。

“小姐,可不要瞎称呼,您直接叫我阿四就可。”阿四赶忙上前行礼,“小姐,不是我等不识相,确实是相爷下了死命,谁都不得开门。”

“好你个阿四,竟然冲撞于我,这全部是你的属下吧!我要告诉爹爹,消了你的官,砍了你的头。”金玉儿佯装哭起来。

“小姐,勿哭。”这阿四可是害怕极了,一个张宇航早让自己在相爷面前威风扫地,本想靠做个眼线升点官,现在倒好,官未升成,反倒把自己的前程也给牵了进去,相爷还未怪罪,这小姐又来寻起事来,这可如何是好,相爷不能得罪,这小姐也不能得罪。

“小姐,息怒,确实是老爷的命令,我等不敢违背。”阿四欠身道。

“出了事情,我金玉儿负责,若是误了我的事情,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金玉儿将剑一扬,那剑尖“涮”得已迫近阿四脖颈。

阿四没了主意:“放人!”

一看校卫官命令,守卫战战兢兢的取出钥匙,开了后门。金玉儿这下高兴极了,上了轿,往府外走去。

“小姐小心,快些儿回来,免得相爷操心。”阿四补充了一句。

这人倒会使眼色,金玉儿怒气全无,送出后门十里地方,金玉儿让季公子下轿。

季公子下得轿来,与金小姐作别。

“公子,路上小心,且不可再喝酒啊!此路一直往东便是京都居民区,在那里此许会有机会,若是公子有意,科考时日迫近,也可碰碰运气,说不准也有飞黄腾达之时。”金玉儿言辞干净利落,但声音哽咽让人心酸。

“多谢小姐指点,你我萍水相逢,竟得小姐亲赖,着实乃季某三生有幸,小姐,外面风冷,快快回去吧!”

“侍女,快给公子呈上衣服。”

侍女递给金玉儿一件长袍。

“此乃我旧时扮男儿时所穿衣服,公子如若不嫌,权当补赔了。”金玉儿说着将衣服递到张宇航手中。

“小姐太客气了,能得与小姐相识,算是季某的造化,日后若有再见之时,定与小姐痛饮。”张宇航泪如雨下。

金玉儿用手一抹,唱将起来:

折柳送别无酒盏,夜深忽梦郎儿情。

粗衣一件尽吾意,东出府城待时频。

如何得难舍难分,如何的让人心醉,侍女们竟个个痛哭起来,张宇航虽然对诗词懂得不深,也做诗一首以寄别情。

别时悠悠恨时难,听罢汝哥寸肠断。

七月初七月当空,鹊桥路上再倾言。

“小姐,外面风冷,我们回吧!”侍女不忍看着一对有情人如此的落泪,忙催促小姐赶紧回去。

“莫急,莫急,我与公子只怕再无见面之缘,我再嘱咐几句便回。”

侍女不再言语。

“季公子,人界之内亦多凶险,人事难料,公子处处小心才是。”

“小姐,你也一样,以后可不准一个人出去,要是出去,多带些高手。”张宇航的嘱咐让小姐更加的悲伤,此事不提倒也罢,这一提,倒让小姐更加的愧疚,更加的不忍离开。

“七月初七月当空,鹊桥路上再倾言。公子,好诗也,凭公子的文才,若是科考定会高中,希望公子能考取个功名,以后也好有个前程。”

“嗯!小姐的话季某铭记于心,小姐放心,寻得安身之所,定会参加科考,只望寻个功名,季某绝不辜负小姐的厚爱。”

一行清风,一段悲情,恨只恨相逢太晚,恨只恨相识的太短,来得太匆忙,走得太突然。

金玉儿忍痛上了轿子,侍女们跟在后面朝府城走去,一路之上,金玉儿不停的将头升至帘外,那种苦水如波涛一般蜂涌而至,此恨绵绵无绝期,金玉儿痛不失声,一干陪护侍女无不大声声悲泣。

那张宇航何曾不是泪如雨注,这么一个可心的人儿,这么一个体贴入微的人儿被那一堵红墙隔在天涯之外,人界啊!你泯灭了多少的真情,古来悲情多寂寥,古来红颜多薄命,认命吧!张宇航不停的呼喊着,人生难得一知已,相逢何必曾相识,多少的美艳绝句也无法唤回自己的金玉儿,多少的泪花也阻止不了自己对故旧的爱,那一颗心还在加速的跳动,那一个人儿还在眼前晃荡。那一条路上洒满了两位痴情男女的泪滴,如何这般的冷漠,如何这般的不通人情,如何不让人纠心,如何不让人痛心。

一行清泪积成山,两行魅影袭心间。

此路过处尽断肠,分手在兹无怨谈。

金玉儿满眼的悲伤洒在轿内,一晃已到相府后门,早有校卫在此等侯。

“小姐,相爷有请。”阿四的脸色异常严肃,不用问,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比谁都清楚,反正那个人儿已经走远,反正也没人追赶,好吧!有什么罪责我一个人承受,绝不牵连守卫士兵。

“嗯!你等且莫害怕,此事我绝不牵连诸位,我金玉儿一人做事一人当。”小姐的豪言壮语着实让众位守卫敬佩,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守卫一个个传递着,这样的罪责谁也担待不起,私放重犯,呵呵,那是要杀头的,只要小姐承认,那他们一伙也就无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金玉儿一点也不明白,她只当自己私放了张宇航被爹爹知道。

进得正厅,爹爹已稳坐正堂,陈护军坐在下首,旁边还有几位带兵的小头目,他们一个个神情严肃,金玉儿进来,不敢多言,自知自己有罪,赶紧参见爹爹与众位将官。

“玉儿,那季公子可是你放的,为何不跟爹爹打声招呼?”爹爹的言辞里并无斥责之意,只有一丝儿的责备。

“爹爹,女儿怕爹爹生气,所以私放了季公子,爹爹,女儿知错,季公子他真不是什么魔界中人,他是一平凡的小老百姓,他是个大大的好人。”金玉儿的赞叹之辞一骨碌儿倒了出来。

“玉儿,爹爹明白,他是你的救命恩人,爹爹没说他是罪人呀!本来打算明天放的,谁想你倒先替爹爹放了,季公子可好吗?”相爷的脸色里露出些许的微笑。

“原来如此?”金玉儿有点不大相信疑虑道。

“玉儿,此事可以问问陈护军。”

“呵呵,小姐,此事确为实情,只是误会而已,老爷用玄元石试探过,此人并无什么么魔法,呵呵。”虽然陈护军在笑,可是那确是苦笑而已。

“既是如此,那最好,只是,只是,”金玉儿还想说什么,只是那季公子早已远去,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赶紧派人追吧!追回来又有什么意思呢?金玉儿心里矛盾重重,这下可好,全看缘分吧!这倒没错,古今之人皆是如此,这是最重要的,没有缘分,见面了也是陌路之人。

“小姐,”陈护军问道,“你是不是用轿子将季公子送出去的。”

“是啊!此事与守卫无关,是我用轿子送出去的。”

“嗯!小姐,可再无他人吧!”陈护军又问道。

“陈护军,怎么了,只我与季公子两人,并无他人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人在这里议和,想必定有大事呀!”

“女儿啊!玄元石今夜被盗,陈护军的心腹用玄元石去试探季公子,谁想原来他竟是太尉府在我们府上安排的眼线,他竟半道劫石而逃,幸亏我与陈护军察觉,四处去查那个心腹,谁料那人中道又被蒙面之人杀害,所以爹爹封锁四门,到现在还未有任何消息,恐怕那人早已远走高飞,玉儿啊!爹再问你一句,可有别人坐你轿中。”

“没有啊!爹爹,这玄元石可是御赐的宝贝呀!一旦没了他,您的爵位啥都不保呀!若是魔界有变,这人界恐怕难逃一劫呀!”

“是啊!爹爹知道这是杀头之罪,所以才召这些个心腹在次商议,女儿啊!会不会是蒙面之人坐着你的轿子逃离出去的。”相爷垂泪问道。

“不会呀!爹爹,女儿可以肯定,那里面只有我和季公子,再无他人,我有侍女可以做证。”

“这样最好。”相爷说道。


 第四百一十八章

 

爹爹从来还没有流过泪,除过娘亲去世的时侯,今天第一次看到爹爹流泪,金玉儿心中大悲,这个可恶的蒙面之人为何要盗御赐之宝,想来那也是淫邪之辈,想用他来练修真之功。

“相爷,”陈护军说道,“我看定是那太尉府中之人所为,你想,他们生怕我等发现,所以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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