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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飞铃-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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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堂在身受重伤之后,发动的全力一击,交互相击的寒芒如剪,笼罩了一丈方圆大小的地方。

何玉霜跃退两丈开外,仍然觉着寒气砭肌。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凌厉的一击,真是雷霆万钧之势。

何玉霜并未被吓的迷糊起来,立刻还剑入鞘,双手分握着两枚飞铃。

她心中明白,这等排山倒海的一击之后,必然会有一个人伤在那凌厉的一击之下。

但见一道碧芒,在白光中腾飞而起。

一阵盘玉交击的脆鸣响起,碧光敛收,寒芒消失。一切耀目的光芒,消失不见。

凝目望去,只见司马宽肃立当地,江堂却倒了下去。

司马宽右手中执着一把色泽碧绿的玉剑,长约一尺五寸。江堂全身裕血,人已晕倒在地上。

司马宽左臂,前胸处,也缓缓透出了鲜血。显然,司马宽也受了不轻的伤,

何玉霜暗中运力,双目盯注在回马宽的身上,随时可以打出飞铃。

司马宽双目盯注在江堂的身上,看注了一阵,缓缓说道:“想不到,你也练成了飞月三式。”

江堂口齿启动,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司马竟道:“人到死时方知,现在我要同你几句话了。”举步向江堂行了过去。

何玉霜右手一抬,冷冷喝道:“站住。”

这一次,司马宽真的停下了脚步。

何玉霜道:“再往前走一步,就要再接我四枚飞铃。”

司马宽道:“你要替他报仇?”

何玉霜摇摇头,道:“不是,但你目前还不能杀了他。”

司马宽道:“为什么?”

何玉霜道:“我有很多事,还不明白,要留他一口气和你对质。”

司马宽冷冷道:“玉霜,我对你容忍,已经到了最大的极限。你如还不知进退……”突然飞身而起,手中玉剑,化作一道碧光,直向白天平冲了过去。

何玉霜大喝一声,右手飞铃疾快出手,人却横里移动,迎向司马宽。她一面疾快的移动身躯,一面拔剑击出。

司马宽动作很快,何玉霜虽然早有戒备,仍然有着应变不及之感。

人到了白天平的身前,长剑仍未完全出鞘,只好以血肉之躯,迎向那司马宽的玉剑了。

碧光一道,直袭向何玉霜的前胸要害。眼看何玉霜就要伤在那碧光之下,忽然由身旁伸出了一只手来。

但闻砰然一声,封开了司马宽的剑势。日光映照之下,但见这手腕处闪动着金光。

借白天平金环一挡之势,何玉霜的长剑已然出鞘。

司马宽目光一掠白天平腕上金环,冷哼一声,道:“原来,你是靠这只金镯救人保命。”

白天平长剑也已出鞘,淡淡一笑,道:“戴个金镯子,算不得什么丑事,阁下乃一教之主,暗中偷袭,不觉着有失身份吗?”

司马宽哈哈一笑,道:“白天平,看来,你比这位姓洪的狡猾多了。”

白天平道:“在下如不早醒片刻,只怕早已死在你玉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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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宽好整以暇的,突然抬头望望天色,笑道:“你看到江堂了吗?”

白天平道:“阁下也受了伤,衣裂肉绽,鲜血涌出,实也不算全胜之局。”

司马宽淡淡一笑,道:“你们该联手合击的,但你们失去了这个机会。”

白天平道:“眼下还不知鹿死谁手,司马教主不觉着高兴得早了—些吗?”

司马宽道:“看来你已经恢复了几成功力,来!本座让你先机。”

白天平艺业博杂,适才和洪承志合攻天皇教主中,已然连换了十余种剑法,但均难见功效,那时,司马宽还是一只空手拒敌,未见动用兵刃,此刻,他手中有了一柄玉剑,自然是威力倍增了。

他不知那玉剑的奥妙所在,但能和百练精钢撞击,可以证明它坚逾精钢。

司马宽弃了五金兵刃不用,选了一把碧玉剑,那碧玉自是有可贵之处。

白天平自知一般剑法,已无法克敌致胜,而且一旦被人缠上,反将被逼成缚手缚脚。于是,他决心全力一拚,吸一口气,捧剑而立,准备施用“乾坤一绝剑”,全力一博。他心中明白这一剑的威力,如若再无法伤敌,那只有被人杀了。

这是天下最具威力的一招剑法,架势摆出,已然流现出一股威武、森厉的剑气。

司马宽原本轻松的神情,也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手中的玉剑,不停的微微晃动。

日光下,只见流出一片碧光。

白天平全身的功力,已然凝聚起来,准备出手一击。突然,不见了司马宽的身影,只见一片碧光流动。白天平呆了一呆,收起了欲发的剑势。

因为,这全力一击,如若无法找出攻袭的目标,必将是空耗真力,反授敌以可乘之机。

司马宽整个的人,都隐失在一片碧光之中,那一柄小玉剑,在日光映照之下,竟幻起了一团丈余大小的流动碧光。

此刻,白天平才明白,那碧玉剑神妙的作用,它不但坚逾精钢,本身还能散发宝气玉光。

自然,那也要很多条件的配合,日光的映射,和司马宽本身的深厚内力。

何玉霜突然娇喝一声,左手的飞铃,电射而出,直向那一团碧光中飞去。

这飞铃本是一种精巧设计的特殊暗器,它自然有回旋的能力,兵刃挥动带起金风,都有着助它的变化。飞铃划起了一片破空的铃铃之声,投入一片碧光之中。

只听一阵金玉互击交鸣之声。一阵铃铃作响,两点银光,突从那一片碧芒中飞了出去。

白天平心中暗道:那飞铃之内,含有剧毒之物,兵刃阻挡,立刻射出,但不知司马宽是否受到了伤害。

但见那碧光闪转,那扩散的范围,愈来愈大,证明了那司马宽并末受到什么伤害,至少,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

情势愈来愈觉诡异,司马宽一直把碧光扩散成一个广大的光圈,不知道用心何在?

幸好,这时,洪承志醒了过来。

打量了四周的形势一眼,洪承志低声说道:“白兄,江堂死了?”

白天平道:“不知道他是否死了。”

洪承志目光一掠那扩大的碧光,缓缓说道:“那人是司马宽吗?”

白天平道:“是!”

洪承志道:“白兄和他动过手吗?”

白天平道:“没有,他手中一把碧玉剑,扩大成一团碧光,不知道用心何在?”

洪承志双目盯注在那一团碧光上,瞧了一阵,道:“白兄,这司马宽武功高强得很,咱们除了全力一击之外,似乎难是他的对手。”

白天平道:“兄弟的‘乾坤一绝剑’,必须攻向预定的目的,如今那司马宽手中的玉剑,展布成一片碧光,他本人隐身何处,无法预料,兄弟这剑招,就无法攻出了。”

洪承志道:“兄弟这‘日月合一刀’,也是和白兄剑法相同,咱们无法找出他存身之处,就无法攻击了。”

白天平苦笑一下,道:“现在,咱们只有坐以待变了。”

洪承志目光凝注在那飞转的碧光之上,缓缓说道:“白兄,咱们分伺在左右两侧,只要那司马亮一有空隙,咱们就立刻攻过去。”

只听铃声盈耳,那被碧光击飞的飞铃,突然又转了回来。

何玉霜低声道:“两位请向后退开一些。”

洪承志、白天平,也未再多问一句话,缓缓的退开了五步。

何玉霜又从袋中摸出两枚飞铃,双手一振,又是两枚飞铃投出。

白天平、洪承志,虽然不懂飞铃,但两人也听出声音不同,这两个飞铃的响声,和过去不同。

那司马宽似是也有警觉,忽然间有了行动,但见一团碧光滚动,直向三人停身之外卷来。

一阵金铁交响,飞铃的旋转之势缓了不少。但见黑影一闪,飞铃忽然消失。

紧接着,那被黑影吸收的飞铃,突然滚了出来,击在一块山岩之上,化作了一片碎粉。

白天平突然长啸而起,剑化一道长虹,直向司马宽卷了过去。

这是“乾坤一绝剑”,天下最威猛的剑法。

森森的剑气,突然飞起了一道碧光,迎着剑势一绞。但闻一阵金玉交鸣之声,传入了耳际,白天平挟一阵啸空金风,由司马宽身侧掠过。

光影敛收,人影出现,只见白天平打个踉跄,几乎倒摔在地。

但见白天平左肩前胸处,鲜直淋淋,湿透了衣衫。

司马宽也吃了亏,头上的绾发玉簪,也被剑势震断,一头长发,披了下来。

面颊上,裂了一道口子,鲜直涌了出来,流在衣服之上,看不出创口有多深多长,已为鲜血弥满。

但因司马宽先为江堂所伤,所以,他虽然受伤比白天平轻,但两人的感受,却是在伯仲之间。

司马宽双肩摇动了一阵,冷笑道:“年轻人,好剑法,那是我看到剑法中最高明的一剑,只可惜,你的火候差了一些。”

白天平道:“如果我火候再深一些呢?”

司马宽道:“这一剑的结果,就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形了。”

白天平道:“就拿现在说吧!咱是否已分出胜败了?”

司马宽道:“分出来了。”

白天平道:“你胜了,是吗?”

司马宽道:“我胜的很惨,如若咱们再拚一招……”

白天平道:“那会怎样?”

司马宽接道:“那会使你命丧当场,也使在下的伤势重些。”

白天平道:“那就够了,何姑娘和洪兄会替我报仇。”

但闻洪承志大声喝道:“白兄,在下此刻就可以出手,何用等到为你报仇。”

司马宽忽然伸手在玉剑的柄上扭动了一下,倒出了一粒药物,吞入口中。

原来,他玉剑柄上,还有活动机关。

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药物,司马宽服用之后,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片艳红之色。

何玉霜手中又握了两枚飞铃,冷冷说道:“你可要再试试飞铃的威力?”

司马宽淡然一笑,道:“老夫早已在思索对付飞铃的办法,这些年来,下了不少的工夫,你如不信,咱们就再来试试。”

洪承志长刀已摆出了出手的架势,提聚了全身功力。

“日月合一刀”,出手之前,冷森的刀气,已然直逼过去。

司马宽点点头,道:“洪士高梦寐以求的刀法,看来,你已练成了。”

洪承志道:“你认识家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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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宽道:“我不但认识令祖,而且,还对‘日月合一刀’有些了解。相信对付这一刀,比对付乾坤一绝剑,要省事多些。”

洪承志冷冶说道:“在下不太相信。”

司马宽道:“年轻人,你可要和本座赌一下吗?”

洪承志道:“赌什么?”

司马宽道:“赌一赌胜负。”

洪承志冷哼一声,道:“怎么一样赌法?”

司马宽道:“我如败了,我交出天皇教的全部隐秘,和我教主的令牌,如是你败了怎么说?”

洪承志道:“杀剐存留,任凭于你。”

司马宽笑一笑,道:“言重了,对你和那姓白的年轻人,老夫忽生出一付偏爱之心……”语声一顿道:“年轻人,你重不重信诺?”

洪承志道:“无信不立,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如出,岂有不重信诺之理!”

司马宽道:“你如败于我,那就拜我门下。”

洪承志道:“这个,这个……”

只听白天平高声说道:“洪兄,不可答应。”

司马宽冷哼一声,道:“你如想拜在老夫门下,老夫也决心不收你了……”

但见躺在地上的江堂,一挺而起,接道:“司马宽,我明白你的用心了。”

答非所问,司马宽冷冷说道:“你还没有死掉?”

江堂道:“你司马宽没有死之前,在下怎敢逾越,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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