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春-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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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大哥,臣弟求您,臣弟真的不想成亲。臣弟宁愿去边关杀敌也不想在京城随随便便娶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女人。”
成棣叹息一声,坐下:“本宫当然知道你的性子,你在边关多年,自然不喜欢有人管著你,何况又不是你心之所属。只是父皇和母后也不知是怎麽了,一定要让你成亲,本宫劝了许多回还被母后教训了一通,说本宫太由著你。”
接过莫世遗端来的茶,成棣喝了一口,犹豫地问:“成谦,你跟皇兄说实话,你不想成亲是不是心里有人了?你但说无妨。若那姑娘不错,本宫想母后也会同意你娶她的,就是这圣旨已下,恐怕得委屈那位姑娘做偏房了。唉,你是皇子,你的婚事哪能由你自己做主,王妃还不是父皇和母后给本宫指的婚。”
成谦的嘴唇动了动,然後硬声说:“臣弟不是心里有人了,实在是不想娶那个女人。臣弟听人说那个女人不仅不识字,还是个没主见的软骨头,如何能担当臣弟的王妃?臣弟要找的女人是能为臣弟管好王府,能为臣弟分忧的人,并且一定要是臣弟爱的人。这样的女人臣弟怎可能喜欢她。太子大哥,臣弟明白自己的身份,之前就是因为臣弟不愿意,母后让臣弟去帝陵反省,但婚姻之事臣弟真的想自己做主。”
在心里冷冷一笑,成棣面上为难地劝道:“圣旨下了,再收回圣旨别说可能不可能,就算可能母后也会不高兴,你该知道母后给你选的王妃是谁。”
成谦的脸色一僵。成棣放下茶碗,说:“这样吧。先把婚结了,安了母后的心,若那女人真如你所说,今後你娶自己喜欢的女人进门她也不会拦著你。成谦,既然你现在没有心仪的女子,那实在没必要因为这件事跟父皇和母后闹僵了,娶了妻你还不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难不成让母后再把你派到帝陵去?”
“可是……”
抬手打断成谦的话,成棣道:“不要怪当皇兄的不提醒你。你现在成了亲,今後你想娶谁过门母后都不会再管。但你这回若驳了母后的面子非要退婚,那今後你就谁也别想娶进门,你自己好好想想。”
成谦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许久之後,他站了起来对成棣鞠了一躬,说:“臣弟明白了,臣弟会成亲。”
“这才对。”
成谦脚步沉重地离开了,成棣好奇地问身後的人:“你说若那个苗疆公主知道成谦说的这些话,会不会因爱生恨?”
“你可以试试。”
“呵呵,本宫真想试试。”
对成谦本来就没有一丝好感的莫世遗现在更是把他当成是一个对他们有危害的敌人。这样的人,不配做他和成棣的兄弟。
“让他们把消息传出去吧,本宫就在一旁看看成谦和成聪怎麽跟苗疆的人交代,呵呵呵。”
站起来,成棣往自己的寝宫走去,脸上是淡淡的笑容,父皇让他放过自己的兄弟,但那些人是如此的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他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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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鲜币):第五十五章
看著月不由皱著眉头把药一口喝下,莫世遗从他手上接过药碗,擦擦他嘴角残留的药汁,忍不住又一次问许清水:“不由还得喝多久?”
许清水看了眼月不由,面上平静地说:“你们现在还年轻,受点伤只觉得没什麽,等到老了就知道苦头了。不由在外头跑了一年,他又不爱惜自己,後来又受了内伤,我想给他好好调理调理,这对他以後练功夫也是好的。”
莫世遗这麽一听心里放松了不少,但想到月不由每天都要喝三次药,他又心疼。莫世遗毫不掩饰的心疼惹得月不由笑弯了眼,尽管嘴巴里还有苦味,他却豪爽地说:“没事没事,不就是药嘛,一点都不苦。何况对练功还有好处,我多喝点。”
爱恋地摸了下月不由的脸,莫世遗问:“那还要喝多久?”
许清水回道:“至少还得喝三个月。”
“三个月啊……”那麽久。
许清水拿走莫世遗手里的碗出去了。月不由立马跳到莫世遗的怀里,对方也立刻抱紧他。
“没事,没那麽苦。”
拢拢月不由向来不爱束起的头发,莫世遗恳求:“不由,答应我,以後不管什麽事都事先跟我商量。哪怕你闷了想要出去走走、找人比比武,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压下心里的难过,月不由用力点头:“听你的,都听你的。”
莫世遗在月不由的嘴上亲了一口,对方嘟起嘴,显然觉得不够。莫世遗自然不会拒绝,屋内只有他们两人,正是亲热的时候。
许清水和波松被秘密转移到了莫世召的店里。本来莫世遗想把他们送出京,正好莫世召悄悄到了京城来看望莫世遗。知道了许清水和波松的来历以及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後,莫世召让他们安心留在店里。一来,两人住得太远莫世遗和月不由来回太折腾;二来,大隐隐於市,越是危险的地方往往越安全,何况莫世召的店铺因为与京城达官贵人交好,反而更不容易引起怀疑。就这样,许清水和波松从一处大宅子搬到了另一处大宅子。
成谦的女人竟然就是八羌寨的公主,许波认得对方,对方自然也认得他,为此,许波也不去东宫了,怕给成棣惹来麻烦。成棣瞒著母后暗中布置一些事情,但每晚他都会抽空到这边来,这一处秘密的天地越来越成为几个人商量大事的地方,也是成棣心里最安心的窝。
躺在莫世遗的怀里,月不由闭著眼睛心里却想著一件事。许清水今天说他至少还得再喝三个月的药,那就是说至少三个月後许清水和波松就可以为莫世遗和成棣治疗了。作为药引的那个人越健康越好,许清水也说过他有功夫,到时候还可以帮助成棣度过最初的危险期。挠挠自己的心窝,月不由向後靠靠。
“不由?没睡著呢?”
月不由很大力地翻了个身,一手摸上对方的心窝:“没。你呢,困了?”
“没有。”轻抚月不由的後背,莫世遗问:“怎麽了?这阵子我总觉得你有心事。”
月不由的心里一惊,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是不是成棣的治疗有什麽问题?”莫世遗在月不由今天刚洗乾净的头发上亲了一口,“有什麽不能对我说的?你今天也答应了什麽事都跟我商量。”
月不由把自己的脚丫子塞到莫世遗的腿间,半天不吭声。
“不由?”莫世遗低头看去。
月不由仰头,却答非所问:“莫世遗,咱们来做生孩子的事吧,这几天你都没和我做,你是不是腻了?”
莫世遗哑言,然後嘴角不是太自然的勾起,翻身把月不由压在身下,亲亲他的嘴:“怎麽会腻?最近事情多,你又在调理身子,我不想你累。”
“我又不是大闺女哪那麽娇弱。你不骗人?”
“不骗你。”
莫世遗已经解开了月不由的衣服带子,月不由的眼睛弯弯的了:“我早就想了,可每天晚上你送成棣回去後都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是躲我呢。”
“不由。”莫世遗蹙了眉头,让月不由感受自己的灼硬,“我想要你,绝对不是勉强,为何不愿意相信我?”
“你做给我看我才相信你。”
莫世遗抿抿嘴,略带怒气地吻住月不由,不懂这人为何总是怀疑他。稍显粗暴地扯掉月不由的亵裤,莫世遗把对方的手拉到自己的裤绳上。月不由比对方更急切地脱掉他的裤子,双腿勾住对方的腰。
“莫世遗莫世遗……”如果你知道我这具身体和你的关系,你肯定不会要我了。
“不由……”
察觉到身下人的心绪不宁,莫世遗曲起月不由的腿,让他股间的那抹稚嫩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接著想也不想地低下头,伸出舌头。
“啊!”大叫一声,月不由抱住莫世遗的脑袋,嘴里嚷嚷:“你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离开我?”
莫世遗的回答是舌尖探入那处令他悸动的菊口。月不由的身体瞬间红了数倍,他的脚後跟在莫世遗的後背上敲打,嘴里还嚷著:“你会不会不要我?会不会不要我?”
舌尖带著那里需要的湿润前後抽动,莫世遗的手无奈而又激情地抚摸月不由的身体,月不由比他年轻了许多的身体。为何这人会不安?是不是他做了什麽让这人不安的事?脑袋里暂时保留一半的清明仔细回想最近的种种,却怎麽也找不到可疑之处。
“不要舔了,进来进来……”
推拒莫世遗的脑袋,月不由只想这人快点进入他的体内,让他知道自己还是属於这人的。
“不由啊……”
叹息一声,莫世遗的唇舌沿著那嫩色的囊袋一路向上,含住他战栗的挺翘。月不由又是一声大叫,双腿在莫世遗的身上磨蹭,心窝却更闷了。
“我喜欢你……莫世遗莫世遗……我喜欢你……”
含著月不由分身的莫世遗无法回应,他只是更卖力地取悦对方,让对方能相信他。拇指在过紧的蕊道里缓缓抽动,莫世遗注意著月不由的反应。
“莫世遗……莫世遗……让我舔舔你,我想舔舔你……”
用力推开莫世遗,月不由快速爬起来,莽莽撞撞地直接扑进莫世遗的怀里,捧住他胯间的欲望就张口就含住了。
“不由!”
莫世遗并不喜欢月不由为他做这种事,他想宠这人,想爱这人。月不由却含著他的东西摇摇头,一手抓著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不由……”莫世遗跪坐著,眼里是欲望的火苗。赤裸的人以卑微的姿势趴在他的面前,骨节分明的脊椎让这人看起来更加的精瘦。
似乎是要记住莫世遗的味道,月不由尝得很用心,他也知道自己的技术差,只敢用舌头,生怕牙齿弄疼了莫世遗。
“不由。”
心疼地唤了一声,莫世遗捧住月不由的脑袋往後退,撤出自己。他那里是很舒服,但心里却很不舒服。被“抛弃”的人抬头,脸上是不满。
“不由。”
把人重新推到,莫世遗亲吻他的嘴:“我不喜欢你这样做。”
“你可以为何我就不可以?”他只是想多记住这个人的味道。
“因为……”看著那双充满了不满还有一点委屈的眼睛,莫世遗狠狠吻住月不由的嘴,扶著自己的欲望不由分说地撬开对方的身体。
“为,唔……为何?”执意要答案。
“因为……我爱你。”
不再给月不由询问的机会,莫世遗一鼓作气地挺进月不由的体内。对方疼得抽了口气,莫世遗始终吻著月不由,待他的身子没那麽紧绷了,他的腰部开始用力。
莫世遗莫世遗……
不由,我的傻不由。
十指扣紧,床上的激情冲破床帐的阻拦飘出屋外。莫世遗的胸口,那块狰狞的凸起也似乎因为太过的激情而微微蠕动了起来。月不由的双腿紧紧夹著莫世遗的腰不让对方离开自己,莫世遗一次次把自己的欲望挺入月不由的身体最深处,告诉他自己对他的爱。
究竟是什麽让他的不由会不安?他不是不喜欢不由舔他的那个地方,而是今天的不由,却让自己不忍他那麽做。
月不由的嘴里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喊声,同时伴随著一声声“莫世遗”,那是他心底的渴望,心底最强烈的渴望。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如果莫世遗知道了他与他的另一层关系,莫世遗会恨他。没有人会愿意和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他是不懂男女之情,但他懂得人事伦常。
可是,他不悔,哪怕莫世遗恨他他也不悔。两辈子除了娘之外,只有莫世遗对他好,只有莫世遗心疼他。他喜欢,喜欢啊,喜欢的心好疼好疼。
做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