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诱倔强美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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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来不及反应,他呆立当场。
「好久不见了,宝贝。」杜崇槐穿著一身相当适合他的黑衣,以潇洒的姿势出现在门前,身後还跟著两个高头大马的手下。
那独特又厚颜无耻的语气他打死也不可能忘记,静谦杏眼圆睁,满脸的错愕与震惊,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而有了幻觉,可是不是的,叫他恨得牙痒痒的男人正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对他邪笑著。「是你,杜崇槐,你…。为什麽会在这?」
「当然是特地来见你的!」杜崇槐将手上的巨型花束递给他,「这里有9999朵玫瑰花,象徵我对你的真心永恒不变,我爱你。」
他刚说什麽?我爱你,他没听错吧!这种肉麻到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话,亏他说得出口,还送他红色的玫瑰花,杜崇槐到底想干什麽?他以为他是他包养的情妇可以用这些来收买他的心吗?简直是欺人太甚,上次受辱的帐还没跟他算呢,新仇加上旧恨,静谦顿时怒火攻心,汹涌的怒意一发不可收拾。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我可不是女人,不要以为我会被说动,还有我最讨厌花了,不想害我得花粉症就快点拿花离开我家!和你的手下一起走得越远越好!」自从知道绑走静言的主使者是谁後,他对龙凤组上上下下一直没好感。
「宝贝,你看来很生气呢,是不是在气我这麽久都没来找你呢?」望著那对盛怒的眸子,杜崇槐一脸好整以暇的说。
「你…」这男人真是自以为是到极点了,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阿龙,把这些花帮你”嫂子”拿进去!」他不顾他的气愤,迳自吩咐著一旁的手下。
「是!」被叫阿龙的壮硕男子立刻恭敬地将花拿进去。
「喂!谁是什麽你他妈的嫂子?!老子是如假包换的男人!你不要自作主张,我没说要收下!不要拿进我家啊!」静谦的抗议似乎被当成了马耳东风,没有阻止的机会,那束花已被阿龙摆放在静谦家中的客厅里。
「我知道你是在害羞,这也是,男人收到男人送的花难免会别扭,那我进去你家里好了,这样就不会担心有人瞧见了!」杜崇槐面不改色地自行阐释著静谦尖锐的言语,还大摇大摆地走进他家里,同时下令两名手下关上门并在门外看守。
「你不要太过份了!我可没有请你进门,你快给我出去!」静谦狂怒非常,他打从出生以来还没看过一个人的脸皮厚到连城墙都打不穿。「我警告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就叫警察了,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你在说什麽啊?宝贝,我到恋人的家里拜访可是天经地义的事耶,恐怕你告了,警察还认为你在恶作剧吧!」杜崇槐唇瓣的笑容益加放肆,一副不怕威胁的悠模样。
好个狂妄的口气,说得好像自己是他的人一样理所当然,让静谦更加的愤怒。「我们不是恋人,从来就不是!」对,他是伤害静言的那个人的弟弟,其它什麽也不是。
「你老爱口是心非,我们都嘿咻过那麽多次了,不是恋人是什麽?」他相当自负地一口咬定他和他的亲密关系。
「住口!若不是你强逼,我怎可能会和你这种会对男人下手的变态上床!」他恨恨地怒道,想要一拳打掉他脸上那抹自大的笑容。
「宝贝,你何必说得如此气愤,你不也从我这个变态手中得到快乐与满足?」他意有所指地反驳道。
静谦一下子被堵得无话可说,羞耻的记忆如潮水向他涌来,他还记得自己臣服在男人身下的痴态,杜崇槐肯定是抓住他的这点了,静谦转脸不去看他得意的笑容。
「怎麽不说话?刚不是还牙尖嘴利的,现在舌头是被猫咬掉了吗?」他戏谑道。
「你到底是来做什麽的?如果你是专程来羞辱我的话,恭喜你已经达到目地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即使将视线移开,静谦依然能感觉男人注视在他身上那道灼热、几近燃烧似的目光,他压抑著胸口莫名的骚动,冷冷地下著逐客令。
「你误会我的来意了,我怎可能会来羞辱你呢,我想你都来不及了!」他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拥入怀中。「天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想见你想得快疯了,要不是因为死对头的清风组要对我们龙凤组不利,我怕牵连到你,才忍著不去找你忍到现在,终於在今晚能一偿宿愿,见到朝思暮想的你!」
「放手!别抱著我,少对我说这些哄女人的甜言蜜语!」杜崇槐根本不该混黑道,应该去当诈欺师,以他天花乱坠的口才保证能将众人哄骗得一愣一愣的,自动奉上金钱给他,可惜他于静谦不是好骗的,他才不吃这套。
无视静谦的挣扎,杜崇槐牢牢搂住他的腰,深深地注视著他,用手爱怜似抚摸著他的脸颊,深邃的眼中出现他看不清的热火,声音也变得低哑道:「三个月不见了,你瘦了好多!」
第四章
废话,他不瘦才有鬼!经过那样的屈辱还不够,杜崇槐每夜都到梦里纠缠著他、折磨著他,害他气得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而他又不能明说他是受到男人的侵犯,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静谦又气又恼地抬首瞪视著杜崇槐,发现他的眼神正肆无忌惮地在他穿著睡袍的躯体上下打量著,彷佛舔遍他所有的视线,不明所以的,静谦浑身发烫,汹涌的热流聚积在胸口上逐渐泛滥成灾,一时之间他竟忘了他的身上仅穿著一件棉质的睡衣,里面什麽也没穿,只感觉到自己狂猛的心跳和内心一股天旋地转的颤栗。
杜崇槐注视他的那双火热眸子,呈满了赤裸裸的渴望,与他无法分辨的浓烈情感,就像他与他交欢时所出现的专注目光,再次带给了他感官上的热度,挑起了他沉积已久的热情。
静谦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个男人看得发热不已,为了打破他在他身上所下的魔咒,他力图振作地怒斥道:「你看什麽?你再敢用看女人的猥亵眼神来看我,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杜崇槐令自己心浮气燥、理智全失,再也不像是自己,就连他曾经交往过的女朋友也不能,似乎从他失手被逮那日开始,杜崇槐就已走进他的生命中,叫他忘也忘不了、甩也甩不掉。
他好不甘心杜崇槐对他的影响力是如此大,但他不知是该气他还是气自己多一点!
此时,杜崇槐贪婪地凝视著他纤合度的腰身、从衣领间裸露出的细白颈子、再往下探入到健美的胸膛,像在欣赏著一件旷世巨作般一一鉴赏著他的身躯。
「你穿睡衣的样子很美,若有似无露出的雪白色肌肤,分岔的睡袍底下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都非常挑逗人。」他细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琐骨,藉著薄薄的衣料,慢慢滑落到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触碰是如此轻柔、如此小心翼翼,静谦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狂乱的思绪充斥在脑中,如果他再次碰他,像上次那样,他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还有能力反抗……。。
「你知道吗?宝贝,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你在床上一样诱人,足以引人犯罪,你要记住下次千万不要再穿睡袍去开门,我不想你这个样子被别的男人看见,太危险了!」他在他耳边轻语,成功勾起了他的颤抖。
静谦瞬间涨红了脸,杜崇槐的言语中除了浓浓的占有欲之外,还带著十分明显的挑逗味道,他红著脸闪避著他的视线,试著找回该有的理直气壮。「你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人,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会对男人穿的睡衣而发情的同性恋色鬼!」
扳过静谦的脸,杜崇槐似笑非笑的邪俊容颜近在眼前,某种难以解释的虚软,令他无法别过头去,也无法拒绝他越来越接近的唇瓣。「那可难说了!相信我,宝贝,在见了你这身打扮之後,就连正常的男人也会忍不住的,你太诱人了,而我是如此想要你!」
他紧贴著他贴得好近,近到他可以听到他猛然跃动的心跳声在彼此间摆荡,他咬紧下唇,抗拒著那份想抓住他的手,将它放入自己的睡衣内抚摸的诱惑,这个念头让他感到羞愧不已,打忙垂下眼俭,以防他看出他的心思,杜崇槐似乎对他强作坚持的神情感到不耐,他的唇不说一声就落了下来,覆住他柔软的双唇,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唇温柔地刷拂著,他与他灼热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浓厚的喘息,接著他的唇完全笼罩住他的,将他整个包围在他甜美挚情且火辣辣的热吻中。
浓烈的一吻过後,杜崇槐抬起头来,奇妙的丧失感倏地划过了静谦的心头,他睁开眼,惊奇地发现他早已没再搂住他,贴在他们之间的唇是唯一的连系,他为自己忘情回应著杜崇槐的失态给震撼得面红耳斥。
「宝贝,你的嘴唇好柔软,你身上的味道也好香,你可以感觉到我的老二都变硬了吗?它可是渴望著想上你呢!」
静谦听见他下流的呢喃道,几乎是同时间他被拥进男人怀中,杜崇槐高大的身躯像跳黏巴达般紧埃著他,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底下那又大又硬的男性象徵正顶在他的双腿间。
他毫不遮掩的欲望令静谦迷乱的思潮顿时恢复了清醒,他羞愤异常,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容许他对他如此放肆,杜崇槐或许是个对男人出手的变态没错,但他又怎能履次晕醉在他的邪诱里呢?那他岂不是也成为像他一样的变态吗?
「放开我!你这个万年发情男!下流无耻的大混蛋!」恍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泼醒了他,静谦冷不防地举起脚用力往上一踢,准确无误地踢中了他的下腹。
杜崇槐没有料到他会有这一手,在完全无防备的状况下硬生生地挨了这一脚,不得不松开了手,发出一声哀鸣似的闷声,不管怎麽说,静谦好歹也是个身材与他差不多高的大男人,而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加上平时受过警卫的专业特训,下手自然不轻,从杜崇槐痛得蹲下身的惨况,可窥出静谦的力道有多麽狠又不留情。
「哎呀好痛!宝贝,你谋杀亲夫啊!」幸好他的手下没看到这一幕,要不然他杜崇槐纵横黑道、令众人闻之色变,人称笑面虎的面子该往哪摆才好,看来他这泼辣凶狠的爱人不是什麽省油的灯。
「亲你的大头鬼啦!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了,上次是因为被你绑住了才任你摆布,这次可不一样了,休想你会得逞,我告诉你我不是好惹的,不准你再对我毛手毛脚的!」静谦与他拉出一段安全距离,气得翘胡子瞪眼睛地说。
「天大的冤枉啊,你怎能把我当成没有节操的色狼一样对待呢?我是爱你爱得想要好好地疼爱你,与你共享鱼水之欢,才会忍不住想抱你的,你应该可以了解一个为了心爱的人而整整禁欲了三个月的男人,渴望抚摸爱人的饥渴心情吧,没想到宝贝你这麽狠心,踢得这麽狠,枉费我对你的一片真心换绝情啊!我要是从此无能了,为难的可是宝贝你啊!你的终身”性”福可要靠它维持啊!」杜崇槐一脸的哀怨,好像不对的人是静谦一样。
「你他妈的胡扯什麽!」领悟到他的言下之意,静谦又羞又恼,连胸口都染得一片红,最诡异的是当杜崇槐倾诉著他为了心爱的他而禁欲时,有一股没来由地的喜悦泛了开来,真是见鬼了,杜崇槐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