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那点事情-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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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让时间这么停下来吧!就让他永远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不期拥有,只要长久的看着那也足够了。
金相爷看得真切,心中虽有不悦,但只好将眼睛瞥向另一侧。
张宇航心中一直纳闷,堂堂金府,为何要刺杀自己呢?现在倒好,倒自愿跟着金相爷去金府,那自己的小命势必不保呀!想到这里心中有一些哆嗦,不过,张宇航转念一想,自己刚从现代穿越而来,不曾得罪任何人呀!想来定是误会,等下讲个清楚,再说了,自己现在可不是一般人,而是相爷千金的救命恩人,不管怎的,相爷不会拿他怎么办的。想到这里,张宇航反倒心安了许多。
香姑自打离开张宇航之后,一直心中难安,这个花花肠子男人弄得自己心神难安,难道真的是爱上这个家伙了,香姑摸了摸自己的脸,那种灼热的感觉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
一个爱情并不专一的家伙,人见人爱,见一个爱一个,这可如何是好,唉!这都怪自己对他种下情根,现在后悔莫及呀!他真的很让人心动,是啊!每个女子都有这种感觉,小姐也一样,小姐的痴情就能说明这一点,可是这个花花肠子男人又不知趣,偏偏惹自己和小姐不开心。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呀?香姑问道,一定是卿卿我我的了,真不想看着他两那么暧昧的样子,看了就让人不舒服。
香姑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这种男人与其想他,不如忘了最好。突然香姑“啊”了声,不能让他跟她去相府,那可是自投罗网呀!想到这里,香姑赶紧转头朝季公子那边而去。
这一路上并无人影,只有那呼呼的劲风,山间树木繁多,倒给人一种阴森可怖的感觉。
香姑突然感到一丝的寒冷,救我的那个男人到哪里去了,他这人也不错的,为何这么久也不见他呀!香姑想到这,心里稍微宽了一些,季公子这个人在自己心中的份量减了许多,那个男人也不赖呀!看他老实巴焦的样子,定比季公子要强许多倍。
行不到五里路程,香姑突然听到一列车队行进的声音,再向周围一瞧,刚才他们三人所在的地方季公子与金玉儿早已没了踪影。看现场,并无打斗痕迹,也无血迹,香姑稍微心宽了一些,只要季公子没事,那自己就可以跟小姐交待了。
再行数步,车队近了许多,最前有一顶轿车,轿车旁边骑马的好似就是季公子,香姑生怕看错,再向前移动数步,那果然不假,不是别人,正是季公子,轿车与季公子被兵丁围在正中,想要上前搭话着实不易,看情形,季公子是相府的座上宾,他们定不会拿季公子怎么办,香姑赶紧祈福,但原不要出什么差子,自家的狮身玉石还在小姐身边,自己可不能弄丢了这个季公子,他可有重大用途呀!想到这里,香姑趁夜紧跟车队前行。
车队行速较慢,香姑只是尾随其后,夜的深沉,夜的宁静全让这一拔子人打乱,远处的树枝上不时有鸟的叫声,那声音凄惨至极,香姑打了一个冷颤,那月色开始暗了下来,风也来得急了,真所谓:
风急天高鸟鸣悲,夜色浓浓车行疾。
孤月浮云相煎迫,旌旗萧萧魂魄泣。
很快下得大山,车队开始加速行进,也不知过了几街几坊,总算车队停了下来,这是一家特别豪华的府邸,气势远在张宅之上,只见:
朱漆大门挂铜钉,檐牙高翘雕飞鹰。
数行红樱两靠边,威武狮子血吞天。
高中一块金牌匾,天子题字耀阳辉。
五短仆人牙呲裂,吓退妖鬼泣神仙。
就那气派的程度张宅很难比上,相爷出山,前呼后拥,原来只听说天山出巡才有如此气派,不想金府的相爷也是如此,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列队于金府门外,丫鬟侍女们高呼着上前搀扶金玉儿和金相爷,张宇航倒真威风,紧跟小姐之后,虽无有侍女侍奉,可那种派头也够人羡慕的,香姑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兵丁太多,自己不好行动,只静静的攀在远处外的大树之上只等人烟稀少之时,再想办法进去。
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香姑绕到侧面,看四下里并无人影,轻轻一点,人已飘入府内,这里只有些许灯光,也不知是何去处,香姑轻点数步跃至窗前,侧耳细听,只是一些家仆住室。
香姑瞅瞅,继而又纵身跃上房顶,举目向四周观望,这个相府大得异常,别说是晚上寻个地方,就是白天寻个地方也是难上加难啊!偌大的一个相府,房舍密密麻麻,结构几近,根本无法辨别哪里是正厅,哪里是偏厅。香姑有点后悔了,悔不该当时就任季公一人送金小姐,现在倒好,连个人影也找不着,这下可该怎么办呀?这如何给小姐交待呀!自己可不能回去,得先找到季公子再说。
想到此处,香姑又一遍遍搜寻起来,突然东厅下有一个行色匆匆,身着黑衣,好似相识一般。
香姑飞速跳下房檐紧随其后,希望能探出点眉目。
那人行进奇快,过了很多厅子,在最中间一块停了下来。
看那些守卫的兵丁的数量,香姑明白了,这一定是正厅了,那黑衣人双手抱拳走至门丁跟前。
“相爷回来了吗?阿四有要事告知。”
香姑一听,原来是阿四,怪不得如此熟识,定是来报刺探张宅情况的了,看来季公子大难临头呀!幸亏自己跟了来,要不然,可有他好受的。
那兵丁进厅通禀,不一会那兵丁走了出来。
“相爷让你进去。”
阿四向几位兵丁欠了欠身朝厅内走去。
香姑瞅准机会,纵上屋顶,揭开瓦楞,偷窥里面情形。
里面甚是热闹,那金相爷正与女儿还有张宇航三人喝酒,这张宇航可真能喝,刚才都已喝了一坛子了,现在又在喝,这相府的酒可比自己弄的味浓多了,这可都是千年陈酿,那金玉儿不停的给金相爷和季公子斟酒,季公子也不推辞,金相爷开怀大笑,酒过数巡,季公子便酩酊大醉。
香姑站在屋顶只是大笑,什么海量,还夸海口说自己有多大的能耐,看来也很一般吗?这烈酒才喝了几杯呀!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香姑正思虑着,突然瞅见那阿四过来,阿四一见相爷便拜。
“参见相爷,参见小姐,我等与中护军陈将军前去张宅查其与魔界的勾结踪迹,无有所获,那个天降的男子太厉害,我等未曾得手,还请相爷发落。”
“陈护军何在?”
“禀相爷,正延揽人马,准备再去张宅。”
“阿四,你才去张宅几天呀!我看未必真切呀!你只是怀疑,可有凭证?”相爷问道。
“禀相爷,暂无凭据,只是刚刚有了点眉目却突然被撵了出来。”
“嗯!你说的那个男人可有什么来头?”相爷一边呷茶一边问话。
“暂未搞明白,那张小姐硬逼着要与人家成亲,听说逃婚几次,想必定有来历,还有,张家财大气粗,好像与朝中大臣交往甚密,经常往外输送银两。”
“嗯!这些陈护军已言于我,你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等有了眉目再做打算。”
“是!”
相爷瞅了一眼醉着的季公子,又看了一下金玉儿。
“来人,给这位黑衣校卫赐酒。”
这可真是相爷抬举,一个校卫竟能得赐相爷的酒,那可真是荣幸之至啊!这个阿四连忙磕头,接过仆人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还与侍女,那阿四甚是机灵,突然一转眼看见酣睡的季公了,心下甚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与相爷,小姐喝酒之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季公子。
张宇航赶紧凑至相爷跟前,低语了一番,相爷听后大惊。
那相爷听罢阿四的密语之后,脸色突变,本欲发作却又敛了回去。香姑看得真切,此事大为不妙,如何是好,好何是好,自己倒没了主意,季公子啊季公子,你好糊涂呀!别人要将你送入天牢,你却酣睡如此,我看你能怎么办?
阿四退出去后,相爷吩咐侍女好生赐侯小姐回房,然后私下对兵丁密语了几句。
金玉儿本欲留下来陪季公子,可是爹爹脸色甚是严肃,知道拗他不过,也并无计较,跟着侍女朝闺房走去。
等相爷与金玉儿离开之后,突然正厅内涌进许多兵丁,将个季公子团团包围起来,香姑急了,此时不救,哪有机会下手呀!一旦被带了出去,哪还了得。
香姑纵身翻腾跳将下来,朝着正前一个兵丁就是一脚,那兵丁应声倒地,后面的兵丁一看有黑影窜入,赶紧狂呼大喊,这一伙兵丁一下子将个香姑围在场中,纵是艺高人胆大,纵有万丈魔力,也难抵得住这么多的兵丁呀!香姑苦战了数个回合,只打退了为首的几员兵丁,香姑想要继续恋战,恐体力难支,再说了,相府之内高手如云,若是遇着对手那可了得,香姑顺手从身后取出一些什物向四周一抛,顿时一片乌烟弥漫,趁此乱哄之际,香姑总算逃了出去。
那一伙兵丁大喊着四下里寻找,但始终未见香姑的踪影。
兵丁们见四下里寻不着香姑,便将张宇航捆绑了押往天牢。
香姑其实并未走远,只在不远处的房顶之上偷偷观看,等那些人安顿好,香姑粗略记下大概位置赶紧向张宅折回。
季公子啊!季公子,你一时贪恋美色,现在倒好,牢狱之苦你可要好好的承受了,这可是你自找的呀!香姑施展腾纵之功,疾速前行。正行其间,突然身上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整个身子便如棉花团一般摔落下来。
香姑明白,定是中了暗器之类,是不是自己的行踪被相府之人察觉,香姑有点后怕了,相府之内竟有如此高手。
“铁管家,是香姑。”一黑衣家仆说道。
听着这个声音,香姑如鱼得水,这下可好了,总算碰见自己人了,既然是铁管家,那一定是来寻季公子和自己的了,香姑扭动身子说道:“铁管家,快去救季公子,他在相府天牢里。”
一听香姑如此说,铁管家赶紧上前帮撑着香调息,总算铁管家发力不足,要是全部用上,恐所香姑没有十天半月恢复不过来。
经过铁管家的帮撑调息,香姑总算恢复了体力。
“多谢铁管家,季公子被相府之人抓入天牢,我们可得尽快去救他呀!”
“季公子果然被这些个家伙逮去了,好吧!我们快去营救。”一黑衣家仆说道。
“且慢,此事待我们回去再做定夺,人界之事还得由人界来处理,现在是关键时刻,且不可轻易行事。”铁管家突然顿了一下。
铁管家考虑的还算周全,人、神、魔三界自创始以来,一直各自为阵,神、魔两界战事不断,常为兽界所献之宝争夺,人界虽然也有凶残,但始终没有卷入其中,每界各有法宝一块,神界以金光石最为厉害,魔界则以魔火星石最为厉害,人界当以玄元石最为厉害。
倘若行事不周全,被人界修真高人所伤,势必会功力大减,那么自己的多年修为会白白遗失,再加之被乌裳所伤,本已体力难支,现里动手势必于已不利,所以铁管家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回去与小姐商量之后最为保本。
铁管家领着一帮子黑衣仆人迅速回到张宅,小姐尚未入睡,一直再等铁管家的消息,一听众人回来,忙出来查问。
“铁管家,如何,季公子可曾找到?他现在好吗?”小姐的眼里快要迸出泪花来。
“小姐,季公子有难,我们在路上救得与他在一起的仆人香姑,原来真如我们所料,季公子被金府家丁绑去了。”
“什么?绑去了,我们并未与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