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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庆丰年-第339章

小说: 庆丰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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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经历过,所以她知道,这种感觉才是喜欢。

可是,这一世的钱灵犀终究是清醒了。她清醒的看到了她和邓恒之间的差距,她更加明白光凭这一点子喜欢是绝对不可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所以她选择了放弃。

放弃不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去经营一份更加踏实的幸福。

她想,她以后会当一个好妻子,为房亮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务,为他的前程出谋划策,为他跟公婆兄弟搞好关系。

然后,五年、十年,他们总能生出比那份喜欢更浓的感情。

惟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只是,却不知怎地,有热热的液体渗出,她略偏过脸,悄悄把这滴泪埋进衣里。

第434章管太宽

没几日,九原的驿站终于收到今年的第一批来信。

房亮得知消息,一俟衙门得空,便第一时间跑去打听。可是很遗憾,这里的信虽不少,却没有他的。驿丞笑呵呵的安慰,“没事儿,这第一拨过来的还是以公文居多。再等上几日,估计第二拨就有消息了。”

得他这么安慰,房亮才心下稍安。想想又问,“可有钱大人家的信件?我正要去走走,若是他家还没拿可以顺道送去。”

“那你等等。”驿丞翻了翻,却是先翻出钱文侩家的信件和包袱,过后才是钱文仲家的,房亮也不好意思说只要钱文仲家的,只好把两边的东西全都拿上,做起了信差。

先到钱文侩家,却见尤氏正在和钱扬熹斗气。

一问方知,原来是他家厨子今年难得在市场上买到一尾活的花鲤,尤氏便命人俨俨的炖了一盅黑豆红枣花鲤汤,要给儿子补补身子。可钱扬熹却执意不肯,非要孝敬母亲。

于是尤氏就生气了,见房亮来,拉着他评理,“你看看他,就是这么个执拗性子。一条鱼统共比筷子长不了多少,炖出来的也就这么一盅汤而已,哪里够你们男子汉塞牙缝的?再说我都这把年纪了,吃这些还有何用?倒是他小孩儿家家的,得多吃些好的补补才成。可这孩子就是不肯听话!”

那面钱扬熹也要讲道理,“为人子女当以孝道当先,哪有父母还没享用,反而让我占先的理?虽说爹不爱吃这鱼汤,可娘平素却是极喜欢的,咱们可有小半年没闻过鱼腥味儿了,这鱼就该孝敬娘亲才是。”

尤氏急了,“我最近上火,吃不得这东西!”

钱扬熹不肯相让,“那我小小年纪,更不能吃,万一流鼻血怎么办?”

“怎么会?不信你吃吃看,要是流鼻血,娘跟你认错!”

“我才不上当呢,还是娘您吃吧。小房大人,你说呢?”

房亮看他母子二人谦让,全是一份彼此关爱之心,不禁想起家中爹娘小时候也是这么总把好吃的塞给自己,只觉心里暖融融的。

当着尤氏的面,他给钱扬熹支招,“那你就把这碗汤端过去,要是你母亲不吃,你也不吃。不过她若吃了,你也得吃,方才不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他劝说完毕,把信件放下,便告辞了。想想钱家母子,眼下肯定是亲亲热热的分食下那一碗汤的情形,不觉心头微酸,惦念起自家不在身边的亲人们。可转念却想着等收到家中书信,允其亲事,待把他的灵犀妹妹娶回家来,自也有人心疼,不觉重又振奋起来。

到得钱文仲家,却见门前拴着一匹高头大马,眼熟得几乎不用再看第二眼,房亮就能确定,那是赵庚生的。

眉头不自觉的就皱了起来,赵庚生是个直肠子,他近日跟义父义母多有争执之事,连房亮都听到些风言风语了。虽然不知道究竟所为何事,但房亮又不是傻子,隐约猜到应该是为了他和钱灵犀的婚事。

要说这小子也真是讨厌得很,既然钱家已经定了自己,他还来胡搅蛮缠做什么?他现在结了那样一门贵戚,难道还怕没有好姻缘?

心中憋着口气,房亮往钱家里走,却不意见赵庚生气鼓鼓的冲出来,差点跟他撞了个满怀。

两人一照面,彼此都有些不高兴。

房亮自觉占理,先一甩袖子嗔道,“这么横冲直撞的,还以为是在你的军营里?”

赵庚生冷笑,“我冲撞我的,关你什么事?横竖这又不是你家,还轮不到你来作威作福吧?”

房亮顿时恼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明明是你无礼冲撞在先,怎么还如此蛮横?”

“我就蛮横了,怎么着?”赵庚生越发往他身前逼,一副挑衅嘴脸,“你有礼貌,你怎么不让着我?你那书都念到什么地方去了?狗肚子吗?”

房亮气得脸都红了,“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赵庚生,别以为自己会两下功夫就了不起,今日之事若是闹将起来,看看是你有理还是没理!”

赵庚生握紧拳头,差点就揍了上去,可想着这到底是钱家宅子,不好莽撞,忍气把拳头放下,指着房亮鼻子道,“你且别得意,事情还没完,花落谁家还不知道呢。不过我告诉你,是男人就正大光明的来,别在背后耍心眼递小话,使那些花招,可就太卑鄙了!”

他重重的冷哼一声,昂头走了,把房亮留在当地气得个绝倒。他自然不知道赵庚生只是怀疑,所以才故意撂的狠话,只自忖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可这姓赵的怎么如此说自己?

窝着一肚子火进来,就是见到钱灵犀,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脸色,可到底是忍着,先把信递上。

可钱灵犀看到信却嗔道,“房亮哥哥,你怎么问也不问就拿了我家的信?听说今儿驿站来信,家里早就打发人去寻了,结果却听说给你拿了,害得家里一通好等。以后可别再如此,我家的信我家自会去取。”

钱灵犀这也是话出有因,因为早说好了春上时节爷爷奶奶和大伯大娘都要来,是以不但林氏,连石氏也很操心,想第一消息接到书信,好快些打发人去迎一迎。

谁料房亮把信拿了去,因他是内定的女婿,钱家人倒是不怎么怪他,可说起话来便也没那么多顾忌,只七嘴八舌好生抱怨了一番。

钱灵犀已经听了不少唠叨,这会子幸好家人出门办事都没回来,所以先给他提个醒,一会儿在家人面前主动低个头认个错,也就过去了。

可房亮心中本就有气,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好意又给钱灵犀一下子否认,见长辈又不在,说起来话来也就冲了些。

“是,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们钱家那么多下人等着使唤,又何必多我一个跑腿的?”

钱灵犀听着这话不象样,也有些不高兴了,不过她还算克制,只解释道,“房亮哥哥你怎么回事?就算你是好心,可也得体谅我家等信的焦急呀。”

可这话更让房亮生气了,心想你明明知道我是一番好心,为何还要这么指责?就算我一时糊涂,没体谅到你家的焦急,你也应该在家人面前维护于我,而不是这样落井下石吧?

这人一钻牛角尖,那话就越扯越不中听了,“是!我是不会体谅,我压根儿就不该这时候来。撞破了你跟他的幽会,多不知趣啊!”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钱灵犀可也怒了,“小房大人,请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我跟他的幽会,这样的话也是能混说的吗?”

房亮听她陡然来一句小房大人,被怒气冲昏的头脑多少有些冷静了,细想也觉后悔,可是心里象是扎着根刺似的,就是很不高兴。

“灵犀妹妹,这不是我要怪你,你也替我想一想。你我之事既已定下,你怎么还能与其他年轻男子来往?何况赵庚生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可不是给人说闲话么?九原统共就这么点大的地方,你让人知道了,怎么笑话于我?”

钱灵犀没料到他竟然说出这样话来,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差点没背过气去。

心说这小子的醋劲也太大了吧?若说别人不了解,他能不了解赵庚生跟他家的关系吗?在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多年,彼此的感情早如至亲一般。

说真的,要比起亲密无间来,钱灵犀觉得跟赵庚生可比跟房亮要亲密多了。只是眼下,不忍心阻了赵庚生的前程,钱家才决意选择房亮。可若是因此难道就得让钱家跟赵庚生斩断所有有关系吗?那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钱灵犀无法接受的。

“难道在房亮哥哥的心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我自问和庚生哥哥清清白白,并没有半分见不得人之处,可怎么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堪入目了?哼,俗话说得好,苍蝇不盯没缝的蛋。家宅之事,若不是自家人心中生疑,外人岂会得知?”

房亮给驳得说不出话来,但他心里就是气不平。尤其是那句自家人,让他更加不爽。

“便是我不说什么,可依那小子的脾气,他会不会出去说点什么?成天我家灵丫,我家灵丫的,这样的话也不知说了多少,难道别人不会见疑?再说了,就算他曾经和你们家怎样好过,人家眼下可是有平原侯府关照着的人。再想跟他攀亲带故,是不是也想拣高枝飞去?”

钱灵犀胸口气血翻涌,越发觉得房亮无理取闹,“是呀,他从小到大都管我喊‘我家灵丫’,可这么多年又怎么样了?你也不是头回听说,怎么偏就这时候瞧不顺眼了?再说,我还没定下许谁呢,房亮哥哥就这样生气,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有句话,钱灵犀硬是忍着没说。

TNND,我要真是你老婆,给你骂骂也就罢了,还算是小两口吃醋,闺房情趣。可眼下八字还没一撇,你就这么吆五喝六的,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

这脾气可坚决不能惯!

第435章帮他做错事

房亮无话可说,气跑了。

出了钱家大门,他又开始后悔。钱灵犀没说错,他有什么资格冲她发脾气?就算是钱家口头向他透露过愿意结亲的这层意思,可钱扬名当时说得清楚,是让他来提亲试试。又不是名分已定,他有什么资格向钱灵犀要求这么多?

是自己太操之过急了。

可要房亮回去认错服软,他又实在拉不下这个脸面。想想全怪赵庚生坏事,要不是那小子突然冒出来,弄得自己生一肚子气,怎么会害得他跟钱灵犀无缘无故吵一架?

房亮本就不是个性情急躁之人,渐渐的想通了这道理,也就转个这道弯来了。不过到底年轻气盛,要他一下子就认错服软,只怕还做不到,于是便想着过两日看集市上有什么新鲜小玩意,尤其是好吃的,给钱灵犀送上一份,再登门相见,想来也就无事了。

他心情稍定,正骑马往家里走,忽地经过一家酒楼时,被人拦住了。

“小房大人,我们公子请您上去。”说话的小厮眉清目秀,很是机灵,不待房亮出言询问,就主动介绍,“我们公子姓邓,跟您也是旧相识。”

那岂不就是邓恒?房亮本不欲见,可不去又怕给他认为是怕了他,于是甩蹬下马,命那小厮带路。

上得楼来,雅间里坐的却不是邓恒,而是一个面白无须的老管事。房亮心中奇怪,“你们公子不说要见我么?他人呢?”

那管事笑呵呵的道,“请小房大人勿恼,我们世子本是要亲自见您,只他事多,一时抽不出空来,便叫老奴来跟您说几句。”

房亮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了,邓恒再怎么高贵,可打发一个奴才来见自己是什么意思?听此人声音尖细,应该是个宦官。自己好歹也是朝廷任命的正式官员,跟个太监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邓世子没空,那就改日再说!”他转身就想走了。

可这管事把他拦住,“请留步!小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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