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魔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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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将那柔软的布料抱在胸前,属于他的气息盈满她的感官……她的心悸动起来……
「好了没?」他不耐烦地吼。
曼如望着他,现在她隐约地明白了他僵直的身子下所掩盖的欲望。
她领悟了他的克制,知他正深深被过去的梦魇和情欲所苦……
女性的温柔和对他的爱融化了她的恐惧,如果她能解放他的忧郁……
「快点!」季凌阳冷声道。身后的窸窣声扰乱了他的心,空气中流转的女性体香更令他烦躁不已。
突地一只冰冶的小手攀上他因克制而僵硬突起的手臂肌肉。他倒抽了口气,「别碰我!」他怒吼。一旋身,他的眸子倏地大睁。
她怯怜怜地站在他面前,残破的衣衫褪去,她的身子只着了一件藕绿的肚兜和亵裤。月光斜照在她雪白无瑕的身躯上,丰腴的胸脯在兜儿底下急促地起伏着。
他的目光锁在那玉润的浑圆上……竟感到一阵火热的窒息……
「你在搞什幺鬼?」他从紧咬的牙缝中逼出咒骂声。
她身子一缩,无助地瞅着他。脸上带着一丝脆弱,却又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勇气,仿佛是一个主动奉献的牺牲品。
「我……如果……你……我是说……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一张俏脸已烧得通红。
她愿意付出自身的一切,如果那能帮助他的话,她可以抗拒自己的恐惧,她可以……为了他……
他恍遭雷殛,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他怒吼道。绷紧的情欲威胁着要倾泄而出,而她还不怕死地挑战着他的自制力,她难道不怕他再次失去理智,像方才那样……
「我……我……」曼如低下了头,不敢迎视他的目光,一双白嫩的纤手无肋而生涩地玩弄着他的衣襟。
「去他的!」他忽地低咒。拉开她的手,猛然将她锁入怀中。
一切发生得太快,曼如还来不及喘息,身子便已被他压入炕床中。
他黝黑闇沉的目光锁住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喝令他住手。
「你确定吗?」他嘎声道。明知自己已无法停止,却仍勉强地开口,天知道若她说不,他还能不能放开她……
他屏息等待她的回答。她瞅着他,心脏狂跳,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头。许久,她终于轻点了点头。
他狂喜的吼声令她泫然欲泣。他的触摸如此温柔,彷佛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器,热情的唇舌无比缓慢地膜拜她全身,带来似火如冰的难耐感受。
曼如颤抖着,感受他灼热的呼吸渐渐粗重,喷拂在她敏感至极的娇躯上。
他解开她的肚兜系带,火热的眸子盯住那二朵挺立的蓓蕾。曼如只觉心头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想遮掩住自己--
「别。」他坚定的手握住她。在她的惊喘声中,他含住那娇嫩的红梅。
「呃……」她头晕目眩,难抑的呻吟出声。
他细细地品尝她,爱怜的唇一一拂过乳房上那些因为他的粗暴所造成的红痕,一路直下……
「求……求求你……」她无意识地呜咽着,全身彷佛置身于一片云雾之中,茫茫然地找不到出口,强烈的压力却缓缓积压着,就快要把她逼疯了。
他满意地笑了,了解自己对她的影响。她那纯洁自然的反应让他下腹着火,他等不及见她攀上高峰的娇媚模样,这是生平第一次,他如此急切地想要取悦一个女人……
「爱我吗?」他在她耳畔细细吹气,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迷乱中,曼如只是困难地喘息,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响应。
他的大手覆上她濡湿的秘境,坚定地扳开她因回忆而僵硬片刻的大腿,灵巧的指头挟住粉嫩的花办,邪恶地挑弄着……
「嗯……」曼如咬紧下唇,吞下难堪的呢喃……忍受他强悍的需索……
「爱我吗?」他不留情地索讨着她的真心。
「爱——爱你——」她狂乱地喊叫,弓起身子难受地哀求他的怜悯。
再也无法忍受了,他扳开她雪白的大腿,一挺身,粗长的男性深深地嵌入她的体内……
「啊——」曼如痛呼出声,下一秒,让他带入了无边的地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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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儿轻微的蠕动惊醒了季凌阳。
睁开眼,佳人娇憨的睡颜映入眼帘。他的目光扫过那艳若桃李的娇靥,纤细的葱白玉臂横过他黝黑的胸膛,一抹无法辨视的复杂神色闪过他闇沉的瞳眸。
「曼儿……」他低嘎的呼唤。
她似受了惊扰,在他怀中摩蹭着,呢喃了声,爱恋的头颅更偎近了他的颈窝。
季凌阳深吸了口气,拚命压抑着两人赤裸的身子相触所引发的灼热疼痛。
经过昨夜,他不得不承认自已更加眷恋她了,不只是她的身子,他的顽固、天真、美丽、坦率,和有别于一般女子的勇气都在在的迷惑了他……
他多想拥有这样神奇的女子,一生一世。
这个念头忽地掠过脑际,季凌阳不禁一震。
一生一世吗?他和她,真的能一生一世吗?
他的眸子寒了下来,下颚紧紧地收缩。
他真能放弃过去的仇恨,抛下缠绕他十二年之久的梦魇吗?他真能忍受他一生最恨的人成为他的岳父,明知枕边人流着阮家邪恶脏一行的血液,还能与她白头到老吗?
现实冷冷地摧毁他心中初萌的爱苗。
他怎能忘了他季家的血海深仇。
怎能忘……
空气中传来昨夜那场大火余留的淡淡焦烟味。
季凌阳的身子渐渐僵硬了起来。
抽出她紧抱住的身子,冷然地站起身,穿好衣物。
他的眸光在对上床铺的人儿时出现了片刻的迷惘,那是近乎绝望的痛苦及眷恋不舍。
但那一瞬间的迷惑很快地消散。
猛地转身,他甩上门毅然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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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曼如醒来时,面对的是一室冷冷的孤寂。
枕边遗留的淡淡麝香告诉她,昨夜并非出自她的想象。
她终于将一切全交给了他……
她的心、她的身、她的自尊……
而他会如何看待她呢?他可会珍惜?
突如而来的淡郁锁住了她,她用手臂环抱住自己,以防御那突袭的寒意。
不管她如何坚强,终究是全然地放弃了心的防卫,在他面前她一直是透明的、脆弱的,早就解甲投降了……
而他呢?曼如霍然想起──
他从未说过爱她!
万一他只是在作弄她?厉一他存心辜负?万一……
现在来担心这些会不会太迟了?她苦笑着嘲弄自己。
这太不像她的作风了。她不是那种会自怨自艾的人,但怎幺还是免不了患得患失的心态?是因为失去了贞操吗?
她甩甩头摆脱那些无益的思虑。穿回一件件昨夜褪下的衣衫,孤单地走出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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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宅近在眼前,曼如却不由得怯步了。
她该如何解释自己失踪了一夜?她还记得上次闯入风月楼时爹爹的狂怒。
深吸了口气,她硬着头皮走入大门。
一进门,她马上发现了府里怪异的气氛。
是哪里奇怪呢?是了,平时井然有序、各司其职的仆佣全都不见了,空气里弥漫着一抹可怕的沉寂……
微皱着眉,她惴惴不安地走进大厅。
阮存富坐在厅首,惨白的神色令人骇意顿生。
「爹,您还病着,怎幺起来了?」曼如心一急,连忙走上前。
然而他却对她视而不见,一双失神混浊的目光望向虚无的定点。
「完了……全完了……」他无意识地喃语,似疯狂、似痴呆的神色看来骇人。
「爹,您在说什幺?什幺完了?」曼如心更急了。
阮存富不理会她,仍是一再地重复着那几句呓语。
「爹!」曼如心头失了主张,突如其来的恐惧攫住了她。她的目光慌乱地搜寻着,只见到站在一旁的徐总管。
「徐伯,到底怎样回事!?」
徐成一脸的疲败,似在瞬间老了十几岁。
「那些佃农将今年收成的丝绸全交给义民庄,京城织造厂的货交不出来,县太爷大怒,听说……唉……听说要抄了阮家抵数……」
「抄……家?」阮曼如茫然地重复着,无法消化这个骇人的讯息。
极缓慢地,她困难地消化着徐伯的话。渐渐地,一股寒意窜上心头……
义民庄……义民庄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幺角色?
「唉!」徐成沉重地叹了口气,凝重地望着她。
「小姐,前日我发现府里的地契全不见了,是不是……是不是你……」
曼如瞠大了眼瞳,她根本无法开口……
「果然。」徐成垂首,疲惫地揉揉深皱的眉心。「你难道不知道那是阮家唯一的依恃了吗?难怪佃农敢造反了……」
「不……不可能!」曼如脑中轰然一响,震惊到无以复加。她不能思考,事实太残酷了……
「你不明白吗?季凌阳有了那些个地契,有了今年的收成,有了一切,而这些原本全应该是咱们阮家的啊!」徐成痛心地道。
「现在连一向靠在我们这边的刘知府都因收贿入狱了,这下子阮家真的完了。」
那幺处心积虑,那幺完美无瑕的计划……
阮曼如呆愣着,迷乱的心却渐渐通透澄明起来……
「为什吗?他为什幺要这幺做?」她揪紧衣襟,忍不住全身的颤抖。
「他恨阮家,十二年前季家六口的死,他全算在阮家的头上了!」徐成再也忍不住地说出口当年的实情。
是吗?原来他一直那幺的恨着阮家,那他又是怎幺看待她的?这些日子以来,他是怎幺看待她的?
「我不相信!」她摇头哭喊着,她不能去相信……太可怕了……
「小姐!」徐成喊道,但阮曼如已迅速地旋身冲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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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季凌阳!」阮曼如站在义民庄门前,忿然地瞪视着挡住她去路的宋、杨二个守卫
那二个汉子尴尬地互视对方。
「阮姑娘,庄主不在,你先请回!」摆明了要她知难而退。
「让我进去等他!」她丝毫不退让。
「这……」两人为难地看着她,身子却不闪不退。
曼如明白了。「是他不让我进去的?」她揪心地问。
两人默然不语。
曼如呆立着,被背叛的痛来得突然、来得强烈,令她无处可逃。
她木然地蹲在门前的石狮旁,咬牙不语。
宋七见她异常的失神模样,不忍地低头劝说。
「阮姑娘,回去吧!庄主不会见你的。」
她抬眼看向他,小脸上爬满泪痕,清澈异常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