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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浮华背后-第62章

小说: 浮华背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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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从容笑颜如花,“让我也见识一下你们的富豪除夕PARTY,长长世面。”



凌子墨勾唇一笑,笑意染进了他微眯的眼神里,“怎么感觉你最近对我特别好呢,这么多年的不懈努力,是终于被我挖掘出了你身上被雪藏的中国女性传统美德。恩,要继续保持,最好再三从四德一点那就完美了。”



“怎么,我以前对你很凶吗?”从容歪头,一脸沉思状,“不过没办法,谁让你最近这么脆弱呢。”



“那看来我也要继续保持了!”



“好呀,你转型当忧郁小生,我不介意多释放点母爱的。”



“我的心好痛呀,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残酷。天是灰的,命运是坎坷的……”凌子墨马上唱做俱佳的演上了。



“老天哪,救救我吧。这里有个疯子刚才精神病医院跑出来……”



紧闭的车窗里时不时传出轻微的说笑声,冬日的午后也不失阳光的温暖,被妆点的五彩斑斓的街道和商厦散发着节日到来的喜悦。



车缓缓驶入半山别墅。



“怎么把我拉到这里来了,我三点钟还要回剧组的呢!”从容站在花房前,有些惊讶。这段时间为了拍戏以及凌晔守孝的事,他们都住名邸和凌家老宅那边。有段时间没回半山了。



即使在温室,蔷薇花也在深冬的季节里渐渐凋谢。



“想问你一个问题。”凌子墨与她同样望着这一室蔷薇,即使凋谢枯萎,依然不损满室芳香,



“恩……”



“我能不能拔了这里所有的蔷薇?”凌子墨盯着她一字一顿。



?从容一怔,而凌子墨也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那一丝错愕。



“我很想知道它还是不是我心中需要忌讳的那根刺?”



它,他?卡在凌子墨心里的是这一室蔷薇还是蔷薇所代表的人?



从容没有回避他刺探的审视,眼神由最初的惊讶慢慢转为戏谑。



“没想到你这么小气,连几朵蔷薇花都容不下。”侧着头煞有其事的做出一脸惋惜状,“花儿呀花儿,有人看你们不顺眼,该怎么办呢?”



“有时候你装起傻来,真可以让人气的牙痒痒。”即使如此,他也只能叹气,摇头。



“我可不可以说这是跟你学的。”从容一脸无辜。望着他脸上的无奈,渐渐收起自己的脸上的玩笑,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但不再看他,而是回头注视着已经所剩无几的花朵,“它们从来都不应该是你心里的那根刺……或许最初它们代表了某种特殊的含义,但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只是一个记忆而已,或者说我爱蔷薇花本身,爱它的强韧与芳香。我这样说,你还会不会想拔了这里的花?”



随着她的话,又一朵蔷薇花离开花瓣,飘落在他们的脚下。



“我只知道这里没有一朵花是为我而种,因我而开。”凌子墨依旧冷冷的抱怨道,而扬起的嘴角却泄露了此刻他内心的愉悦。



从容翻了个白眼,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你想怎么样呀?”嘴里问的温和,手下却不留情的掐了他一把。



凌子墨面不改色,只权当被蚊子叮了一口。“至少这里要种上代表我的花吧。”



晕,都几岁了,还这么幼稚。



从容这回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我说凌大少,凌子墨先生,那你以为什么花能代表的了你无以伦比的情商与智商呢?玫瑰,百合?对了,应该是牡丹,只有花王才衬得起你的身份不是。”



虽然从容话里的嘲讽之意已是冲天,但是凌子墨却是坦然自若的接受,沉吟了片刻问了句,“那你最喜欢的花是什么,当然除了蔷薇之外。”



从容哪能不知道他打的如意算盘,但是竟然都说了是代表他了,那她也就牺牲一次自己的审美情趣好了。眼珠一转,“我最喜欢的当然是——狗尾巴草了。”



说完便一脸看好戏的盯着他,凌子墨当然知道这是故意整他呢。倒也不介意。



“狗尾巴草挺好的,生命力也旺盛。就这么决定了,花房里至少得有一半拿来种狗尾巴草。”



“你不是认真的吧?”从容愣愣的瞪着他。狗尾巴草可是杂草,有谁听过在花房温室里种狗尾巴草的,种了这个,那些蔷薇怎么活的了,还不得被狗尾巴强盛的繁衍能力给占了所有空间,这不是变相的拔光她的蔷薇!



“比真金还真!”凌子墨一脸真诚。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呵呵!



一阵风从敞开的门口吹进,吹落了更多枯萎的蔷薇花瓣,它们是不是知道到了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



除夕PARTY



每年除夕,城中上流社会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有头有脸的人都会聚在一起共度除夕。一来是相互交流感情,能参加这个聚会的人也表示是真正的被这个圈子认同,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所以也被称之为富豪除夕PARTY。今年的东道主是远胜集团主席袁胜涛,而地点依旧是M&E酒店。



今天的从容穿着十分简单而且保守,一袭秋冬长款白色曳地礼服,小竖领的设计把胸前包的密实,不露一丝春光。一头卷发也是随意的披散着,身上没有过多的首饰,只是手上的袖铐式的钻石手环与礼服上镶嵌的水钻相互辉印。而她身旁的凌子墨则是一身最为简洁的黑西装搭配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敞开着,连领结都没有打。



“如果不是在M&E,我估计我们俩连大门都进不来。”从容望着满室的衣香鬓影,华服美钻,不禁笑语。



“我们这是低调的华丽,是咱们家酒店的门童识货。”凌子墨上下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一脸抱怨,“就是你,这算礼服嘛。不露胸不露背不露腿的,更过分的是,还选了件长袖的,连手都不舍得露了。有那么冷吗?”



“怕我给你丢脸就别叫我来。”从容斜睨了他一眼,“凭什么你就可以穿长袖,我就要露胳膊露腿的在那里挨冻呀。这件礼服是我看过最人性化的了。为了表示我对这个聚会的慎重,我可是戴上了首饰盒里最大的行头了。”抬手指了指自己右手上那个卡地亚铂金钻石手环,足足有两个腕表那么粗,上面还镶嵌着9颗一样大小的蓝宝石。



凌子墨一扬眉,“今天你的装扮非常的有品位,实在是挑不出一丝毛病了。”



从容失笑,如此理所当然的见风使舵也只有他凌大少做的出来了。当然这要归功于她手上的这个手环了。她的珠宝盒里有凌子墨送的所有卡地亚LOVE系列首饰,但是从容却鲜少佩戴,今天这个场合佩戴他送的礼物自然很好的愉悦到了他。相信现在即使她穿着酒店员工的工作服出来,他都会说perfect了。



两人一出现在会场就已经进入了在场众人的眼里。



在红男绿女人群涌动的盛宴里,你最先会注意到谁?不是那鲜艳的红,不是那高贵的金,甚至于不是那神秘的蓝,而是那最为简单的黑与白。黑和白看似单调,其实却是最为强烈的颜色,黑和白有屹立不倒的魅力,它们变幻无穷经典永恒。



“凌贤侄,正念叨着你。深怕你今年不来了呢。”最先迎上前的是今天的东道主远胜集团的袁胜涛。他是凌晔生前的好友,两家也算世交,算是少有的一个可以面不改色的称凌子墨一声贤侄的人。



“袁uncle,这次怎么说也是你做东,这个面子怎能不给。”凌子墨忙笑着握住他伸出的手,却没有放开牵着从容的左手。这个时候从容当然知道要恪尽自己花瓶的角色,在一旁笑容可掬的保持着最佳的嘴角幅度,不言不语。



“我也只是担了个名,组织一下而已。每年的场地还不是凌贤侄你贡献的。没想到短短几年,凌氏就在酒店业做出了如此成绩。”袁胜涛由衷的赞叹道。



“严格来说,M&E不是凌氏的产业,它是五年前我和一位朋友以私人名义开的。”轻描淡写。



“哦!”袁胜涛大为吃惊,像M&E如此大型的高级酒店连锁,除了凌氏,背后竟然还有一位神秘人物,而这么多年却一点风声都没有听闻。“不知是哪位朋友,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了。”



“他为人一向比较低调,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凌子墨简单应着。一边不着痕迹的侧首给了从容一个促狭的笑容。换来的则是她一个不以为然的白眼。



“Mars,你来了。”随着清越的声音,面前出现了一位丽人,明亮照人,令从容都不禁发出一声赞叹。一袭Versace的淡紫色抹胸前开叉长裙,裙身上围别致的金属饰边带来的硬朗与未来感,与裙子雪纺质地的飘逸轻柔形成奇妙的冲突,优雅与性感兼具。身上的配饰也很是简洁,只有手上的腕表暗藏玄机。万宝龙永恒女装钻石表,白金表壳及表圈分别镶275及42颗顶级钻石,与表盘外缘的80颗威塞尔顿美钻亦旗鼓相当。白色珍珠贝母表盘光泽悦目,另外218颗钻石如星尘雨落,砌成万宝龙星形标志的轮廓。配上白色丝缎表带及18K白金针扣,所有的奢华都服务于那三根会跳动的针。不同于满室的珠光宝气中,却低调的昭示了自己的地位和与众不同。从容对她微微侧目,连脸上的妆容竟也选了一个清淡的裸妆……这位袁小姐倒是深谙着装之道。



“怎么没大没小的,什么Mars,子墨哥哥都不叫一声。”嘴里佯装训着宝贝女儿,脸上却是一脸宠溺。



忽然出现的正是袁胜涛的独女袁郦,之前凌晔的生日宴上,从容已经远远见过。虽说凌子墨在国外长大,但却鲜少使用英文名,所以知道他英文名的人并不多。而面前的这位袁郦小姐的一声熟稔的称呼一下子就把自己和他的关系给拉进了三分。



“uncle,没关系,都是同一辈,没那么多规矩。说起来很久没见到袁郦了,出落的愈加亭亭玉立了。”凌子墨很是礼貌的笑着回应,今天心情好,也便不再吝啬那么几句客套话了。



“这话我爱听,能得Mars一句赞美,胜过别人的万句夸奖。”袁郦眉眼飞扬,巧笑倩兮,“对了,怎么没看到子寒,这个除夕聚会可一向都是阖家出席的,你不会是有了佳人陪伴就不要你妹妹了吧。”袁郦暧昧的看了眼从容,意有所指的调笑着。她的笑与语气都保持着适度的温度,不会让人觉得无礼,更没有任何嘲笑的意味,状似随心的说笑却明明白白的让人知道了这样的一个聚会是什么身份的人才能出席的。



“老婆当然比妹妹亲了,妹妹总归是要嫁人的。袁uncle,你说是吧?”



老婆?袁胜涛和袁郦吃惊的面面相视。



凌子墨改手揽着从容的腰,另一只则抬手看了眼手表,“恩,再过四个小时,我身边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我的未婚妻了,我这应该也算是携家眷吧。”说完还不忘在从容头顶印下一吻,昭示两人的恩爱之情。



不同于袁家父女俩的脸色大变,作为当事人的从容却是面不改色,她早就学会了无视凌子墨的任何惊人之语和惊人之举。



眼见从容无动于衷,凌子墨便也不想与他们二人继续闲聊,更没兴趣欣赏他们面部表情的瞬息万变,便以巡视酒店业务为名告辞。



临离开时,袁胜涛拍了拍凌子墨的肩,以一个长辈的神情口吻动容说道,“老凌就这样走了,以后凌氏就全靠你了。有什么需要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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